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位就是前剛來到我極城的莫姐,這位則是在下的朋友夜先生。” 這位女子館主看著姬宮涅皺起的眉頭和那名莫姐臉上的平靜,不知為何隱隱覺得這兩人好像見過面。 “既然都是靈臺境,想來這位就是貴館給我挑選的對手?” 聽著這位莫姓少女的話,女子笑而不語,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還請館主給我們換一個大一點的地方,不然到時候毀壞了這里,我和莫姐都會心生愧疚的。”姬宮涅看著這位明明是第一次相見的少女,為什么心里會有種不上來的熟悉感? 這位女子館主聽到姬宮涅的話略微沉思了一下,這武館中的第三層雖然能夠抵得住普通靈臺境的沖擊,但是這兩人在她這名第五境修者的眼里竟然都仿若一團迷霧看不通透,恐怕實力都已經到了靈臺境應有的極限。 若是在交手的時候真的毀壞了這第三層,恐怕她也很難向上面交代。 想到這里之后,這名女子館主點了點頭,帶著他們來到了這武館的最下層。 “這里的決斗場上有著道境大能力量的護佑,一般都是交由第五境交手。” “這里倒是還算不錯。” 姬宮涅看著決斗場上面密密麻麻的符文,不知道為何,竟然感覺跟自己玉宮上面的花紋有些相似。 而那名莫姓少女也是點了點頭。 那位館主女子見兩人都已經滿意便自己退了出去,出去的時候也沒有忘了將門給關上。 聽到關門聲姬宮涅率先走上了場地,看著跟在自己身后的少女,眼中依然有著幾分的好奇。 他的確是對這名少女有著熟悉,但到現在依然沒有多少的頭緒。 這名少女的身材只能夠是一般,但是身高卻十分的高挑,比姬宮涅要隱隱高上一些,而且一雙眸子竟然十分的銳利,宛若鷹瞳。 “你是誰?” 姬宮涅看著那雙似曾相識的眸子,不由的問出了聲。 莫姓少女聽著姬宮涅的文化不由得有些不滿,瞥起眉反問他道:“你到底打不打?” 語氣也是這么熟。 姬宮涅想了想,最后還是現將自己的那把白玉色長槍取了出來,橫在身后。 “請。”姬宮涅對著這位少女,身上的氣勢猛然變得十分厚重,和之前那隨意的態度完全不同。 “錚!” 這位莫姓少女也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腰間所配的長劍長約四尺二,寬約兩寸七,看上去滿是寒光爆射,實是不凡。 看著這把長劍姬宮涅眼中的疑惑更甚,這把劍他絕對沒有見過,但是為什么這種熟悉的感覺越來越深? 顧不得想太多,那名少女已經舉劍而來。 “~”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姬宮涅后退一步,看著自己槍尖擊飛的那道劍芒緊跟而來,不禁雙手一壓,那長槍的槍尖霎時間仿若泰山重現,徑直壓向逼來的劍光。 “咄!” 只聽那名少女嘴中一聲輕喝,那道原本不過尺許的劍芒竟然猛地伸長到了五六尺直逼姬宮涅喉嚨而去! “咚!” 姬宮涅對于此好像早已經有了應對,雙腳重重一跺,只見他的槍尖上的泰山虛影猛然消散,而他的身影已經跳上了半空,而槍尖霎時間化為一條白玉色的蟒蛇直往少女的右肩咬去! 這名少女顯然也是沒有料到姬宮涅的反應如此凌厲,在跳上半空后竟然還可以如此反擊,眼中的凝重之色一閃而過,原本要舉起來刺向少年腹部的劍芒霎時間化為了一面盾牌,抵擋到了那道槍尖面前。 “嘭!” 隨著兩人第一次的直接交手,在這擂臺之上竟然肆虐起了靈力形成的風暴!那決斗場上的符文都有大半亮起! 姬宮涅看著自己槍桿彎曲之后被重重的彈起眼中不禁有些駭然,不過當他發覺到那名少女用劍芒所化的盾牌也已經完全碎成了烏有并且倒退了數步之后這才緩緩平靜了下心神。 而那名莫姓少女也明顯沒有想到姬宮涅在半空之中臨時所化的一擊也有如此力量,持劍的右手竟然有些微微的發顫。 當姬宮涅落地之后,兩人正好站到了擂臺的左右兩側,中間隔著十幾丈。 “再來!” 隨著姬宮涅的大叫,他的身形已經猶如箭矢般飛快的沖去,不等那名莫姓少女緩過神來已經到了她的面前! 而就當那名莫姓少女準備出劍抵擋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陣蟬鳴。 《夏鳴》! 姬宮涅暗暗在心里念著這一招的名字,雙手所持的長槍一時間幻化為無數的虛影,雙眼銀白色的光芒大放! 到了玉宮境巔峰,姬宮涅的神識范圍已經比一般的靈竅境更加恐怖! 即便還達不到靈臺境的程度,但是想來在如此近的距離之下突然一下也能夠讓靈臺境巔峰愣神一瞬。 他要的就是這一瞬的時間而已。 “!” 但是就當他的長槍槍尖馬上要刺到這名少女的咽喉停下的時候,一把長劍突然橫在了那里。 少女的眼睛此刻變得清明無比,不等姬宮涅詫異她的反應如此之快一直閑著的左手竟然已經拍上了姬宮涅的胸口! “砰!” 姬宮涅向后退出數丈,最后停在了離那名少女數丈的地方,不當他查看自己的傷勢,那名少女竟然又一次的持劍而來…… ………… “你們極閣這些年可真是猖狂的厲害,竟然還敢讓艮陰 門的勢力范圍倒退整整一千里。” 坐在城中最大的酒樓頂層上,姬玄魚看著對面那名看上去很是玩世不恭的青年,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眼前的青年救過她的命。而且還不止一次。 所以她對他是少有的客氣。 但是客氣歸客氣,姬玄魚依然是不喜歡這個家伙。尤其是這個家伙明明有著足夠的資源和賦,卻就像是一個放蕩人世的浪子。 這種人讓她打心眼里瞧不太起。 “這跟我又沒有關系。”青年聳聳肩膀,“我要是那些老家伙中的一個肯定不會跟你們北溟海為敵,畢竟誰也不會覺得自己活得久。” “的也是,尤其是對你這種喜歡游戲人間的家伙來,活著比任何東西都要重要。”姬玄魚從酒桌上拿起了自己開封的酒壇,大口的喝了幾口。 “哎哎哎!女人喝酒這么豪爽到時候會嫁不出去的!” 聽到這話的姬玄魚猛地一瞪! 霸氣!煞氣!殺氣!果然不愧是北溟海數百年來最優秀的弟子! 那名還想再絮叨些什么的青年就此閉上了嘴,臉上帶著訕訕的笑,保持著這個剛剛站起來的姿勢又坐了回去。 “女人喝酒的時候男人就該閉嘴!聽懂了么?”姬玄魚喝了幾口之后將酒壇子放了下來,隨手一抹就將嘴角便流出來的酒水劃痕擦了個干凈。 “你什么就是什么嘍,反正我打又打不過你,又不過你……” 聽著青年的自言自語,姬玄魚這才冷哼了一聲,目光看向了旁邊的武館,眼中猛地一亮。 “沒想到這里的武館竟然還在啊!” 完這句話以后,姬玄魚的眼中閃過幾抹回憶般的色彩輕聲道:“當年我記得就是在這里出了名,也是在這里晉升的靈臺……沒想到一晃,竟然這么多年了……” 姬玄魚回憶完不禁有些奇怪,平時她剛開了個話頭就應該接下話茬的某人怎么突然不了? 她有些疑惑的抬頭看向坐在她對面的那名青年,而那名青年竟然在慢慢的喝酒,好像根本就沒有話的意思。 她不禁有些疑惑的問道:“喂,狗,你怎么不話了?” “不是你不讓我話的么?”被徐青婼和姬玄魚都叫做“狗”的青年抬眼看了看她,語氣十分的不滿。 “我記得,我是女子喝酒的時候男人別話,可沒我話的時候你不能話吧?” 姬玄魚知道這是他在表達自己的不滿意,但是她又怎么會在意這種東西? 想到這里,她不禁生出了個年頭,突然在嘴角露出了一個陰險的狡笑。 “我聽你也被那群老頭子逼著去參加那個潛龍大會了?” “是啊,顧升意那家伙雖然我和同齡,可他已經是道尊了,而我還在斬我境,他們不搞我搞誰?”到這里,這名玩世不恭的青年也不禁有些惱怒。 不就是他沒有突破道境么?可他才多大啊?才不過兩百歲而已好么,兩百歲的斬我境巔峰很多么?他怎么不知道? “好了,看你這名難受,不如我帶你去個地方怎么樣?”看著青年的這委屈樣,姬玄魚的眼中精芒越發的閃亮。 “去哪去哪?客棧還是酒店?要不然去我家怎么樣?我家里正好沒人!”青年一聽這話好像打了雞血,根本就看不出來剛才還在難過。 “我看你要去參加潛龍大會之前是要好好練練身手,要不,就去那,如何?” 青年先是一愣,沒有想到姬玄魚在聽完調侃她的話之后竟然沒有半點的憤怒。 然后他看向她所指的方向…… 那里正是旁邊這座極城中的武館。 “不要啊!” 聽著這一聲尖叫,樓下樓上的不少客官都不禁看向了這酒樓的最頂層。 但是在那里,在酒樓的最頂層,已經少了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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