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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狠人 第0060章 最終人選

作者/天下易家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    破敗的院落里,八株常青樹下,或站、或坐、或躺著八個人,男女都有。第一株常青樹下,負(fù)手站著一名面容清瘦、一襲青衫的老者,正是古玄魚。

    第二株常青樹邊,坐著一華服老者,臉上表情似笑非笑,卻是赫連真吾。

    第三人隨隨便便的側(cè)躺在地上,一頭長發(fā)蓬松凌亂,身上道袍更是破舊不堪。顧長空左手支著腦袋,右手捏著一張黃紙符在地上不停的前后左右變換位置,細(xì)看去,卻是在圍追堵截一只驚慌失措的黑螞蟻。

    在他身邊的一株常青樹下,風(fēng)情萬種的站著一位滿臉不屑的美艷中年婦人,便是那珠寶鋪子里的老板娘薛霜凝。她一雙美眸瞪著玩得不亦樂乎的顧長空,貌似很想沖過去把那張黃紙符撕成粉碎,再抬起一腳把這個礙眼的邋遢家伙踢出去。

    在她身后不遠(yuǎn)處,盤膝坐著閉目養(yǎng)神的中年人就是綢緞鋪的掌柜傅真君。

    另外一邊的幾株常青樹下,分別站著的是裁縫鋪的寧致遠(yuǎn)、鐵匠鋪的狄十一限以及“大回春堂”的華懿德。

    張臨淵徑自走到一株空蕩蕩的常青樹下,沖著其余八人點了點頭,隨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摸出一壇子老酒和一包油炸泥鰍,自顧自地吃喝起來。

    許可心跟在易罡宇身后,猛地看見這陣勢,心里直打鼓。這九個人的來歷,易罡宇不清楚,她卻是可以如數(shù)家珍,驚慌失措地一一施禮之后,趕緊兔子似的溜到最為熟悉的張臨淵身邊捂嘴坐下,看著面前香噴噴的油炸泥鰍,好想拈一條來啃,卻真心不敢造次。

    易罡宇瞬間孤立無援,所幸這些人他都極為熟悉,雖然心里吃驚,但并不害怕,略一遲疑后,快步來到華懿德面前,躬身行禮,隨后是張臨淵、赫連真吾,再接下來便是古玄魚、顧長空、薛霜凝、傅真君、寧致遠(yuǎn)、狄十一限。

    薛霜凝笑了笑,看向古玄魚,道:“兔崽子,跟著古老爺子這些年,遍讀圣賢書,肚子里到底有點存貨,居然沒有弄錯行禮的次序,這就證明腦袋瓜子還湊合嘛。”

    寧致遠(yuǎn)瞥了狄十一限一眼,故意陰陽怪氣道:“起碼比某人的徒兒要聰明一點。”

    狄十一限難得一笑,道:“有個笨徒兒總比沒有徒兒要好一點,起碼有人斟茶盛飯倒酒。”

    寧致遠(yuǎn)不屑道:“本大奶奶真要收徒,地狗鎮(zhèn)上會擠不開。你那個大嘴巴、臭脾氣偏偏又沒有半點本事的笨徒兒,一點都不稀罕。”

    狄十一限不以為意,道:“你倒是收一個來看看。”

    寧致遠(yuǎn)惱了,眼珠子一轉(zhuǎn),正好看到正襟危坐的許可心,立刻眉開眼笑,招手道:“那個姑娘,來來來,大奶奶看你最是順眼,打算收你為徒,你可愿意?”

    許可心嚇得猛地起立,目瞪口呆。

    狄十一限見狀笑道:“寧致遠(yuǎn),姑娘都被你嚇壞了,肯定是不愿意的。”

    寧致遠(yuǎn)一言不發(fā),看定許可心。

    許可心也是一言不發(fā),她著實被嚇到了。寧致遠(yuǎn)是什么人她當(dāng)然清楚,能夠拜在寧致遠(yuǎn)的門下,那絕對是無數(shù)修行之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問題是,這也來得太突然了,完全沒有任何心理準(zhǔn)備。更何況,寧致遠(yuǎn)看起來只是在和狄十一限斗氣,當(dāng)不得真。

    法家大師寧致遠(yuǎn),一針一線,就能繡出一片如畫江山。

    易罡宇真心覺得這個機會不錯,他可不知道寧致遠(yuǎn)是什么來頭?他只知道寧致遠(yuǎn)親手縫制出來的衣物賣的賊貴,偏偏生意還好得不得了,甚至有鄰近城中不少富家公子、千金姐慕名而來,一次訂制就是十幾套,幾十套,金珠數(shù)到手抽筋。

    許可心要是學(xué)會了這門手藝,鐵定是走遍曜石大陸都不怕。再了,搞裁縫跟修仙也不沖突嘛,完全可以一起弄,兩頭開花。

    一想到這,易罡宇連忙輕咳一聲,靠近許可心幾步,聲道:“可兒,寧大奶奶的針線活兒你是見識過的,吶!你現(xiàn)在還穿著她親手縫制的裙子呢,多好看。你要是拜在她的門下,勤修苦練這門手藝,日后隨便走到哪里......”

    張臨淵實在沒有憋住,一口老酒噴了出來,隨即哈哈大笑。

    其余八人,除了寧致遠(yuǎn),個個也是忍俊不禁。

    狄十一限笑得尤其過火。

    “滾!”寧致遠(yuǎn)和許可心異口同聲呵斥易罡宇,后者一臉懵逼,趕緊退后幾步。

    “你們?nèi)齻教的好徒兒。”寧致遠(yuǎn)橫眉怒目,先是瞪向華懿德,后者連忙捻著胡須抬頭望。寧致遠(yuǎn)接著瞪向張臨淵,后者趕緊雙手捧起酒壇子擋住面部。寧致遠(yuǎn)最后瞪向赫連真吾,后者不閃不避,微笑頷首,道:“其實老夫的徒兒也沒錯嘛,女孩子家學(xué)點針線活有什么不對,正所謂技多不壓身。實話,老夫還想跟你學(xué)著納鞋底呢。”

    寧致遠(yuǎn)氣不打一處來,右手上金芒一閃,一根七寸金針在掌心上滴溜溜的旋轉(zhuǎn)。赫連真吾笑瞇瞇地退后幾步,一指華懿德,道:“老夫是三師傅,你應(yīng)該從大師傅先開始。”

    華懿德一閃就藏到了常青樹后面,喊道:“時辰不早了,辦正事吧。”

    張臨淵趁機放下酒壇子,伸出右手中指,在壇口輕輕一抹,帶起一顆酒水珠子,屈指一彈,射在身邊呆若木雞的許可心左腿膝彎上,跳躍一次后又射中許可心的右腿膝彎,隨后掉落地面,溶入泥土之中。

    許可心只覺得兩腿一麻,堪堪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跪在地上,正好對著寧致遠(yuǎn)。

    寧致遠(yuǎn)還在劍拔弩張的要找麻煩,忽然看見這一幕,愣了愣,旋即笑道:“哈!乖徒兒這是要拜師了,免禮免禮,為師最不喜歡這些表面上的玩意,盡是虛的。”

    張臨淵輕咳一聲,許可心冰雪聰明,順勢就是三個響頭磕下去,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寧致遠(yuǎn)想要阻止都來不及。

    “師傅在上......”

    寧致遠(yuǎn)一掌輕拂,一股柔和的力道托起許可心,道:“行了,一會完事后跟為師回裁縫鋪,送點還不錯的玩意給你,太寒磣了,許一諾肯定我氣。”

    “謝謝師傅。”

    許可心開心的不要不要的,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跟著走這么一趟,居然就拜了個師傅,而且還是法家大師寧致遠(yuǎn),這還得了!

    地狗鎮(zhèn)之行實在是太值了,如果不是格外倒霉的與易罡宇綁在了一起。不過她很快就意識到,如果不是認(rèn)識了易罡宇,她又怎么可能會有機緣認(rèn)識華懿德、張臨淵、赫連真吾?不認(rèn)識這三人,她就沒有可能認(rèn)識寧致遠(yuǎn),更不可能來到顧長空的院子里。

    這一層層的因果關(guān)系理清之后,她忍不住看向站在院墻邊的布衣少年,一雙星眸中,有了一絲絲異樣。

    這九個人,聚在這里,到底要做什么,她并不知道。

    但她很清楚的記得臨走前張臨淵的那句話,如此一來,這九人齊聚,只怕都是因為他。

    她實在想不明白,眼前這個穿著藍色棉布褂子,黑色棉布長褲,蹬著一雙黃色草鞋的少年,到底是因為什么能讓這九個人對他青眼有加?

    就因為時常送的那些不值錢的玩意嗎?

    顯然不是。

    就因為心地不錯,顯然也不夠。

    她在這邊想得入神,反觀院墻邊的易罡宇,卻像個局外人一般,拉拉衣袖,抖抖褲管,甚至還蹲下來輕輕拂去草鞋上的灰塵。那心翼翼的程度,足以讓人誤以為那絕不是一雙自己編織的草鞋,而是一雙價值不菲的鑲嵌了各種寶石的牛皮靴。

    許可心不禁看向自己腳上貨真價實的牛皮靴,做工精美、款式新穎,靴幫靴面之上鑲嵌了六顆上好的來自藟山的紅寶石,每一顆價值千枚金珠。她在趕路的時候,靴子沾上灰塵,也不過跺跺腳而已,哪有眼前這布衣少年如此做作?

    她想著想著就來氣,悄悄用腳尖勾過來一塊石子,準(zhǔn)備一腳踢出,讓眼前這個不太順眼的家伙吃點苦頭。

    易罡宇渾然不覺有人對自己恨得牙癢癢,其實他與許可心一樣的迷茫,進來前張臨淵所的門里門外兩個世界,到底是個什么意思他并不清楚,他只是覺得,自己一旦進入顧長空的院子,就應(yīng)該是真正意義上的一腳踏入了修行之門。

    對于修行,以前他是根本不信,接著是認(rèn)為自己不需要修行,一連串的事情之后,他恍悟到其實修行也沒什么不好,發(fā)展到最后就已經(jīng)清楚意識到,不修行根本不行了。

    拋開許可心的條件不,單是二狗子的事情,他就搞不定。

    如果不是許可心,他連劉麻子的事情也束手無策,心里明明知道劉麻子罪不至死,但偏偏卻要枉死在大牢里,僅僅只是因為沒有金珠孝敬蔡銀紋,這種看破看透之后的感覺,就像是癢在肉里,骨頭里,想撓撓不到,很難受、很痛苦。

    一直處于沉默狀態(tài)中的古玄魚,緩步走到院子中間,看了一眼無所事事的易罡宇,接著瞥了一眼許可心右腳前的一顆石子,點了點頭,道:“諸位老友,老夫奉命守護地狗鎮(zhèn),不知不覺已經(jīng)千年。期間老夫走遍曜石大陸,尋找其余八宮守護使,有幸八位老友高風(fēng)亮節(jié),愿意舍去一身功名利祿,協(xié)助老夫。這些年來,老夫從未對諸位過一聲謝謝,便借今一并謝過,只待完成使命,諸位皆可位列神班。”

    其余八人或點頭、或微笑、或沉默、或輕嘆,反應(yīng)都很平淡,而被古玄魚這一番話驚嚇到的自然只有易罡宇和許可心。兩人心中雖有無數(shù)疑問,卻都不敢開口詢問,匆匆對視一眼后,各自保持沉默,靜候下文。

    古玄魚接著道:“眼看著大限將至,只待安然過了七月十五,大家就可以功成身退,卻不料偏偏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謠言四起。老夫細(xì)思,只怕是有人走漏了消息,這才惹得仙道盟、八大門派以及三十六城精英盡出。老夫昨甚至接到了凌霄皇城大君王的密信,他已經(jīng)差遣仙道盟的盟主沈仲陽以及劍神季碎空前來地狗鎮(zhèn)徹查謠言來源。”

    赫連真吾雙眉微皺,問道:“玄魚兄,你不會懷疑我們吧?”

    古玄魚搖頭道:“老夫深信八位守護使絕無走漏消息的可能,然而令人費解的是老夫在這七之內(nèi)一連發(fā)出了七枚通令,卻始終沒有回復(fù),就像是泥牛入海。”

    華懿德聞言驚詫問道:“玄魚兄,這怎么可能?!如果與界失去聯(lián)系,那么就算過了七月十五的大限,你又如何回復(fù)命?”

    古玄魚道:“這也正是老夫擔(dān)憂的問題之一,但老夫更擔(dān)憂的卻是萬一沒有界的協(xié)助,我們九人能否鎮(zhèn)住九宮降妖大陣內(nèi)的那些妖物魔器?如果能鎮(zhèn)住,自然最好,至少又能為人界眾生贏得下一個千年。萬一鎮(zhèn)不住,人界頃刻間就會血雨腥風(fēng)、生靈涂炭......”

    “等等,玄魚兄。”赫連真吾略一遲疑,道,“這大機緣的謠言有沒有可能與蟄伏了近萬年的魔界有關(guān)?據(jù)來往北玄武海的商人們,最近一段時間,海底暗流涌動,海面更是陰氣逼人,業(yè)已有數(shù)艘大型商船不明原因沉沒,罪城的城主已經(jīng)命令五十艘玄武戰(zhàn)艦為商船護航,金罪本人也在全力追查,奈何至今沒有任何進展,這可有些不尋常吶。”

    古玄魚眼中精光一閃而逝,看定赫連真吾,道:“你是在懷疑麟族暗中作祟?”

    赫連真吾點頭道:“除此別無解釋。玄魚兄,萬年前的三界一戰(zhàn),獸羽鱗蟲四族妖魔雖然幾乎被斬殺殆盡,但也不排除有漏之魚,就像這鎮(zhèn)之下的九宮降妖大陣,不是尚有妖魔幸存嗎?若是有些麟族藏匿于深達萬丈的北玄武海底靜候時機,人兩界也很難發(fā)現(xiàn),眼見萬年大限將至,卻同時也可能是魔界的反攻之時。”

    古玄魚思索片刻,沉聲道:“赫連兄、臨淵兄,兩位隨老夫去一趟北玄武海,那金罪雖然是仙家,但只有六合境修為,如果作祟的是麟族首領(lǐng),礙于修為壓制,他肯定找不到任何線索。另外今日我們商議之事,老夫認(rèn)定一心向善的罡無疑是最終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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