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拐出巷子來到街道上,只見街道上站滿了士兵,巷口處還站著幾個軍官。見李察四人出來,他們臉色一變齊刷刷地退后數(shù)步,剛剛巷子里那如淵似海的磅礴劍勢就好像是一座大山壓在他們的心上,揮之不去。 “你…你們將大公子和四公子怎么樣了?!” “西門瓜!我家會長呢!” 李察看了他們一眼,沒有話。牢牢抓住趙敏的手轉(zhuǎn)身朝著潼水關(guān)的城門方向走去。 “西門瓜,我問你我家會長在哪里,你耳朵是聾了嗎!” 華山高層怒極,上前一步就要去抓李察的肩膀。李察好像背后長了眼睛一般,身形一晃躲過他這一抓,隨即一道璀璨的劍光亮起,華山高層慘叫一聲倒飛出去,好像一枚炮彈狠狠砸進了旁邊的院落之中。 “看在土堡中你與我并肩作戰(zhàn)過的份上,我不殺你。去告訴令狐,他拿不到他想要的東西,他也當(dāng)不成他想當(dāng)?shù)挠⑿邸!?nbsp; 一個軍官在這時候突然怒吼道:“攔下他們!” 前方的士兵紛紛握緊了手中的兵器,朝著李察四人臉色猙獰地逼近。李察眉頭一皺剛要出手,魔無道卻搶先踏出一步,手中漆黑長刀刀勢升騰而起,磅礴的殺氣好似錢塘江大潮,朝著前方的士兵滾滾而去。 等到四人離開潼水關(guān)時,魔無道已是渾身浴血,微微喘著粗氣。身后潼水關(guān)的街道上,鮮血染紅了地面,血腥味沖。 趙敏低低一嘆,“若是那些蒙古人瞧見了這一幕,定會以為你也是蒙古人。” 李察心中一動突然想起了那夜里自己在陽城外的樹林中聞到的血腥味,道:“何出此言?” 趙敏有些詫異道:“你難道還不知道?之前蒙古人所攻下來的幾座城市,每一座都被蒙古人給屠了城,血腥味久久不散。” 李察心神一震,“這么那夜里我在陽城外聞到的血腥味,并不是錯覺?” 他那時候還安慰自己蒙古人不會如此喪心病狂,但是沒想到這幫蒙古韃子,遠比他想象得殘忍與冷血! “這幫畜-生!” 血無崖忍不住狠狠罵了一句,一旁默不作聲的魔無道亦是握緊了手中的刀柄,因為用力過度指關(guān)節(jié)甚至隱隱泛白。 趙敏輕聲道:“所以你剛剛與李建成他們決裂,并不是一件好事。潼水關(guān)需要高手,蒙古大軍這一次有好幾個密宗高手隨行,尤其是那個金輪法王的師兄,金剛宗的……” “般若是嗎?我回來時跟他交過手,他的確是個難對付的家伙。” 李察笑著接過趙敏的話,看著她的俏臉問道:“那你剛剛在關(guān)中為何不阻止我?” 趙敏眨了眨眼睛,“你一旦決定的事情,有誰能夠改變嗎?更何況你是為了我才這么做,我若再跳出來讓你不要這么做,豈不是顯得我很不領(lǐng)情。” 李察大笑一聲,牽著她的手繼續(xù)朝著前方走去。走出三四十里地之后,只見前方道路旁停著一輛馬車。 瞧見李察,站在馬車旁的一個中年人立刻迎上前來,朝著李察抱拳恭敬道:“大人。” 李察朝他點了點頭,扭頭看向趙敏道:“我雖與那幫家伙分道揚鑣了,但是未必與潼水關(guān)分道揚鑣。他會送你到最近的城市中,你去那里等我。千萬記得,別讓自己再這般委屈了。有人欺你,打回去,殺了,都無妨。” 趙敏咬了咬嘴唇,猶豫了半晌之后還是點了點頭。 等到她上了馬車之后,李察看向中年人,沒等他話,后者立刻道:“大人放心,我們定當(dāng)竭盡全力保護趙姑娘的安全。” 馬車隨即離開了,駛出不遠,趙敏突然從車廂里探出頭來,朝魔無道笑著大聲道:“差點忘了,魔無道,謝謝你幫我抓李元吉過來!” 魔無道一愣,臉上隨即一陣動容。 直到馬車消失在視線盡頭,李察方才收回目光,轉(zhuǎn)身看向血無崖和魔無道笑著道:“好了,現(xiàn)在就該想想辦法,怎么從令狐那家伙手里把刀道真解給搶過來。” 魔無道冷聲道:“殺就是。他還需要三萬軍工,我和血無崖已經(jīng)商量好了,我們二人一人去盯著他,另一人去湊那十萬軍功。事后再決定刀道真解的歸屬。” 李察贊嘆道:“不錯的辦法,也的確是可行。只不過現(xiàn)在不可行了,我們?nèi)藷o論誰一旦出現(xiàn)在令狐身邊,無論是蒙古大軍還是潼水關(guān)的守軍,都會將我們視為敵人。” 血無崖問道:“老大,那我們該怎么辦?” 李察道:“軍功兌換商店是玩家的專屬,npc決定不了什么,頂多只能提供戰(zhàn)場任務(wù)給玩家一些軍功罷了。也就是無論潼水關(guān)是屬于蒙古還是大隋,十萬軍功能夠兌換刀道真解這一點都不會變,區(qū)別只是哪一方的軍功才可以罷了。所以最簡單的辦法,我們殺回潼水關(guān),宰了李建成和李元吉,提著他們兄弟倆的腦袋去蒙古大軍里找到淮陽王,加入他們。等到潼水關(guān)一破,刀道真解自然到手。” 血無崖和魔無道的臉色都是一滯,他們沒想到李察竟然會提出一個如此決絕的主意。血無崖躊躇道:“可是…這樣一來,慈航劍齋就會跟我們沒完。而且要我去那幫畜-生,老大,我做不到。” 著,血無崖閉上了眼,滿臉糾結(jié)和痛苦,就好像刀道真解就這么離自己而去了一樣。 李察笑道:“就猜到你會這么,我又不是只有這一個辦法。” 血無崖猛地睜開了眼睛,驚喜道:“老大你還有辦法?!什么辦法!” 李察蹲下了身子,用手指在地上一邊寫一邊道:“擊殺一個蒙古士兵的軍功通常是在十點到二十點之間,平均來算的話應(yīng)該是十五點左右。如今令狐還差三萬軍功就能湊齊十萬軍功,也就是他應(yīng)該還要殺兩千個蒙古士兵。” “倘若我們想要搶在他前面湊齊十萬軍功的話,要么我們可以做到他殺一個蒙古士兵,我們可以擊殺三到四個。” 血無崖苦笑道:“這不可能,蒙古士兵無論是對于我們還是他來,都只是炮灰。一招就能斃命。” “沒錯,所以我們要換一個思路。” 李察繼續(xù)道:“一個十夫長的軍功是四十到五十點,一個百夫長的軍功是兩百至三百點,一個千夫長的軍功是九百至一千點,一個萬夫長的軍功至少也是五千點以上。再上面有名號的將軍,無論哪一個至少也價值過萬軍功,淮陽王更是價值十萬軍功!” “這些,才是我們要下手的目標(biāo)!” 血無崖和魔無道相視一眼,臉色同時有些激動,令狐擊殺一個蒙古士兵的同時他們是無法擊殺三到四個蒙古士兵不錯,但是他們完全可以擊殺一個十夫長,百夫長,甚至是千夫長,萬夫長!這樣一來,他們獲得軍功的速度照樣是令狐的好幾倍! 血無崖隨即眉頭一皺,“可是這些軍官大多都在士兵身后,老大,我們想要突進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李察自信一笑,“誰我們要突圍進去了,找個遠程輸出不就完事了嗎?我們在這場戰(zhàn)斗里,只是擋傷害的肉和眼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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