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可惜,沒能找到信件,無法證明太子與巫族勾結,這些賬本雖然能讓太子坐實蓄謀奪位的罪名,卻無法證實巫族與這件事情有關,所以巫族還是安全的,我現(xiàn)在完全找不到巫族的下落,巫族總是躲在暗處,而我處于明處。”莫夕顏嘆了口氣,托著下巴道,這滅族之仇,究竟什么時候才能報?上次將巫柏靈放了回去,卻沒想到巫族的人并沒有主動找自己算賬,而是在太子生辰宴上暗算自己。 離婳心疼地看著莫夕顏,也幽幽地嘆了口氣,看著自己多年的知己這樣的憂愁,卻不知道要如何去幫助她,白骨悄悄地握住了離婳的手,示意離婳開心一點。 顧北琰卻緊皺著眉頭,似乎在思索著什么,過了一會兒,顧北琰才開口道:“依我看,太子與太子妃成親之時,巫族定會再次現(xiàn)身,而且,經(jīng)過上次生辰宴一事,我看巫族極有可能會對夕顏再次下手,這一次,我們可不能坐以待斃,我們要主動出擊,將巫柏靈和巫柏越給綁了,之后再用巫柏越兄妹逼巫柏靈現(xiàn)身,不過,要是想綁巫柏越,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也只好放手一搏了,不然,不知等到何時才能等到巫族現(xiàn)身呢,好了,時候不早了,你們趕緊回去休息吧,今夜大家都辛苦了。”莫夕顏松了一口氣,笑著對大家道,所幸最后的時光里遇見你們,我從不曾孤單一人。 于是顧北琰便將賬本帶走了,想著拿回去讓黎雅萱仿造一份賬本,莫夕顏將眾人送走之后,也累癱在床上,莫夕顏睜大雙眼,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只好側(cè)過身,對著透進淡淡月光的窗戶發(fā)呆。 不知道爹爹現(xiàn)在怎樣了,已經(jīng)有快三年沒見過爹爹了,想必爹爹還是在為血蓮的事煩惱吧?體內(nèi)的噬心毒不知何時才能解開,又或者,無解…娘親呢?娘親現(xiàn)在可又還好?是否也像我現(xiàn)在一樣想念著對方?娘親,你,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呢?噬心毒仍舊未解,卻愛上了顧北琰,若是今生有緣無份,我又該如何是好?莫夕顏最后閉上了眼睛,索性不去想這些事情了,目前最重要的還是把你滅族之仇。 莫夕顏想著想著便看著窗戶出了神,此時已是凌晨時分,莫夕顏卻仍是睡不著。睡不著的人,除了莫夕顏,還有另一人——顧北琰。 云霏樓的鏡心湖里,顧北琰正佇立在湖邊,靜靜地看著一湖銀星點點的湖水,出了神,雖已是凌晨,卻毫無睡意,就在今,顧北琰收到了一封來信,是那人的來信,那人啊,已是兩年未見了吧?終究還是尋自己來了啊,還是要逼自己回去啊,恐怕這一次,是躲不過了的,也不能再躲了。顧北琰又微微地嘆了口氣,可是如今,叫我怎么放得下夕顏?怎么夠在這個時候拋棄夕顏?我做不到… 顧北琰看著鏡心湖,又突然想起夕顏曾經(jīng)為穆宇辰所做的一切,想著想著便有點煩躁,索性不再去想了,不管夕顏的過去如何,至少現(xiàn)在的夕顏,是屬于自己的,至于那人的來信,便當做沒看到便是,夕顏體內(nèi)的噬心毒一日未解,我便一日不回去!縱使那人要親自來尋自己! 顧北琰看著遠處的際,漸漸泛白了,便也無心回去睡覺了,只好拿著賬本,一路運用輕功趕回幽冥殿。終于,經(jīng)過兩個時辰的趕路,原本需要用馬車需要走一一夜的路程,被顧北琰用兩個時辰的輕功便趕回來了。 顧北琰回到幽冥殿之后,也沒有歇息,直接讓人把黎雅萱叫來了,顧北琰坐了下來,抿了一口茶,稍微放松了一下。沒多久,著一身束身的黑色衣裳黎雅萱便走了進來,朝著顧北琰恭恭敬敬地抱拳點頭,喊道:“殿主!”此時的黎雅萱,哪里是從前那個柔柔弱弱的黎佳人?這分明是個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子! “不必多禮。”顧北琰淡淡地了句,繼而從懷里拿出那四本賬本,又繼續(xù)道:“這些賬本,兩時間能仿造出來嗎?” “完全可以!交給雅萱便是,兩后,雅萱一定會將仿造好的賬本以及原來的賬本一同交給殿主,還請殿主放心,殿主這次回來可還有事?”黎雅萱問道,平常若是無事,殿主是絕對不會回幽冥殿的,殿主的心…都在殿主夫人的身上,黎雅萱又想起了上次那個原本美若仙,卻將自己化得丑得不得了的殿主夫人。 顧北琰抬眼看了一眼黎雅萱,答道:“我這次回來只為賬本這一次,并無其它事,待會我會去琉璃國,兩后我再回來取賬本,這兩,就辛苦你了。” “不辛苦,為殿主效命,雅萱從不覺得辛苦。”黎雅萱害羞地笑了笑,答道,黎雅萱這條命,便是顧北琰救回來的,從那一起,黎雅萱便愛上了顧北琰,只是這個秘密從來都被埋藏在心里,他可是殿主啊,我又怎么配得上他呢? 只可惜顧北琰并沒有看到黎雅萱的笑容,只是看著外面的景色,聞言便答道:“好,那我便先回去了,兩日后我再回來。”完,便又運用輕功飛了出去。 黎雅萱抱起賬本,看著顧北琰離開的方向發(fā)呆,殿主他,自從素秋去世之后,便從不肯在幽冥殿多停留,除非,殿主夫人來幽冥殿居住了,殿主夫人是那般的美麗,這下,又有哪個女子像殿主夫人那般的美麗呢?黎雅萱難過地低下了頭,也許只有像殿主夫人那樣的女子,才適合殿主吧,而自己,只能將這一份感情藏在心里。 顧北琰回到琉璃國的時候已是下午了,沒來由地想莫夕顏了,便直接去了煙雨樓,剛想上去找夕顏,卻被寧雪給攔了下來,“噓!宮主她還在睡覺呢,她肯定是累壞了。”寧雪做了個“噓”的手勢,心疼地道。 顧北琰饒有興致的挑了挑眉頭,睡覺?現(xiàn)在可是下午了,于是顧北琰笑著對寧雪道:“放心吧,我不會吵醒你家宮主的,我只是想進去看看她。”完便越過了寧雪,心情大好的往莫夕顏的房間走去。 輕輕地推開了門,之后再將門輕輕地合上、反鎖,來到了莫夕顏的床前,顧北琰的臉上浮起一抹溫柔的笑容,看著床上恬靜地睡著的莫夕顏,看著看著,突然感覺自己一夜未睡,又趕了四個時辰的路,現(xiàn)在累極了,也開始有困意了,便輕輕地爬上床,將莫夕顏輕輕地抱在懷里,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 傍晚,莫夕顏終于醒了過來,習慣性地揉了揉雙眼再眨巴幾下眼睛,突然,那雙好看的眼睛猛地睜大了,怎么,怎么有一雙手抱著自己!還有,這氣息…莫夕顏機械地低下頭,瞄了瞄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果然,是顧北琰的手! 莫夕顏剛想一把推開抱著自己的顧北琰,轉(zhuǎn)過頭的瞬間卻愣住了,顧北琰的臉色看起來很是憔悴,都有淡淡的黑眼袋了,肯定是昨夜沒睡好,于是莫夕顏心一軟,便放棄了要將顧北琰推開的念頭,而是任由顧北琰抱著,自己靜靜地看著顧北琰的睡顏。 其實顧北琰真的很英俊,難怪會有那么多的女子傾心顧北琰呢,縱使顧北琰的臭名遠播,什么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這些臭名,也未能阻止那些女子傾心顧北琰。睡著了的顧北琰,少了平時的吊兒郎當與放蕩不羈,多了一分安靜的感覺,禁閉的雙眼,緊抿的雙唇,讓顧北琰看起來有點冷峻,看著看著,莫夕顏便入迷了,怎么會有如此好看的人呢?莫夕顏想著想著,便湊了上去,在顧北琰的嘴唇上輕輕地印下了一個吻。 突然,一只大手按住了莫夕顏的后腦勺,顧北琰霸氣地吻上了莫夕顏還沒來得及移開的嘴唇,過了好一會,顧北琰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快要喘不過氣來的莫夕顏,一臉壞笑地問道:“怎么?花魁你可是愛上如此英俊的本殿主了?竟然高趁本殿主睡著的時候偷偷的吻本殿主。” 被抓了的莫夕顏臉一紅,紅得不得了,趕緊辯解道:“我,我哪有啊,你不要亂,我明明,明明只是偷偷地看了看你而已,你肯定是沒有睡醒,還在做夢呢。”莫夕顏理直氣壯地著,卻沒有勇氣看向顧北琰的眼睛,生平做虧心事第一次被抓到了,莫夕顏羞得都想鉆進地里去了。 顧北琰揚了揚眉,挑起莫夕顏的下巴,逼莫夕顏看著自己的眼睛,道:“是么?我可是在你醒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醒來了,怎么可能還在做夢呢?難道我嘴唇的感覺還能有假嗎?”明明就是偷偷地吻了自己,卻死活都不肯承認,唉,這固執(zhí)的夕顏啊。 對上顧北琰的雙眼的莫夕顏,臉更是紅得不得了,卻還是反駁道:“這么,你剛才一直在裝睡對不對?其實你早就醒了對不對?”莫夕顏氣鼓鼓地問道,這狡猾的顧北琰,明明就睡醒了,竟然還要裝睡!害自己做虧心事被發(fā)現(xiàn)了!自己一世的英名都毀在顧北琰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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