() 顧北琰的眉頭皺了起來,低低地咒罵了一句:“該死的太子,這下夕顏可怎么辦。” 看著莫夕顏緋紅的臉,顧北琰也為難了,這沒有解藥,可是夕顏已經(jīng)很難受了,再這么等下去也不是辦法,但自己又不能直接將夕顏帶走,畢竟離婳還在這里呢。 離婳也聽到了白骨的話,便對著顧北琰道:“事到如今,也已經(jīng)沒有解決的辦法了,夕顏她就交給你了,你以后要對她負(fù)責(zé),要迎娶她,知道嗎?” 顧北琰點(diǎn)了點(diǎn)頭,認(rèn)真地答道:“我會對夕顏負(fù)責(zé)的,我這輩子,只愛夕顏一人,至于太子,今日是太子的生辰,人多目雜,就先留著他的狗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先帶夕顏?zhàn)吡耍@里留給你們了。”得到離婳的認(rèn)同,顧北琰便沒有片刻遲疑,抱著莫夕顏運(yùn)用輕功飛了出去,一路飛回了自己所住的地方。 離婳看著暈了的太子,冷冷地道:“這太子,竟然對夕顏這樣,妄想讓夕顏成為太子妃,絕對不能讓他好過!白骨,你去找個宮女過來,要快一點(diǎn)。” 白骨聽了就趕緊走了出去,不一會兒,便扛著一個暈倒了的宮女回來了,將宮女放在太子的床上,問道:“接下來要怎么辦?” 離婳冷冷地:“將太子放到床上去,要脫得一絲不剩,拿被子蓋著,然后將宮女的衣服也給脫了!” 白骨隨即將太子也給放到床上去了,按離婳的將太子的衣物脫光然后拿被子蓋著了,之后看著宮女為難地對離婳:“離婳姑娘,這宮女還是你來吧,男女授受不親,我不方便。” 離婳看了一眼白骨為難的樣子,覺得白骨身為一個男子,的確是多有不便,便對著白骨道:“那你轉(zhuǎn)過身去,別看這邊。”完離婳便開始解宮女的衣服了。 白骨很配合地轉(zhuǎn)過身去了,只是臉紅得像番茄一樣,過了一會,離婳才過來拍了拍白骨的肩膀,道:“好了,你現(xiàn)在快去把宮女給弄醒,在宮女完全醒來之前我們就趕緊溜走,知道嗎?” 白骨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走了過去,將宮女身上的穴給解了,在宮女還沒睜開眼睛之前,白骨便拉著離婳從窗戶旁邊飛了出去,順便將地上莫夕顏的衣服帶走了,直接飛到太子寢室的屋頂上了。 “啊!!來人啊!!”醒過來的宮女看到自己一絲不掛地睡在一張陌生的床,而且旁邊還躺著同樣一絲不掛的太子,被嚇到魂都沒了,想都沒想直接喊了出來。 躲在屋頂上的離婳和白骨聽到宮女的喊叫聲之后,才運(yùn)用輕功離開了,不用多久,便會有很多人被吸引到這里來了。 宮女依舊在不斷地叫喊著,巴不得全太子府的人都聽到,這樣自己肯定能嫁給太子,畢竟自己的清白已經(jīng)被太子毀了,太子就算不想娶自己也得去了,這可是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好事,這個宮女怎么可能會放過那么好的機(jī)會呢,于是宮女越喊越大聲,越喊越賣力。 一旁暈倒的太子也被吵醒了,太子一醒便知道自己被人算計(jì)了,趕緊捂著宮女的嘴,惡狠狠地威脅道:“不許再喊了!你在喊我就殺了你!聽到?jīng)]?” 宮女被嚇得趕緊拼命地點(diǎn)頭,自己可不想還沒有成為太子妃就已經(jīng)死了,反正剛才自己喊了那么久,肯定有很多人都聽到動靜了。 果然,太子終究還是遲了一步,因?yàn)閷嬍业拈T下一秒便被人踹開了,而且踹開自己的門的人還是自己的親妹妹——瑩公主,瑩公主的身后跟著一堆客人以及侍衛(wèi)。 門打開的那瞬間,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太子的臉被氣得有些扭曲,瑩公主簡直驚訝得不得了,被嚇得也夠慘,喃喃地:“皇…皇兄,你怎么…怎么會…我還以為有刺客。” 太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怒喝道:“全都給我滾出去!把門給我關(guān)上!”眾目睽睽之下,自己就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瑩公主趕緊把那些人趕了出去,然后把門“嘭”地一聲給關(guān)上了。 太子一腳將宮女踹下床,然后自顧自的走下床將衣服撿起來,一件一件地穿著,跌倒在地上的宮女趕緊也穿好衣服,畢竟總不能光著身子暴露在眾人眼前。 由于這個鬧劇,太子的生辰宴已經(jīng)無法正常進(jìn)行了,便將眾人都遣散了,而自己床上的宮女也因?yàn)楸槐娙丝吹搅耍詺⒉坏茫荒苋⒘水?dāng)側(cè)妃,即使太子再怎么不愿意也于事無補(bǔ),畢竟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太子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第二早晨,莫夕顏揉了揉仍然有點(diǎn)沉重的頭,醒了過來,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在哪里,頭頂上便傳來了顧北琰富有磁性的聲音:“夕顏你醒了?頭可還有不舒服?” 顧北琰!聽到聲音的莫夕顏眼睛猛地一睜,整個人都清醒了,自己是在顧北琰床上?而且還是跟顧北琰睡在一起?莫夕顏緩緩的將目光往下移,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沒穿衣服…這下莫夕顏什么都明白了,自己這是和顧北琰行了房事了! 莫夕顏想到這,便很不爽地瞪著顧北琰,顧北琰看著夕顏的神情便知道夕顏是在怪自己了,趕緊解釋道:“夕顏,你可別誤會,我這也是不得已的,你中的*連白骨都沒有解藥,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行房事,所以我只能…只能給你行房事了。” 這時(shí)莫夕顏才想起昨的事,昨…昨自己好像中了太子的埋伏,被殺手圍攻,然后自己就不知怎么的不省人事了,醒來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太子非禮了,再然后,好像是顧北琰來就醒了,再然后,就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可惡!原來一切都是太子搞的鬼! 見莫夕顏不話,以為夕顏生氣了,于是顧北琰便接著道:“夕顏,你放心,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你是我幽冥殿的女主人,除你之外,幽冥殿再也不會有別的女主人了!夕顏,你要相信我!” 事到如今,自己還能怎么辦呢,莫夕顏無奈地低下了頭,卻看到自己裸露出來的肩膀,便又趕緊將被子了拉了拉,道:“你還不快點(diǎn)給我滾下去!我要穿衣服!” 顧北琰趕緊跑下去穿好衣服,走到門邊,又了句:“夕顏,我在外面等你,待會我們一起用早膳吧。”完才走了出去,將門輕輕地關(guān)了。 這時(shí)莫夕顏才拉開了被子,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不禁臉紅起來,自己已經(jīng)是顧北琰的女人了么?如此一想,莫夕顏竟然有點(diǎn)微微的害羞和激動。想什么呢,還是快點(diǎn)穿衣服出去用早膳吧,莫夕顏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臉,好讓自己不要去想這些。 莫夕顏穿好衣服,走了出去,由于身體有點(diǎn)微微的不適,莫夕顏?zhàn)咂鹇穪肀阌悬c(diǎn)不自然。顧北琰已經(jīng)幫莫夕顏盛好粥了,正在等著莫夕顏出來,一見到莫夕顏,顧北琰趕緊迎了上去,扶著莫夕顏問道:“夕顏,你可有好一些了?” 莫夕顏嬌嗔地瞪了一眼顧北琰,沒好氣地道:“你呢?對了,太子你怎么處理?”莫夕顏又想起了罪魁禍?zhǔn)资翘樱阙s緊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交給白骨和離婳處理了,因?yàn)楫?dāng)時(shí)你的情況已經(jīng)不容許我再多耽誤時(shí)間了,所以就直接趕回來了。”顧北琰解釋道,臉上也飄上了一點(diǎn)粉紅,想起昨的事,顧北琰也感覺到微微的害羞。 “什么?!你來救我的時(shí)候白骨和離婳也在?那么,我和你的事…白骨和離婳也知道?”莫夕顏震驚地問,這簡直就是一個晴霹靂,原來自己和顧北琰的事不是私密的,竟然還有白骨和離婳知道! 顧北琰點(diǎn)了點(diǎn)頭,答道:“放心,白骨什么都沒看到,我當(dāng)時(shí)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是白骨和離婳趕了過來救了我一命,而且白骨當(dāng)場給我療傷了,現(xiàn)在我的傷已經(jīng)無大礙了,趕過去救你的時(shí)候,差一點(diǎn)就讓太子得逞了,我當(dāng)時(shí)真的好害怕,后來離婳讓我先帶你走,所以我便先帶你走了,之后我才知道。夜離帶領(lǐng)的死士只剩下一半,但太子的殺手,已經(jīng)被夜離全都?xì)⒘耍@下太子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原來是這樣,莫夕顏若有所思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太子,竟然想癩蛤蟆吃鵝肉!可惡!“對了,白骨可有我為何會暈倒?”莫夕顏想起那打斗時(shí)的情景,巫柏越拿出玉笛吹曲子之后,自己的意識便漸漸模糊了,最后直接暈了過去。 “這個白骨沒,但是關(guān)于*的事,白骨了,你中的是巫族特制的*,是一種名為幻香和另一種名為**的香料混在一起才會產(chǎn)生*的效果,但那在太子的寢室里,我們只找到了**,太子的香爐里點(diǎn)燃的香料正是**。”顧北琰一五一十地著,夕顏為何會中*,這也是一個謎,只有等白骨過來之后再問問白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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