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極天和杜厚庭在竹林這邊,那位莫名其妙的紀師兄,和朝山宗阮師兄等人,在竹林那邊。 對于杜厚庭去招待貴客,而將自己扔下,這位紀師兄很是不滿。 紀師兄不滿也是有理由的,本來按照杜厚庭的層次,招待他是恰如其分。至于別的門派的長老之類,還輪不到杜厚庭來招待。 所以,對于杜厚庭能招待的人物,這位紀師兄不認為還有比自己更貴的了。 “肯定比你我的身份,要高一些。”朝山宗阮師兄道。 “是誰?”紀師兄問道。 “花極天,補天門的門主。”朝山宗阮師兄道。 “就是那個猥瑣戰斗流?”紀師兄不屑道。 “畢竟是一門門主,這么說不大好吧。何況補天門再武道大會上,以絕對的優勢奪冠,是有真才實學的。”朝山宗阮師兄,聽起來還是個厚道人。 “真才實學?我的師傅如果是管司命和李唯秋,我也有真才實學。”紀師兄道。他的語言里,有點嫉妒。 竹林這邊,杜厚庭看著花極天有點抹汗,不過花極天嘴角微微彎著,似乎并沒有生氣。 杜厚庭暗暗后悔,早知道剛才就轉過去見面了,也省的這人大放厥詞。這個所謂的紀師兄,雖然不是朝山宗的人,但是他這話,是在朝山宗說出來,并且還讓花極天給聽見了。 花極天看著杜厚庭左右為難的樣子,不由一笑,還是沒有說話。瞧不起他嫉妒他的,多了,真的不差這紀師兄一個。如果花極天每次都生氣,那就還什么也不用干了。 杜厚庭一咬牙,拉著花極天轉了過去。兩撥人馬很快會面了。 這邊只是杜厚庭和花極天,那邊卻有五六個人,其中兩個人,站在前面,另外三四個,站在后面。 前面那兩人,分別就是那紀師兄和阮師兄。兩個人衣服上的標志,并不一樣,阮師兄的,是朝山宗標志,而那紀師兄的衣領上,卻是黑白學宮的標志。 黑白學宮的標志很簡單,就是常見的黑白兩色的太極圖,顏色分明,簡單顯眼。 花極天早就用透視眼透過竹林,看到了這邊,就算兩人的衣服沒有標志,他也能分辨出來。 “舒成師兄,多有得罪。因為我父親和你師父等人正在談事,沒工夫招待花門主,便吩咐我去接花門主一下,還請海涵。”杜厚庭道。 他這么說,是暗暗提醒紀舒成,他們聽到了紀舒成大放厥詞,讓紀舒成接下來,小心說話。。 那杜師兄哼了一聲,沒有說話,目光如電,看向了杜厚庭身邊的花極天。 花極天坦然自若,看著那桿竹子參差不齊的斷茬,神情玩味。他似乎沒有看到那杜師兄灼灼逼人的目光,或者說,根本不在意。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黑白學宮紀舒成紀師兄,是黑白學宮宮主的首徒,也是黑白學宮三十歲以下第一人,劍術超群,戰斗力應該不次于李長玄袁青塔。”杜厚庭介紹道。 花極天突然鼓掌“厲害厲害,三十歲以下的修煉者,能和我長玄師侄比較的,都是牛逼人物。” 紀舒成聽到花極天這句話,正要發怒,便被杜厚庭拉住。 “紀師兄,我來給你介紹這位,花極天花門主,補天門最近聲勢不凡,發展迅速,成為一流門派,指日可待。”杜厚庭道。 杜厚庭說的有點虛,指日可待純屬胡扯,至少也要好幾年,但是大家會面聊天,都是互相吹捧,說的稍微高一點,誰也不會在意,可是紀舒成心高氣傲,有話要說。 “呵呵,一流門派?黑白學宮,朝山宗,天音坊,萬蠱門,哪個一流門派不是經過千百年的發展,才能成為今日的一流門派?隨隨便便,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弄一個所謂的門派,就能發展成一流門派,你搞笑呢?”紀舒成道。 “……”杜厚庭無語,心道這紀舒成一向心高氣傲,眼高于頂,瞧不起聲名鵲起的花極天,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對于紀舒成的冷嘲熱諷,花極天依舊沒什么反應,只是看著那桿竹子的斷茬。 那阮師兄看到場面有點緊張,連忙插科打諢“哈哈,我是朝山宗弟子,阮又金,厚庭的師兄。我的資質,可比不上厚庭。哦,對了,金是金屬的金,不是筋道的筋。” 紀舒成沒理會阮又金,繼續道“得到了武道大會冠軍,也說明不了什么,更不能心高氣傲。” 這句話,紀舒成就有點倚老賣老了。他只比花極天大了四五歲的樣子,便以長輩自居。而且他見花極天不還口,以為花極天是怕了,他心中高興,想要將花極天徹底降服。 杜厚庭和軟又金面面相覷,眼神里都是憂慮,特別是杜厚庭,他是知道花極天的尿性的。花極天屬于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好我好大家好,但是你diss我的話,我加倍diss你。 這時,花極天突然哈哈一笑,道“這位舒成師侄教訓的是,當了冠軍,不能心高氣傲,做出來一點成績,也不能心高氣傲。” 紀舒成臉色一寒“花極天,你叫誰師侄呢?” 花極天道“黑白學宮的宮主,你的師父,算是我師父的師侄,那么你也是我師侄,是不是?”花極天算的不錯,在修煉界,紀舒成的確比花極天低了一輩兒。 紀舒成冷冷道“我們黑白學宮,和管家論不著。” 花極天哦哦了兩聲,道“算了,你既然不叫我師叔,我也不叫你師侄,我就叫你一聲小紀吧。” 紀舒成他怒吼一聲“花極天,你不要欺人太甚。” 花極天哈哈一笑“欺人太甚?從何說起,聊天而已。” 說著花極天抬手往前一切,只聽蹭的一聲,一桿竹子被攔腰切斷,切口光滑如鏡,。 只看這個斷茬,高下立判。花極天對于真氣的控制,高出紀舒成不是一點半點。 紀舒成也看出來了,他的臉色越來越紅,最后變成醬紫色。這個時候,他終于明白,盛名之下無虛士。 “經脈里的武道真氣么,呵呵,不過如此。運用之妙存乎一心啊,不是吹牛能夠解決的。唉,我在補天門,差的不能再差,算是第三百三十三號高手,可是竟然比一流門派的年青一代領軍人物還厲害,我驕傲。”花極天淡淡道。 在自己得意的方面,被人打敗,又被人用言語打擊,讓紀舒成郁悶的發狂,他悶吼了一聲,扭身便走。 見客人起了矛盾,杜厚庭和阮又金不由面面相覷。 阮又金對著杜厚庭點了點頭,便去追紀舒成“紀師兄,紀師兄,等等我。” “紀舒成最為心高氣傲,被你這么打擊,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杜厚庭看著紀舒成的背影,對花極天苦笑道。 花極天道“呵呵。最喜歡他這樣了,不然都像你這么乖,我怎么好意思漲價。你說我要告訴紀舒成的師傅,因為紀舒成得罪了我,我要給黑白學宮漲價,他會怎么想?” 杜厚庭幽怨道“……花兄,這樣好嗎?” 花極天哈哈大笑“這樣挺好的。這人就是太把自己當回事兒,我堂堂的門主,由你這樣的小兵來接待,我說什么了嗎?沒有。” 杜厚庭被鄙視,哭喪著臉道“我不算小兵了,我是少門主。” “切,正常來講,怎么也得來個長老吧。”花極天道。 “主要還是你來的太突然,來不及安排。”杜厚庭道。 “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 “……”杜厚庭無語。他說來不及安排,是實情,可又不完全實情。 這些一流門派的門主,包括朝山宗宗主杜仲謀,也都想看看,慢待一下花極天,他會不會反彈。 花極天也知道這一點,不過他也沒有過于的斤斤計較,他對于身份地位什么的,并不是太在意。 當然,大不了維修秘境之門價格,再往上提一提。這些大門派,要的是虛無縹緲的面子,而花極天,要的是實打實金子。 “走吧,繼續逛逛。吃飯的時間還早。”花極天道。 “不然咱們還是去招待處吧,各大門派的弟子,都在那里聊天呢。”杜厚庭道。 “行吧。可是我這么個大門主,跟著你們一群小弟混在一起,會不會有點跌份兒。”回頭道。 “……” 花極天雖然這么說,還是跟著杜厚庭,從休閑區走向招待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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