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秋蓉是在當晚上的時候被接走的。 最后依依不舍的看了皇上一眼,她就義無反顧的離開了。 我一定要學會蓋世武功,回來護你守家衛國。 臨走前吃了個飽的。 大將軍長的氣宇軒昂,長相有些邪魅,如果不是言語話之間都是一股忠良的氣息,秋蓉就以為對方和自己一樣是土匪出身了。 “可惜了這張臉,上面有道疤。” 將軍名叫克逸,打仗的時候眼睛差點被射瞎,側頭躲過的時候再眼角留下了一道疤痕,這道疤痕其實無損于他的容貌,反而增添了一些男人味。 “沒什么可惜的,眼睛沒瞎就是萬幸。” “將軍,你帶我去哪里?軍營嗎?” 克逸騎在馬上,秋蓉則是步行在旁邊,不是她不想上馬,是馬不給她上。 她要是強上了,馬就不動了。 所以她也沒辦法,練武應該也可以減肥吧。 她現在的目標就是學會蓋世武功,瘦成花容月貌,到時候再出現在皇帝面前,不求能和他在一起,但希望可以讓他眼前一亮。 雖然從他的眼神中沒有看到任何對于自己的鄙視。 但是她依然希望自己在他心目中可以留一個好印象。 “去將軍府,你一個女孩子去什么軍營。”克逸沒有看她,他怕自己克制不住。 他也清楚的知道秋蓉喜歡皇帝,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 七年不見,她變的面目全非,但是他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不過她卻已經不記得他了,也是,變化挺大的。 克逸嘆了一口氣,不再去想。 …… 江夏已經換回了男裝,比起一無是處只會混日子的春茹,他成為了國家的外交大臣。 換上一身帥氣的朝服,看起來倒也怪帥氣的。 這個世界也講究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自己是沒有資格糟蹋的。 江夏的短發顯然是比較異類的,之前的長假發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反正他是不愿意頂頭上了。 張喜總是忍不住在江夏面前嘆氣,不止一次的問,“江夏你有沒有妹妹,跟你長的很像的那種,如果有,那么為了你妹,我也一定要想辦法回去。” 張喜話完全沒有避諱皇帝周正的意思。 周正的表情是一貫的云淡清風,春茹看的有些癡了,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這個皇帝似乎有點然呆。 “皇上你叫周正?”春茹很沒禮貌的問。 皇帝點點頭,“嗯,朕是周正,朕知道你是春茹。” “皇上你怎么知道我的?” “聽你做過自我介紹。” 春茹可不記得自己在皇帝面前做過自我介紹,不過她也不愛多想。 作為一個女孩子,上輩子可沒有近距離接觸帥哥的機會,更別提這個帥哥是一國之君了,她此刻只想知道,“皇上,你喜歡什么樣的女子?” 周正想起來張喜曾經教過的,任何姑娘問你喜歡什么樣的女子的時候,你就應該回答,“你這樣的就挺好的!” 春茹頓時覺得自己的臉轟然一下紅了起來,她這是被撩了嗎?是吧是吧!感覺好激動,好開心! “智障,被人發了好人卡還這么開心。”江夏在旁邊看不過去了,忍不住嘲諷了一句。 這皇帝在現代估計能和他玩到一塊去。 只身百花過,一片不沾衣。 “啊?”春茹還沒反應過來,好人卡?什么? 上輩子她連戀愛都沒談過,雖然看了不少絡,但是理論知道,想實際運用到現實中來還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 她傷心的看著周正,“你給我發好人卡了?” 張喜給春茹夾了一塊肉打哈哈笑道,“為夫還在這里,夫人怎可光明正大紅杏出墻。” 江夏的額頭出現了一個#字,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不爽,但就是很不爽! 春茹也想起來了這個事,“我忘記跟我娘報平安了,本來我沒選上這個點回去應該都到家了,娘肯定做好了飯菜在等我。”春茹放下了筷子,忽然想了起來,看著眼前的燒雞燒鴨許多來了這個古代世界之后就沒有吃過的山蒸海味,露出了糾結的表情。 “要是能帶給我娘吃就好了。” “你真的很喜歡你娘啊,我忽然好想見見,一定是個很溫柔的人吧?”張喜憧憬的,他現實生活中雖然父母健在,但各玩各的,也不太管他,所以他才會學財經管理,就是為了以后能自食其力。 不過就算如此,他還是覺得現代好,古代連個擼啊擼都打不了。 江夏扯了扯嘴角,想到那個蠻不講理的阿姨。呵呵,溫柔。 “溫柔倒真沒有,不過她很愛我,對我很好。我在原本的世界是一個孤兒。”春茹重新坐了下來,實話她雖然覺得周正長的帥,張喜人也不錯,但其實真的沒有什么想法。 她本來就是一個不善和人相處的人。 夾了一塊肉就往嘴里送。 吃下去之后喝了一口旁邊的桂花釀,“清甜的,真好喝,有一點點米酒味。” “你心點,這后勁還有點大。” “反正相信你們是正人君子,不會對一個未成年的蘿莉下手,我很放心。”春茹開始滿嘴跑火車。 張喜和江夏都有些尷尬,周正則是聽不懂,疑惑的問,“蘿莉是什么?” “就是還的女孩子,可愛的那種。” 聽了張喜的解釋,周正點點頭,試圖從春茹的臉上找出可愛兩個字。 也許他的審美和他們不太一樣,沒覺得哪里可愛啊,不過他不。 “你們想回去,我不想。你們是喝醉了過來的,我是睡一覺就過來了,我沒喝酒,我不愛喝酒,如果不是這里沒有可樂我才不喝桂花釀呢。”春茹三言兩語就把自己給賣了。 張喜和江夏看著她,覺得這姑娘也真的蠢到家了。 其實他們對于春茹的話并沒有太放在心上,畢竟是老鄉,能幫一把幫一把。 想回去,其實他們心里也有底,知道不是那么容易的,指不定一輩子就在這里度過了也是正常的。 “你多吃點,少喝點。”江夏忽然。 春茹定定的看著江夏,江夏可以看到姑娘一雙又大又圓的大眼睛里只有自己,然后春茹乖乖的點頭,軟糯的聲音仿佛在撒嬌,但特別乖巧,“好的。” 她習慣了聽話,也一直挺乖的。 努力塞了幾口肉之后覺得干渴,又喝了幾口酒。 然后就暈了過去。 “留下來的姑娘有人回家送信嗎?”周正問。 “有的,明應該就會到了。畢竟留下的姑娘不多,我送信讓木頭去的。” “你們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如果你們真的有回去的辦法,實話,朕倒是想去看看你們口中那個好玩的世界。”周正笑著。 張喜拍了拍周正的肩膀,問,“話你究竟喜歡什么樣的姑娘,我也挺好奇的。” 周正笑,“你這樣的就挺好。” “……”張喜忽然想起來這話為什么那么耳熟了,想當初剛認識那會自己教了周正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沒想到他竟然似乎都記得? 張喜也有些不太確定。 “我不是姑娘啊!” 周正點點頭,“我知道。” 又補充,“同性才是真愛,異性只是為了傳宗接代。” 張喜覺得有些驚悚了,連帶看著江夏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我真的是直的是直的,我不喜歡男人,我只喜歡女人,軟綿綿的妹子抱著多舒服,我才不想抱硬邦邦的漢子!” “呵呵。”江夏笑。 “嗯,我知道。”周正點頭。 但張喜覺得自己想哭,這兩個禽獸,在欺負他! 過分!喪心病狂,兩只單身狗。 沒人去管趴在桌子上已經睡死留著口水的春茹。 “啊切,啊切!啊切!”春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精致的房間里,睜開眼就看到了粉色的蚊帳,以及兩條清鼻涕。 “感冒了?”她感覺自己腦殼有點暈。 門口進來了一個姑娘,是如花。 如花很憂傷且不開心。 因為她被張喜派來伺候春茹了,而且張喜了,“這是夫人,好好伺候。” 如花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可是老爺聽不到。 嚶嚶嚶。 “夫人,洗臉了。”如花哭喪著一張臉,本來如花似玉的臉現在倒像是包子一樣,全部是褶。 “哦,有熱水嗎?喝的那種。” “奴婢去打。” “嗯嗯,快點去。” 春茹根本沒看如花,而是拿了旁邊的手絹直接醒了個鼻涕,然后隨手丟到了地上。 正好飄到了一雙靴子前。 “原來你這么不講衛生啊!”是張喜。 春茹迷蒙的看向張喜,眼睛都被燒的水汪汪,雙頰紅暈,“張喜?” 張喜點點頭,春茹似乎艱難的確定了眼前這個站著神清氣爽的兩腳生物真的是張喜之后,嘴巴一癟,哭了。 “嗚,難受!“ 呃……張喜想到昨晚聊嗨了的三個人,忘記了躺著的春茹,默默的壓下自己的內疚之心。 嫌棄的,“你竟然這么弱,怎么生兒子?” “那你和別的女人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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