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飛坦克一路飛馳,無人敢阻攔,呃,想攔也攔不住,它行駛的速度實在太快,不有幸見過它風馳電掣的英姿的人眼花繚亂,只以為是自己的幻覺,就坐在里面的人也是頭昏眼花,恨不得吐上三三夜才好。只有林舍,悠閑恣意的跟在家里品茶一樣,眉眼間不帶一點苦色,相比她的淡定,高正明三人要慘多了。
福寶直接進入了冬眠狀態,睡著了就不會覺得難受了,只希望它醒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恢復正常。高正明不知林舍這般反常的趕路是為了什么,有心想問,卻找不到機會,因為林舍也跟福寶一樣像是進入了冬眠狀態一般,不睜眼的時候都是在睡覺,像是在為什么很重要的事而養精蓄銳著,那個懸賞令究竟有什么古怪?這也是楊凌風和陳靈想問的,林舍難得這般急切,而她到底在急什么?
急什么?林舍挑眉,但笑不語,在飛坦克即將越過一個獸人叢林的時候,忽的下達指令,要坦克轉向,進入獸人叢林里。坦克聽令行事,到底是機器,不是人,只知道服從命令,沒有那么多為什么,也就省了不少事,等死神隊反應過來,飛坦克已經在林中深處了。林舍在這里停了下來,散出殺氣避免不長眼的獸人來打擾后,將死神隊趕了出去,只一個人待在坦克里,不知道是要干什么。
死神隊等了足足半個時,在一群虎視眈眈卻礙于林舍威勢不敢上前的獸人的包圍下,煎熬得快要超出極限了的時候,才等來了林舍的現身,卻集體傻了。
只因林舍扮成了一個容貌俊秀的男人,看著就像是身嬌體軟易推倒的極品受,絕不會有人想得到她是個女的。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他,都想知道林舍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林舍掃了一眼三人的表情,目光落在窩在陳靈懷里睡覺的福寶身上,只一皺眉,就讓福寶醒了過來,并麻溜的化成人形,卻化成了個女娃。然后林舍一聲令下,高正明三人也進坦克里變裝了,很是手忙腳亂了一陣。
最后的最后,陳靈把空間里儲存的東西放了一部分到飛坦克里,又把飛坦克裝進了空間里,死神隊便再次回到沒有交通工具只能靠步行的苦逼狀態了。
高正明三人這才明白林舍這段時間的急切是為了什么,原來是想在能用飛坦克的時候多趕點路,不然的話,他們接下來的進度會大大減慢,等走到首都基地,黃花菜也涼了。許是在飛坦克里待的日子太舒服了,死神隊再次用腳趕路的時候都有點不習慣,只有林舍毫無異色,抱著化成女娃娃的福寶,做足了暖心哥哥的姿態。而在即將走出叢林前,林舍也終于了她此行的目的,給大家解惑。
“呂仰,鐘聹,周瀟嶺,劉子成,葛樂?”高正明念叨著這幾個人名,有些回過味了,這便是那幾個畜生的名字嗎?是了,這些人前世都死在了林舍手上,只活了一個鐘聹,但據鐘聹瘋了,淪為家族棄子,便是活著,也是生不如死。
前世聽聞林舍大鬧首都基地,殺了基地長的兒子揚長而去,卻讓基地長拿她沒有任何辦法,高正明的心里有的只是佩服,瞧瞧人家,那才叫牛掰呢!現在接觸了林舍,了解了更多前世不曾得知的秘密,卻叫高正明的心疼了,怪不得她要不惜一切代價的殺了呂仰等人,怪不得她要那么殘忍冷酷,原來都是這些人渣活該。人人都她神經不正常,人人都罵她狠毒決絕,卻從未想過她所受的苦。
一切都是有因必有果,若那些人沒有欺辱林舍,更不曾傷害她,她又怎么會做得那么絕那么狠?被人傷害了還不還手,還想著以善良感動仇人,那是圣母做的事,不是林舍。她再毒辣,也不過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根本怪不得她。
林舍只了自己要殺的人的名字,就沒有繼續往下解釋了,接下來的行動,死神隊只需要絕對服從命令就可以了,不要提“為什么”,她厭惡這三個字。
陳靈自然是沒意見的,林舍自有成算,且每一件事都有她的道理,從未疏漏過,一個團隊只需要一個絕對聲音就夠了,聲音多了,得到的不是民主,而是混亂。楊凌風識趣的閉嘴,林舍的殺氣很不穩定,他可不想做那個自尋死路的人。
何況林舍做事從不魯莽,都是走一步算三步,現在改頭換面,又藏起了飛坦克這么有辨識度的交通工具,真的到了她仇人所在的城市,絕不會沖動行事,估計會像解決祝家良那樣,一個個的把那些敵人弄死。有了祝家良的先例,楊凌風絕不認為林舍要殺的這幾個人是干凈的無辜的,也猜到了一些,他們或許就是那些畜生。犯下了那樣不可饒恕的罪行,還想逍遙肆意,沒門,哪怕他是王老子!
知道去首都基地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殺人后,死神隊都嚴肅了幾分,祝家良的事他們更多的像是局外人,發揮的作用還不及后加入的福寶,這次可不能再跟在林舍身邊吃干飯了,總要想辦法出點力才行,這次對付的可是首都基地的風云人物呢,除了一個出身低微的葛樂,其他都有背景有后臺,不好隨意輕忽。一不心就會搭上整個死神隊,弄死別人他們沒問題,弄死自己就有點不甘愿了。
林舍也沒有排斥死神隊插手這件事,他們本就是一個團隊,這次要對付的又是首都基地的那些高高在上的人,雖她一個人行動也能達到目的,但總會留下一些后患,有隊友的幫助,估計就能輕松些,痕跡也能清掃得更干凈些了。
就這樣,死神隊一路走走停停,很快就制定出了三套方案,最大程度的確保了行動的安全性與成功的可能性,只等到達首都基地探清楚情況就行動了。
“沒了他們的蹤跡?”鐘聹聽得手下的匯報,眉頭皺了起來,不怎么相信的道。手下也很無奈,死神隊一路高調,不屑掩飾行蹤,是他和兄弟們調查監視得最輕松的一個隊伍了,便放松了些,誰料一眨眼就沒了他們的蹤影,像是遁地了一般。鐘聹深吸了一口氣,擺擺手,道:“不見了也好,叫兄弟們掃清痕跡,別讓呂仰那邊的人查到蛛絲馬跡,呂仰號稱手下有一隊最擅長追蹤刺探情報的精英,那我便想看看是他的人厲害些,還是我的人更優秀,你們不會讓我失望吧?”
“保證不留一絲一毫的證據!”手下聽得鐘聹這么,立刻燃起了斗志,鄭重道。鐘聹和呂仰的關系微妙,連帶著他們的手下也關系緊張,常有摩擦,也彼此都看對方不順眼,競爭意識強烈,辦事效率高,倒是為呂仰和鐘聹省了不少事。
手下離開書房后,鐘聹坐到了沙發上,靜靜地坐了一會,才緩過勁來,從脖子上掏出一個項鏈扣,心形鎖扣里藏著一張頭像,那是林舍入學時拍的將要用在學生證等等證件上的照片,照片上的她清純動人,沒有一絲修飾的美,完全透著自然的魅力,叫人一眼就甘愿淪陷,但這純潔的人啊,卻被惡鬼變成了魔鬼。
鐘聹緊緊地握著項鏈,半晌,低聲道:“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我等你!”
“阿嚏——”呂仰冷不丁打了個噴嚏,將對面的葛樂噴了一臉,葛樂卻一點異色都沒有,只是用袖子抹掉了口水,就繼續自己聽到的一些八卦了。別看這些八卦,不得里面就藏著能夠置人于死地的有用線索,呂仰干掉一個政敵的時候,靠的就是這個政敵的老婆和別人偷情的花邊新聞,明明和政敵約了第二比斗,卻在前一晚設計讓這個政敵看到他老婆和別人翻云覆雨的場面,成功的擾亂了政敵的心緒,更在比斗臺上見縫插針的弄死了政敵,簡單粗暴的解決了麻煩。
葛樂別的不行,耳朵跟嘴巴卻是非常靈活的,讓呂仰得了不少便利,這也是葛樂能夠坐穩第一狗腿的寶座的原因之一。畢竟對呂仰這樣的人來,人只分有用和無用,無用,呵,哪怕是手足至親都會被他毫不猶豫的放棄,這也是他直到現在都沒有娶妻的原因,因為他的地位超然,是未來的基地長,必須得挑個對他最有用,能夠為他分憂,不會成為他的負擔的女人做妻子,而這得慢慢挑選。
聽完了八卦,呂仰沒能找到太有用的信息,卻對一件事感了興趣,卻是焦瑞的前男友私底下見過焦瑞,兩人沒幾句話就分開了,看著是焦瑞對前男友沒有感情了,但誰知道焦瑞是不是怕別人看見閑話,亦或是舊情未了才不敢面對?
劉子繼和焦瑞之間是情比金堅,輕易挑撥不得,呂仰又很看重劉子繼,不打算挑撥他們夫夫的關系,畢竟劉子繼亂了,對他來沒什么好處。而不管焦瑞的前男友是什么心思,他都不能再給對方糾纏焦瑞的機會,只當是他給的員工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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