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從來都不掉頭發嗎？”明月夜還是糾結著這事兒不放
凈意心想了，“既然你對這個問題這么感興趣的話，那我奉陪到底好了，反正你也不是那種經常對某事感興趣的人，既然遇到了一個感興趣的問題，我怎么忍心冷落了你呢？”
“嗯，其實我倒是幾乎從來沒有關注過這個問題，畢竟男人不像你們女人，男人貌似沒有那么多的時間是用來和頭發打交道的，這個跟你們女人完全沒法了，女人的頭發貌似是她們的閨蜜一樣，而對于男人來講，頭發的作用幾乎和胡子差不多，那是它們只要長出來幾乎是注定要被消滅的命運，畢竟留長發的男人以及留胡子的男人相較于不留的都太少太少了”凈意詳細的做著解釋。
“你從來沒有關注過？”明月夜繼續追問道。
“幾乎真是這樣的，這個在女人看來也許不可思議，但是對于男人來講確實如此，也許這是所謂的性別差異吧至少在我對它有限的關注里，我還真的沒有發現掉頭發的事情，其實我關注它的時候也是洗頭的時候，我洗頭的時候似乎真的沒有發現過自己有掉頭發的現象”明月夜繼續問，凈意繼續答
“那你確定你從來不不掉頭發這件事情不是病態嗎？”明月夜像是關心的問道。
“病態？”說到這里，凈意倒是想起了自己曾經頭疼的問題，然后去醫院做檢查，被醫生診斷為前所未有的惡性疾病，后來卻被認為是天才，用龍蛋無限擴容了大腦變成龍腦后，自己的頭再也不疼了的事情，現在想起來的話真是恍如隔世，這真的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如今再聽到病態這兩個字，心不禁升起了一種莫名的微妙感覺，這感覺談不好，也談不好，所有的，只是微妙而已
而在這微妙的感覺之后，凈意竟然不禁一笑，也不知是苦笑，冷笑，還是淡然一笑，說到底，這笑終究也算是微妙的
“你笑什么？”明月夜當然不知道凈意從被診斷為惡性疾病，再到借此機緣獲得龍腦，然后又有了這么多的與眾不同的經歷的心路歷程，所以自然不知道凈意的笑是什么意思。
其實何嘗是她，你以為凈意自己知道嗎？也許連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何發笑呢
突然，儲存在凈意腦的一些語句此時竟然全都蹦了出來，或許這是在示意凈意用這些話來回到明月夜的提問？
于是乎，凈意再次微微一笑，將這些于腦涌出的語句一一道來
“大肚能容，容天下難容之事；開口常笑，笑世可笑之人。”
“開口便笑，笑古笑今，凡事付之一笑；大肚能容，容天容地，于人何所不容。”
“大肚皮千人共見，何所有，何所不有；開口笑幾時休息，無一言，無一可言�！�
“大肚包羅，現前住位兜率主；微笑圓融，當來出世彌勒尊。”
“笑到幾時方合口？坐來無日不開懷”
“笑古笑今，笑東笑西，笑南笑北，笑來笑去，笑自己原來無知無識；觀事觀物，觀天觀地，觀日觀月，觀觀下，觀他人總是有高有低。”
“日日攜空布袋，少米無錢，卻剩得大肚空腸，不知眾擅越，信心時將何物供養；年年坐冷山門，接張迎李，總見它歡天喜地，試問這頭陀，得意處有什么來由？”
良久，當凈意不再說話，明月夜卻又問了一句，“你這都是在說什么？”
凈意繼續微微一笑道：“其實有時，答非所問也是一種境界，而且甚至是更高的境界”
說這話時，凈意的目光帶著些許深邃，而語氣則帶著少許深沉
這時凈意看著早已蒙圈的明月夜才意識到自己還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于是眨了眨眼睛說道：“也許是病態吧，但是說實話我現在已經不像小的時候了，小的時候真的很怕生病，現在卻不是很怕生病了。”
明月夜疑惑的問道：“為什么？”
“因為你按照大多數人所熱衷的邏輯思維來看，生病顯然是一件壞事，我小的時候當然也是這樣認為的，但是現在的我更喜歡用不可思議的思維來看待和解釋問題，這樣的話，病未必是壞事，而不病也未必是好事，如果你有一天你也學會了用不可思議的思維來看待這個世界的話，你也許也會懂的，但是如果你總是抱著你的邏輯思維不放的話，想要體驗我現在的心境卻也是難加難。正如師父所說的，到了這個境界你自然會懂，不到的話自然不懂，這句話說起來簡單的像是句廢話，但是想要真正理解和真正體悟的話又豈止是難于青天呢”凈意深沉的為明月夜做著解讀，但是說實話，他也并沒有期望自己的解讀明月夜當下能琢磨明白
果不其然，他這時再去看向明月夜的時候，明月夜臉的表情并沒有什么變化，剛才是疑惑，現在還是疑惑，而且有可能是更深的疑惑，畢竟，還是那句話，到了這個境界你自然會懂，不到的話自然不懂，沒有其他，否則說的越多，人反而越迷糊這也許是真傳一句話，假傳萬卷的道理吧
突然，明月夜像是一下子從迷惑的狀態跳了出來，也許她是想換個話題？
“如果不是病態的話，那這個可能是天才的表現，說明你稟賦異常，超乎常人”明月夜堅定的說道。
此話一出，凈意不禁大吃一驚，周身震動
因為這話語，這口氣，幾乎和當初自己獲得龍腦的時候一模一樣
“實話告訴你吧，你之所以頭痛，并不是因為你有病，你頭痛的原因其實只有一個，那是你是一個天才”
很久之前的這一句話在凈意腦回響起來，現在看來這真是改變自己命運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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