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取走我上百年的修為,就不怕你將常木婉體內(nèi)禁制都解除之后,我再直接出手對付你嗎?”柳道銘一臉陰沉的說道。
薛少白笑了笑,說道:“我已經(jīng)在江湖上混了幾百年的時間,如果連這一點都沒有料到的話,可能早就已經(jīng)被人干掉了,又怎么可能活到現(xiàn)在?”
“那你小子打算怎么辦?”柳道銘追問道。
薛少白笑道:“很簡單,我現(xiàn)在只給你解開一半的禁制,等我安全了,你再讓這女人來找我,讓我?guī)退獬硗庖话氲慕啤!?br />
“哼,萬一你小子消失了怎么辦?”柳道銘問道,顯然不是很相信薛少白的這個辦法。
“嘖嘖,你可是六級驅(qū)魔師,四海之大,我根本不相信有人可以逃出你的視野!”薛少白面色如常的說道。
他很清楚,只要那柳道銘愿意,要找到一個已經(jīng)消失的初級驅(qū)魔師非常簡單的事情,畢竟這家伙已經(jīng)是六級驅(qū)魔師的修為,一旦將早就的神念散開,直接就可以覆蓋整個華夏。
有如此大面積的神念,要找到自己還不是簡簡單單的事情,而自己若是想要躲開此人的追查,那就必須要想辦法離開這個世界,進入其他位面,然而,對于現(xiàn)在的自己來說,去其它位面生活乃是非常不保險的事情,畢竟自己之后初級驅(qū)魔師的修為。
而且,若是自己進入其它位面的話,因為規(guī)則原因,自己的實力還會受到進一步的壓縮,如果這個位面要比地球多的話,形成的規(guī)則之力,自己根本就無法抗衡,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好不容易才將修為提升到四級驅(qū)魔師,到時候根本就無法發(fā)揮出來,撐死了也就發(fā)揮出二級驅(qū)魔師的修為而已。
而一個二級驅(qū)魔師,不論在哪個世界,都必然是墊底的角色,本來自己現(xiàn)在將修為提升到四級驅(qū)魔師,還沒有在地球上好生快活一下便要被打入谷底,這是薛少白無論如何也不會接受的事情。
是以,想要薛少白現(xiàn)在進入其他位面,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最關(guān)鍵的一點,薛少白之所以在常木婉體內(nèi)種下禁制,原因就在于他想要利用這女人保住自己的小命,本來那薛少白也只是抱著這一個目的,但是在看到那柳道銘對常木婉的態(tài)度之后,薛少白意識到,自己可以更柳道銘身上撈取到更多的好處。
果不其然,如今自己提出要這家伙上百年的修為,后者也根本沒有拒絕,說實話,現(xiàn)在才不過初級驅(qū)魔師修為的他,想要在短時間之內(nèi)將自己的修為提升到四級驅(qū)魔師的境界,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如果自己可以吞噬那柳道銘給自己的百年修為,到時候,想要將修為提升到四級驅(qū)魔師的境界,可以說輕而易舉。
想到這里,便看到薛少白露出了一點笑臉,說道:“你放心,我根本沒有想過要逃走,畢竟若是逃走的話,對我也沒有任何好處,而且,你也可以分成兩次將自己的修為過度給我,這一次給我五十年的修為,下一次給我五十年的修為,這樣一來,我們誰都不欠誰的。”
“哦?你真的放心讓我分成兩次將修為給你?”柳道銘笑了,這家伙難道不擔(dān)心自己過河拆橋?說實話,就算是柳道銘自己,也擔(dān)心那薛少白會過河拆橋,更何況修為根本不及自己的薛少白,這家伙要說不擔(dān)心自己過河拆橋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當然,即便沒有那柳道銘提醒,薛少白其實也擔(dān)心這家伙會過河拆橋,如今這么說,目的不外乎只是想要游說那柳道銘而已,對薛少白來說,這百年修為非常重要,畢竟這是他能不能將修為提升到了四級驅(qū)魔師的關(guān)鍵,若是沒有這百年修為的話,薛少白可以肯定,自己想要將修為提升到四級驅(qū)魔師的計劃,根本就是癡人說夢而已。
想到這里,便看到薛少白點點頭,說道:“你說的倒是不錯,萬一你這家伙過河拆橋的話,那我豈不是就虧大了?所以,我的條件還是維持之前的不變,你現(xiàn)在若是將百年修為交給我的話,那我現(xiàn)在立刻就可以解開這女人身上一半的禁制。”
“如果你沒有解開呢?”柳道銘目光閃爍的說道。
“這么說,你是不相信我了?”薛少白哼了一聲,“出來混,講的是一個信字,既然你如今根本就不相信我,那我也根本沒有什么好說的了,也好,現(xiàn)在你我動手好了,反正若是我死在你手中的話,也有那常木婉給我陪葬,這樣一想,我死的多少也算有點價值!”
“小子,做人不能太過得寸進尺,不然的話,你最后連怎么死的也不知道!”柳道銘面無表情的說道。
“嘿嘿,如果我現(xiàn)在手里么有你的把柄的話,在你面前狂妄或者得意的確沒有任何好處,但是,要知道我現(xiàn)在是有你的把柄在手中的,既然我有你的把柄在手里,怎么可能還會擔(dān)心你對付我?若是你現(xiàn)在對付我,也就等于是對付那個女人,我想這個女人對你的重要性,根本不用我來提醒,如果你不想這女人死的話,就最好答應(yīng)我的條件!毖ι侔啄樕绯5恼f道。
那薛少白很清楚,這柳道銘無論怎么堅持,最后也肯定會做出妥協(xié)。
原因很簡單,自己畢竟有常木婉在手里,這家伙如今不打算妥協(xié),不外乎只是因為氣不過自己以初級驅(qū)魔師的虛偽威脅他,若是自己現(xiàn)在有五級驅(qū)魔師的修為,或者是六級驅(qū)魔師的修為,那自己利用常木婉來威脅自己,此人可能根本就不會有任何掙扎。
說到底,還是一個面子問題,這家伙之所以到現(xiàn)在還在猶豫,不外乎是因為拉不下自己的面子,認為自己向一個初級驅(qū)魔師妥協(xié)是非常丟臉的事情,然而,在薛少白看來,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自己沒有常木婉這個把柄在手里的話,威脅柳道銘確實是很危險的一件事,但是,如今自己有常木婉這個把柄在手中,即便是威脅那柳道銘,在薛少白看來,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想到這里,便看到那薛少白冷笑一聲,說道:“我勸你最好不要再繼續(xù)猶豫了,你現(xiàn)在猶豫的時間越劇,對你和常木婉的威脅也就更大,反正你最后還是要答應(yīng)我,又何必要猶豫?一點面子都放不下的你,是怎么修煉到今天這個境界的?”
頓了頓,薛少白繼續(xù)說道:“任何一個驅(qū)魔師都知道,面子對他們來說,這是一個無足輕重的東西,只要一個驅(qū)魔師有實力,那就不會有人不給此人面子,然而,若是你沒有實力的話,就算你做的事情在有面子,也會有不知道多少驅(qū)魔師來胡說八道,所以,說到底,還是實力最重要,為了實力,一點點面子,有什么必要在意的?”
聽到薛少白的話,柳道銘也不得不點頭,雖然這家伙的修為很是一般,但是對現(xiàn)實的理解,卻和自己在伯仲之間。
的確,想要在修煉界之中混的時間夠久,那面子絕對就是一個需要拋掉的東西,大多數(shù)驅(qū)魔師都是因為選擇了面子,而失去了自己的小命,如今自己為了自己的面子,不肯答應(yīng)那薛少白,害的必然是眼前的常木婉,而常木婉一旦有什么閃失,最后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想到這里,那柳道銘也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若是不答應(yīng)薛少白的話,最后肯定是自己吃虧,雖然自己可以干掉這家伙發(fā)泄一番,但是,對于真靈氣,自己這輩子可能都沒有機會掌握了。
本來自己在修煉界的仇家也不少,這些仇家之中,也有好幾個已經(jīng)將修為提升到了六級驅(qū)魔師的存在,若是自己有真靈氣的話,利用真靈氣壓制一下這些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因為自己沒有真靈氣,想要壓制這些人根本就沒有任何可能。
是以,柳道銘非常清楚,就算自己的背后有天道宗撐腰,若是自己沒有掌握真靈氣的話,也肯定是死路一條。
想到這里,便看到那柳道銘很不情愿的哼了一聲,說道:“說實話小子,我倒是聽佩服你的,老夫修煉了這么多年,你是唯一一個一初級驅(qū)魔師修為就敢來威脅我的人,也罷,今日因為婉兒的關(guān)系,就算我明知道被你威脅,也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不過,你小子給我記住了,這次你能從我手中占到便宜,不代表下次也能從我手中占到便宜,將來的路還長,如果有一天你落到我手中,小子,我可以保證,最后肯定會讓你死的非常難看!”柳道銘殺氣騰騰的說道,顯然已經(jīng)記住了薛少白這個深仇大恨。
當然,雖然此時那柳道銘對薛少白恨之入骨,想要宰了薛少白以消心頭之恨,但是,此時那薛少白畢竟還有把柄在他手中,如果現(xiàn)在就對付薛少白的話,對他自己也沒有任何好處,是以,考慮到這家伙手中的把柄,那柳道銘冷笑一聲,說道:“小子,這次的事情過去之后,我保證你將來不可能再在中原大地上混下去!”
說話之間,便看到柳道銘手腕一抖,無盡真氣從體內(nèi)爆發(fā)出去,而后,在半空中盤旋一陣,緊接著,便看到那柳道銘掐動指訣,之前涌動出來的真氣此時驀然匯聚到一起,隨后,便看到那真氣卷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匯聚成一團,再然后,便看到那真氣席卷,直接飛到了柳道銘手心里。
那真氣剛剛飛入柳道銘的手心,便看到薛少白的身體狠狠一震,一股無法形容的強大威壓直接便席卷到了薛少白的身體上,緊接著,便看到那薛少白目光閃爍的沉吟了起來,暗道:“想不到這六級驅(qū)魔師的真氣居然如此可怕,之前那家伙雖然也將真氣的威壓爆發(fā)了出來,但根本就沒有現(xiàn)在的恐怖,此時這真氣的威壓,比之前起碼恐怖了兩三倍,兩三倍是什么概念?若不是那家伙現(xiàn)在沒有膽子對付我,單單是以這真氣打向我,我也根本無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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