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想法乍一出現(xiàn),就好像野草一般瘋長占據(jù)了解暉心里的每一個角落,讓他立刻肯定了自己的這一猜測。
“前幾日那個西門瓜曾經(jīng)偷襲過駐地,他肯定是當(dāng)時拿到的我獨尊堡特有的箭矢。該死的,這個西門瓜,是鐵了心要與我獨尊堡作對!”
解暉越越氣,恨不得現(xiàn)在就找到李察將他大卸八塊,如果不是他,吐蕃大軍怎么會氣勢洶洶而來,獨尊堡又怎么會損失兩萬精兵?!
他突然高聲道:“傳令!于巴蜀各處張貼通緝令,上一次讓西門瓜跑了,這一次,我要將他捉回來,碎尸萬段以泄我心頭之火!”
師妃暄眉頭輕蹙,緩聲道:“解堡主,此事尚無定論,倘若就這么認定西門瓜是嫁禍于我們的兇手,反而會徹底得罪他。所以我覺得,還是先不要如此大張旗鼓地通緝他為好。”
解暉冷笑道:“圣女,你初來巴蜀不知道那個西門瓜究竟做了什么,這一次的事情就算不是他做的。我獨尊堡損失兩萬精兵,也與他離不開關(guān)系。若不是他毀了我獨尊堡的大炮,面對吐蕃大軍,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大的損失?這個西門瓜,就是罪魁禍首!”
見解暉一副無論如何都要把鍋扣在李察身上的樣子,師妃暄心里默默嘆了口氣不再話。
早在見到李察的那一刻起,師妃暄心里就猜到他乃是為了獨尊堡而來。她本以為李察和她一樣,是來招攬獨尊堡的。她沒想到,李察真正的目的竟然是來找獨尊堡的麻煩!
倘若李察知道師妃暄此時的想法,定會嗤笑一聲,找麻煩?別扯淡了,老子明明是來找獨尊堡尋仇的!
第二清晨,解暉寫了一封信明事情原委,派了三個精兵前往望蜀關(guān)將此信送到宗贊手上。
傍晚時分,送信的精兵返回了駐地中,只不過三個人只剩下了一個。解暉在軍營中接見了他,皺眉問道:“怎么就你一個人回來了,另外兩個人呢?”
士兵一臉惶恐,顫聲道:“他們…他們都被宗贊殺了,宗贊回去報信的人一個就夠了。”
解暉聞言眉頭頓時皺得更緊了,道:“那他怎么?”
士兵右手顫抖地從懷里掏出一封信,遞給了解暉道:“他讓我將這封回信帶回給堡主您。”
解暉立刻接過信來匆匆看完,臉色霎時間沉了下來。師妃暄見他這副神態(tài),心中咯噔一下,輕聲問道:“解堡主,宗贊他怎么?”
解暉將手中的信狠狠揉成了一團,悶聲道:“他認定了這件事就是我獨尊堡干的,我有本事做沒本事承認,把屎盆子扣到別人頭上,算什么英雄好漢。”
mmp,明明老子才是被扣屎盆子的,這個宗贊,他娘的是個瓜皮嗎?
軍師開口道:“堡主,那我們現(xiàn)在是繼續(xù)派出使者跟他明情況,還是…”
士兵連忙道:“堡主,的不怕死,我愿意再去送信!”
“讓你去?讓你去再殺兩個我獨尊堡的精兵嗎?”
解暉猛地看向士兵,冷笑一聲心中怒火轟然爆發(fā),踏前一步一掌狠狠落在他的腦袋上,直接拍碎了他的靈蓋!
在信的末尾,宗贊提及了那兩個士兵的死——他們并不是死在宗贊手底下。當(dāng)時他只是了一句你們當(dāng)中只有一個人能夠回去,這士兵便突然出手,要了另外兩個同去的士兵的性命。
解暉緩緩收手,沉聲道:“從信中語氣來看,宗贊現(xiàn)在是認定了刺殺他的就是我們。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或者抓到西門瓜之前,派再多的使者寫再多的信也都是無用功。如今擺在我們眼前的,只有開戰(zhàn)這一條路而已。傳苗疆眾部族的族長來我營中,并且傳令下去,全軍戒備,準備迎戰(zhàn)!”
“是!”
軍師大聲回應(yīng),緊接著轉(zhuǎn)身走出了軍營。不一會兒之后,他帶著七八個人返回了軍營。
只見這些人的打扮和中原人士截然不同,只見他們穿著苗疆中人特有的服飾,還有兩人干脆就上身赤-裸,臉上更是以油彩畫著各種各樣的圖案。
走進軍營之后,幾人面面相覷,最終一個老者悶聲道:“堡主,你叫我們前來,是有什么事嗎?”
聲音聽起來有些拗口,雖然不結(jié)巴但是語速極其緩慢,可以聽得出來,他的漢語并不利索。
解暉開口道:“我已經(jīng)打算和吐蕃大軍正式開戰(zhàn),想要借助你們的力量。你們的部族之中,可有大范圍而且毒性強烈的毒藥?”
部族的族長們聞言都是一愣,隨即用苗語嘀嘀咕咕地討論了一會兒,那老者才道:“回堡主,我們各自的部族雖然都有自己特有的毒藥,但是符合堡主要求的卻是沒有。”
“整個苗疆能夠籠罩大范圍的毒藥也不多,毒藥對我們來是要命的東西,但是對一些蠱蟲來卻是美味的食物。所以通常沒人敢在苗疆中研制大范圍毒藥,我們商量了一下,覺得只有五毒教的五色五毒瘴符合要求。”
“這五色五毒瘴,實則無色無味,能夠隨風(fēng)擴散。此毒據(jù)以五種蠱蟲制成,中毒者臉上依次會出現(xiàn)紅,紫,黑,黃,白五色,所以才名為五色…”
話還沒完,解暉便重重打斷了他,不耐煩道:“所以你們可會配五色五毒瘴?”
老者臉上露出一道訕訕之色,“回堡主,這和綺羅百毒散一樣,是五毒教的秘傳,所以…”
“那就是不會嘍?我問的是你們有沒有,不是五毒教!”
解暉臉色越發(fā)不耐,老者現(xiàn)在越是提起五毒教,就讓他越是想起西門瓜和五毒教跑了這兩件事,從而使得他心中越發(fā)郁悶,有一種壓不住怒氣的感覺。
西門瓜,這個該死的西門瓜!炸了自己大炮的是他,帶著五毒教逃離苗疆,讓自己無法收服五毒教的是他,就連嫁禍給自己的,也是他!!!!這個家伙難道是獨尊堡的克星嗎?怎么哪里都有他,處處都有他!
老者渾身一震,連忙道:“堡主息怒,我們雖然沒有大范圍毒性強烈的毒藥。但是我們可以驅(qū)使蠱蟲來迎敵,定能助獨尊堡贏下這一場戰(zhàn)斗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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