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上一次那迦南正譏諷女人不是自己的對手,哪知道女人根本不認為自己會被迦南擺平,正反言相譏的時候,在靠近殺降坑以北的一片荒原上。
那殺降坑已經(jīng)存在中原大地幾千年時間,幾千年以來,因為此地怨氣凝聚的關(guān)系,沒有人畜敢靠近這個鬼地方。
原因很簡單,怨氣本身屬于陰氣,在積陰之地,任何人畜都無法生存,雖然一時間那怨氣無法影響活人,但是,一旦接觸那怨氣的時間久了,早晚也會被怨氣迷失心智,到時候,直接就會變成瘋瘋癲癲的存在,可能來拿自己姓甚名誰也不知道了。
而且,歷史上也的確發(fā)生過這種事,有膽子大的人,不相信那殺降坑里的怨氣可以影響到自己,在殺降坑外面居住,結(jié)果沒幾年便直接成了一個瘋子,從那以后,便再也沒有人敢靠近殺降坑居住。
而在距離殺降坑大概三十里外的一片丘陵上,卻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村子。
這村子已經(jīng)不知道在這里有多少時間,村中還能看到很多封建時期的老建筑,不過這些老建筑大多都已經(jīng)破敗不堪,除了因為年久失修之外,最大的原因便是因為當年的那一場浩劫,若不是那一場浩劫的話,這村子也絕對不會看起來如此不堪,起碼,村子之中的這些老建筑還能住人。
這村子名叫牛角村,不知道什么原因取了這么一個名字,而牛角村因為地處偏僻,周圍也沒有什么風景優(yōu)美的地方,政府對這個地方也沒有什么旅游開發(fā)的計劃,導致了那牛角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遠近聞名的貧困村。
同時,牛角村平日里也根本不會有外人前來,上一次村里出現(xiàn)外人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大概三四年前的事情了.
不過,也不知道那牛角村今日吹的是什么風,一大早便看到一老一少兩個人慢悠悠的走到了牛角村外面。
那牛角村村口是一個牌坊,據(jù)說是前朝留下來的,修給村里一個寡婦的,而這個寡婦據(jù)說也是牛角村這幾百年來最出名的一個人,在村民眼中,那普普通通的一個寡婦,倒不知不覺的成了一個人物。
此時,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的時候,那一老一少兩個人站在牌坊下,一時間似乎沒有進村的意思。
那老的乃是一個穿著中山裝,打扮普通的老者,而那年輕人確實一個女人。
這女人的穿著就比較講究了,雖然沒有穿金戴銀,只是穿了一身粗布麻衣,但膚質(zhì)細膩,盡管看起來灰頭土臉的樣子,但也難掩那女人的天香國色。
“師父,過了這個存在,就是怨氣覆蓋的范圍了,我相信那天道宗的弟子已經(jīng)進入了殺降坑,畢竟殺降坑震動,天道宗弟子不可能沒有任何表示,既然那天道宗弟子已經(jīng)出動,那我們現(xiàn)在若是貿(mào)然靠近那天道宗的地盤的話,說不定當場就會被發(fā)現(xiàn)。”女人目光閃爍的說道。
看著村中升起來的寥寥炊煙,這女人多少也有一點饑餓的感覺。
已經(jīng)不知道多久沒吃飯的女人,沒有看到那炊煙也就罷了,如今看到那炊煙冒起來,而且還聞到陣陣肉香的時候,肚子里的蛔蟲怎么可能不冒上來?是以,那女人咽了咽口水,似乎食指大動,想要大快朵頤一番的樣子。
不過,對女人來說,十天半個月不吃不喝根本不會有任何問題,反正那女人身份特殊,又不是普通人,就是三年五載不吃東西對女人來說也不會有任何影響,故而,雖然女人食指大動,卻也并非一定要吃點什么東西才能緩解體內(nèi)的饑餓感。
當然,此時那女人身邊的老者卻對這一切視若無睹,目光平靜的盯著遠處的村子。
聽到女人的話,老者目光平靜的說道:“你說倒也不錯,這個村子剛好在那殺降坑怨氣覆蓋范圍之外,如果不是這個原因的話,這村子里的人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全都瘋了,然而,如今那村子好好的在這里,這也就意味著這村子只怕剛好在那怨氣覆蓋之外。”
說到這里,那老者又接著說道:“如今殺降坑里出了事情,老夫可以肯定,天道宗的弟子肯定已經(jīng)進入了殺降坑,目的不外乎是想了解一下那殺降坑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在這種情況下,若是我們靠近這村子的話,說不定直接就會被天道宗的人發(fā)現(xiàn)。”
“若是那天道宗派出的弟子是剛剛加入天道宗不久的弟子,想要認出我們根本沒有可能,我們現(xiàn)在體內(nèi)的真氣已經(jīng)用天青符壓住了,除了是和老夫同境界的驅(qū)魔師,不然的話,根本不可能看出我們的修為,不過,若是那天道宗派出的弟子是已經(jīng)加入天道宗數(shù)十年的弟子,我們現(xiàn)在一旦出現(xiàn)的話,肯定就會被對方認出來,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我們?nèi)缃褡詈貌灰M入這個村子。”老者說道。
聽到老者的話,女人眉頭一皺,說道:“但是,如今我們對殺降坑里的情況一無所知,既然師尊打算先去殺降坑看看,那我們理當先在這里打探一下,看看那殺降坑到底是什么情況。”
老者笑了笑,說道:“你想的也太天真了,你可知道,這里居住的都是什么人?”
“普通人嘛。”女人回道。
老者說道:“既然你知道這里的人都是普通人,那你想要從一個普通人嘴里知道什么呢?只怕那殺降坑在什么位置這里的人也不知道,又怎么可能知道殺降坑里的情況?”
說到這里,老者話鋒一轉(zhuǎn),接著說道:“不過,這里的人雖然不可能知道殺降坑里的情況,但對出現(xiàn)在殺降坑附近的人多少也知道一點,我們只要了解那殺降坑有多少陌生人出現(xiàn)過,就可以知道天道宗來了多少弟子。”
“昆侖山和天道宗的弟子向來就不對付,若是我們出現(xiàn)的話,一定會遭到對方的攻擊,這對我們將要做的事情非常不利,在這種情況下,提前了解一下出現(xiàn)在殺降坑附近的陌生人對你我來說也算是好事。”老者慢條斯理的說道。
頓了頓,那老者又接著說道:“走吧,咱們就去這村里看看,打聽打聽殺降坑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
聽到老者的話,女人也點了點頭,直接便跟著老者越過了牌坊,進入了村子里。
當然,此時那殺降坑里的薛少白三人根本就不知道,如今殺降坑里的異動已經(jīng)引起了天下數(shù)個宗門勢力的注意,尤其是昆侖山的人,更是已經(jīng)派出了人前來調(diào)查,而且,那昆侖山派出的人甚至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殺降坑之外。
不過,那薛少白和昆侖山的人向來是往日無怨近來無仇,在這種情況下,就算知道了昆侖山的人已經(jīng)進入了殺降坑對薛少白來說,也根本沒有任何影響。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不說那昆侖山的人在村子里打聽到了什么,單說此時在殺降坑之中。
那男子既然意識到青衣女子已經(jīng)鐵了心要留下來和自己作對,目光陰冷之中,哪里還會給這兩個女人反應的時間,手腕一抖,便看到那迦南直接出手,無盡異火猛然在半空中掀起,而后化作一件火衣,無聲無息間便看到那火衣落下,披在了迦南身上。
就在那火衣批在迦南身上的瞬間,便看到迦南的氣息開始瘋狂提升,眨眼時間之中,便看到從按迦南體內(nèi)傳出來的威壓猛然提升了好幾倍,隱隱猶如幾座大山壓在那青衣女子和白衣女子的肩頭。
看到那迦南體內(nèi)的威壓提升,青衣女子和白衣女子對視了一眼,那白衣女子目光一動,說道:“師妹,這家伙如今的實力顯然已經(jīng)超出了我們的想象,我之前根本就沒有想到,那家伙在催動異火之后,體內(nèi)威壓竟然可以進一步提升,如今此人體內(nèi)威壓已經(jīng)提升到了我們無法想象的地步,以他現(xiàn)在的修為,只怕連五級驅(qū)魔師都可以干掉,更何況是我們這種三級驅(qū)魔師?”
“那師姐你有什么打算?”青衣女子說道。
那青衣女子畢竟也是三級驅(qū)魔師,雖然江湖閱歷還不及白衣女子,但多少也可以和白衣女子抗衡,那白衣女子可以看出的問題,也根本不可能麻痹到青衣女子。
是以,即便那白衣女子也沒有解釋,青衣女子多少也能看出來,現(xiàn)在的迦南,根本就不是他們兩人可以抗衡。
而在明知道那迦南不是隨便就可以擺平的情況下,那青衣女子自然要考慮一番看是不是有什么戰(zhàn)術(shù),可以讓兩人輕松擺平眼前的迦南。
聽到青衣女子的話,白衣女子考慮了片刻,說道:“這家伙的實力既然如此可怕,那你我要是直接沖上去的話,必然直接就會被這家伙干掉,如此看來,我等想要擺平這家伙,唯一的辦法便是一個人佯攻,一個人出手將這家伙干掉。”
青衣女子點點頭,說道:“不錯,想要擺平這家伙,如今看來的確是只有這個辦法了,既然如此,那便由我來進行佯攻好了,我如今已經(jīng)催動了星辰之力,在那迦南看來,我的星辰之力對他的威脅最大,此人想必會更加留意我,在這種情況下,我就算想要出手,也不會成功。”
“不錯,這家伙現(xiàn)在還不知道那星辰之力是因為我才催動的話,如果沒有我的話,你也無從掌握星辰之力,嘿嘿,這家伙既然不知道這一點,咱們也正好可以利用,由我出手去偷襲此人,到時候,就算不能干掉此人,也絕對可以稍稍讓這家伙對吃一點虧。”白衣女子點頭說道。
要說那迦南也確實大意,盡管現(xiàn)在白衣女子已經(jīng)出現(xiàn),卻也沒有意識到,這兩個女人之中,還是那白衣女子更加棘手一點。
原因就在于那白衣女子可以催動星辰之力,而面前的青衣女子雖然已經(jīng)掌握了星辰之力,但這股力量卻根本不屬于他,在這種情況下,自然應當先注意那白衣女子而不是眼前這青衣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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