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爺倆,一個好東西也沒有,竟然讓我帶隊去追殺!高原在一路上,把李家無論男女統統罵了個遍,自己都數不清往上追溯到多少代了,心里還是不解氣!想起上次去追殺的三人活不見人死不見尸,高原心里就一陣陣地發怵,自己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發誓做鬼也要纏著李家爺倆。 “司長大人,那李統領也帶了人來,怎么不見人影兒了?”心腹驅馬靠近高原,悄聲問道。 “好好看著暗記,哪兒那么多廢話!”高原呵斥一句,心里更加堵得慌了,很明顯李強是想坐收漁翁之利,一旦情況不妙,就可以抽身而退。倘若事情敗露,也是沒有負擔沒有瓜葛,推得一干二凈。李強拿守備司的這十條漢子當刀使喚,再明顯不過了。 我就不信你李強帶著五個隨從,會玩不過劉祚晨和隨從倆人,和你爹一樣的狐貍本性!高原暗暗嘀咕著,回頭向來路張望著,很希望能夠看到李強和隨從的影子。徒勞的轉過腦袋,心里空落落的,牽著韁繩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抖了起來。雖然一路沒有發現危險,就以李強的謹慎來看,事情好像不太妙! 草包一樣的高原,感覺到危險是以李強的謹慎態度來判斷。 李強感覺到了危險,卻是因為出城后的路程,游山玩水怎么會走這么遠的路,這有悖于常理,并且沿途越來越是荒涼。“事出反常必有妖”,李強輕聲囑咐著隨從,雙眼警惕地打量著四周,雨后潮濕的地面被烈日烘烤,蒸騰起氤氳的白氣,扭曲著遠處的一切事物,就連高原那一隊人馬也是模模糊糊。 “吁……”李強拉住了韁繩,“停下!原地待上兩刻! “統領大人,怎么這么遠還不見人影兒?”隨從也感覺到了事態不同尋常,問道。 擰緊眉頭的李強沒有回答,沉思一會吩咐道:“你向左直線兩刻的時間探查,你向右,你向后,兩刻以后到正前方匯合。若有意外,響箭為號!” 沒有理會領命而去的三位隨從,李強注視著遠處模模糊糊的山坳,即便前方埋有伏兵,只要沒有被左右和后方包抄,完全可以抽身而退,倘若真有包抄的伏兵,就這幾個人手估計是兇多吉少。李強從來不相信,“弓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法。機會多的是,沒有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明知有危險還要往前沖,看起來是很彪悍的舉動,在李強看來就是自取滅亡,“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句話,李強深有體會,弟弟李爽就是個深刻的教訓。 李強看不清楚山上山下的情況,站在山巔的張有財,已經可以輕易的看到祚晨和吳江,跟在身后的兩匹快馬也影影綽綽地收在眼底,心里嘀咕著,這祚晨年紀心里竟有這么多彎彎繞,道:“兄弟!公子到了,你去通知張康去和公子匯合。”隨著祚晨的臨近,張有財心里就像被點著了一把火,血液的溫度騰騰地升起來,迅速傳遍全身。 就像真的可以看見張有財一樣,祚晨指著山巔跟吳江:“吳叔,有財叔一定在看著咱倆笑,一會只要有敵人出現,張康叔就會來和咱倆匯合。” “切,的神秘兮兮地,一定是你提前就計劃好的!”吳江不屑的白了一眼祚晨,轉過頭看向身后跟來的快馬。 “哈哈哈,我一定沒有安排有財叔笑,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沒有糊弄著吳江,祚晨又是自娛自樂了一把。 看著祚晨輕松的模樣,吳江心想,不知你狐貍本性的人,一定覺得是沒心沒肺的笑,這立刻就要開戰了,得有多大的自信才能笑的出來?受到祚晨的感染,吳江忍俊不禁!盎馗臅r候,我一定問問老張,公子是不是安排他站在山巔笑不可!” 被吳江逗樂了的祚晨,肆無忌憚的大聲笑起來,遠遠地傳到跟梢的二人耳朵里,倆人不由得一陣緊張,停下馬望眼欲穿的向來路看去,年輕人不安地道:“怎么還不見人來,這荒郊野嶺的真是瘆得慌!” “他們停下了,你在這里盯著,我回頭接應去!蹦觊L那人,毋庸置疑的道。 “于叔,你可快點!我一個人發怵!蹦贻p人更加不安了,卻又不得聽從老兵油子的安排,只能簡單地催促著對方盡量快點趕回來。 “嗯!”被稱作于叔的人,輕哼一聲調轉馬頭向來路返回。心想,可得躲那倆人遠點,就看在城門口那囂張的勁頭,就不是善茬子,這路越走越是荒涼,隱隱感覺有些不妙。抓緊時間和后方來人匯合,應該是最安全的措施,倘若后邊沒人的話,什么也不再跟著再向前走半步了。 守備司的探子在躊躇不前,后邊司長高原更是心翼翼,要不是沿途有被馬匹踐踏地痕跡,甚至都懷疑路途上被挖了陷馬坑,謹慎地驅趕著眾人走在前頭,他自己卻跟在隊伍最后頭,探頭探腦地張望著,一旦有什么風吹草動,立刻調轉馬頭,絕不猶豫。 “嗆啷,嗆啷……”的把刀聲,把高原嚇得心都蹦到了嗓子眼,正要調轉馬頭跑路,就聽前邊的來人喊道:“我是老于,于長福!” “這只老鱉精,怎么回來了?”高原嘴上罵著,盡量坐直身子。心里思量著,前邊是發現重要情況了? ”司長大人!的回來給您帶路來了!庇陂L福脅肩諂笑著。 在高原看來肯定是他臨陣脫逃了,這時也無暇顧及,緊張地問道:“是不是被發現了?他們有多少人?離這里多遠了?” 這塊軟糕!比我還不堪,怎么就爬到司長的位置上去了?于長福腹誹著,自然不敢當面叫他是軟糕,“稟報司長大人!還是那主仆二人,離這里五里的路程,肯定沒有發現我在跟梢!蓖,全身一陣的輕松,人多勢眾就是有安全感。 “真的只有主仆二人?”高原一陣興奮,心想立功的機會來了,這次幫李子欽報了喪子之仇,這可是一個大的人情。 “千真萬確!” “好!諸位兄弟聽好了!禁軍總統領李大人承諾,誰要是殺了那個囂張地子,馬上調入皇城禁軍!”為了鼓舞士氣,高原當然是在以假話騙人。 皇城禁軍不受兵部管轄,直屬子,眾兵士自是心知肚明其優越感和餉銀的豐厚,沒有軍功就沒有晉升的道理,都懂得。于是,眾兵士瞬間就紅了雙眼,握住鋼刀的指節也都發了白,只等司長大人一聲令下就勇往直前。 看到預期的效果達到了,高原果斷地一揮手,“快馬加鞭!殺!” 在于長福的帶領下,一時之間馬蹄翻飛,氣勢高昂!五里的路程,在快馬的腳下,半刻即到。 聽到嘈雜聲音的吳江,偷眼看了眼祚晨,“就咱倆應付這一班人馬,可有點捉襟見肘!” 瞇著月牙樣眼睛的祚晨,笑嘻嘻地道:“咱倆只是誘餌,張叔他們等著伏擊后邊的大魚呢!吳叔,您是不是緊張了?” 吳江被一個黃口兒蔑視,心里可不是個滋味,辯解著道:“倘若后邊沒有大魚,咱爺倆豈不是累的跟孫子一樣?他們可倒好,就趴在那靜靜地看熱鬧了!” 盯著疾奔過來的十多個人,拔出長刀的祚晨,擰緊眉頭道:“那就讓這些人給咱叔侄倆練手!吳叔,要不要和我比試一下,誰的刀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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