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六個菜鳥再次上路,他們并不知道教官們已經(jīng)帶著軍犬在行動了。 諾大的543地區(qū),他們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跑,甚至都吃不上一頓飽飯。 “你們咱們這叫訓(xùn)練嗎?我怎么感覺跟打仗似的。” “打仗是什么情況我不知道,不過我參加演習(xí)的時候也沒有這么慘,至少還能正常吃飯和睡覺。” 張若杭撇著嘴跟一群連演習(xí)都沒有參加過的菜鳥們著她的經(jīng)歷。 現(xiàn)在,她屬于高級菜鳥! “咱們是在特種部隊,教官們都是特種兵,想想也還算是正常吧。” “葉凡,你這是自我安慰,有什么用啊?” “難道咱們是在進行特種作戰(zhàn)?敵后生存也沒有這么艱難吧?我看電視里挺簡單的啊!” “你還知道那是電視啊?” “行了,咱們都別了,還是趕緊跑吧!” 一群菜鳥嘰嘰喳喳的上路,偶爾還能討論一下電視劇里面的劇情,不過現(xiàn)在想想,自從進入了集訓(xùn)營以后,似乎……好像,就沒有看過電視了。 “砰砰砰……!” 一陣爆豆似的槍聲從不遠處傳來,六名菜鳥下意識的就要趴倒在地上。 “等等,不是咱們這。” “咱們過去看看。” 六個人手拿著槍,貓著腰,悄悄地朝槍聲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 遠處的山路上,楊舒背著步槍玩命的跑,在他的身后,陳泰斗帶著一群人正慢慢悠悠的拿槍瞄準他。 “砰”的一槍,楊舒下意識的跳了兩下腳,然后繼續(xù)往前跑。 躲在土坡后面的六名菜鳥看到以后,立刻變得疑惑起來。 “哎,你們,楊舒為什么跳腳啊?” “誰知道呢?你去問他吧!” “你們看藍軍,陳泰斗每次開槍其實都有機會打中楊舒,可是他瞄準的部位似乎都是腳下,這就奇怪了。” “還奇怪什么?”孫晴蕊端著狙擊步槍瞄準了遠處的藍軍,“兩個大男人,看到戰(zhàn)友被追殺,還在這磨磨唧唧的。” “砰”的一聲槍響,陳泰斗頓時愣在了原地! “孫晴蕊,”柯晨飛瞪著眼睛把孫晴蕊的槍口壓了下來,“你這樣會暴露咱們的位置的。” “反正早晚都要暴露,多救一個人咱們就多一份力量。” “好像孫晴蕊的也對啊……。” “葉凡,你給我閉嘴!” “啪啪啪啪……!” 還不等他們完,一陣槍聲響起,他們藏身的地方就濺起一片泥土。 “完蛋了,暴露了。” “還不打他們!”孫晴蕊端起槍就要還擊,卻被張博涵和張若杭給攔住了。 “咱們快跑,他們?nèi)硕啵 ?nbsp; 六個菜鳥再次踏上了逃命的路程,身后一群藍軍緊緊地咬著他們不放,楊舒也和他們匯合走到了一起。 教官隊伍里,張燁放下手里的通訊器,扭頭對陳泉道:“你帶著米飯出發(fā)吧,咱們是時候跟菜鳥們玩玩了。” “什么情況?” “陳泰斗的計劃完成的不錯,不過他也中槍了,我準備讓他退出訓(xùn)練,回基地去找張焱。” “那好吧,我走了!” 陳泉帶著米飯走進了叢林,張燁回到車上,對范子墨和宋宇飛道:“你們兩個就在路上收拾殘兵吧,然后準備回去協(xié)助張焱。” “明白!” 教導(dǎo)隊大院里,張焱已經(jīng)帶著張若琳回來了。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話。 車停下,張若琳直接就往宿舍的方向走,卻被張焱給攔住了,“干嘛去?跟我走行了。” “不是退出訓(xùn)練嗎?我回學(xué)校。” 張若琳撅著嘴,臉色陰沉,眼角帶著一層水霧,不出的委屈。 進入集訓(xùn)營已經(jīng)快要三個月了,這么長時間下來,走就走,一點原因都沒有,她心里壓抑已久的委屈一下子就都涌出來了。 “讓你退出訓(xùn)練,那是愛護你。” “呸!” “怎么跟我話呢?”張焱眼睛一瞪就要發(fā)火,但是看到她眼里的水霧,就張不開嘴了。 “哼!”張若琳扭頭不言語,準備打冷戰(zhàn)。 “知道下個階段的訓(xùn)練內(nèi)容嗎?” …… “下個階段你們就要參加刑訊和反刑訊訓(xùn)練了,到時候你要和我演場戲,明白嗎?” “演戲?”張若琳扭頭一臉的疑惑。 眾多菜鳥之中,只有張若琳一個人是接受過專業(yè)的表演訓(xùn)練的,而且她這次戰(zhàn)術(shù)訓(xùn)練過早的退出,正好給下一階段的計劃埋下了伏筆。 “你別告訴我藝術(shù)學(xué)院四年的專業(yè)課你全都睡覺了。” “不可能!”張若琳抬起頭,像只驕傲的母雞,“你吧,讓我怎么演?” 雖然軍事訓(xùn)練方面她一直都是拖后腿的存在,但是演戲這種技術(shù)活,她還是很有自信的。 “不需要刻意的去演什么,只要突出你的悲慘,就行了。” 越是刻意的表演,漏洞就越多,想要自由的發(fā)揮一場表演來騙過所有的菜鳥,那就需要真實感。 刑訊和反刑訊訓(xùn)練,除了傳統(tǒng)的身體折磨和神經(jīng)藥物以外,現(xiàn)在還多了一種審訊方式。 張焱把它成為情感折磨。 人都有七情六欲,尋找到敵人想要的東西,或者珍惜的東西,那就是審訊的突破口。 如果不是非常特殊的情況,張焱很不喜歡用粗暴的方式獲得情報。 他的嘴角帶著一絲神秘的笑容,看的張若琳心頭一陣發(fā)慌。 “教官,我怎么辦啊?” “跟我去找南宮妖精,先讓她給你上一堂課。” 人都有弱點,菜鳥們的弱點就是身邊的戰(zhàn)友,而張若琳的弱點就是她的三個姐妹。 叢林追捕菜鳥的時候,她表現(xiàn)的太過于生硬了,所以張焱把帶隊的人換成了陳泰斗。 那是一個冰冷的家伙,為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把張若琳交給南宮妖精以后,張焱把他的一部分計劃跟南宮了一遍,然后就離開了。 刑訊的訓(xùn)練存在危險,并不是身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折磨。 被俘虜過得軍人總是會在心里留下一輩子也抹不去的傷痕,那是一種恥辱,所以他要盡力把這種傷害降到最低。 菜鳥們終究還是菜鳥,他們的未來戰(zhàn)場是一個無限遐想的世界,不能現(xiàn)在就給整廢了。 指揮室里,老劉竟然沒有像往常一樣守著電腦忙碌,張焱打開門走進來的時候,他正和老林還有一名孟濤三個人斗地主。 “老大,你們這也太悠閑了吧?我們在前線拼死拼活,您就給這斗地主啊?” “滾蛋,有話快,有屁快放,你子別自己找不痛快啊。” 旁白的孟濤和老林捂著嘴“嘿嘿”傻笑,張焱一把奪過孟濤的牌,讓桌子上一扔,“看吧,孟濤連個2都沒有,怎么打?” “呸!”孟濤輕啐一口,轉(zhuǎn)身去看大屏幕了。 老林鼓著腮幫子把牌放下,坐在一邊看起了熱鬧;老劉把牌一扔,嘟囔道:“你子找我就沒好事,趕快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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