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紹和貂蟬傳出緋聞之后,關羽的心更痛了,這女孩怎么能這樣,怎么清純的綠茶妹妹這么快就變成綠茶婊了?她從袁紹的勞斯萊斯走出來回宿舍,可是張飛親眼看見的。 少年關羽在張飛告訴他這個消息的那一瞬間,竟然想到了愛情兩個字,那是個讓他曾經(jīng)無比信仰,現(xiàn)在在這個女生面前又充滿矛盾的奇特詞匯。 在關羽心目中,貂嬋是神圣的。在她面前,關羽始終弄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似乎已經(jīng)神魂顛倒。 那在操場上,關羽不停地在跑圈,一邊跑步還一邊思考貂嬋到底是什么樣的女生,身后卻傳來了不懷好意的口哨聲。 關羽回頭一看,原來是顏良,現(xiàn)任社聯(lián)籃球協(xié)會會長。關羽有身高優(yōu)勢,加入社聯(lián)后就加入了籃球協(xié)會。 關羽和顏良是在籃球場上認識的。在新生友誼賽中,關羽絲毫也沒有給顏良這個籃協(xié)會長面子,蓋了顏良三個大蓋帽,讓他很不爽。 那,顏良穿著阿迪的籃球衣,左手拿著籃球,不停在地上拍打,身后還跟了四個隊友。 “這不是關羽么?聽你也想追貂蟬。”顏良的語氣,明顯帶著“鮮花插在牛糞上”的感嘆。 “我們只是普通朋友。”關羽看顏良滿臉邋遢,猥瑣不堪,尤其是那一雙毛茸茸的手,讓人想起了動物園里的某種類人動物,就敷衍了一句,想趁早離開。 沒想到顏良走上前來,攔住他:“上次被你接連‘蓋帽’,純屬你的狗屎運,今我們一對一單挑怎么樣?” “單挑?籃球還有單挑的嚒?”關羽的怒火,原本像一座活火山一樣要爆發(fā),但考慮到秦牧之和張飛還在社聯(lián),也就壓抑了一番,終于心平氣和地了一句:“改吧,有時間我們切磋。” 顏良的熱臉貼了冷屁股,十分惱怒,自言自語,道:“你還想追貂蟬,這娘們還裝清純,真把自己當回事。不過是一輛公交車罷了。那,我大哥袁紹在車上就把她干了!姿勢就是懶漢推車!” 雖然顏良得聲,但還是被關羽聽見了,尤其是懶漢推車幾個字,只覺得十分刺耳。 關羽本來已準備離開,轉(zhuǎn)過身來,通紅的眼睛盯著顏良,大聲吼道:“匹夫,你剛什么?有膽你再一遍!” 顏良一看關羽發(fā)怒的樣子,像頭饑餓的野狼,眼神十分可怕,趕忙后退了幾步,跑到幾個隊友之間,:“怎么著,看你的樣子,你還想打人?有本事你來打我呀!” 關羽的拳頭已經(jīng)握緊,臉憋得通紅。顏良見關羽沒有動手,自己身后也有四個隊友,于是膽子大了起來,強硬起來,:“我大哥袁紹了,這娘們屁股前凸后凹,我賭一百塊,猜她比較擅長后進運動。” 顏良身后的幾個隊友一聽,哈哈大笑。 “什么是后進運動?”關羽問。 顏良也哈哈大笑:“你還裝什么純情?我的都是事實。”完,他做了幾個猥瑣的動作。 顏良不明白,有些事情,雖然是事實,卻是不能的,除非你確信你打得過人家。 關羽的腦袋轟地一聲,陷入一片混亂。他在十分之一秒的時間里,沖到顏良的面前,把他踢翻在地。然后,關羽騎在顏良的身上,揮舞著旋風般的拳頭,打在顏良的門牙和臉上。 “叫你嘴賤,剛才可是你主動要求我打你的!”關羽邊打顏良,邊霸氣地。 顏良旁邊的四個隊友,本來還想幫忙,卻被關羽的速度驚呆了,等到他們反應過來,顏良已經(jīng)快被關羽打成了豬頭,奄奄一息。他們趕緊上前拉開關羽,把顏良送到了校醫(yī)院。 ”侮辱我可以,像貂嬋這么漂亮的一女生,你也配出言不遜。”關羽打完顏良,自言自語。 其實,關羽打顏良,不僅因為顏良侮辱貂嬋。那,顏良還罵關羽:“你那身體,就跟東漢國足似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關羽心想:“媽的!罵人也該有個限度。” 打完顏良,關羽的腦子才稍微清醒了一點。他突然想起大哥三番五次對他和張飛交待的話:“和氣生財。” 他趕緊跑回火鍋店,向秦牧之報告了他毆打顏良的事情。 秦牧之一聽,大吃一驚:“二弟糊涂,顏良是袁紹社聯(lián)籃球協(xié)會會長,你打了他,袁紹豈會善罷甘休?” “我做的事情,我一人承擔”,關羽見秦牧之憂心忡忡,拍著胸脯。 “糊涂呀,我們剛在東漢文院立足未穩(wěn),現(xiàn)在卻發(fā)生這種事。我們還要參加文魁星大賽呢。”秦牧之嘆了口氣。 “大哥,你也不必憂慮,袁紹那狗東西算個鳥,惹急了我一塊揍!”張飛不以為然。 話顏良被關羽暴打住院以后,他的兄弟文丑氣憤不過,沒等袁紹發(fā)話,就帶著十幾人去找關羽算賬。 當晚上,文丑他們就殺到校外,包圍了秦牧之的餐館。擱在平時,那里應該是關羽在看場。 “關羽,你快出來!我是社聯(lián)的文丑,替我哥哥顏良來報仇。”為了嚇唬人,文丑他們光著膀子沖了進去。 過了半,甘咪從廁所里跑了出來,她看到文丑他們一個個光著上身,下身穿著超短褲,張大嘴巴,兩只大眼睛在文丑他們身上掃視,臉上的表情扭曲地有點夸張。 文丑滿臉橫肉,道:“你奶奶的,沒見過男人光著上身呀?” 甘咪大聲呸了一句,回答:“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姑奶奶是在看你們從哪個地方掏錢!” 文丑一聽,大怒:“錢,什么錢,我們是來找關羽算賬。” 甘咪一聽是找關羽的,態(tài)度就冷了下來,有條不紊地:“二爺今晚不在,你們找他有事?” “呸,什么二爺不二爺?shù)模嘘P羽快點出來,不然今晚我們就砸了這個店。”文丑怒目而視。 甘咪像是久經(jīng)沙場,面無懼色地對文丑:“二爺今晚確實不在,你還是改吧,這么晚了我們快要關門了。” “你們這里不是半夜才會真的有生意么?以為我不知道?想當初老子也翻墻在這里看過毛片。”文丑一副輕車熟路的樣子,就要直奔二樓。 甘咪一看,趕忙上前阻攔:“不要鬧事。今可是張飛看店,你們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張飛?沒聽過。”文丑一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哈哈大笑:”你知道我大哥是誰么?東漢文院聯(lián)社主席袁紹,你趕緊讓開。” 甘咪一臉無奈:“還真沒聽過。” “呸,你這丫頭,還不讓開我連你一塊打了……”文丑的樣子不像是恐嚇。 “哪個狗雜碎,敢動我嫂嫂?今不把他打出屎來我就不叫張飛!”文丑的話還沒完,一個五大三粗的黑大個就跑了過來,一頭油性的頭發(fā)隨風飄揚,來人正是少年張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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