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為基地長的兒子,且是身份最不一般的長子,這個昔日的基地男神,總有屬于自己的責(zé)任要擔(dān)負,不可推卸,比如這對外交流的友好競賽,那是一定要有他一份的,成績還得是前三,最好是第一名,這畢竟是穩(wěn)固自己地位,揚家威的最好機會,叫里里外外的人都睜大眼睛看清楚,看清楚他們一家能屹立不倒,可不是全憑那位神秘的獸王的,他們也有著與身份地位相匹配的實力,非花架子。
得知林舍也要參加競賽后,昔日的基地男神無論是出于友好交流,共同進步的目的,還是為了爭回一口氣,洗刷男神稱號被人搶走的屈辱,都要全力以赴,光明正大的贏了林舍,好叫那些膚淺的人看看,光有一張臉是沒有什么卵用的。
昔日男神卯足了勁的要給林舍好看,卻忘了當(dāng)初受萬人追捧的他可是百般不耐煩的,這人啊,總有那么幾分賤性,得到的時候不珍惜,失去了才知道后悔。
總之,為了面子里子,基地長的大兒子對這友好競賽活動是勢在必得的。
“唉,兒子,你過來,給媽比劃比劃。”基地長的大老婆正在客廳擺弄著什么,見兒子來了,就笑著招呼他過來,看著擺在沙發(fā)上的衣服,基地長的大兒子以為這是親媽心疼他,要為他準(zhǔn)備一套新衣服,好讓他風(fēng)華畢露的站在比斗臺上,鎮(zhèn)住場面,就笑著走了過去,任由他母親在他身上比劃來比劃去,想著他媽品味不錯,估計會給他弄一套非常好看的行頭,讓他單是憑借外貌的優(yōu)勢就勝了一籌。
但……老媽,你不覺得這個尺碼有點了嗎,他早就不穿這么碼的衣服了。
這么想著,也這么問了出來,卻見他母親頭也不抬的道:“不,合適。”
基地長的大兒子眨眨眼,想到了什么,微微蹙眉,“媽,你這是給誰準(zhǔn)備呢。”
“當(dāng)然是給我的男神啊!不然你以為是誰,他無父無母的多可憐,可不得我多操心些,好了好了,沒你的事了,該干嘛干嘛去吧。”基地長的大老婆滿是稀奇的看了兒子一眼,嫌棄的擺擺手,示意他離開。基地長的大兒子這一刻終于能理解他父親被氣到吐血的心情了,尼瑪,這些看臉的女人,他是她親生的嗎?
被親媽打擊了的男人精神憔悴的走到了后院,卻見二媽媽在收拾一些跌打酒,似乎是要做個型的急救箱,旁邊站著一個家庭婦女,一看就是特別有經(jīng)驗的,正指點著二媽媽該放什么進箱子里,又有什么是不大實用,用不著的。
家里要參加競賽的人只有他,二媽媽這是在為他準(zhǔn)備吧,唉,還是溫柔的二媽媽最懂得疼人。不像他老媽,胳膊肘往外拐,就顧著心疼別人家的孩子了。
“二媽媽,謝謝你,為我準(zhǔn)備這些。”深吸一口氣后,基地長的大兒子站到了二媽媽面前,滿是真誠的道。二媽媽卻一臉不解的抬起頭,道:“我為你準(zhǔn)備什么了?啊,你以為這是為你準(zhǔn)備的嗎,哎喲,瞧我,都只忙著給男神準(zhǔn)備了。不過,你也是需要的,我準(zhǔn)備完了他的,就給你收拾一個箱子,帶著去參賽。”
“……”敢情他這個家里人還是順便的,林舍才是那個放在首位來疼的?
受了二次打擊的男人精神更加憔悴了,決定離開這個沒有愛的家,出去透透氣,卻見三媽媽在廚房忙碌,似乎是要準(zhǔn)備一些能夠儲存很久的干糧。這是為他準(zhǔn)備的嗎,全是肉餅,家里就他最愛吃肉,一頓要吃很多,她做了這么多,一定是為他準(zhǔn)備的。怪不得父親最疼愛媽媽了,原來并不是沒有理由的,單看這份心思而言,她確實值得。被治愈了的男人大步上前,想要向媽媽表達謝意。
卻見媽媽頭也不抬的道:“快去拿幾個保溫盒來,免得送到男神那里冷掉了,冷了的肉餅可不好吃,太燙了也不行,哎呀,還是我自己來弄好了。”
然后媽媽就風(fēng)一般的跑到了櫥柜面前,打開柜門,在里面翻找了起來。
“……”受了三次打擊的男人倒是不憔悴了,因為他已經(jīng)麻木了,這些個見異思遷的臭女人,等他打敗了林舍,看她們還會不會這么的為林舍白臉著迷。
莫名的燃起了無窮斗志的男人走了,去了練武場,要在那里待到競賽開始。
“阿嚏——”而正窩在高正明懷里吃水果的林舍在連打了三個噴嚏后,終于停下了吃水果的動作,決定去洗個熱水澡。高正明眼睛一亮,想跟林舍一起洗,卻被林舍毫不客氣的扔了出來,唉,不到滿月的時候,林舍都是十足的冷淡。
這叫高正明越發(fā)的期待起滿月之日的到來了,因為那晚的林舍最是妖嬈迷人。想起了什么很不單純的畫面,高正明笑了,蕩漾的笑了,叫福寶看得是白眼連連,這個死男人,不就是仗著一個大鳥兒才獨得主人恩寵的嗎,看他能耐的。
林舍洗得白白凈凈的出來后,高正明沒出息的流了鼻血,福寶一邊鄙視他,一邊擦鼻血,操,最難消受美人恩啊。許是該報的仇都報了的關(guān)系,許是心頭已經(jīng)放下了某些執(zhí)念,林舍整個人都變得明媚了起來,就像是撥開了薄紗的珍珠,越發(fā)的迷人了。尤其是剛洗完澡的她身上還帶著一絲水汽,濕漉漉的頭發(fā)黏在臉上,看著凌亂,卻又透著一股難言的魅力,叫高正明的鼻血流了個沒完,福寶更是來了個滿江紅,不知道的還以為它這是受了很嚴(yán)重的內(nèi)傷,需要接受治療呢。
高正明忍了忍,沒能忍住,一個大步上前,給林舍來了個公主抱,就是不能深層次的交流,也可以摸著解解饞。福寶被關(guān)在了門外,聽著里面的羞人動靜,心頭一陣躁動,就欺負它單身吧,等它成年了,就找它十七八個老婆日日作樂。
林舍和高正明你儂我儂的時候,出去買東西的陳靈和楊凌風(fēng)也是恩恩愛愛,他們倆的感情已經(jīng)在不經(jīng)意間變得親密起來了,除了最后一層關(guān)系并未突破,其他該做的都做了。只是陳靈從來都不愛他,也沒有明確規(guī)劃過未來,叫楊凌風(fēng)的心里是七上八下的,但想著陳靈除了他也沒有別的男人了,就放心了些。
每個人表達情感的方式不一樣,陳靈或許是偏向于低調(diào)守護那一型的吧。
看著陳靈和攤主討價還價的樣子,楊凌風(fēng)不自覺的笑了,這樣真好,簡簡單單的,沒有那么多煩心的事。陳靈似有所覺的抬起頭,對上楊凌風(fēng)的眼睛,不由一樂,笑罵了一句“呆子”。楊凌風(fēng)摸摸腦袋,不好意思的移開視線,卻在看到某個人影的時候,僵住了身體,他們怎么會在這里,不是應(yīng)該死在喪尸群里了嗎?
“阿風(fēng),走了。”陳靈買好了東西,叫了楊凌風(fēng)一句,就想離開,卻見楊凌風(fēng)的視線黏在了某人身上,不由得越過他,看向了那個和他有幾分相似的人。
“他們是……”陳靈想起初見楊凌風(fēng)時的場景,想到了一個可能,不由得握住了楊凌風(fēng)的手,想要借此安慰他。楊凌風(fēng)反握住陳靈的手,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兩個跟攤主討價還價的形容落魄的人,一言不發(fā)的拉著陳靈走了。而他們轉(zhuǎn)身離開的那一刻,年輕一些的那個異能者似有所感的抬起頭,看向了楊凌風(fēng)先前站著的地方,但因他已經(jīng)走了,又有人占了他的位置,便沒能看到什么特別的地方。
搖搖頭,那人也不探究這種詭異的感覺,繼續(xù)跟攤主討價還價,而如此落魄的他卻把責(zé)任都推到了楊凌風(fēng)身上,都是楊凌風(fēng)那個雜種使壞,才讓他和父親變得這么狼狽的。至于他母親的死,也要怪楊凌風(fēng),不是楊凌風(fēng)心思歹毒,他又怎么會被迫拋下母親,獨自逃生?這些債,總有一要一筆一筆的跟楊凌風(fēng)討回來。
回到宿舍,楊凌風(fēng)把自己埋到了陳靈的懷里,什么都不想做,只想靜靜地抱著她。陳靈也知道楊凌風(fēng)情緒不佳,便沒有推開他,而是輕輕的抱住他,無聲的安慰著他。結(jié)果卻扎了福寶的眼睛,尼瑪?shù)模@些情侶太欺負人了,它,它,它要眼不見為凈!這么想著,福寶就變成了一條蛇鉆到了櫥柜底下,這下總沒人能干擾它了吧?沒人,有螞蟻,一堆螞蟻在櫥柜底下活動呢,就它單身。
“這日子沒法過了。”福寶要哭了,真是一群混蛋中的混蛋啊,它不要等到成年了,它要現(xiàn)在就找媳婦。媳婦,呃,為什么它的腦子里會浮現(xiàn)出喪尸王的嘴臉?福寶嚇得打了個機靈,為了耳根清凈,強迫自己睡覺,睡著了就不怕了。
等楊凌風(fēng)情緒穩(wěn)定了后,林舍和高正明也依依喔喔完了,但陳靈卻發(fā)飆了,因為楊凌風(fēng)仗著自己情緒不好,很是揩了陳靈的油,把臉埋在她的胸里蹭啊蹭的。
“嗷……”楊凌風(fēng)被打了,林舍和高正明沒良心的站在一邊看戲,笑得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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