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夕顏呢?素秋她已經不在了,白素嫦她只是長得像素秋,可她并不是素秋啊,皇兄,你要憐取眼前人,我雖沒見過夕顏,但能讓你傾心的女子,想必不會簡單。”白北霖也仰頭灌了一口烈酒,盡管已經五年沒見顧北琰,兩兄弟卻沒有任何的隔閡,依然像以往一樣喝酒談心,這就是血濃于水的親情。 顧北琰也灌了一口烈酒,笑看著白北霖,笑得那樣的苦澀,道:“別叫我皇兄,叫琰!我可不想讓人知道我的身份,不然這下還不大亂?霖,你以為我會把自己灌醉嗎?不,我不會,我比誰都清楚,素秋已經不在了,她死在了我的懷里,我感受到她的體溫從溫熱慢慢地變成了冰涼,我只是很痛苦,想要借酒消愁罷了。” “好,咱們兄弟倆,也已經五年未見了,我便陪你一醉方休!來,干了!”白北霖拿起了酒就往大碗里倒,之后拿起滿滿的一碗酒,與顧北琰碰碗之后便一飲而盡。若是不,世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一襲紅衣如此張揚的男子,此刻正在毫無形象地喝著酒的男子,竟然是白羽國的皇上! 顧北琰也拿起酒,與白北霖碰碗之后一飲而盡。夜深,桌子上一片狼藉,碗碟散亂,裝著酒的罐子歪倒在桌子上,甚至地上還有打碎了的酒罐子,兩人都喝得醉醺醺的,顧北琰這才心滿意足地拿出一張銀票放在桌子上,與白北霖互相攙扶著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 夜深的街巷空無一人,只有顧北琰和白北霖兩人搖搖晃晃地走著,走到云霏樓,白北霖努力睜大了醉得快要睜不開了的眼睛,看著依舊燈火通明的云霏樓,打了個酒嗝,笑著道:“皇兄啊,不,琰,對對對,不能叫皇兄,琰,你可真是的,都醉成這個樣子了,還想著來這云霏樓尋歡作樂!” 顧北琰比白北霖好不到哪去,也醉得暈乎乎的,聽見白北霖的話,笑著搖了搖頭,答道:“霖,這你可就不對了啊,我是那樣的人嗎?誰我要去云霏樓,你來的時候也不打聽打聽,我住的地方,是這里!”顧北琰拉著白北霖一轉身,對著云霏樓對面的房子,道:“這,便是我住的地方,我買的!” 白北霖看了看這房子,笑了起來:“琰,你怎么這么寒酸?門口連個牌匾都,都沒有,趕,趕明,我給你訂做一個牌匾去!”白北霖醉得像一灘爛泥似的掛在顧北琰身上。 顧北琰也笑了:“好!我等著!”完,顧北琰不經意地轉過了頭,卻看見空蕩蕩的街道,不遠處有一抹紅色的身影,顧北琰轉過頭,看了看白北霖,沒錯啊,霖是在這里啊,那么,前方穿著紅衣的是誰?顧北琰看著那一抹紅色的身影朝自己走來,定了定睛,這才發現,那是一個女子。 不,不對,這個女子,好像是夕顏,可是,夕顏這會不是應該在無塵宮才對嗎?“我肯定,肯定是喝醉了,都出現幻覺了,夕顏怎么可能會在這里呢,夕顏在無塵宮!”顧北琰自顧自的著,完便拉著白北霖準備走進門去。 “琰!”莫夕顏朝著顧北琰跑了過來,紅衣在夜風中飄揚,格外妖嬈。 聽到聲音的顧北琰猛地一頓,這聲音!這聲音是夕顏的沒錯!是夕顏,真的是夕顏回來了!顧北琰呆呆地松開了扶著白北霖的手,轉過身看向了那一抹紅色的身影。 猝不及防的白北霖險些摔倒了,對著顧北琰不悅地道:“琰,你干什么呢,我差點就,就摔倒了。”看顧北琰定住了,白北霖好奇地順著顧北琰的眼睛看了過去,紅衣?呵呵,竟然有人跟我一樣這么張揚穿一身紅衣。看著停在了顧北琰面前的倩影,白北霖看呆了,好美,好美的女子,宛若從黑夜的畫布中走出來的仙女一般,美得不可方物,酒瞬間就醒了一半。 莫夕顏站在顧北琰眼前,笑看著顧北琰:“琰,我回來了。”莫夕顏張開了雙手,抱住了顧北琰,將臉埋在顧北琰的胸前。 顧北琰瞬間就清醒了,不敢置信地抱住了懷里的人兒,確定懷里的人兒是真的存在之后,將懷里的人兒抱著更緊:“夕顏,真的是你,你回來了。” “是我,我回來了,我想你了,所以我回來了。”莫夕顏看著顧北琰,含情脈脈地,聞到顧北琰身上的酒味隨即皺了皺眉頭,問道:“琰,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酒?一身的酒味,還有,他是?”莫夕顏看向了一旁與自己同樣是一身紅衣的男子,這個男子穿起紅衣竟然絲毫不比自己遜色。 “只是稍微喝了點酒,沒事。”顧北琰道,至于白北霖,該怎么跟夕顏霖好呢?不管了。“夕顏,我們進去再吧。”這可是在大街上,直接出自己的身份,指不定會被哪個無心之人聽了去,這可就不得了了。 這么神神秘秘的?莫夕顏古怪地看了一眼兩人,但還是跟著顧北琰進屋去了。“吧,什么事這么神神秘秘的?”莫夕顏一坐下來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顧北琰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白北霖,認真地道:“夕顏,我絕對是無意隱瞞你的,他叫白北霖,來自白羽國,是我的親弟弟。”完就緊張地看著莫夕顏,生怕莫夕顏會責怪自己隱瞞了身份。 什么?來自白羽國的親弟弟?而且,他姓白!哪,在白羽國,白可是國姓啊!他姓白,這就是,他是白羽國的皇上!因為白羽國的先帝只有一個兒子,不對,那顧北琰是?可是,顧北琰并不姓白啊。 “琰,他姓白,那就是…他是白羽國的皇上,可是,聽聞白羽國的先皇只有一個兒子,而且,你姓顧,而不是姓白,為何白羽國的皇上是你的親弟弟?”莫夕顏將一肚子的疑問都問了出來,期待著顧北琰的回答。 “顧是假姓,是我出了宮之后用的姓,我原本叫白北琰,白羽國有個病皇子,從未露面,以至于世人都忘了還有這么一個皇子,我就是那個傳聞中的病皇子,夕顏,很抱歉,沒有及時跟你解釋。”顧北琰低著頭道,相愛之人并不應該有任何的隱瞞。 然而,莫夕顏現在處于巨大的震驚中,哪里還有心思去責怪顧北琰隱瞞自己呢?“這么,他真的是白羽國的皇上,而你,你是他的皇兄!”莫夕顏指著趴在桌子上的白北霖,驚訝不已,這,這么張揚妖嬈的男子,竟然是白羽國的皇上,而琰,竟然是他的皇兄! 顧北琰點了點頭,真相遲早是要公布于下的。 莫夕顏這下完全愣住了,琰他竟然是白羽國皇上的皇兄,原來一個幽冥殿殿主的身份已經足矣讓世人心驚膽戰了,沒想到,竟然還有這么一個身份,隱藏地這么深,而且從未被世人發覺,難怪,難怪無塵宮比不上幽冥殿,琰的確是無人匹敵的? “夕顏,你不會怪我不告訴你吧?”顧北琰依舊在擔心莫夕顏會責怪自己。 “怎么會呢?這本就是一個已久的秘密,又不是有意隱瞞,我不會怪你的,不過,我倒是很好奇,白羽國的皇上現在在這里醉成這樣,那,現在白羽國誰來管理?”莫夕顏看著已經醉到睡著了的白北霖,實在是很難想象白羽國的皇上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到這,顧北琰無奈地嘆了口氣,道:“現在是夜冥在冒充著白羽國的皇上,夜冥是夜離的哥哥,有著極高的易容術,跟著我和霖很久了。”唉,真是出師不利啊,帶出來的屬下都成了主子的幫兇。 莫夕顏差點將嘴里的茶水噴了出來,“什…什么?夜離的哥哥在冒充著白羽國的皇上?真不敢相信。”吶,比琉璃國還要強大的白羽國,竟然這么隨意!皇上溜到琉璃國來玩了,而讓另一個人去冒充自己當皇上!真是不可思議! 顧北琰也覺得很是尷尬,便細細地將白北霖來琉璃國找自己的前因后果告訴了莫夕顏。 “那么,你是非要回白羽國當皇上不可的了,而他則恢復自由。”莫夕顏一邊思考一邊道,也是,白北霖都替顧北琰當了五年的皇上了,是該將皇上這個位置交還給顧北琰了,這么來,琰便不能經常陪伴著自己了。莫夕顏頓時感到一股莫名的失落。 顧北琰伸出了手,輕輕地握著莫夕顏的手,道:“不,我不回去,我過,我會一直一直陪著你的,我幽冥殿的兵力已經開始轉移了,再過二十,就能夠到琉璃國了,到時候,我們擺平了太子以及巫族之后,你再隨我會白羽國好嗎?” 莫夕顏再一次被驚訝到了,“為什么,琰,你竟然將兵力轉移到琉璃國,可是,這樣一來,你幽冥殿便是沒有防守了的啊!”這個時候要是出了什么亂子的話,顧北琰就沒有辦法保住幽冥殿呀,畢竟遠水是救不了近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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