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媽媽……”混亂的場景,哭泣的雙眼,散落一地的衣服,無助凄慘的叫聲,交織在一起,成了此生最可怕的噩夢,偏偏掙脫不得,清醒不來,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看著那個女孩被人欺凌,被人磋磨,甚至到最后,自己也成了兇手之一,變得面目可憎,變得不可饒恕,卻無法停下這樣的罪行。
當(dāng)一切都結(jié)束的時候,所有的記憶都亂套了,唯一清晰的只有那雙滿是淚花的眼睛折射出的刻骨的恨意,他,他們這些罪人,終究是讓一朵嬌花染上了仇恨,蛻變成了食人花。那樣的恨意,叫人心驚,也叫人難過,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為什么,為什么,究竟為什么……”那雙眼定定的看著他,無聲的質(zhì)問著,卻讓他答不出一句話來,只能狠狠地捶打著自己的頭部,惱恨自己的懦弱。
“我要?dú)⒘四銈儯乙欢ㄒ獨(dú)⒘四銈儯 比缭构硪话愕暮艉霸诙呿懫穑肽勘M是一片血紅,夢境像是玻璃片一般被人打碎了,驚得鐘聹終于從夢中醒來,卻還依然沉浸在夢境中無法自拔。鐘聹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濕透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像是被人狠狠地掐住了脖子,幾經(jīng)掙扎才終于掙脫束縛,奪回呼吸一般。
待情緒冷靜下來,待呼吸恢復(fù)正常,鐘聹才重新躺回了床上,他又夢到那個罪惡的夜晚了。那一,本該是人們欣賞迷人月色的大好日子,卻成了他一輩子的罪孽枷鎖,再也拿不下,更是毀了他最心愛的人的一輩子。如果那個死神隊(duì)的隊(duì)長真的是林舍,那她應(yīng)該很快就會到首都基地來了,她會報復(fù)的吧,會狠狠地將他們這些罪人撕裂吧?畢竟那晚之后,她的人生全然變了樣,零落成泥。
“舍,如果真的是你,那我等你,無論你要對我做什么,我都不會反抗。”鐘聹喃喃自語著,眼角悄然滑下一滴淚,最后,無力卻又無奈的閉上了眼。
一夜難眠,鐘聹的氣色自然不好,開會的時候叫人看了個清楚,猜測紛紛。
會議結(jié)束,呂仰勾著鐘聹的脖子離開,見他神色不振,一副不愿與人交談的樣子,不由一笑,道:“你這是終于開竅,有了別的女人,*愉了嗎?”
鐘聹冷冷的看了呂仰一眼,推開了他,往相反的方向離去,呂仰看著他的背影,卻是冷哼一聲,大笑道:“行,時機(jī)成熟了,請我喝酒,我備好紅包了。”
“……”鐘聹一言不發(fā),甚至頭也不回的走掉了,仿若呂仰是個不知所謂的智障。呂仰不屑一笑,轉(zhuǎn)身走了,當(dāng)初那件事起頭的是他,但鐘聹不也參與其中了,還很享受占有林舍時的感覺,那個時候就吞了良心,這個時候還來裝什么啊?
“這個鐘聹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他以為他自己是個什么東西,竟敢在您面前放肆?”一直都是呂仰狗腿子的葛樂回頭看了一眼鐘聹,滿是不屑的道。
“啪!”回答葛樂的是呂仰的一巴掌,只見呂仰掃了葛樂一眼,道:“他不是你可以隨便非議的,再怎么樣,他都是我的發(fā),我的兄弟,我和他之間可以斗得你死我活,卻輪不到不相干的人來橫加指責(zé),給我記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葛樂先是一愣,再就是狠狠地給了自己兩個耳光,諂媚道:“是,您的是!”
呂仰只把葛樂當(dāng)成一條比較有用又很聽話的狗,見他知趣,也就不再計較。
而兩人的互動看在同行的周瀟嶺和劉子成的眼里卻是一出好戲,葛樂好歹也是個水系異能者,狗腿諂媚成這般模樣,也實(shí)在是沒出息,難怪呂仰只把他當(dāng)狗。
周瀟嶺從來都看不起葛樂,見呂仰不跟葛樂計較了,就把話題轉(zhuǎn)到基地建設(shè)上,很快就讓呂仰認(rèn)真了起來。劉子成不耐煩聽這些事,半道上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要去紅燈區(qū),呵,做做做,整就知道做,遲早會死在這個事上。葛樂在呂仰面前狗腿,在周瀟嶺面前自卑,卻不怕劉子成,因?yàn)閯⒆映蓻]有異能,不是仗著有個好大哥撐腰,葛樂早就狠狠地收拾劉子成一頓了。
劉子成算什么東西?他葛樂好歹是個異能者,雖是攻擊性不強(qiáng)的水系異能,但基地生活所需,還不都得仰仗他們水系異能者?劉子成整游手好閑,無所事事,無異能,無戰(zhàn)力,不是他大哥厲害,哪里還有他囂張的份?竟然還敢看不起人,呵,劉子成最好保佑他大哥一輩子都這么厲害,不然他大哥倒了,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看不爽劉子成的人多了去了,都不用做什么,就有人收拾了他。
“劉子成再這么下去遲早會出事,你派人去盯著他,必要時刻可以軟禁他,至少在他大哥回來前,確保他是活著的。”呂仰看了劉子成的背影一眼,對周瀟嶺道。周瀟嶺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自己會辦好這件事的,絕不會讓劉子成弄丟命。
葛樂聽著呂仰和周瀟嶺的對話,心里很是不平,劉子成真是好命,什么都不用做,就有一大堆人著緊著,生怕他有個萬一,不好跟他大哥交代。他七辛八苦的覺醒了異能,卻還要在呂仰面前裝孫子,才能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的擠進(jìn)高層沾點(diǎn)光。
劉子成的大哥也是賤,這么個不爭氣的弟弟偏寵得跟什么似的,護(hù)短護(hù)得厲害,難不成就是因?yàn)橐竿鴦⒆映蓙韨髯诮哟堪ィ瑒⒆映傻拇蟾鐬槭裁匆峭詰倌兀譃槭裁粗粚R灰蝗四兀遣粚R唬陀刑魮苄值荜P(guān)系的機(jī)會了。
這份遺憾只能藏在葛樂心底了,因?yàn)樵?jīng)意圖勾引劉子成的大哥的人墳頭都已經(jīng)長草了,他長得雖然還行,卻是沒幾條命折騰的。只希望劉子成的大哥多出幾次艱難的任務(wù),遇上強(qiáng)敵,然后把命給搭上,那就下太平四海皆歡了。
末世降臨,是危機(jī),也是機(jī)會,呂家就是在末世中崛起的一個大家族,成了首都基地的第一家族,呂仰的父親是基地長,位高權(quán)重,一不二。呂仰作為長子,且是覺醒了雷系異能的長子,備受父親重視,下面又只有兩個妹妹,一個弟弟,弟弟還,不滿十歲,是沒可能跟他爭奪繼承人的位置的。呂家四兄妹都是一母所出,父母關(guān)系親密,恩愛非常,無數(shù)三削尖了腦袋都擠不進(jìn)來。別的不,就這份團(tuán)結(jié),就是其他家族比不得的,也不怪得呂家能夠安安穩(wěn)穩(wěn)。
鐘聹的家族也很厲害,雖整體實(shí)力比不上呂家,但也不是呂家能夠任意擺布的,只因鐘家是醫(yī)學(xué)世家,覺醒的多是治愈系異能,呂家只要腦子不抽筋,是不會跟鐘家交惡的。呂家需要鐘家的治愈系異能,鐘家也需要呂家的庇護(hù),兩大家族就建立了聯(lián)盟關(guān)系,還通了婚,娶了一個呂家女,嫁了一個鐘家妞。兩大家族關(guān)系穩(wěn)固,首都基地的政權(quán)就難以生變,他們彼此需要,萬不能壞了大局。
是以,鐘聹明明恨呂仰恨得要死,卻不得不容忍呂仰,有的時候,還得任由呂仰擺布,實(shí)在是憋屈。但沒辦法啊,任何時候都是實(shí)力為尊,他在鐘家地位又不高,地位最高的是他的大哥和二姐,兩人都覺醒了重燃生機(jī)的治愈系異能,級別又高,全家族都捧著護(hù)著,他這個覺醒了火系和力量雙異能的人雖然也厲害,但也不是不能取代的,話語權(quán)便了。沒有話語權(quán),鐘聹又不能對抗家族,和整個家族為敵,白白害了一族之根本,叫人得利,他除了忍耐,還能做什么?
呂家和鐘家聯(lián)手,地位穩(wěn)固,而除開鐘家,呂家還有周家和劉家這兩個盟友。
周家整體實(shí)力排在第三,實(shí)權(quán)卻比鐘家多,只因周家擅長管理,精于心術(shù),是治理基地必不可少的一把刀。同樣是沒有異能,周瀟嶺卻比劉子成重要得多,原因不過是他家族夠強(qiáng),他自身也很有才干,呂仰在很多事上都要仰仗他,他相當(dāng)于智囊的存在。所以周瀟嶺這個沒有異能的在覺醒了異能的人面前,卻是半點(diǎn)不露怯,反而氣場上還要壓制對方一頭,拳頭大是硬道理,但智慧更必不可少。
周瀟嶺可不是善茬,那些想要害他,算計他的人,都化作了白骨,他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是殺招。這也是葛樂不敢在周瀟嶺面前放肆的原因,寧得罪真人,也不得罪偽君子,的就是周瀟嶺這種情況了,他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的。
劉家人口單薄,實(shí)力卻排在了第四,不能叫人忽視,只因劉子成的大哥劉子繼覺醒了雷火雙系異能后,還覺醒了領(lǐng)域異能,且紛紛達(dá)到了八級,是基地里個人戰(zhàn)力最強(qiáng)的第一人。劉子繼的伴侶,焦瑞,更是覺醒了重燃生機(jī)異能,兩人相輔相成,戰(zhàn)力驚人,完全憑著個人實(shí)力在基地站穩(wěn)了腳跟。劉子成有這樣的大哥真的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難怪叫人恨不得弄死他了,他實(shí)在是太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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