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猴子和竹青離開白慶生的駐地，在院外三十米處一個草堆邊坐下來。    那草堆的主人扯草時，中下部扯的多，上部扯的少，草堆的頂部就向前伸出，正好可以遮住人。    猴子和竹青坐在下面，能看見外面。外面很難看到他們。    猴子：“我們在這里歇會，看看有沒有人有特殊行動。”    竹青：“他們剛來，未必有特殊行動”    猴子：“我們先觀察一會再。”    竹青一邊盯著那院子，一邊：“白慶生和他的兩個警衛員關系不一般啊。”    猴子：“是不一般，他們不像是首長和警衛的關系，倒像是——像什么呢？還真不出來。”    時間在一分一秒中過去。猴子：“我們找老李去。把情況向他回報”    竹青：“李大哥會罵我們的。”    猴子：“罵就罵幾句，我們必須把情況告訴他。走吧。”    二人離開草堆，避開崗哨，直奔李江的住處。李江就一個班的警衛。猴子和竹青走過去，哨兵：“誰？”    猴子：“是我，猴子。”    猴子和竹青與李江熟，和衛兵自然也熟。衛兵：“是方隊長，這時候來有事嗎？”    猴子：“我們有事要回報副專員。”哨兵：“二位跟我來吧。”    哨兵帶猴子和竹青來到李江門前，輕輕敲門：“篤、篤篤！”    屋里亮起燈，李江：“進來吧。”    猴子和竹青推門進去。李江：“這都什么時候了，你們還不睡覺？”    猴子：“李大哥，我們送來給你罵的。”    李江一愣，：“我兄弟，妹子，你們又干什么去了？”    竹青聲：“李大哥，我們去監視白慶生了。”    李江吃了一驚：“這……”連忙壓低聲音，“你們兩個這不是胡鬧嗎？這是犯錯誤的，知道嗎？”    猴子：“這我們知道。但是有許多疑點，所以我們寧愿犯錯誤，也要去調查一下。”    李江：“我知道你們倆頭腦轉得快，但這種事不通過組織，是就絕對不容許的。”    猴子和竹青：“是！”    李江嘆口氣，：“我知道你們不光是送來給我罵的。情況吧。”    猴子：“我先感覺吧，感覺沒根據，只是。”    李江不解地看著猴子：“什么感覺？吧。”    猴子：“我們感覺到白專員和他帶來的兩個警衛員關系不一般，不像是我們八路軍首長和警衛員的關系，就好像是，好像是雇主和保鏢的關系。也不對，好像是監控和被監控的關系。”    竹青：“這純粹是感覺，沒有根據的。但是有一個情況，我們已經向范江部長做了回報。”    李江：“什么情況？”    猴子：“白專員帶來的兩個警衛員會武功。”    李江：“警衛員會武功有什么奇怪？”    猴子：“首長的警衛員會武功，這很正常。但是疑點在于他們的武功明明是十分高超，卻裝作不會武功，不過他瞞過所有的人，卻瞞不過我們。問題是他們為什么要把自己會武功的事隱瞞起來呢？”    竹青：“這就產生了第二個疑點。因為這兩個人的武功太高了，而白專員級別并不高。如果是組織上安排的話，他是享受不到這樣的警衛員的。如果是私人雇傭，這又不是八路軍的做派。”    猴子：“不是我們自夸，在軍區我們兩個的武功還是可以的，但催司令員和范江部長，從來都沒有要我們做他的警衛員。”    李江：“這兩個人的武功有多厲害？”    猴子：“客觀地，如果是一對一，我和竹青要戰勝他們，要費好大力氣，郎隊的其他同志都不是他的對手。”    李江：“有這樣厲害？”    竹青：“李大哥，這一點，我們是不會看錯的。”    李江點點頭：“還有呢”    猴子：“那就是這次郎隊行動沒有取得預期戰果，他訓我們的事。這不是成心找茬嗎？打過仗的人都知道，誰能保證每一仗都能完勝？”    竹青：“別沒遇上黑龍會，就是遇上了，誰敢保證一定勝利？”    猴子：“郎隊那么辛苦，餐風宿露，一夜奔波一百多里，停下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喝口水，還要寫檢查。他這不是寒隊員們的心嗎？”    竹青：“如果是他的領導能力有問題，水平就這么點兒，這另當別論。如果他是故意這么做，那就可怕了。”    李江：“還有嗎？”    猴子：“還有就是我們今晚上看到的情況。”就把看到白慶生屋里的亮光忽明忽暗的情況以及他們的分析，對李江做了回報。    李江聽了之后，是一陣長久的沉默。之后，他問猴子和竹青：“你們能確定他們在屋里燒的是紙條嗎？”    猴子：“如果，他燒三張兩張紙條，那氣味也許不會散到屋外。但在我們觀察的一個多時中，他們最少燒掉三四十張紙條，那紙張燃燒發出的氣味就不可避免免地散到屋外。從那氣味上判斷，他們燃燒的一定是紙條。”    竹青：“我們從不抽煙喝酒，也不感冒，我們的嗅覺還是靈敏的。這一點，我們是不會搞錯的。”    猴子：“這件事有很多種可能，但不管怎么解釋，都明，白慶生和他的警衛員在從事絕密的活動。”    李江又一次沉默了。    猴子和竹青都看著李江，不知道他會出什么話來。    最后李江：“猴子兄弟，竹青妹子，你們這樣做是十分錯誤的，這一點我剛才已經過了，而且下不為例。你們必須保證以后不再發生這樣的事。”    猴子和竹青：“李大哥，我們保證以后不再發生這樣的事了。”    李江：“作比，你們所的都是真的，也不容許對外起這件事，因為那紙條都被燒掉，紙條上的內容永遠不可能知道。也就是，你無法證明這是真的。那么你們就有了誣陷的嫌疑，這對你們極為不利。”    李江接著：“因為你們無法證明這是真的。我只能從人品方面相信，你們沒有假話。這是一個極具價值的發現。我會馬上去軍區，親自向范江部長匯報這件事。”    從李江那里出來，已經快要亮了。猴子：“妹妹，我們回去打個盹吧。”    竹青：“我估計今會有任務，我們抓緊休息。”    二人正要回宿舍，忽聽得哨兵大聲吆喝：“那是誰？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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