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氏自得了許多男人的寵愛,便每日妝扮起自己,竟也自覺像十**歲的姑娘似的,還有許多人愛惜。 幾月來,總見劉邦引著一群弟兄在酒肆中,劃拳、行令,就覺得劉邦生得體態健壯,為人又很和氣,周身風流之態,于是就想入非非地謀劃著哪一日能和劉邦來個龍鳳之和。不覺中趙氏臉上又增了紅暈,又增了幾分姿色。 劉邦坐定之后,趙氏端酒上來,一一給各位兄弟斟過酒,就退到了柜臺之后,端坐著望著眾人,自己不時也插進話來與他們開幾句玩笑。 正飲得酒歡時,外面進來劉連生,是劉邦族內一兄弟,到: “方才我進酒肆時,見幾個騎馬的官兵,正在酒肆前拴馬,可能要來這里飲酒、吃飯。” 劉邦道:“不要管他們,我們吃我們的。” 話間幾個官兵已踏進酒肆里,吵著酒家上飯食。伙計急忙端上酒食。 官兵聽見劉邦一行猜拳、笑,就向著這邊喝道: “勿得喧鬧,再喧鬧,老子打殺你們!” 劉邦聽了火氣上撞,心想秦氏苛政暴斂,百姓無一寧日,你們這群狗還來咬人,真也沒有人的活路了。心里想著嘴里就起來了: “哪里來的幾條惡狗亂汪汪,還不住嘴,趕緊吃你那狗食!” 幾個官兵哪里容得幾個山野村民的辱罵,上來揮拳就打。劉邦幾個弟兄,哪里吃過虧,也抄起了家伙就上,一場混戰之后,官兵寡不敵眾,留下一句:“你們等著,待我來收拾你們。” 這劉邦一伙哈哈大笑著,慶賀自己的勝利。趙氏在一旁看得眼跳心熱,又是心疼自己的家什被損壞,又是看劉邦一身豪氣自己喜歡,巴不得弄至自己石榴裙下方才得意。 “哎呀,我打壞我許多東西,該要賠償我的。你們,誰來賠?”趙氏叫道。 “自是我來賠,不會讓你受損。”劉邦道,著拿出幾串銅錢,放在趙氏的柜上,將趙氏從上至下掃了又掃,微微笑著問趙氏: “這許多夠了吧?不夠,要些什么只管講來,但是我劉邦有的,老板娘只管。”這劉邦也注意趙氏許久,但從不敢與趙氏多講幾句,未曾婚配的劉邦對于男女之情,還從未經過,這些話也是幾分酒意加上剛才的那幾分豪氣,壯了幾次膽才出的。 趙氏經了這許多的世面,哪里不知這話的含意,高聲道:“這許多夠了,不為難你了。” 又低聲的只與劉邦:“今晚我等你來,從后門走。” 劉邦的耳邊轟的一聲,心突突的要跳出喉嚨,血往上涌,虧得酒后臉色發紅,眾人沒看出破綻。 劉邦定了定神,也低聲向趙氏: “改日再敘吧。” 大的一個玩笑,從未有過失手的趙氏,今竟讓一個毛頭子給回掉了。趙氏又是氣,又是惱,暗自發誓:“非將你個劉邦馴服不可。” 劉邦回得家中,躺在床上,回想今的一幕一幕。他并非不想去見趙氏,只是覺得太突然,突然的連他都不知道該怎樣去面對。好像覺得有那么點的不應該,還有那么一點的不明白。不知道該怎樣應付那一個場面。 然而,家中的生活似乎并不像外面生活那樣榮光。不久,劉邦將自己的家產揮霍一空。 “這哪是我的兒子,是一個無賴!純粹是一個無賴!”劉太公破口大罵。“你給我滾!” 如果此時劉太公還有更解恨的詞語,他一定會甩給當初認定有吉相的兒子。 得罪了父親,只好求兄長。劉邦為了少挨父親的斥罵,轉而在兩位兄長那里吃蹭飯。 “臉皮厚,吃個夠。”劉邦用從狐朋狗友那里聽來的兩句話安慰自己。 劉邦頗為自得地又混了一段時間。好景不長,大哥突然病故,劉邦的日子更不好過了。 長嫂本來早就討厭叔劉邦,只不過礙于丈夫的面子不好講什么,丈夫撒手歸,長嫂決意不再供養叔。 劉邦無視長嫂由喪夫導致的窘況,一日三餐,根據長嫂家煙囪冒煙時間的長短來判斷飯是否熟了。估計飯熟的時間一到,便大搖大擺推門而入,上炕即食。 坐在旁邊的長嫂敲盆敲碗、指貓罵狗,發泄心中的不滿。坐在另一邊的劉邦照樣旁若無人并有味地吃著幾乎近于寒酸的簡單飯菜。 “人要臉,樹有皮,一個漢子總該有點血性吧?”長嫂想來想去,實在不明白自己的叔何以如此。 旁敲側擊不管事那就動真格的!長嫂的決心已定。 那是一個中午,長嫂剛把飯做好,院里傳來打鬧聲,長嫂從門縫中看到劉邦帶著幾個朋友已走到院子中央。無疑,劉邦又來吃白飯了。 自己吃已經過份,今竟然帶幾個狐朋狗友,長嫂不由地怒從心中起,雙眉一皺,計上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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