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64章 以身伺蛇</p>
過了好一會,陳靜好似才反應(yīng)過來,忽然以膝跪地痛哭不止,活脫脫一個瘋女人。 </p>
趙宇峰看看我再看看陳靜,長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p>
“愛財(cái)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陳靜方才我對你丈夫說的一番話你也記一記,若是這輩子能夠多攢陰德,下輩子還能做個人。”我淡然的往外走去,還不忘裝一下神棍。</p>
陳靜忽然拉住我的手,問我如何才能與丈夫下輩子再續(xù)前緣。</p>
“這就要看你了。”我指了指她心臟的位置:“不過也說不定,也許你丈夫到了地府里忽然想開了,不再等你呢?”</p>
我們走出這個有著故事的酒吧,趙宇峰還唏噓不已。想不到被害的丈夫竟然不怨恨妻子,而妻子也在最后的時刻醒悟過來。</p>
過了幾天我和趙宇峰玩得差不多了,路過酒吧看到門口有個休業(yè)整頓的牌子。趙宇峰多嘴去問了問路人,才知道原來這里的老板一心向佛,當(dāng)尼姑去了。</p>
古鎮(zhèn)玩完了,我卻還嫌不夠。要知道忙碌了這么久才能出來溜一圈是多么難得,正好趙宇峰在地圖上看到古鎮(zhèn)不遠(yuǎn)處有一座名山,打算一起去溜達(dá)一圈。</p>
說起爬山自然少不了露營,當(dāng)天我們就買好了工具租車前往。一路上的行人很多,但大多都是一些背著大背包的旅人。站在山地看著高聳入云的大山,我忍不住為自己租車這個明智的行為而喝彩。</p>
車子開的很快,但到了半山腰就拋錨了。修車的人左等右等都不來,我只好先付了錢,和趙宇峰一起背著行囊出發(fā)。</p>
不知道是不是我們走錯路了,我發(fā)現(xiàn)山上的行人越來越少,霧氣也越來越濃。不過看看表,時間還早,當(dāng)即決定一口氣爬到山頂再說。</p>
趙宇峰畢竟是在監(jiān)獄里干過勞力的,一身力氣自然不用說。而我走了沒兩步就覺得后背一片冰涼,腿肚也開始打顫。</p>
“要不就在這搭營吧?”趙宇峰看著我的模樣,建議道。</p>
可是這一會男人的自尊忽然冒了出來,憑什么趙宇峰可以做到的我不行?堅(jiān)定地拒絕了趙宇峰的提議,我背著碩大的行囊繼續(xù)前進(jìn)。</p>
霧氣越來越濃,濃得看不清兩步以外的路。而周邊幾乎沒有一個人,趙宇峰時不時停下來在路上做著標(biāo)記。</p>
我自然對這個行為表達(dá)了鄙視。這里霧氣這么濃,就算做了標(biāo)記我們也看不清。</p>
終于來到一個平臺,這下不單單是我就連趙宇峰都有些吃不消了。我們把帳篷扎在平臺上,拿出干糧隨便啃了兩口就不愿在吃。</p>
說起來還要怪古鎮(zhèn)的吃食太好,因?yàn)槁每蛠碜晕搴暮K允裁葱〕远加小T谶@幾天我們的嘴巴都被養(yǎng)刁了。</p>
原本計(jì)劃住兩個晚上,第三天就下山的。我這個人一向有備無患,就多帶了一些吃食和水。</p>
入了夜,我經(jīng)過一天的爬山早就疲憊不堪了。偏偏趙宇峰喝了幾口紅牛后變得生龍活虎,硬是要拉著我看什么星星。</p>
呸,兩個大男人看星星真是不嫌羞。</p>
趙宇峰沉默了一下,才告訴我:“在監(jiān)獄這幾年,雖然也會接觸陽光,可是門禁很嚴(yán)。我不知道多久沒有見過星星了。”</p>
我想要告訴他現(xiàn)在的空氣污染很嚴(yán)重,根本看不到星星。可是偏偏我又狠不下心來,只好拖著疲憊的身軀陪著他坐在帳篷外,漸漸合上了眼睛。</p>
等我醒來的時候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暗暗奇怪自己怎么睡得那么沉。想要站起來,我伸手一摸卻是一片滑膩的冰涼。周圍有點(diǎn)黑,我搖搖腦袋。</p>
“趙宇峰?”我低聲喊了他的名字。</p>
一聲呻吟傳來,趙宇峰在黑暗中拉住我的手。這一拉讓我惡心的差點(diǎn)跳起來,但還是沒有放開。</p>
趙宇峰隨身帶著個手電筒,根據(jù)店家說防水防震續(xù)航能力強(qiáng)。電筒一打開,周圍的景象就落入了眼底。</p>
這是怎樣壯觀的一個蛇窟啊。沒錯是蛇窟,我和趙宇峰的四周都游走著花色不同的蛇,他們吐著三角舌頭卻只是在我們身周挪動。</p>
趙宇峰差點(diǎn)叫出來,卻被我死死捂住了嘴巴。</p>
冷靜,我要冷靜。雖然我的汗毛都已經(jīng)被嚇得豎了起來,但看一看趙宇峰那更加害怕的模樣就沉下心。</p>
我記得睡去之前,趙宇峰拉著我去看星星。但是我實(shí)在太困了,竟然一閉眼就睡著。</p>
這是一個洞穴一般的存在,那肯定不是我們自己走過來,而是有人刻意而為之。</p>
那到底是誰呢?</p>
好在我們上山之前受了商家的蠱惑,帶了些妨蛇蟻蚊蟲的藥劑,此刻藥劑還未揮發(fā)完,所以這些蛇不敢靠近。</p>
然而藥性總有揮發(fā)完畢的那一刻,手中的小瓶子只剩下一半左右,大約只能讓我們再支撐一段時間。</p>
更何況我們這時也不敢隨意走動,誰知道這些東西會不會趁機(jī)咬我們?</p>
兩人背靠背地坐著恢復(fù)力氣,我忽然開口道:“昨天發(fā)生了什么?”</p>
趙宇峰搖頭,說自己也不知道。莫名其妙的睡著了,一醒來就是這里。</p>
我們這是被人暗算了嗎?可是為什么那人不拿走我們的財(cái)物和干糧淡水,也不謀財(cái)害命,反而把我們丟在蛇窟里?</p>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了淡水。記得賣藥的老板告訴我們,這個瓶子里的藥水濃度很高,那我是不是可以兌一些水來緩一緩?</p>
說做就做,我先是用一滴一滴地來試一試,當(dāng)看到那些蛇恐懼地退后,我就知道成了。</p>
不過這也只是緩兵之計(jì),藥水能撐一天兩天,但是我們的干糧卻撐不了多久。再加上淡水用來兌藥水了,過不久我們都要渴死在這里。</p>
站起來看看四周的巖壁,高高的甚至透不出陽光,想要爬上去的打算也落空了。</p>
有句話叫債多不壓身,現(xiàn)在我們看蛇看得多了竟然也膽大起來。既然不能從上頭出去,那洞穴的另一頭是不是有出口?</p>
試著站起身來,我才發(fā)現(xiàn)雙腿無力,并且腳板心開始抽筋。不得不重新坐在蛇堆里揉著自己的腳掌。</p>
“你有沒有覺得頭暈?”趙宇峰問完這句話以后就軟軟地倒下了。</p>
趙宇峰所倒下的那片地方正是一種青蛇聚集地,我來不及攔就看到許許多多蛇的軀體被趙宇峰壓在身后,看那被擠壓得腸子都快露出來的模樣,我就知道這些蛇死了。</p>
其他的蛇想是沒有感覺一樣,繼續(xù)在我們周圍環(huán)繞著。</p>
為了保險,我在自己和趙宇峰身上再撒了一層藥水。正想要起來看看路的時候,忽然頭頂傳來響動聲。</p>
清脆的女聲在頭頂響起:“怎么樣,姑奶奶這蛇窟不錯吧?”</p>
“你是誰?”我聽著這口氣不太對了,難道是把我們弄進(jìn)來的主兇?</p>
那女聲笑了笑,讓我不必管她是誰,只要乖乖成為她的小蛇的食物就夠了。</p>
“姑娘,你這樣是不對的。”我張了張嘴,卻只是說出干巴巴的一句話。</p>
那女聲愣了一下,然后問我有何不對。</p>
是啊有何不對,我腦袋里一片混沌,卻有不得不飛快轉(zhuǎn)著腦子想辦法。</p>
“害人之心不可有,這句話沒聽過嗎?我們只是路過的旅人罷了,何必害我性命呢。況且狗急了也會跳墻,你就不怕我們魚死破把你的這些小蛇都弄死?”我猜測這些惡心人的東西應(yīng)該是那女子的寵物,所以才如此說。</p>
那女子猶豫了一下,卻是轉(zhuǎn)身走了。我蹲在地上仰頭望得脖子有些酸痛,聽到腳步聲走遠(yuǎn)后卻苦笑一聲。</p>
看來我的話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她沒有反駁是因?yàn)樗亲屓嘶杳缘乃帉ξ覜]作用,所以才不敢夸口的吧。</p>
從趙宇峰昏迷后我的腦子里就是一片混沌,現(xiàn)在想一想這個狀態(tài)實(shí)在詭異,我賭五毛錢肯定是這個女人下了藥,讓我們好安心地沒反抗地去喂她的小蛇。</p>
根據(jù)猜測,昨天晚上我和趙宇峰會睡得這么沉也是因?yàn)檫@個藥,但她應(yīng)該沒想到我們的抗藥性這么強(qiáng)大,所以再來撒了一次。這一次我沒有中招,更是她的意料之外。</p>
等啊等,等到趙宇峰醒來的時候我正在吃干糧,默默分了一半給他。</p>
趙宇峰摸著后腦勺,問我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我一五一十地說了。他差點(diǎn)跳了起來,語言粗俗不堪:“媽的,竟然被一個娘們給陰了。”</p>
“激動什么?說不定面對面你還沒有那個口中的娘們厲害呢。”我瞪了他一眼,繼續(xù)吃我的干糧。</p>
忽然頭頂上再次響起清爽的女聲,語氣里帶著笑:“這位小哥說的不錯,若是面對面十個你也打不過我。”</p>
一口壓縮餅干被噎在喉嚨里,我急忙找來水灌了一口,那快要斷氣的感覺才消失。</p>
這個姑娘怎么神出鬼沒的,冷不丁就在人家頭頂說話。</p>
趙宇峰很不服氣,當(dāng)場和那女子叫囂起來:“誰知道你只是嘴上厲害?把我拉上去打一打就知道誰厲害了。”</p>
“嘖嘖,這氣度還沒有你身邊的小哥淡定呢。都快被我的寵物吃掉了,還這么囂張。姑奶奶就站在上面,有本事你上來打一場啊。”那姑娘也不是省油的燈,挑釁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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