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話專員徐亮提議猴子和竹青將二人的清江之行寫成書面報告，直接去軍區向范江部長匯報。    猴子：“專員同志，聽和尚大哥告訴我，我的二哥將去延安學習。不知道他動身沒有？”    專員徐亮：“我昨回來的時候，他正在收拾東西，不知道現在走了沒有。”    猴子：“專員同志，我和竹青想現在就趕去軍區，一來向范部長匯報情況，二來趕在二哥離開之前，見他一面。請專員批準。”    徐亮略一思索：“好吧，我們現在就去吃早飯。飯后你們就可以去軍區，直接向范江部長匯報了”    早飯后，猴子和竹青告別徐亮和郎隊，離開西北行署，直奔軍區而來。    竹青：“猴子哥，你真的要把大哥犧牲的消息告訴二哥嗎？”    猴子：“我也害怕這事，二哥聽了還不知道怎么難過呢。可是不好像也不太好，這么重大的事，怎么能瞞著二哥呢？”    竹青：“我的意思是，我們先不，在二哥臨行的時候，這樣的話，二哥一路上心情都不會好。我們先瞞他一陣子。讓二哥在旅途上能有個好心情。以后在想辦法告訴他。”    猴子：“這樣也行。不過我們不知道以后還能不能見到二哥。”    竹青：“那我們快點走。”    二人提起輕功，快如急箭，幾十里路，中午時分已經到達軍區。    然而，范江：“兄弟，你來的真不巧，早幾個時，你可以看到方副司令員了。”    猴子心里涼涼的，：“二哥走了多久了？”    范江：“副司令員今早五點離開軍區，估計現在已經走出五六十里了。”    猴子沉默了，內心充滿失落感    “他給你留下一支鋼筆。”范江從抽屜里拿出一支黑色的自來水筆，副司令員：“告訴二弟，他的背囊里除了打仗的東西而外，還應該放一本書。”    猴子：“我知道二哥的意思，他要我多讀點書。”    猴子絕頂聰明，雖然不怎么喜歡讀書，但所讀之書，過目不忘，老爺方世雄曾經多次要把他送出去讀書，一來怕他出去鬧事，二來也舍不得他離開身邊。    范江又拿出一塊紅色頭巾，交給竹青：“妹子，這是方副司令員留給你的，他，未必能有機會參加你和猴子的婚禮，就預先送給你這點禮物，為你們祝福。”    竹青手捧那紅色頭巾，羞澀地笑著，那眼淚卻唰唰地流下來。喃喃地：“謝謝二哥。一路平安。”    范江：“現在我們來你們這次行動的情況，徐專員要你們直接向我匯報，情況肯定很重要。”    于是，猴子又把對徐亮的情況，又向范江匯報了一遍。    猴子拿出那份記錄著方志公領導的地下情報幾百個聯絡點的文件，上面還沾有方志公的鮮血：“這是我大哥犧牲時交給我的。”    范江接過那份文件，神情莊重肅穆，沉默了一會，啞聲：“他臨終時留下什么話沒有？”    猴子：“他只了兩個字：拜托。”    范江點點頭：“我懂了，這兩個字，包含了對我們八路軍的極大信任。我們定當不負重托。”    猴子：“我大哥是為抗日犧牲的，我雖然十分悲痛，但我為他驕傲。過去，我心里一直有個陰影，覺得自己有一個當漢奸的哥哥而抬不起頭。”    竹青：“大哥非常勇敢，他開車帶我們出城的時候，坐在駕駛室里，處在一個非常危險的位置，但他沉著冷靜，一點也不慌。他是我見過的最勇敢的人。”    范江：“他還一個非常忠誠的人，他對我們國家，對我們民族的忠誠，才是最可貴的。”    猴子：“范大哥，謝謝你這樣評價我大哥。”    范江：“更為可貴的是，如果不是你們和他一起經歷這次事件，他還要背著有一個漢奸的罵名死去，而他卻無怨無悔，從容赴死。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竹青的眼眶又紅了：“范大哥，大哥地下有知，聽到你這樣，他應該含笑九泉了。”    這時，一個戰士在外面喊：“報告！”    范江：“進來。”    戰士進來，遞給范江一份文件：“這是剛收到的。”    戰士敬禮出去了。范江低頭閱讀文件。然后抬起頭來，問：“這些你們剛才怎么沒有回報？”    猴子：“我們還有什么疏漏？”    范江看著手里的文件念道：“擊斃鬼子城防司令——猴子，你，這城防司令叫什么？”    猴子：“麻生太郎。”    范江繼續念道：“和他的衛隊三十六人，另，處決惡霸漢奸——，名字。”    竹青：“周八。”    范江接著念：“消滅鬼子城防部隊約三百人。——數字準確嗎？”    猴子：“這個……當時情況那么緊張，誰還記得數字啊，也差不多吧。”    范江：“這時我們在清江浦的地下情報站搜集來的情報。可是你們為什么沒有回報？”    猴子：“這些與飛狐行動關系不是很大。”    竹青：“我們也怕別人不相信，我們邀功夸大。”    范江：“你們兩個呀，就為自己那點心思，而把這么重要的情報疏漏不保，這是嚴重過失，知道嗎？”    胡子和竹青都地下頭去。    范江：“打掉一個城防司令，處決一個惡霸漢奸，消滅鬼子三百多人，這已經傷到鬼子的筋骨了。我們要根據這個情報去分析判斷，鬼子會怎么做，我們又該如何應對。知道嗎？意義就這樣重大！”    猴子還是第一次受到范江這樣的批評。他紅著臉：“部長同志，我們錯了，到底，我們還太過看重自己的得失了。”    竹青：“在這一點上，大哥比我們的境界高多了。、”    范江臉上有出現了老奶奶般的笑容：“認識還是很深刻的。兄弟，滿足我一下好奇心。你們是怎么做到的，是怎么把這些鬼子給干掉的？”    猴子：“我們差不多打了一夜。”    竹青：“我們從黑不久就開始打，一直打到亮。我們出了清江北城門的時候，太陽已經露紅了。”    范江：“細節。”    猴子就把從在清江街頭遇上周武開始，一直到出城后方志公被鬼子冷槍打死，他們消滅了鬼的十幾個騎兵為止，所有的戰斗細節，詳細地講述了一遍。    范江嘆道：“聽你們講這，真過癮。你們倆生就是鬼子的克星啊。好了，現在我們來這些情報歸納總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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