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比例70%, 時間二十四時,看不到正文可以等二十四時之后 雖然迎春年幼,但這三人在迎春面前不管是話、還是行事, 都能讓迎春感覺到她們的本分和規矩,絲毫無主子年幼而有輕慢之心。 “請起。”迎春看了看管姨娘, 見管姨娘示意,便按照之前好的道。 “多謝姑娘。”三人道謝之后才起身。 “你們之前都在哪里當差、都會些什么?”迎春問道。 嬤嬤許氏微微欠身后道,“奴婢在老爺京郊的一個莊子上當差,昨兒老爺身邊的研磨來莊子上傳話, 命奴婢來伺候姑娘。奴婢認的幾個字,會一些針線活,對大戶人家的禮儀也知道些。” 也就是能教她讀書識字、又能教她女紅, 還能指導她各種規矩禮儀。 賈赦身邊竟然有這種全能性的人才?迎春有些吃驚, 她雖然對賈赦改觀不少, 但他依舊是紅樓夢中的那個賈赦。 許氏?這個姓氏倒有些耐人尋味, 她記得,她的曾祖母,也就是撫養賈赦長大的祖母就是姓許。 仗著年幼,迎春直接問道, “你和我曾祖母是一個姓嗎?” 許嬤嬤眼中閃過一絲波動, 她答道, “是的, 奴婢的祖父母是第一代榮國公和夫人收養的孤兒, 他們在夫人身邊當差, 后來有幸被賜了夫人的姓氏許,奴婢幼時便進了夫人的院子當差,后來配了人后隨著幾個老人在京郊的莊子上打理夫人的嫁妝。” 打理夫人的嫁妝?初代榮國公夫人的嫁妝果然全都給了賈赦嗎?所以許嬤嬤也就成了賈赦的人。 當年初代榮國公賈源和親兄弟初代寧國公賈演隨著先祖爺打江山,后因戰功分別被封榮國公、寧國公,由此可以想象到當初榮國府經歷的繁華和榮耀,榮國公和夫人也是不凡,而能伺候她們的人,隨著她們經歷了風雨,見慣了各種大場面。 徐嬤嬤能進初代榮國公夫人的院子伺候可能是因為她祖父母的關系,但后來能被委托打理嫁妝,肯定也是因為本身能力出色。 而且,讀書識字又善女紅,禮儀規矩可教導大家姐,想必她在初代榮國公夫人的院子里的時候也是被夫人重點培養過的。 初代榮國公夫人培養出來的人,迎春表示寄予厚望 “以后拜托許嬤嬤了!”迎春客氣的道。 迎春的客氣,徐嬤嬤連道不敢。 接下來便是淘泥和摞泥二人,二人微微屈膝行禮后道。 “奴婢淘泥、摞泥,原先在老爺書房伺候,今奉老爺之命,來伺候姑娘。” “好。”迎春點了點頭,指著綠菜和荷花道,“她們是綠菜荷花,對我很好。” 當孩就這點不方便,要裝嫩要當不懂事。 “許嬤嬤,淘泥姐姐,摞泥姐姐。”綠菜荷花二人先打招呼,之后,眾人又是一番客氣。 見新來的幾人行事靠譜,又與舊人相處融洽,迎春的應對也很合適,管氏才道,“我有孕在身,精力不足,難免會對姑娘有所忽視,這就需要你們更加用心了,尤其是徐嬤嬤,姑娘的規矩由你來教,若是姑娘做得不對,也盡管,盡管糾正。” “管姨娘客氣了,老爺將你送給姑娘,奴婢便是姑娘的人,自然一心為姑娘打算。”徐嬤嬤開口道,從剛剛進門開始,她知道姑娘和管姨娘在打量她們,她自然也在悄悄的評估姑娘和管姨娘。 就她這片刻所見,姑娘是個有成算的,管姨娘是個拎的清的,這讓她們為奴為婢的很高興。 因為懷孕前期傷了根本,管姨娘只是陪著迎春稍坐了片刻后就回了屋子繼續臥床休息。 徐嬤嬤則是和幾個丫鬟規整迎春的屋子,順便清理迎春的財產,然后該扔的扔該登記造冊的登記造冊。 還不到半個時辰,徐嬤嬤就將迎春的財產清理出來了。 文銀十二兩,另外就是孩子佩戴的金鎖金項圈以及三五個金銀裸子,以及兩三箱子的衣服。 少,很少,少的不正常了! 不光是迎春覺得自己太窮了,整理東西的徐嬤嬤和淘泥摞泥也是臉色有異。 實話,迎春所有的東西相加還不如賈赦桌子上擺著的一塊硯臺值錢。 而且,迎春的這個身份會讓她逢年過節的收到一些禮品或者是金銀裸子,這些積攢在一起也不會如此窮。 倒是綠菜和荷花知道一些內情,她們悄悄的上前和幾人分一二,三人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第二日,迎春還在睡夢里,就被人搖醒了。 “徐嬤嬤?”迎春問道 “姑娘,該起了。”徐嬤嬤著幫迎春穿起了衣服,淘泥摞泥二人也趕緊上前幫忙。 穿衣服的穿衣服,梳頭發的梳頭發,擦臉的擦臉。 等水濕的帕子貼在臉上,迎春才徹底的清醒了。 “徐嬤嬤,有什么事嗎?”迎春問道,這也太早了吧! “姑娘該給太太去請安了。”徐嬤嬤道。 “可是,老爺不是太太病了要休養嗎?老太太也免了太太的請安啊。”被迫閉門思過,這樣還要去請安嗎? “是病了,不過姑娘為人子女的還是要去請安的,嬤嬤抱著姑娘去好不好?”徐嬤嬤問道。 “好”迎春點頭。 徐嬤嬤臉上露出笑容來,“姑娘放心,也就是去太太院門口轉悠一下,或許連門都不用進的。禮儀規矩很麻煩,但很多時候禮儀規矩也能用來保護自己,姑娘再大點就能明白這個道理了。” 迎春狀似懵懂的點了點頭,其實她知道徐嬤嬤的意思,而對于徐嬤嬤如此利用禮儀規矩她很驚喜,果然是初代榮國公夫人教導出來的人。 氣已經開始變冷,徐嬤嬤給迎春披上斗篷,這才抱著迎春往正院走去。 到了正院,徐嬤嬤也不放下迎春,徑自上前對門口的嬤嬤道,“勞煩通報一聲,姑娘給太太請安來了。” 守門的嬤嬤抬眼望去,先是看到了被徐嬤嬤裹在懷中的迎春,再將視線移到抱著迎春的嬤嬤身上,還有站姿規矩到仿若一人的兩個丫鬟身上,她為人粗魯,不會用言語形容,但那種撲面而來的莊重、威嚴讓她戰戰兢兢,不敢放肆。 她語氣不自覺的客氣道,“請稍等,我這就進去通報。” 許嬤嬤點了點頭。 守門嬤嬤快步進了屋子,片刻之后傳來邢氏的聲音,“不見” 守門嬤嬤尷尬的走了出來,許嬤嬤仿若是沒看見似的對迎春道,“姑娘,太太竟然不方便,那姑娘下來行個禮好不好?” 著,許嬤嬤將迎春放到了地上。 迎春有模有樣的對著正屋的方向屈膝微蹲。 “啪啦……”一聲,好像是瓷器碎裂的聲音從正房傳了出來。 許嬤嬤仿若沒有聽見似的再次將迎春抱了起來,用披風將迎春裹緊后道,“姑娘,既然已經請過安了那我們回吧!” 迎春點了點頭,她已經深刻的領會到了許嬤嬤的那句,“用禮儀規矩來保護自己。” 今早的請安,為什么她覺得不是請安,而是示威呢?沒聽見邢氏都氣的砸了瓷器嗎? 一行人又往自個的院子中走去。 這時,許嬤嬤道,“姑娘,只要太太不親自發話免了姑娘的請安,姑娘就定要去給太太請安。” “好”迎春答應一聲,為什么她覺得許嬤嬤蔫壞蔫壞的呢?應該不會,這么守禮的嬤嬤,一定是她想差了! 第二日,依舊是奶娘指揮著綠菜二人伺候迎春的衣食住行,當然,奶娘只是動動口,而被王善保家借走的紅袖紅曲二人依舊不見身影。 早膳的時間奶娘去廚房拿菜,不用迎春,綠菜就上前討好的對奶娘,“趙媽媽,跑腿這種事怎么能讓你來呢?交給奴婢來辦吧,趙媽媽覺得該去廚房拿些什么菜?奴婢這就去拿。” 在床邊陪著迎春玩耍的荷花抬頭驚訝的看了一眼綠菜。 有人奉承,奶娘很高興,她用一副你這丫頭有前途的眼神看著綠菜道,“嗯,聽廚房上做的燒羊肉不錯,嗯,燒鵝也不錯。” “好嘞,趙媽媽你就在這等著吧,燒羊肉,燒鵝,奴婢很快回來。”綠菜笑嘻嘻的道。 奶娘果然坐著不動了,綠菜一出屋子后笑嘻嘻的神情立馬一變,頗為氣憤的瞪了一眼奶娘的方向,恨恨的出了院子。 當綠菜提著飯盒回來后,不光是迎春,就連荷花也意識到了綠菜的用意。 飯菜一樣樣的擺在桌上,里面不但有奶娘要的燒羊肉燒鵝,更有適合久病或孩子吃的白粥和蛋羹。 “趙媽媽,您坐,奴婢來喂姑娘吃飯,若是奴婢做的不對,趙媽媽您盡管指揮。”綠菜頗為殷勤的將凳子搬到桌前,半扶半賴的將趙媽媽拉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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