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日清晨,剛蒙蒙亮,思漢飛便睜開了眼坐起身來,坐在床邊發(fā)了好一會兒呆,等到腦中清明之后方才站起身來道:“蒙漢飛,什么時辰了?” 屋外無人應(yīng)答。思漢飛一皺眉朝著門口走去,一邊笑罵道:“蒙漢飛,你又睡著了是不是。你這憨貨,貼身侍衛(wèi)做得一點也不稱職。蒙漢…” 當(dāng)他打開房門時,卻發(fā)現(xiàn)門前空無一人,門上拿匕首盯著一張紙條。思漢飛臉色一變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一把將紙條扯了下來,攤開來只見紙條上寫著幾行大不一歪歪扭扭的字。 內(nèi)容大意是想爹娘了,要去找他們。等找到爹娘之后再回皇宮來,這紙條內(nèi)容是李察現(xiàn)搜蒙語再用左手寫的,看起來就好像和不識字的人第一次寫字一般。 “蒙漢飛…” 思漢飛臉色陰沉下來,將紙條狠狠揉成一團扔在地上,怒道:“你當(dāng)皇宮是什么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來人,給我把孛孛兒叫來!” 一刻鐘之后,孛孛兒站在宮殿之中,身體輕輕打著哆嗦,望著眼前的面色陰沉的思漢飛不知道又是誰惹了這位皇爺。 思漢飛沉聲問道:“我問你,昨夜蒙漢飛可是出宮去了?” 孛孛兒渾身一震連忙恭敬道:“回皇爺,昨夜子時蒙侍衛(wèi)來了皇宮大門,皇爺有事交給他去辦。我問他可有手諭,他沒有,此事事關(guān)重大,皇爺您口頭給他下了命令,倘若不信可以來問皇爺您。于是我就…我就…” 思漢飛暴怒道:“狗屁的命令!你是豬腦子嗎,不會來問問本王!” 孛孛兒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抖如篩糠,顫聲道:“蒙侍衛(wèi)皇爺已經(jīng)歇著了,人唯恐擾皇爺清夢。”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宮女來到宮殿外,跪在宮殿門前恭敬道:“皇爺,鑄兵處的大人們已經(jīng)鑄好了您要的玄鐵長矛。” “滾!!!” 思漢飛所有的怒氣在這一刻轟然爆發(fā),聲音如雷朝著門口滾滾而去。他渾身內(nèi)力轟然爆發(fā),宮殿內(nèi)一道狂風(fēng)乍起狠狠打在宮女身上,宮女頓時被吹飛出去,落在了院子里生死不知。 孛孛兒跪在一旁死死低頭不敢話,生怕波及到自己。好一會兒之后只聽得思漢飛的喘氣聲方才平息下來,他冷聲道:“傳我命令,在蒙古各城張貼通緝令,通緝蒙漢飛!” “是,皇爺。” 孛孛兒畢恭畢敬地應(yīng)了一聲,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朝著宮殿外走去。當(dāng)他一腳邁出宮殿的時候,思漢飛的聲音突然自身后傳來。 “等等…將通緝令改為尋人告示,順便連蒙漢飛的父母也一起尋了。記住,是尋人,不是通緝。若是有人問起,就…我讓他出去辦事,他久未歸。就算是我皇兄問起也這么,懂了嗎!” 孛孛兒心中一凜,暗道倘若其他侍衛(wèi)敢謊報命令逃出宮去,必定是當(dāng)死罪處,可是到蒙漢飛這,皇爺竟然還為他開脫,皇爺對這蒙漢飛的寵愛當(dāng)真是到了無以復(fù)加的地步。 等到孛孛兒離開之后,思漢飛走出宮殿,只見宮女的尸體躺在臺階下不遠處,三個壯漢扛著玄鐵長矛站在一旁不敢話。 思漢飛走下臺階來到三人前,伸手道:“將它給我吧。” 接過玄鐵長矛,思漢飛微微皺了皺眉,這玄鐵長矛甚是沉重,比他常用的精鋼長矛足足重了十多倍有余。 “剛剛我與孛孛兒的話,你們可都聽見了?” 三個壯漢一哆嗦,連忙將頭搖得好似撥浪鼓一般,道:“沒有沒有。” 思漢飛點點頭道:“你們走吧。” 三個壯漢如蒙大赦,轉(zhuǎn)身就要離去。剛走出去沒多遠,只聽得身后一道凌厲的破空聲傳來,玄鐵長矛穿透了他們?nèi)说纳眢w,將他們釘在了墻上。 當(dāng)午時,三則尋人告示貼在了大都的城墻之上,最中央的那張告示上畫著一個表情憨厚的大漢,不是別人,正是李察喬裝打扮而成的蒙漢飛。 人群中,一個密宗喇嘛將三張告示細細看了一遍,轉(zhuǎn)身退出了人群。只見他快步來到城外的寺廟,走進了寺廟中。 “師兄。” “師兄,您回來了?” 廟里的喇嘛見到他無論老少紛紛恭敬行禮,他一一點頭回禮,腳步匆匆快步走到了寺廟后方的廂房中。 來到一間廂房門前,喇嘛停下腳步在門上輕叩數(shù)聲。隨即只聽得廂房內(nèi)傳來一道淡漠的聲音,“進來。” 心翼翼地推開房門,喇嘛走進廂房中轉(zhuǎn)身關(guān)上了門,朝著坐在房間中央的靈童行禮恭敬道:“靈童。” 靈童睜開眼緩聲問道:“事情如何了?可有西門瓜消息?” 喇嘛搖頭道:“還是沒有。我們在大都城中的眼線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西門瓜的蹤跡,不過我剛剛出城來時發(fā)現(xiàn)城墻上貼了三則告示,好像是旭烈兀在找他的貼身侍衛(wèi)。” 靈童眉頭一皺道:“旭烈兀這又是在搞什么花花腸子,一個貼身侍衛(wèi)也要如此大張旗鼓地找?” 喇嘛恭敬道:“靈童,這侍衛(wèi)可不是一般人。我聽旭烈兀新招的這貼身侍衛(wèi)力大無窮身硬如鐵,而且乃是生神力,他前幾日曾和安定當(dāng)著皇帝的面比過氣力,就連安定也不是他的對手。” 靈童忍不住問道:“旭烈兀的這貼身侍衛(wèi)叫什么?” 喇嘛笑道:“蒙漢飛。靈童可是擔(dān)心他會和旭烈兀一樣與我們作對?不用擔(dān)心,我還聽這個蒙漢飛是個傻子,旭烈兀曾經(jīng)將他帶到關(guān)押漢人的地牢之中,結(jié)果這家伙吃了十香軟筋散,讓旭烈兀不得不用了一包解藥。” “你什么!” 靈童一聲暴喝,噌的一聲站起身來抓住喇嘛的肩膀厲聲道:“你將剛剛的話再一遍,這事是真是假?” 喇嘛嚇了一跳,支支吾吾道:“這事乃是旭烈兀前日夜里和蒙古皇帝喝酒的時候親口所,應(yīng)該不疑有假……” 靈童蹭的一下沖出了廂房,內(nèi)力運起聲音滾滾傳至廟里每一個僧人耳中,“快,通知所有密宗弟子尋找這個蒙漢飛!其余人隨我一起速速前往邊境。” “這個蒙漢飛,一定就是西門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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