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極和吳凡來的時候,吳凡特意將自己的武器烈馬驚放在花極的儲藏空間,放在靈田里當然也可以,可是不怎么方便。
本來也就是多此一舉而已,誰知道,真的用上了。
吳凡手執烈馬驚,跳起來。
他跳的不算很高,可五六米總是有的。
哐,嘩啦,吳大有辛辛苦苦為自己的兒子張羅的洋樓塌了一半。
他們都懵逼了。他們不明白,兩手空空的吳凡,從哪里拿出那么長的一柄刀。
刀看起來很霸氣,好像關老爺的青龍偃月刀的簡化版。
接著更讓他們懵逼的是,吳凡竟然用刀,將洋樓劈塌了。
洋樓都是水泥鋼筋,最差的也是致密的實木,再鋒利的刀,一次能砍一個印子,算是不錯了。
可是吳凡,竟然只用一刀,就砍塌了一大塊。
“怎么可能?”吳大有驚呼一聲,他一臉驚駭,大肚子不斷起伏,開始懷疑自己在做夢。
白毛老頭還有吳杰等人,也都和吳大有的反應差不多。
這種暴力破壞的情形,在電影里倒是見過不少,現實中從來沒有見過。
他們的眼里開始出現恐懼的神色,身上發冷,在他們眼里,吳凡現在就是來自地獄的魔鬼,渾身煞氣。
吳凡落到地上,一笑。
“還行。”哥哥吳奇道。
“我才使了三分力氣。”吳凡道。他的武道級別已經有五六級,超過了吳奇。
“吹吧你就。”吳奇笑。
“再來一下讓你看看。”吳凡再次跳起。
砰。嘩啦。煙塵四起。
洋樓垮了大半,看起來更是凄慘。
“怎么樣?”吳凡洋洋得意。
一般弟弟有了某樣玩具或者技能,常常會向自己的哥哥,這么炫耀。
哥哥一般會表示不屑。
“也就那樣。”吳奇果然表示一般。可是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他一向要強,可是在武道方面比不上自己的弟弟,他也沒有什么難過的感覺。他反而覺得很高興。
“再有三五下,就徹底倒塌,挖掘機都沒有這么牛。”吳凡對自己表現很滿意。
“如果你稍微有點智商,去破壞承重柱和承重墻,效果會更好。”花極表示鄙視。
吳凡不接受花極的指點:“那樣不帶感。”
他接著跳起,劈的不亦樂乎。洋樓不斷倒塌,很快變成一堆廢墟。
“把建筑垃圾盡快拉走,我們哥倆,要蓋房子。”吳凡又走向了四周。
很快四周的墻還有院門,都成了廢墟。
當塵埃落定,一圈水泥瓦塊圍著他們,看起來頗為可笑。
“你們太囂張,我要報警,至少判你們十年。”吳大有驚恐半,終于回過神來。
現在是法治社會,什么都講究證據。
現在樓塌成了廢墟,都是被吳凡強拆,多好的證據。
外面有很多人,都聽到了樓塌的聲音,前來瞧熱鬧。可是他們涌進巷子里的時候,吳凡已經完成了工作。
他們和被廢墟圍著的白毛老頭和吳杰等人,面面想去。
“報警,我要報警。”吳大有再次嚎起來。
“不用報了。”人群后,傳來一個聲音。
看熱鬧的人,連忙讓開。此人白白凈凈,四十余歲,是上面下來掛職的鎮委書記,負責經濟,一向廉潔奉公,京北古鎮的百姓都很喜歡,悄悄的稱他為青大老爺。
他進來,手里還拿著一張紙,紙上面的標題,是紅色。他的身后,都是警察。
白毛老頭等普通百姓,還好,并沒有看出什么。可是吳大有的專業敏感度很高,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兩行紅色。
吳大有心里一抽搐。正常來講,在京北古鎮,第一個拿到這種文件的,是傳遞信息的機要員,第二個就是他吳大有。
可是這一次,竟然是這個掛職的白凈臉領導。這領導一向正直,常常和吳大有對著干。
白凈臉領導,念了一遍之后,身后的警察控制住了吳大有,直接上了鐐銬。
吳大有如喪考妣,身如篩糠。
吳杰也如喪考妣,當然他的考,也就是他的父親吳大有,還沒有死,還在他眼前好端端站著。
可是他覺得和死了也差不多。
全完了。吳大有和吳杰父子倆心里,只有這三個字。
“該是誰的就是誰的,大家可以去補辦手續。”白凈臉領導完,就帶著人走了。
場面先是寂靜,接著轟然,鼓掌聲震,有人高聲哭泣起來。
就連白毛老頭,也激動起來,很快變臉。
“吳杰犢子,我這老不死的,要還魂了。”白毛老頭叫道。他整被吳杰罵老不死,今終于舒了一口氣,他覺得特別藍。
“看來人民還是需要正義啊。”花極感慨。
“呵呵,要是正義不在的時候呢。這些人就和壞人同流合污。”吳奇指出了本質。
“正是高興的時候,卻敗興的話。你這人,真沒勁。”花極搖頭。花極知道,吳奇的,是實話。
不過白毛老頭等人,都在歡呼鼓掌,根本沒有聽見吳奇的話,他們甚至忘了自己剛才為虎作倀助紂為虐的情形。
“咱們整為他干活,他看咱們就像狗一樣,揍他。”吳杰的狗腿子們,也早都從地上爬起來。
現在見吳杰失勢,他們臨陣倒戈。
他們打的吳杰痛哭流涕跪地求饒,才算罷休。
“凡哥,我們以后就是你的人。”狗腿子就是狗腿子,倒戈之后,很快又找到了新的主人。
“滾。”吳凡才瞧不上這些人。吳凡突然想起了六子,那才是兄弟。
一群人屁滾尿流爬過廢墟,在人群的哄笑聲中,離去。
白毛老頭等人,向吳奇和吳凡等人告辭,也都爬過了廢墟,走了。巷子里看熱鬧的人,也漸漸離去。畢竟他們看的是熱鬧,不熱鬧了,他們也就走了。
三人隨便清理了一下,剛才做的椅子依舊完好,只是桌子上,略微有點灰塵。
他們清理完畢,還是坐在廢墟里聊。花極甚至掏出了酒和花生米放在桌子上。
“你們怎么認識?”吳凡率先開口。
吳奇簡單了一下。
然后吳凡,也了和花極認識的情形。
接著,吳奇又講了自己和吳凡分開后的情形。
“當時那人販子追的急,我見躲不開,只好讓你往南。而我引著人販子往北。在他快要追上我的時候,我跳進了一條大河了。并沒有淹死,爬上岸之后,不敢往南去尋你,還是一路往北。乞討。我心里害怕,竟然沒有回頭去找你,我很后悔。”吳奇道。
“那個時候你才七歲,害怕是很正常的事情。”吳凡道。那種害怕而茫然的感覺,他不知一次感受過。
“咱倆分開的時候,我用血寫了你的名字,放在你的衣服兜里,就是覺得以后你不要改名字,咱倆還能找到彼此。我一直往北走,有一餓的不行了,就倒在了大路上,然后遇見了爺爺,他將我帶回了白水城,我慢慢學會了廚藝,就當了廚師,直到現在。”吳奇講述。
至于如何遇到花極,并且差點發瘋的事,他已經了。
吳凡道:“我的經歷也差不多。不過我是被一個老叫花子撿到了。他養我十年,我給他送終。老叫花子死后,我作為一個叫花子,就流浪到了白水城,然后打了幾年童工,給人家洗車,后來就到了黑山夜場,再后來,就遇到了這個犢子。”吳凡指了指花極。
“干杯。”花極這個犢子舉起了酒杯,哥仨一飲而盡。
酒入腸,豪情起,哥仨都站起來,載歌載舞。不一會又吸引很多圍觀的人,可是他們三個都毫不在意。
半后,三人酒足飯飽。
“我要去西邊。”花極道。
“西邊?”吳奇不解。
“武道大會舉行的地方。”花極道。
“哦。”吳奇聽過。
“那你自己去吧。我們要重建我們的家。”吳凡道。
宅子既然收回來,就先蓋上,免的以后還有不要臉的人侵占。
“好。你們去了,萬一有事,也是拖累我。”花極起身。
花極的,也是實際情況,吳家哥倆,武道真氣才幾級而已,更不會青龍極速,真的有事,只能給花極當炮灰。
“……”吳奇和吳凡很郁悶,哥倆都覺得,實話太難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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