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夕顏震驚了,沒想到琰竟然這般的直接,這么來,琰他…是真的放下了過去嗎?是真的放下了素秋嗎?可是為什么看到白素嫦還是會因為那張酷似素秋的臉而對白素嫦心軟呢? 見莫夕顏還是不理會自己,顧北琰也不生氣,只是怕誤會沒有解釋清楚,便繼續道:“夕顏,你別想太多了好不好?從今往后,我顧北琰的世界只有你,沒有素秋,更無白素嫦,也不會有白素嫦。” 聽到這一番深情告白的莫夕顏,眼淚又忍不住流了下來,身子不受控制微微顫抖著。顧北琰感覺到不對勁,便俯下身子去看莫夕顏,卻不曾想看見的是莫夕顏的淚水,顧北琰慌了,趕緊伸出手擦試著莫夕顏臉上的淚水,“夕顏,都是我不好,別哭了,我不了,不了。”顧北琰的心針扎一樣地疼。 莫夕顏坐了起來,撲進了顧北琰的懷里:“琰,我好怕,好怕你會愛上白素嫦,好怕你會不要我,我曾想過要離開你,可是,可是那一晚,看著你傷痕累累,我不忍,對不起,傷你傷得那么重,琰,我不該愛上你的,不該…我不能陪你一輩子,我體內有噬心毒,我不該這么自私地霸占著你,不該這樣拖累你。”這些話憋在莫夕顏的心里已經很久了,如今終于如同爆發的火山一般噴涌出來了。 顧北琰抱著懷里不安的人兒,只是輕輕地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莫夕顏的背部,好讓莫夕顏的情緒穩定下來,并不話,但充滿安全感的擁抱已經是答案了。 顧北琰的安撫起了作用,莫夕顏漸漸地安靜了,靜靜地將臉埋在了顧北琰的胸口,感受著這強有力的心跳,“琰,如果我的噬心毒解不了,你就去娶別的女子好不好?”莫夕顏輕輕地問道。 顧北琰不話,抬起手鉗住莫夕顏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直到莫夕顏快要不能呼吸才罷休,“不許再這樣的話,我們會找到血蓮的。”顧北琰捏了捏莫夕顏的臉,嚴肅地道。 “可是,至今沒有血蓮的消息,而且,而且血蓮已經很久沒出現過了。”莫夕顏低聲道,這世界那么大,想要找到血蓮,談何容易? “相信我,我們一定會找到血蓮的。”顧北琰緊緊地抱著莫夕顏,堅定的道,其實顧北琰心里也沒把握,過了那么久都沒有消息,白骨那邊,雖然一直在研究噬心毒,可到如今仍然找不到可以解噬心毒的方法。 莫夕顏不再話,抱緊了顧北琰,內心的恐懼卻是一點都沒有減少,對于死亡的恐懼,不能再見到家人,不能再見到顧北琰。 “琰,過幾日便是中秋了,到時候,我們一起去看花燈,賞月,猜燈謎好不好?”莫夕顏抬起頭看著顧北琰問道,突然想起自己那么久以來,還沒有好好地和顧北琰在一起過,一直都忙著有關于復仇的事。 “好,我陪你去。”顧北琰驚喜地答道,夕顏從來都么有過要和自己去哪里,從來都沒有邀請過自己出去走走,這還是第一次。 片刻的溫存剎那的永恒。 待顧北琰走出了云霏樓,抬頭一看,自己的住處竟然真的裝上了一個牌匾,雨…雨非樓?顧北琰的眼睛都瞪大了,這,這名字也太隨意了吧?聽起來就像是云霏樓一樣,白北霖!顧北琰磨著牙,準備上去好好揍一頓這個不知高地厚的皇弟! 顧北琰黑著一張臉走進了大廳,白北霖正在悠閑地吃著葡萄,一顆又一顆,那葡萄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葡萄,因為這些葡萄比普通的葡萄要大一倍,顧北琰沒有注意到葡萄,只是走了過去,坐了下來,一言不發。 白北霖側過臉無辜地看著顧北琰:“琰,你這是怎么了呀?有誰那么大的膽子敢去招惹你?” 不還好,一顧北琰就爆發了,惡狠狠地看著白北霖道:“霖,看來我不在宮里這五年,你是過得太悠閑了,所以你才這般無拘無束,嗯?” 白北霖則是一臉的不明所以,呆愣地看著顧北琰,道:“沒有啊,琰,你今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一進門就怒氣沖沖的,貌似自己并沒有惹到他。 “怎么了?嗯?雨非樓是吧?我還霧非花呢!誰讓你做這么一個牌匾掛在門口的!”顧北琰咆哮道,多年來的威嚴今全毀在自己的親生弟弟手里了! “原來是因為這個呀,琰,你聽我解釋,你看,皇嫂不是來了個云霏樓嗎?云對雨,霏與非同音,剛剛好,我可是特意為你想的,再了,這雨非樓聽起來也很好聽啊,一股文人雅士的感覺。”白北霖絲毫沒有認識到錯誤,在那里一一地分析道。 顧北琰額頭的青筋都暴起來了,被白北霖氣到快要吐血了:“霖,你難道不知道云霏樓是干什么的嗎?這可是我居住的地方,現在你給我弄了這么一個牌匾,我還怎么敢住下去!我堂堂幽冥殿殿主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我現在不也一樣住在這里嗎?我都沒丟我這個皇帝的臉呢…”白北霖聲地咕噥著,生怕大聲了被顧北琰聽到,自己就真的不好過了。 若在平常,顧北琰定是聽得到的,只不過現在氣在頭上,沒留意罷了,見白北霖的嘴唇一張一合的,便知道這白北霖是沒有半點要悔改的意思了,便氣得想砸東西,結果一看就看到了桌子上的葡萄,顧北琰拿起葡萄看了看,再吃了一個,頓時就覺得奇怪,這白北霖來到琉璃國的時候所帶的錢已所剩無幾了,這葡萄可是極貴的,他哪來的錢買? “這葡萄你去哪里買的?”顧北琰拎起一串葡萄,問白北霖。 “這葡萄呀,自然是買的了,難道我還能去搶不成?不過,還真別,這可是我吃過最好吃的葡萄了。”白北霖著,又往嘴里塞了一顆葡萄,心滿意足地吃著。 “我當然知道是買的!我是問你你買葡萄的錢是哪來的!”顧北琰的暴脾氣在白北霖面前總是控制不住,從被氣到大。 聽顧北琰問起這個,白北霖瞬間就心虛了,不敢回答。顧北琰見白北霖眼神閃爍其詞的模樣,便知道買葡萄的錢不是他自己的了,便威脅道:“你要是不告訴我錢拿來的,你今就給我回皇宮去!” “我,我,其實,我…我只是把你書房里的一把扇拿去當了,反正你也不用扇子,放在那里也是擺設,還不如拿去當了呢。”白北霖滿不在乎地道,似乎自己做了一件再對不過的事了。 什么?把扇子拿去當了?“那可是真跡啊!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你竟然把它給當了?就只為了買葡萄吃?”顧北琰氣到頭頂都快要冒煙了,“噔”地一下站了起來,揮起拳頭就朝著白北霖打去。 白北霖的反應也不慢,也“咣”地站起來就往椅子后面躲,邊躲邊喊:“琰,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大不了我讓人快馬加鞭送銀子給我,我贖回那把扇子給你!再了,這也不能怪我呀,誰叫你這個當哥的不給銀子我花!” “你還敢頂嘴!看我不打死你!站住,你給我停下來!”顧北琰一邊追著白北霖一邊威脅道。 “不!我才不停呢,我又不是傻子,停下來才會被你打死!”白北霖嬉皮笑臉地道,被自家皇兄追殺,這可是常有的事,之前顧北琰還在宮里的時候,自己就經常把顧北琰氣到追著自己打。 顧北琰停了下來,冷笑一聲,看著白北霖道:“你以為你不停下來我就沒辦法了?你是不是忘了我會什么?” 壞了!不好!白北霖在心里大叫了一聲,轉身就頭也不回地跑了。顧北琰勾唇得意一笑,便一下子閃到了白北霖的前面,一把抓住了白北霖的衣領。 “琰…你的瞬間移動怎么進步了那么多啊?以往可是跟輕功差不多的!”白北霖賠著欠揍的笑臉道,按照以往,自己還是躲得過的,沒想到只是過了五年,便提升得如此神速。 顧北琰可不領情,惡狠狠地道:“少廢話!你把我的扇子賣到哪個當鋪去了?”一副你不清楚我就把你剁了喂魚的表情。 “我,我把它當到一個叫,叫藏寶閣的地方去了!我打聽過了,這琉璃國,就藏寶閣是最大的珠寶店鋪了,所以,我就把扇子當到藏寶閣去了!”白北霖趕緊一五一十地交代道,生怕顧北琰一個不開心就把自己給扔河里去了。 不還好,這一,更是把顧北琰氣得七竅冒煙,藏寶閣?偷自己的扇子賣到自己名下的產業去了?“你難道不知道,藏寶閣是我名下的產業嗎?”顧北琰把拳頭握得“吧啦”地響。 不是吧?藏寶閣是皇兄名下的產業?我怎么這么倒霉啊,不過,這樣一來,扇子不就是又重新回到了皇兄手里嗎?“琰,反正,反正藏寶閣是你名下的,這樣一來,扇子就還是在你的手里,所以,你就放過我吧!”白北霖哀求道,自己的武功要是有皇兄的那么好,還至于怕皇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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