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來如此,又是巫族的人!可惡!又讓他們逃掉了,想必現在已經走遠了,也罷,遲早還會再遇到的,只是,我們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好了,我們重新點菜吧,我在廚房全程看著,你們回去坐著等我。”顧北琰說道,經過剛才的事,實在是心有余悸。 白骨點了點頭,道:“也好,我們便先回去等著了,阿發,你隨我們來吧,收拾一下那張桌子上的菜。”說完便和離婳莫夕顏一起出去了,那個叫阿發的人也趕緊跟了上去。 而顧北琰則對旁邊的小二說道:“給我來幾道你們店里的特色菜肴,現在就要。” 那名小二趕緊連聲應道:“好咧,客官,我這就去忙,客官請稍等。”經過剛才一事,小二知道,這幾位客官都不簡單,便也不敢怠慢。 顧北琰全程觀看著,洗菜,切菜,炒菜,裝碟,每個步驟都不放過,而且,還等小二將所有的菜都弄好了之后,才能上菜,就連上菜顧北琰也在一旁跟著,可謂是謹慎之極了。 這還不夠,菜上來了之后,白骨又從懷里掏出了銀針逐個試過菜了,又試了茶水,又從每一碟菜中拿出一兩塊菜放進一碗茶水里,再用銀針試過,確定沒有毒之后,才放心地吃了起來。 一旁的阿發和小二緊張地不得了,生怕菜會突然間有毒,直到幾人確定沒毒之后,阿發和小二才松了一口氣,退了下去。 “巫族的人竟然這般的陰險,看來此次的蒼穹山脈之行,得多加小心才是,吃完飯之后,我們就加快速度趕去宮里,不能落后巫族太多。”顧北琰說道,若是讓巫族的人拿到了血蓮,可就麻煩了。 白骨在和顧北琰交談著到了白羽國之后需要準備的東西,離婳則在一旁不時地補充一兩句。莫夕顏一直默不作聲,只是靜靜地吃著飯菜,巫族,你可知道,滅族之恨已經在我心里壓抑很久了,現在,它迫不及待地想從我心里狂沖出來了。 一直到吃完飯,再次趕路的時候,莫夕顏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期間顧北琰察覺了莫夕顏的不對勁,問莫夕顏怎么了,莫夕顏也只是隨口答了句:“只是有點累罷了。” 因為速度落后巫族許多,幾人趕路的速度便比先前的快了,夕陽落山時分,終于到了白羽國的城門之下,因天色已向晚,幾人便進了城找酒樓住下來,明日再進宮。 這座酒樓在這城邊的街市,算是最大的了,一走進去,幾人的裝扮還是引起了人們的注意,視線一下子集中在了幾人身上。掌柜的見了,趕緊放下手里的算盤,走了過來,打量了一下幾人,問道:“幾位客官可是要住宿?” “是,要兩間上好的房間,再來一些好的酒菜。”白骨說道,之后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了。 剛坐下來,離婳問道:“白骨,我要和夕顏一間房,你和北琰一間房。” 白骨聞言,立刻就哭喪著一張臉了,還以為是自己和離婳一間房,琰和夕顏一間房呢,白骨看向了顧北琰,正等著顧北琰開口說話呢。 顧北琰實在是扛不住白骨的目光了,只好看向了旁邊的莫夕顏,問道:“夕顏,你意下如何?” 莫夕顏依舊是心不在焉,抿了一口茶,說道:“我隨意,你們安排便是。” 無奈莫夕顏不幫自己,顧北琰只好抱歉地看了一眼白骨,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 “怎樣?你們可還有意見?”離婳瞥了一眼顧北琰和白骨,這兩人,各懷鬼胎。 “沒有!”顧北琰和白骨異口同聲地道,哪里敢有意見啊,白骨可是疼離婳疼到骨子里去了,離婳說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而顧北琰,離婳在莫夕顏心里可是非常重要的人,莫夕顏不開口,顧北琰哪敢反駁離婳。 于是幾人便有人喜有人憂地吃完了一頓晚飯,還喝了點酒,之后便跟著小二來到了各自的房里,為了安全起見,兩間客房是挨在一起的。 因為趕路實在是累了,幾人便也沒有到處去閑逛,而是早早躺下來休息了。 夜深了,一輪極圓的月亮,掛在了空中,萬里無云的夜空,只有那一輪明月,極為詭異地靜靜地掛在夜空。 突然,床上的莫夕顏睜開了雙眼,一雙血紅的眼眸,變得極為妖冶,紅得極為鮮艷,莫夕顏坐了起來,莫夕顏的唇角上揚,勾起了一個嗜血的笑, “夕顏,你…”離婳的話還沒說出來,便被莫夕顏給點了穴,還順帶點了啞穴,動彈不得又無法說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莫夕顏從窗戶里飛出去了。 等顧北琰和白骨趕過來的時候,莫夕顏已經不見蹤影了,白骨趕緊解開了離婳的穴,問道:“我剛才聽見你的聲音了,夕顏呢?夕顏她去哪里了?” 離婳喘著氣,指了一下窗戶,顧北琰發現窗戶是打開的,便走到窗戶一看,外面一片寂靜,街上沒有半個人影,連燈火都沒有,“夕顏是從窗戶里出去了。”顧北琰說道。 “這下糟糕了,要怎么找夕顏好呢。”顧北琰低低地說了句。 幾人正苦苦想著辦法,突然間,遠處一聲慘叫劃破了靜寂的夜,聲音傳到幾人的房內雖然小,但畢竟幾人都是武功極好的,聽力自然也異于常人的好,接著又傳來了幾聲慘叫聲,此刻慘叫聲正刺激著幾人的耳膜。 “有動靜,走,我們去看看去。”白骨說道,莫夕顏剛出去后不就,街上便有動靜了,看來多半與莫夕顏有關。 幾人便從窗戶里飛了出去,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慘叫聲依舊未停歇,聽起來,并不是同一個人的慘叫聲,幾人很順利的便找到了慘叫聲發出的地方。 遠遠地便看見了兩個紅色的身影正打斗在一起,其中一個人的眼眸還是紅色的。 “不好!是夕顏和北霖!”顧北琰率先認出了兩人,大喊道,趕緊加入了打斗。 離婳和白骨一看,都趕緊加入了戰爭,因為白北霖正處于下風,左手手臂已經被莫夕顏手里的寒鐵鞭狠狠地抽中了,傷口深可見骨。 “霖,你快到一旁去,夕顏,快停下來!我是琰,夕顏!停下來!”顧北琰一邊抵擋著莫夕顏的進攻,一邊大喊道。 莫夕顏聽見聲音,臉上嗜血的笑意更甚,冷冷地從嘴唇逸出:“殺!都殺光!殺!一個都不留!” 白北霖退出了打斗,左手手臂一直流血不止,實在是不能再打斗了,便在一旁緊張地看著正在打斗的幾人,皇嫂怎么好像不認識自己了?方才聽見這邊有打斗聲,便過來查看,一來,便看見了滿地的尸體,而皇嫂更是不由分說地攻擊自己。 白骨一邊躲避著莫夕顏的進攻,一邊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白瓷瓶向白北霖丟了下去,那是上好的創傷藥,止血有奇效。 莫夕顏的功力實在是太高了,而幾人又只能防守而不能進攻,深怕傷到了莫夕顏,便一直在周旋著,期間離婳和顧北琰不斷地跟莫夕顏說話,奈何莫夕顏就像是換了個人一般,完全聽不進去,只是嘴里不斷地重復著“殺”字這個字眼。 最后,實在是沒法子了,莫夕顏完全是失去了理智,顧北琰便只好說道:“離婳,點穴,點夕顏的穴,我和白骨拖住夕顏。” 說完,離婳便偷偷地跑到了莫夕顏的背后去了,莫夕顏發現了之后,想攻擊離婳,奈何顧北琰和白骨都對自己發起了進攻,無暇顧及離婳,離婳便趁著那一個空隙,點了莫夕顏的暈穴。 莫夕顏立刻昏睡過去了,顧北琰抱住了莫夕顏,降落到白北霖旁邊,松了一口氣,又看了看白北霖的傷口,見血已經止住了,已無大礙,便問道:“霖,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你不是去游玩去了嗎?還有,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顧北琰看了看街上橫七豎八的尸體,皺著眉頭問道。 “我聽說爹娘回宮了,便想著趕回宮里,我連夜趕路的時候,聽見這邊有動靜,便過來看了看,發現是皇嫂在大開殺戒,我就想上前問清楚是什么情況,結果就被皇嫂攻擊了,還好你們來的及時,不然我定會變成一具尸體,皇嫂她的武功實在是太高了。”白北霖冷靜地解釋道,對于剛才那一戰,到現在都還感覺到后怕,自己的武功只是在于琰和白骨之下,沒想到今晚差點喪命了。 “這些人,沒有一個活口,都是一些會三腳貓功夫的惡人,而且還有兩個無辜的姑娘,也未能幸免。”白骨和離婳檢查了地上的尸體之后走了過來說道。 顧北琰聽了,感到奇怪,便走近一看,顧北琰才發現,這些惡人的死狀,慘不忍睹,身上全是深可見骨的傷口,而那兩個無辜的姑娘,也是一樣,慘不忍睹。 顧北琰看著地面上的尸體,說道:“這兩個姑娘,定是被這些惡人所劫持,惡人死了倒不可惜,只是可惜了兩條無辜的人命。”夕顏,你的手上,沾染了無辜之人的鮮血,這等罪孽,你可怎么背負,顧北琰輕輕地嘆了口氣。 “先回酒樓吧,這些尸體…讓幽冥殿的人來清理吧,琰。”白骨說道,見顧北琰點頭同意了,便從懷里掏出了信號彈,發射到了半空,這是幽冥殿的信號彈,白骨作為顧北琰的師弟,自然是有信號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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