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志文何一璇躲在無名身體中不敢出來,赤炎又耗盡力氣,正在無名魂海中修養(yǎng),無名的身體就那樣隨著水流一直飄蕩飄蕩。
也不知道飄了多久,赤炎終于調(diào)整好身體,恢復(fù)過來,等他醒來,發(fā)現(xiàn)無名魂海此時居然還靜如止水,沒有絲毫的的情感波動,好像魂海中的靈魂已經(jīng)遁去,留在這里的只是一池死水。
赤炎頓時忍不住了,他必須出去看一看,必須喚醒無名,必須服他,讓他重新煥發(fā)生機。
赤炎從魂海中剛出來,正好聽到何一璇與崔志文兩人的對話,就聽何一璇非常嚴(yán)肅的道:“我作為師父的第一個徒弟,有必要命令你出去看看師傅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
崔志文一聽不滿意了,對何一璇道:“你作為師傅的第一個徒弟,作為我的老大,你更應(yīng)該身先士卒,去看看師傅,而不是在這里為難我這個師弟。”
何一璇聽到崔志文這么,鼻子哼了一聲道:“你怎么可以這樣,雖然我是你的老大,但是我是女的啊,你就不能讓我一下嗎?”
“師姐你那么強,我這個師弟是萬萬比不上的,還是師姐你去吧。”崔志文一邊,心里一邊想:“你還別,我這老二還是真做對了,什么事情可以往她身上推。”
何一璇還要推辭,赤炎突然道:“行了行了,你們兩個都好好待著這里吧,我去看看。”
何一璇崔志文聽到赤炎話,頓時趕緊閉上了嘴,顯得很不好意思。
其實這也怨不得他們,畢竟他們兩個只是普通的靈魂,如果受到忘川河河水怨氣侵襲,那就徹底就沒辦法了。而赤炎不同,他是火靈體,對著陰魂惡鬼怨氣有著然的抵抗力。
赤炎探出身體,看向無名,可是他剛一探頭,突然看到一個七八歲的男孩蹲正在無名身邊,赤炎大驚,趕緊從無名魂海中出來,想要去看到底是何人。
可是男孩看到他之后,就像是耗子見了貓,站起身就跑。
赤炎從無名魂海中出來,趕緊追了上去,心里在想這忘川河中怎么會有身體凝聚成實質(zhì)的孩來,他剛才蹲在無名身邊在什么?難道傷害了無名,然后見到自己就要跑?
赤炎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加速追了上去,加速追上去,可是讓他奇怪的是,當(dāng)他越過一顆大樹時,那個男孩就像是憑空消失一般,居然看到不到一點蹤影,赤炎撓了撓頭皮,心中疑惑,自言自語道:“哎,怎么回事?我剛剛明明看到的,怎么一眨眼就不見了呢?難道我看眼花了?”
赤炎一邊撓著頭,一邊慢騰騰的走到無名跟前,此時的無名雙眼依舊圓睜,可是卻不一句話,就好像是死不瞑目一般。
赤炎坐到無名跟前,看著無名,心里卻依然想著剛才那個詭異的男孩。
就在赤炎沉思時,突然一個聲音輕聲問道:“哎,他怎么樣了?”
赤炎聽到聲音,被嚇了一跳,低頭一看,原來是崔志文探出一個頭來,正在問他。
赤炎輕輕用手拍了拍無名的肩膀,對崔志文道:“依然沒有反應(yīng)。”
崔志文沒有接赤炎的話,雙眼四顧,一臉疑惑的道:“這什么地方,我們游出忘川河了嗎?我怎么感受不到一絲怨氣?”
經(jīng)崔志文這么一提醒,赤炎還真發(fā)現(xiàn)這里沒有怨氣,不由站起身四處觀望,這里的水依舊渾濁,赤炎飛身而上,在頭頂看到有陰魂惡鬼游過,心這里就是忘川河啊,怎么沒有怨氣呢?
越想心中越好奇,繼續(xù)往上飛,當(dāng)飛到一定高度時,漸漸地赤炎感受到了怨氣,越往上怨氣越重。
赤炎飛回到無名身邊,看到崔志文與何一璇兩人已經(jīng)鉆了出來,正在大聲呼喚無名。
崔志文看到赤炎回來,便問道:“怎么樣?看出這是什么地方了嗎?”
赤炎皺著眉道:“這里就是忘川河,我們還沒有出來。”
“那怎么回事?在這里我明明感受不到陰氣啊!”崔志文疑惑道。
“嘿嘿!”突然三人耳邊響起一個孩的笑聲,孩好像是憋得難受,忍不住才笑出聲的。
“是誰?”赤炎最先反應(yīng)過來,大聲喝道。
崔志文聽到笑聲,“嗖”的跳到赤炎身后,害怕的道:“這里不會惡鬼吧?他們會不會吞噬了我們?”
何一璇之前還不害怕,聽到崔志文出這句話反而害怕起來,也趕緊躲到赤炎身后。
赤炎沒有理睬兩人,目光四處打量,直覺告訴他,剛才的那個笑聲肯定是之前他看到的那個孩發(fā)出來的,只是不知道現(xiàn)在那個孩在什么地方。
赤炎目光最后定在那可樹的后面,因為那個孩就是越過那棵樹之后才消失不見的。
那是一顆不知名的樹,樹不是很高,約莫也就三米高度,枝條很簡單,沒有幾根分支,不過它的樹葉卻長得很是奇特,樹葉分成兩叉,就好像是共用一個劍柄的兩把劍,給人一種非常鋒利的感覺。
“我看到你來,你快點給我出來!”赤炎目光盯著樹的后方道。
崔志文躲在赤炎的身后,悄聲問道:“你真的看到他了嗎?”
赤炎瞪了一眼崔志文,低聲道:“你別話。”
赤炎正跟崔志文話時,突然一個孩子稚嫩的聲音道:“呀,我躲得這么好,你怎么看到我的。”
三人聽到有人話,神經(jīng)立馬繃緊了,抬頭朝著話人方向看去,居然在樹的枝干上看到一個身著綠色衣服的男孩,男孩坐在樹干上,雙腿耷拉著,不停的晃著。
赤炎看著男孩心中暗道:“沒錯,剛才看到的就是這個男孩,不對,我剛才明明看到樹上沒人啊,他怎么出現(xiàn)的?”
男孩看著赤炎三人的動作,突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來,道:“哎呀,原來你剛才居然是蒙我的,我就我躲的那么好,你怎么可能看得見我,你這紅袍子還真是狡猾啊!”
赤炎心我們體型一樣大,誰也別誰是子了,還是先談?wù)掳伞?br />
“綠衣子,我來問你,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見了我要跑?”赤炎有些戒備的看著男孩問道。
綠衣男孩從樹上跳了下來,赤炎趕緊后退兩步。
綠衣男孩看到赤炎動作,“噗嗤”一聲笑了,道:“你那么害怕干什么?我又不吃了你!”
赤炎沒有接話,繼續(xù)之前的話題,朗聲問道:“你趕緊回答我的問題,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見了我要跑?”
綠衣男孩看赤炎如此一副緊張的樣子,頓時停下腳步,背著手,開始左右渡著步子道:“你看到我身后那可樹了嗎?我 就是那棵樹,至于我為什么見了你要跑,這個很簡單啊,如果你是壞人怎么辦?你把我抓住怎么辦?”
赤炎看了一眼綠衣男孩,又看了一眼他身后的樹,仔細想了想,他明白了,剛才之所以在樹枝上沒有看到他,就是因為他就是一棵樹,他看著樹才會蒙對。
“你原來是這個樹的樹靈啊!”赤炎放松下來,淡淡道,只要是樹,他就不害怕,因為他是火,火克木,只要他敢亂來,他可以瞬間滅了他。
男孩對著赤炎一笑,道:“你只數(shù)對了一半。”
赤炎一愣,問道:“什么一半?你清楚!”
男孩伸出一根手指,在眼前晃了晃,故作神秘的道:“你知道我是樹靈就夠了,其他的可不能告訴你。”
赤炎聽得直皺眉,心中不爽。
何一璇看到眼前這個男孩好像沒有威脅,很可愛的樣子,便放松下來,走上前,看著男孩問道:“弟弟,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如果你是一棵樹的話,不應(yīng)該是長著地面上嗎?”
何一璇可能只是隨口一問,沒有放在心上,但是赤炎卻明白,何一璇這一句話問到點子上了,這也正是他想知道的問題。
綠衣男孩干咳兩人,仰著他清澈的眼睛看著何一璇道:“這位姐姐,我可不是什么弟弟,我的年齡可比你長的了,所以你以后可不能叫我弟弟哦,這是第一點。”
男孩頓了頓繼續(xù)道:“第二點,我待著這里也是迫于無奈,其中的苦衷就不跟你了。”
何一璇聽罷,笑臉羞紅,她本來只是看男孩長得可愛喊了一聲弟弟,沒想到他卻出這么多道道來。
赤炎算是聽明白了,這子就是一個人精,該的一句話也不,不該的你倒是扯一堆。
“綠衣子,我來問你,你剛才蹲在這個男子跟前到底做什么了?”赤炎語氣一變,變得嚴(yán)肅起來,他明白不嚴(yán)肅一點,這個綠衣男孩是不會實話的。
“你這個紅袍子,你張嘴不要一口一個綠衣子叫行不行,我的年齡可是很大的,我出來恐怕你喊我祖宗我都嫌。”綠衣男孩撇著嘴道。
赤炎聽著綠衣男孩的話,滿臉黑線,心明明想好不扯“子”的,怎么又扯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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