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星海的某個星球里,頭長犄角的男人忽的面色一白,捂著頭倒在了地上,似受到了重擊,嚇得他身邊的侍從全都跪了下來,在他倒下的瞬間就抱住了他的心腹怒喝了一聲,叫這些人趕緊去把巫醫叫過來,便有人屁滾尿流的去了。 等巫醫幾乎是飛著過來的時候,頭長犄角的男人已經暈了過去,事不宜遲,巫醫趕緊給男人把脈,發現他體內受到一股未知力量的反噬后,便當機立斷的封住了他身上的穴位,限制這股力量的流竄。待男人的情況穩定下來,巫醫便叫人把他搬回房休息,接下來還得想辦法將這股力量疏導出去,免得傷及他的經脈。 頭長犄角的男人暈過去的時候,那個被他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絕色美男也昏倒在地,像是被人挖開了腦袋一般,疼得連昏迷的時候眉頭都是皺著的。不知過了多久,絕色美男才醒了過來,卻是又笑又哭的道:“太好了,一切都要結束了。” 而絕色美男完這一句意味不明的話后,又干脆利落的暈了過去,叫附近的人撓心撓肺的想要一個具體的答案都沒辦法。頭長犄角的男人依然昏迷著,這一昏,就是四,第五的早上,他才幽幽醒轉,睜開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一直守在床邊的巫醫第一時間握住了他的手,檢查他的身體情況,好做反應。 巫醫的動作影響不到男人的思緒,只因他仍然沉浸在夢中的慘烈景象中,他的兒子,他的兒子被一群低微卑賤的生物合力殺死了,死前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什么都沒留下。但也是因為他兒子死了,他才鎖定了方位,弄清了兒子所在的星球具體在什么位置,但就算弄清了這些又能怎樣,他兒子已經死了。 好不容易得來的兒子還在襁褓里就被人搶走了,顛沛流離,直到死亡的那一刻,他們父子才得以相見,卻一見就是人永隔,此番恨意,叫他如何能平復? 他不會放過那群卑微低賤的生物的,他要讓那顆貧窮落后的星球給他的兒子陪葬,只他得緩一緩,養好身上的傷再做具體安排。他兒子出生的時候,為了護衛兒子的安全,在巫醫的協助下,他把身體的一部分力量分給了兒子,一旦兒子遇到不可逆轉的危局,便可及時召喚他,為他的兒子爭取一分生機,死里逃生。 有著這一層聯系,他才一直不肯相信元史一族的鬼話,若他兒子死了,為何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就算他的兒子掉入了時空隧道,離開了他所能感應到的范圍,他也該有幾分預感才是。既然他的心始終是平靜的,就明他兒子還是安全的,只是被元史一族扔到了某個不知名的地方,時機一到,便可回到他身邊。 只是沒想到,他是感應到了兒子的所在地,也看到了兒子,卻對深陷危局的兒子無能為力,只因他們隔得太遠了,他又遲了一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兒子死在那群雜碎的手中,為首的赫然是那個灼傷了他的臉的女人。沒想到她的實力這么強悍,若不趁早鏟除了她,將來定是他這一族的心腹大患,更別提她還是害死他兒子的兇手,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放過她,一定要將她碎尸萬段,方能解恨。 男人緩過勁后,聽得手下匯報元史一族的族長也昏迷了,不由得皺緊眉頭,起身要去看他,卻被巫醫阻攔,他身上的力量反噬剛剛疏導出去,還要靜養一段時間才能康復,不便走動,也不宜情緒激動。男人便停了下來,想著橫豎元史一族的族長也死不了,晚些再去找他算賬也來得及,現在還是以養傷為重的好。 “哈哈哈……”男人躺下養傷的時候,元史一族的族長卻在昏迷狀態下大笑出聲,令人不寒而栗,就連他的族人都不敢接近這樣癲狂的他,沒人知道他在笑什么,卻知他不是因為開心才笑的,只因他的笑聲透著濃濃的悲傷,叫人心痛。 時間倒回男人和元史一族的族長同時昏迷的那一刻,讓我們把視線放到林舍等人身上,閔美溪和林舍默契配合,逼得魔童步步敗退,最后敗在了林舍以死氣化成實體的長劍下,從眉心到腦后,叫林舍一劍刺穿,便是有九條命也不頂事了。 “父親——”魔童被林舍斷了生路的時候,終于找回了最后一片記憶碎塊,召喚自己的父親,渴望他強大的父親能夠救他一命,把林舍這些人全都殺了。 卻不想他是見到了他的父親,但兩人之間的距離太遙遠,強大如他的父親都沒辦法沖破距離的障礙,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他不甘心,明明他翻手為云覆手為雨,整個地的變化都要遵從他的心意,怎會這么簡單的敗在了林舍手上? 他還要回家呢,他還要霸占星月呢,怎么能這么輕易的折在這個貧窮落后的星球?可他再不甘心又能怎樣,敗局已定,便是死神饒他一命,他也沒法活著。 而在意識模糊前的那一刻,他的心底浮起了無限悔意,若早知他的敵人強悍如斯,他是一定不會輕狂行事的,若他耐心一點,心一點,完成了生長的最關鍵步驟,又怎會讓林舍等人害了?但此時后悔也是晚了,他只能將希望寄托在父親身上,以自己最后的意志詛咒林舍,詛咒這個星球的人,咒他們灰飛煙滅。 魔童死了,死在了他的輕狂大意,死在了他的狂妄自大下,但林舍等人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福寶重傷昏迷,金絲蟒等級倒退,林舍精疲力盡,閔美溪頭疼欲裂,其他人更是狼狽不堪。但不管怎么樣,他們都不缺胳膊不缺腿的活下來了,休養一段時間,便可恢復平靜的生活,至少魔童這個心腹大患已經除掉了。 至于魔童的父親,卻是下一個階段的難題,該重視,卻也不必緊張慌亂。 魔童死之前,不但讓林舍等人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還把整個星球的生物都折騰了一遍,他確實厲害,擁有翻云覆雨的能力,地震,海嘯,冰雹,暴雨,泥石流,等等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辦不到的自然災害在極短的時間內輪番上演了一遍,讓這個星球的生存環境大受影響,各類生物也死傷慘重,有的甚至滅族了。 但也越發的堅定了林舍等人鏟除他的決心,他尚未成年就擁有這么可怕的威力,等他成年,還有這個星球的活路嗎?好在他死了,死得透透的了,再也不能左右象,左右大自然的規律,耐心休養一段時間,總能熬過這個難關。而這個難關熬過了,卻還有魔童的父親在前方等著,他們要做的事還有很多,時刻都不能懈怠,唉,活著不就是不停的受罪嗎,強敵不間斷的來襲又如何,見招拆招。 魔童身死的消息一經流傳,瞬間讓飽受折磨的生物們振作了起來,禍害沒了,他們的生活就有盼頭了。林舍帶著死神隊回到了冰山,在白虎的地盤療傷,閔美溪則回了龍嘯基地,在她養傷的時候,龍嘯基地的事務一并交給她弟弟打理。 鏟除魔童的行動中,閔美溪和林舍是功勞最大的,林舍的聲望因此上升了一個高度,還一邊倒的全是正面呼聲。果然啊,惡人做了九百九十九件壞事,但只要做一件好事,就會被認為是好人,是值得包容的,但如果是好人做了九百九十九件好事,卻做了一件壞事,那過往的一切都會被抹消,記得的只有他的壞。 做好人真是夠累的,難怪林舍要做個壞人了,看,她現在不就輕松得很? 而閔美溪在這件事中也獲利不,她是龍嘯基地的基地長,林舍的好友,林舍插手這件事完全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林舍是為了女兒只外界不知內情便以為是為了閔美溪),若不是她,魔童指不定還能蹦跶多久呢,全靠她,才解決了這個禍害,龍嘯基地挽救了整個星球,稱得上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基地,首都基地不配。 首都基地的某個大宅院里,二樓的大書房,傭人保鏢在外面站了一排。 “啪啦——”東西摔了一地的聲音響起,站在門口的人伸手揉揉眉心,等里面的動靜了點,才推門進去,“何必拿這些死物撒氣?龍嘯基地是占了大便宜,但閔美溪也受傷了,能否維持原來的實力還是兩,你又何必如此慌張?” “你的意思是……”因龍嘯基地成為第一基地而大發雷霆的人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無視地上的狼藉,坐到了沙發上,看著這個到了現在還能沉得住氣的人。 “閔美溪身受重傷,林舍也內傷不淺,正是我們的好機會,林舍是不敢想了,她有白虎護著,且她是不死之身,怎么殺都殺不死她,閔美溪卻是可以下手的,她到底不是林舍,沒有白虎作為后盾,也沒有不死之身來給她揮霍,她是龍嘯基地的靈魂,若她死了,龍嘯基地群龍無首,你還怕沒有首都基地崛起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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