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去之后,果然不出所料,莫夕顏和白骨都還沒有坐下來,離婳就開口問了:“什么問題那么神秘?可否給我聽聽,讓我也看一看究竟是何等難題。” 白骨則按照事先好的那般,答道:“倒也沒什么,不過,你若想知道,那可就得等待合適的時機了,畢竟機不可泄露啊。”完,白骨還頗像一個看透蒼生的老者一樣仰嘆氣。 顧北琰挑了挑眉,也笑道:“什么機竟然重要到不能泄露?白骨,你難道還怕遭譴不成?這可不像你啊。” “自然是極其重要的,時機未到,我實在是不敢泄露半點啊,各位就放過我吧,我看我們還是回夕顏的情況好了。”白骨并不買賬,并且轉移了話題。 “好,夕顏她到底是怎么回事?”離婳還是關心莫夕顏的情況,便趕緊問道。 白骨看了一眼莫夕顏,莫夕顏微微地點了點頭,白骨這才開口道:“夕顏的脈象很平穩,從脈象上看,夕顏已經是無大礙的了,只是,噬心毒已經快逼向心臟了,恐怕夕顏的時間只剩下三個月了。” 此言一出,且不顧北琰和離婳,就連莫夕顏本人也感到無比震驚,原來,原來時間只剩下短短的三個月了,三個月,三個月又能用來干什么呢? 霎時間,室內安靜地可怕,誰都不敢開口話,生怕一開口,便會觸及那可怕的三個月。 莫夕顏低著頭沉思著,三個月,呵呵,上,你待我還真是不薄呢,太子尚未解決,血蓮又遠在白羽國,滅族之仇更是未報,你只給我三個月,我要如何選擇? “夕顏,不管怎么樣,我都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去拿到血蓮,我們,我們一定會拿到血蓮的,明便出發去白羽國好嗎?”顧北琰走了過去,輕輕地握著莫夕顏的肩膀,柔聲問道,此刻的顧北琰,多么害怕莫夕顏會選擇留下來對付太子。 “對啊,夕顏,其它的事情都放一邊去,當務之急就是拿到血蓮,畢竟,生存下去了,一切才有希望…況且,我,我不想看到你…”離婳到這里就不下去了,她實在是沒有勇氣出那個讓人絕望的冷冰冰的死字。 白骨看向了莫夕顏,盡管臉上依舊是一臉平靜,眼眸里卻也是濃重的擔憂,莫夕顏最在乎的事情就是滅族之仇,這個時候白骨也擔心莫夕顏的倔性子,白骨猛地想起琰過巫族的人也趕去白羽國了,想要搶奪血蓮,何不以此來服夕顏? 如此一想,白骨便開口道:“夕顏,巫族的人此刻正在前往白羽國,目標正是血蓮,你若想報這滅族之仇的話,何不隨我們一起趕去白羽國?這樣一來,你既可以趁機殲滅巫族,又可以拿到血蓮解開噬心毒,這可是一舉兩得的事啊。” 顧北琰和離婳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白骨,頓時明白了白骨的意圖,白骨是想通過這來勸服莫夕顏去拿血蓮呢。 于是離婳也趕緊附和著:“對啊對啊,夕顏,你想,若是你殲滅了巫族,又得到了血蓮,這可是一舉兩得的事啊,到時候,區區一個太子算什么?” 離婳完,又看向了顧北琰,向顧北琰使眼色,顧北琰立刻心領神會,道:“太子也不是一時半刻可以解決的,賬本已經交給皇上那么久了,皇上卻只是暗中派人去調查太子,并沒有任何的決定,所以,太子這事就緩一緩,我們先殲滅巫族,斷了這太子的左膀右臂,你覺得如何?” 莫夕顏看了看顧北琰,又看了看離婳和白骨,權衡著幾人所的話,最后終于點了點頭,道:“也好,既然如此,我們明便出發去白羽國吧,不過,我得去槿王府一趟,交代一下兵力的事,琰,你也去吧,畢竟有一半的兵力是你幽冥殿的。” 去見穆宇辰么?穆宇辰,夕顏曾經一心一意愛著的人,顧北琰突然有點不知如何是好,但還是答應道:“好,什么時候去?” “現在吧,事不宜遲,離婳,白骨,你們自便吧。”完就和顧北琰走了出去。 兩人走后,離婳又質問白骨:“白骨,夕顏剛才單獨找你究竟所為何事?我了解夕顏,她若是沒有特別重要的事,定是不會瞞著我和北琰的。”什么機不可泄露,才不信呢。 白骨無奈地搖了搖頭,道:“離婳,我是真的不能出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已經答應過夕顏了,不到必要的時候,我是不會的,別擔心,夕顏不會有事的。”白骨寵溺地揉了揉離婳的頭發。 看著白骨溫和的微笑,離婳便不再為難白骨,只是道:“那你有什么事,一定記得告訴我哦,好啦,我們也回去準備一下吧,這次可是要開始一個長期的旅行了呢,得準備充分一點才是。” 白骨也點了點頭,幸虧離婳沒有再繼續深追下去,不然的話,可怎么替莫夕顏瞞住這件事情。 反觀莫夕顏那邊,為了不讓自己被當成是妖怪,莫夕顏特意戴了一頂有面紗的帽子。莫夕顏和顧北琰肩并著肩,走在熱鬧的大街上。出了大街,便到了人煙稀少的羊腸道。 “夕顏,你和白骨所的問題,是不是和你體內的噬心毒有關?白骨可不像是會開玩笑的人,唯一的可能,便是你讓白骨幫你隱瞞著什么,夕顏,我不是懷疑你,我只想知道,在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事。”顧北琰開口問道,都已經做了那么久的師兄弟,顧北琰對白骨,可謂是了如指掌。 莫夕顏并沒有停下腳步,依舊是不急不緩地走著,道:“琰,這件事到了合適的時候再告訴你如何?我現在還不想。” 顧北琰點了點頭,兩人都各自沉默了。越來越接近槿王府了,顧北琰的心情也開始變得復雜,自己還從來沒有正式地見過這穆宇辰呢,夕顏從前所愛之人,究竟是各種模樣。 而一旁的莫夕顏,想的事情也是同一件事,這還是第一次這么正式地和琰登門拜訪穆宇辰呢,不知道琰他會不會誤會,會不會亂想,畢竟自己曾經那么那么愛穆宇辰。 兩人便這樣一路走到了槿王府,因為莫夕顏的緣故,兩人不用等守衛通報便可直接進入槿王府,很是巧,以往莫夕顏來的時候,迎接自己的都是葉楚柔,而這次,偏偏是穆宇辰。 “夕顏,你怎么來了,殿主也一同來了?這真是我槿王府的榮幸。”穆宇辰一見到兩人,便走了過來道。 顧北琰則是淡淡地笑了笑,對著穆宇辰點了點頭算是問候了,而莫夕顏微微笑了笑,答道:“我來找你自然是有事的,楚柔呢?楚柔這些時日可還好?” “楚柔她在里面做著衣服呢,是要縫給肚子里的孩子穿的,我們到廳里坐著談吧,你此番來找我可是為了太子的事情?”穆宇辰一邊讓下人倒茶上點心一邊問道。 “的確是,賬本明明已經交上去了,為何皇上卻遲遲沒有任何動作,即使是核實調查,那也早就有結果了呀。”莫夕顏出了心里的疑問。 穆宇辰見莫夕顏從一進門便戴著這有面紗的帽子,且進到了屋里也沒有摘下來,實在是奇怪,便道:“夕顏,你是怎么了?可否是身體不舒服?” “夕顏沒事,槿王,還是請你太子的情況吧。”顧北琰打斷了穆宇辰地問話,道,畢竟時間有限啊,而且,穆宇辰關心夕顏的樣子,實在是讓顧北琰擔心。 “宇辰,我沒事的,只是皮膚有些過敏,不方便見人罷了,你只管太子的事情便可。”莫夕顏趕緊打圓場道,畢竟顧北琰話里冷冰冰的感覺讓人實在是很不舒服。 顧北琰沒有再什么,而是等著穆宇辰話。 穆宇辰倒也不介意,直接道:“父皇很早便已經對太子起疑心了,只不過苦于沒有證據,便只好任由太子胡來,不過,奇怪的是,這次明明證據確鑿,父皇卻遲遲沒有下達命令,而且,閉口不提太子賬本之事。”穆宇辰微微皺著眉頭。 “什么?你確定皇上已經相信賬本了嗎?既然相信了,為何沒有任何的表現?難道,難道皇上想包庇太子不成?”莫夕顏驚訝地問道,恨不得一股腦地將所有的疑問都問出來。 穆宇辰搖了搖頭,道:“若包庇的話,是絕對不可能的,父皇不是那般的人,父皇的心里只裝著琉璃國的百姓們,只想著讓百姓們都過上好日子,所以,是不可能任由太子胡來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太子已經打消了皇上的懷疑。” “怎么可能,賬本明明都記得一清二楚了,太子就是勾結官員,私自制造兵器,這可都是企圖謀反才會做的事情啊,皇上怎么可能看不出來?這鐵一般的事實。”莫夕顏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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