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得對!”曼丘臣一驚之后略一思考認為有理。“可是立新王,那得立誰呢?” 王黃見曼丘臣已經入路,接著往下:“要立的這個人,第一必須有兵權在手。第二,要能服眾。第三,還要有封邑。” 曼丘臣道:“有這三樣的人并不多呀?” “不多是不多,但我們有這樣的人選。”王黃晃著頭,得意地。 “誰?”曼丘臣已被王黃弄得焦急萬分。 “趙利!”王黃總算出了這最真實的想法。 “趙利?”曼丘臣低著頭略一想,便高興地:“對,就是他!就是他!”喜不自禁的在地上來回走了幾圈。 “趙利最合適。現在趙國的兵權在他手中,而且在趙國的威望又最高,又有高祖當時封地,那封地可是屯兵的好去處啊!”曼丘臣幾乎都要高呼起來。 月朗星稀的夜晚,邊境鎮閣樓上,一出戲劇被策劃上演,第二日不知又有多少人要被搬上這歷史的舞臺,表演一番,功過無人定,只由后人評。 這一計劃的實施并不困難。趙國大將趙利也不是一安分人物,早在韓王起兵之前就與王黃、曼丘臣有聯系,及至韓王起兵叛亂,這趙利與王、曼的聯系更加密切,但懼于趙王張熬之威勢不敢蠢動。 這一日,忽收到來信,打開一看,卻是王黃、曼丘臣的書信。內言要擁立他為王。這趙利本也提筆回文,要與王黃見面親謀此事。 趙利的城邑前,來了一個衣著道袍的瘦高個,言要與趙將軍算命。與門口守衛士兵糾纏不清。趙利在花園中散步,聽得門外吵吵鬧鬧,便把仆人叫來問個究竟。 仆人不敢撒謊:“一個道人瘋瘋癲癲非要進府來給將軍算命,什么今年將軍要大福大貴,要吉人來指點。” 這趙利聽了心里奇怪,就吩咐家人:“叫那道人進來。” 這道人乃是王黃裝扮的。為了避趙王耳目,不得不喬裝進城。 這趙利一見是王黃,忙將他引至后院書房,秘密的商議大事。 家人心中納悶,趙利平素并不信什么神神鬼鬼,這一日為什么將個道人引到書房中秘談,還不許人去打擾。 趙利與王黃可謂一拍即合。不用多久就商議好起事的事項。 王黃告辭出來,向城外自己的駐地歸去,準備各種事宜。 話不細。趙利不久就被擁立為王。將王黃、曼丘臣的軍隊接進自己封地。又命王黃修書為韓王和匈奴,要聯合起兵。 那韓王多日精神萎靡,無所事事。這一日接到王黃的來信,不禁精神一振,重新起兵。匈奴與趙國合力擊漢。一時間韓王又被王黃的計劃鼓動起來,連夜去找單于商議此事。單于本是好斗之人,一聽用兵就高興。不用多少話語。單于就決定興兵,聯合擊漢。 單于升帳親點兵,命令左右賢王率領一萬騎兵直向南攻,再向東進發,與西進的趙利合兵,單于的軍隊全部是騎兵,善于在平原和草原上一馬平川地作戰,行動以迅速、強悍而聞名,但在山區,這一群騎兵卻成了馬上步兵,許多山路不能騎馬,只能下馬步行。單于的騎兵苦不堪言,哪里受過這等罪。 他們在晉陽附近與劉邦的軍隊相遇。 這時,騎兵經過長途行軍,又不慣山路,到了晉陽附近只剩下喘粗氣,哪里經得起再戰。 這面劉邦的軍隊以逸待勞,坐等單于的騎兵到來。這一仗不戰已定了勝負。匈奴騎兵上馬就逃,一路就退到了樓煩。左右賢王覺得不戰而逃,面上無光,在樓煩集結潰逃的騎兵。這些騎兵雖然敗逃,但沒經過大仗,死傷不多,所以聚集起來,竟然還有可觀數量。 劉邦接到匈奴居然聯合了韓、趙來攻漢,大怒,馬上招集群臣商議此事。 劉邦征戰多年,常以自己能聚起賢能為自己效力而自豪。此時韓王、趙王紛紛起來叛亂,難道是自己果真做了皇帝,就不能服眾了嗎。躬身自問,哪一點是對不住他們的。 其實在劉邦自身來講,此刻他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對異姓王不再信任了。他只是由著自己主觀上的判斷而決定對異姓的升降、賞懲。而為他出生入死,赴湯蹈火,用生命換來的江山的異姓王,卻因為劉邦做皇帝的主觀,而大大受了挫折。 劉邦的不信任,是異姓王最難接受的。而劉邦一方面想要維護自己在異姓王中的威信,要他們忠誠于自己,另一方面,卻深怕這些同自己一同打下江山的異姓王來爭奪自己的下。這種矛盾使得劉邦十分苦惱,多年來自己在這混亂中練就的維持自己的向心力的本領,也因為身份與境況的不同而失去了。 這一平衡的打破,使得剛剛稱帝的劉邦極不適應,有時應付起來顯然手忙腳亂。這一情況,呂后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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