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實話,其實薛少白根本就不關心遁天老祖是不是已經被人奪舍,他真正關心的乃是這家伙打算用此地怨氣做什么。 如今遁天已經隕落,這些怨氣他自然也就無法再利用,不過,若是自己都知道那家伙打算用此地怨氣做什么的話,自己便可以借花獻佛,做完當年那遁天老祖沒有做完的事情。 而能讓遁天老祖也傾心有加的力量必然不可能太過淺薄,自己若是可以掌握的話,必然可以成為自己的殺手锏之一。 自己現在本來有真靈氣在手,雖然自己無法將真靈氣的力量完美的發揮出來,但是,要發揮出那真靈氣三成左右的威力對自己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問題,而今,若是自己能同時再掌握那遁天老祖當年遺留下來的力量的話,整個中原大地,薛少白相信,不可能有任何一人是自己的對手。 即便是那些五級驅魔師,在有遁天老祖遺留下來的力量面前,相信也絕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 是以,想到這里,薛少白的心中難免有些期待,自然是希望自己可以得到這股力量。 遺憾的是,這世間根本沒有人知道那遁天老祖打算用怨氣干什么,也怪這老家伙死的太快,不然的話,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沉吟于此,薛少白目光一閃,說道:“你們這些條件都太單薄了,想要我答應你們,還不行啊,我薛少白這個人,向來是賊不走空,若是沒有太大的好處的話,你讓我怎么和天道宗作對?這不是找死嗎?” 年長樹干聽到這話,苦笑一聲,說道:“我等本是禪師,向來就沒有太多的收藏,不過,我等還有一些真元在體內,若是閣下能夠把我們的元神帶出殺降坑,我等便隨時可以將自己體內的真元交給你。” “哦?”薛少白眉頭一挑,笑了起來,說道:“爾等的真元有什么魅力,能夠讓我得到什么好處?” “小子,不要小看我們的真元,我等全都是禪師,禪師體內的真元深受佛法熏陶,即便是修為達到了高深之處,也不可能有天劫降臨!”年長樹干很是自信的說道。 “什么?你們的真元可以讓你們無視天劫?”薛少白大吃一驚,滿臉錯愕的盯著年長樹干說道。 驅魔師修為一旦達到了七級以上,便會引發出天劫,對任何一個驅魔師來說,天劫往往是最可怕的存在,那是一條有來無回的路,一旦在渡劫的過程中出現任何一點問題,便會被天劫當場劈死,絲毫回旋的余地也欠奉。 正是因為天劫的存在,所以天下所有的驅魔師,為了逃避天劫的懲罰,往往會選擇壓制自己的修為,而一些無法壓制自己修為的驅魔師,則會選擇閉關,用陣法鎮壓住自己的洞府,防止真氣外泄牽引到天劫降臨。 另外,必須要說的是,天劫之所以存在,便是因為受到了真氣的影響。 一個驅魔師,無論多么善良,真氣之中也必然蘊含了幾分戾氣,且隨著修為的提升,戾氣也會越來越濃郁,并且無論修為多少高深,也根本無法將戾氣煉化,而戾氣本身又是引動天劫的關鍵力量。 是以,隨著修為的不斷提升,戾氣對天劫的吸引也越來越強烈,到了七級左右的境界,天劫必然會降臨到驅魔師的身上,是以,因為這一點,無數驅魔師都喜歡在六級左右便開始壓制自己體內的修為。 那薛少白好歹也是一個初級驅魔師,雖然七級驅魔師距離自己非常遙遠,但并不代表自己就沒有機會成就七級境界,是以,對于天劫薛少白多多少少也知道一點。 不過,讓薛少白沒有想到的是,這幾個人居然口口聲聲的說能夠壓制天劫的降臨,這在薛少白看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看到那年長樹干信誓旦旦的肯定這一點,薛少白也不敢百分之百的肯定沒有這種事。 “你說的可是真的?”薛少白皺眉問道,這種事實在太過無稽,若是天劫真的可以如此避免的話,那自己得到這幾個禪師的真元,豈不就意味著將來不用再擔心天劫的問題? 想到這里,薛少白心中也出現了一絲期待,反正這種事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況且這幾個人僅僅只有元神還殘留在這里而已,薛少白若是和幾人合作,發現幾人有什么貓膩的話,隨時可以動手直接將幾人干掉,根本不用擔心這幾人能威脅到自己小命。 意識到這點,薛少白的臉上出現了一抹自信,暗道,若是這幾個家伙拿我開心的話,便休怪我不客氣。管你是禪師還是驅魔師,一巴掌拍死了再說。 “你覺得我等現在還會與你開玩笑嗎?”年長樹干苦笑道。 實際上,薛少白也根本不擔心這幾個家伙會欺騙自己,要知道,這幾人現如今已經是離死不遠的存在,想要和自己合作,就必須要拿出誠意,何為誠意?自然是對自己坦白,若是這幾人到現在還不盡不實,不肯對自己吐露真言的話,自己又怎么可能和這幾個家伙合作? “我看也不像,不過,你們的說法太無稽了,怎么可能有不引起天劫的真元?我修煉這么久的時間,從未聽過這種事情。”薛少白說道。 年長樹干還沒有說話,那年輕樹干便已經開口說道:“閣下有所不知,因為我等是禪師的關系,真氣會受到佛法加持,而真氣一旦被佛法加持,便可以無視天地間的天劫,當然,我想你們中原人是不相信有佛祖在世的,不過,就算你們中原人不相信,但事實仍舊是事實,由不得你不相信。” “也就是說,你們若是將自己的真元個給我的話,我將來便不用擔心天劫的事情?”薛少白問道。 幾個樹干上的臉頰同時嗯了一聲,絲毫猶豫沒有。 看到那幾個樹干上臉頰全都露出了肯定的表情,薛少白眼神也變得玩味起來。 “你們這些年被鎮壓在這里,不止找過我一人吧?”薛少白似笑非笑的說道。 幾個樹干上的彼此對視一眼,其中那消瘦臉頰說道:“不錯,我等不止是找過你一人,之前你在殺降坑里碰到的那個家伙,之前便已經和我們有過合作。” “你說的是上官金龍?” “不錯,正是這個家伙,不過,這家伙后來過河拆橋,根本沒把我們的約定放在眼里。” “嘿嘿,難怪你們之前閃爍其詞,不肯對我吐露真言,原來是因為被上官金龍坑過。”薛少白笑了笑,說道:“那么你們現在找我,不怕又被我坑嗎?” “這下子,幾張樹干上的臉頰全都沉默了下來。 若說這幾人不擔心被薛少白坑的話,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畢竟這幾人之前正是打算試探那薛少白,不料后者搶先一步發現了他們的存在,搞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嘿嘿,其實我也擔心你們太過夸大其詞,將自己的真元形容的太過完美,如果我貿貿然和你們合作,最終發現你們的真元對我根本沒有意義的話,我怎么辦?”薛少白說道。 “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你覺得我們這群快要灰飛煙滅的人,有必要對你信口雌黃嗎?”年老樹干說道。 薛少白一想也對,這殺降坑又不是旅游勝地,根本就沒有幾個驅魔師會進入這里,除非是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就好比薛少白和上官金龍,一個是為了怨氣而來,一個卻是為了逃命,至于大多數正常的驅魔師,絕不會考慮進入這個鬼地方。 是以,若是錯過了自己,這幾個老家伙不知道又要在這里登上多少年時間,而最關鍵是,幾人很明顯已經沒有壽元再堅持下去,如此一來,幾人自然要和自己合作。 想到這里,薛少白便咳嗽一聲,說道:“我也并非寡情薄義之人,這么說吧,我可以幫你們,但是,若是你們的真氣對我沒有用的話,怎么辦?” “這很簡單,若是你和我們合作的話,我們不僅可以將自己的真元送與你,另外會告訴你一個上古驅魔師的洞府。”年長樹干說道。 “哦?”薛少白眼睛一亮,他根本不可能想到,這年長樹干居然還掌握了一處上古洞府所在地。 不過,轉念一想,這幾人都是幾百年前的存在,就算手中掌握了一座上古洞府的秘密,到哪難保這個洞府在后來這幾百年里沒有被人光顧過,畢竟幾人已經被困在這里數百年時間,哪里知道外界發生了什么變化? 是以,聽到年長樹干的話,雖然薛少白的心情微微有些激動,但也很快冷靜了下來,遲疑片刻,說道:“你們可以保證這座洞府在你們被鎮壓之后,不會被人找到嗎?” “嘿嘿,你以為是世俗界那些人的墓穴啊?驅魔師的洞府向來都有禁制保護,除非是天崩地裂讓洞府周圍的禁制崩潰了,不然的話,想要發現那洞府的所在,根本沒有絲毫可能性。”年長樹干冷笑著說道。 “這么說,你們確定那洞府不會有人發現了?”薛少白滿臉鄭重的問道。 年長驅魔師嗯了一聲,說道:“這是當然,若是別人的洞府,有人發現也許還有可能,但是,那位大人物的洞府,就算是的八級驅魔師在世,在絕對不可能發現。” “這么肯定?你說的那個大人物到底是何方神圣?”薛少白追問道。 “此人便是當年的梅山四友之一!”年長樹干說道。 沉默片刻,便聽到那年長樹干接著說道:“這個名字恐怕你還很陌生,但是,我若告訴你,此人乃是參與制定了封神榜的人,你便知道此人的分量了!” “封神榜?”薛少白大驚,這可是從小聽到大的神話故事,對其中的各色人物,他不可謂不了如指掌,而原本在他看來是傳說的封神榜,如今竟然有人揚言曾有驅魔師參與制作過,這也就是說,那封神榜并非是傳說,而是實實在在的一段歷史?! 這怎么可能?那可是明代小說家窮極無聊編出來的神話,怎么可能是真的?若說封神演義確有其事,那姜太公,十二度天煉神陣都是真的了?薛少白滿臉錯愕,實在不敢相信難年長樹干的話,只覺得這番話實在是太過無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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