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宮正孤立無援,他抬頭一看呂布,那一刻他覺得呂布太有男人味了。陳宮一臉興奮。他摘下眼鏡用衛生紙使勁地擦了擦厚厚的鏡片,激動地走過去和呂布握手并主動要求擁抱。后來,在整個東漢文院,只有陳宮認為呂布是好人,和他成為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張濟正在享受欺負陳宮帶來的快感,突然半路殺出一個呂布,心里很是不爽,就像剛脫下褲子舉槍上陣,卻突然臨場疲軟一樣。他用怨恨的眼神看了呂布一眼,呂布也怒目圓睜地看著他,呂布身后還有十幾個全副武裝的校管隊員。 一開始,張濟以為自己組織救火的壯舉終于傳到了學校領導的耳朵里,馬上換了笑臉相迎,謙虛地道:“救火這種事,人人有責,是應該的,應該的。不用這么勞師動眾來慰問……” “聽那晚是你故意找人放火?邊救火還笑得很開心?”呂布的臉,沉得像是要刮臺風,沒等張濟把話完就直奔主題。 “啊?我放火?這事你聽誰的?”張濟一看呂布那張死魚臉,身后的華雄等人也一個個神情嚴肅。他覺得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他們好像不是來表彰自己的,而是趕來抓人的。 “你別管誰的。看來,這事,你是自己承認了。”呂布很欣賞自己這種從別人的話中發現真相的能力,像張濟這種先放火后救火或者先把人推下水再冒充英雄救人的事,他自己年輕時也經常干。 “啊……我冤枉的呀,我是去救火。”張濟這才發現自己剛才的話有些不妥。 “沒放火你怎么會去救火?”呂布哼了一聲,這是他多年經驗養成的一貫邏輯。 “我是組織人救火。”張濟哭笑不得,肥溜溜的肚子開始直冒冷汗,把白襯衣和黑西服都打濕了。 “你是先放火,再救火。”呂布看見張濟一臉緊張的樣子,更加堅信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 “不是,我是先救火,再放……不對,我只是救火,沒放火。不信,你問華雄,那晚我們在食堂二樓的辦公室里打麻將。” 呂布轉過頭,黑著臉望向華雄,那眼神仿佛告訴華雄:“你來證明我的判斷是錯誤的,試試看!” 華雄當然不會蠢到去試那玩意,他跟了呂布多年,深知他特別自信,即使知道自己錯了,打死也不會承認。如果自己幫著張濟證明他錯了,那是自尋死路。何況,那本來應該他值班,自己在打麻將,怎么可能?那等于編造謊言給自己加一條玩忽職守罪,這樣更死無葬身之地了。 華雄清了清嗓子,慢慢地對張濟:“你可能是記錯了,我那值班,跟著兩個兄弟在梅園那邊巡邏呢。”完,他指了指身后一起打麻將的兩個校管隊員,他們也很自覺地點點頭,承認自己在巡邏。 “你們,你……”張濟很郁悶,當初華雄讓自己每個月孝敬一下呂布,他沒有聽,他覺得自己雖然不是董卓的人,但是自己守法經營,沒必要去討好呂布。 呂布此時對自己完全正確的判斷表示十分滿意,眼前這個人明顯做賊心虛。他很瀟灑地一揮手,吼道:“抓人!” “等等!!”張濟聽呂布抓人,他轉過頭去想朝一旁的華雄使個眼色確認一下真假。 張濟一扭頭,卻發現華雄早就轉過身去,不再看他。 “真他媽不仗義!虧老子還經常在麻將桌上借錢給他。”張濟在心里痛罵華雄。 呂布用如銅鈴般大的雙眼瞪著張濟,那犀利的眼神讓張濟當時不僅覺得腸道梗塞心肌也變得梗塞起來,他見幾個校管隊員走過來,靈機一動捂著肚子換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面容提出一個十分合理的借口:“兄弟們稍等一會,我肚子疼先上趟廁所。一會我一定給你們一人一個大紅包!” 還沒等呂布答應,張濟就匆匆溜回了自己的辦公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門內鎖!這種情況下還不知道趕緊逃跑和做些防范工作那他就真的是傻蛋了。 但可惜,很快,張濟辦公室的門就被呂布一腳踹開了。 兩個校管隊員馬上沖上去,把張濟像一頭豬一樣按住。一旁的華雄幸災樂禍,心想:“草,誰叫你那晚贏老子那么多錢。” “你們想干什么?我沒有放火!”張濟什么人?養豬場配種科科長出身,兩頭發情的公豬他都能一推倒地,他馬上反抗起來,將上來的兩名校管隊員推倒。 呂布見狀,點燃一支煙,吞云吐霧。張濟的辦公室里頓時烏煙瘴氣。瞬間,他身后又有幾個校管隊員沖了上去。 張濟看到呂布很悠閑地抽煙,完全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把沖上來的幾個人又放倒了,他心想:“他媽的,敢在我的地盤上對我動手,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一旁的華雄心想,壞了,要出人命了。前面過,這些年來,呂布一般不輕易自己動手,但是動手之前必定先抽煙。 “大哥息怒,其實董院長是讓我們盡快給個法,沒今就要結果。”華雄一邊安撫呂布,一邊暗地里使勁地給張濟使眼色。華雄不想鬧出人命,那樣就沒人陪他打麻將了,也沒紅包收了。 張濟看華雄那夸張的表情,跟敘述呂布砍人不眨眼的時候一模一樣,馬上心領神會,不得不強顏歡笑:“大水沖了龍王廟,今實在對不住各位,我請大家吃飯,到三樓包間。有話好好,一切事情都可以商量。” 后來,張濟賠了幾個倒地的校管隊員每人一千塊醫藥費,還給呂布塞了一個五千的大紅包當精神損失費,呂布這才滿意地離開。 于是,后來呂布給董卓在報告中認為:一個來歷不明的煙頭,點燃了樓頂未干的油漆,當時樓頂風比較大,所以引發大火。在報告的末尾,呂布加了一句:“那煙頭很可能是哪個學生在頂樓抽煙時,故意留下的。” 于是,董卓便決定在全校師生中開展禁煙運動,開展“無煙校園”的創建活動,由院長王允親自擔任禁煙委員會主任。 王允自己是不抽煙的,他知道一旦禁煙,不光學校里那些抽煙的老師和學生會對他恨之入骨,就是董卓的女婿牛輔也會有很大意見,因為后勤超市里的煙主要就是賣給學生。于是王允微微一笑,:“我不管學校的行政事務已經很多年了,最近還要忙文魁星大賽,哪還有時間當什么禁煙委員會主任。學院禁煙的事情,你看著辦吧。” 董卓混跡官場多年,但話已經出口,自己不去做在王允面前就顯得太沒面子,在心里罵了一句:“這狗日的王允,也學著精明起來了。” 最后,董卓還是讓院辦以王允的名義,下發《關于在東漢文院開展“無煙校園”創建活動的通知》:對于學生吸煙的,一律寫兩千字以上的檢討,要文言文的,還要記大過處分,記入學生檔案。老師不準在課堂上吸煙,否則扣工資。 在東漢大陸,處分記入檔案可是學校嚇唬學生屢試不爽的招數,這歸功于東漢大陸有一種獨特的東西,那就是檔案。檔案從出生就一直跟著你。沒有檔案,就不能證明你這個人在現實中是存在的。最奇特的是,自己的檔案是不能拆開看的,也就是,你到死也不會知道你檔案里記了些什么東西。 在東漢文院,經常可以聽到老師對學生:檔案會影響你一輩子的。這可不是嚇唬學生,不定哪由于檔案里有一污點,你連一紙婚約都辦不下來,大好姻緣和兒孫滿堂的良好愿望就毀于一旦。 這一下,東漢文院像是炸開了鍋,掀起了一場軒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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