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無名沒有在說話,他明白風(fēng)笙心里其實(shí)還是看不起他,畢竟境界實(shí)力在那里放著。 無名踏步朝兩界山方向走去,兩界山也不算是很高,但是卻很雄偉,很厚厚重,山基特別寬。 無名沿著小道上山,這條小道應(yīng)該經(jīng)常有人走,不然不會形成這條小道。 樹劍傳音對無名說道“如果你只想收集死氣,不用爬到山頂,在這半山腰就可以收集到。” “我收集死氣,鬼君上關(guān)會不會找我麻煩?”無名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 “我想只要你不要太過分,他不會管你的,他是鬼君,冥府公職,仙界都能排的上號的人,怎么會輕易為了你而動手。”樹劍安慰無名說道。 “如此最好。”無名說著加速朝一處溝壑位置走去,因為他在那里看到了大量的死氣,如果能將那里的死氣全部收集走,那就不用在去其他地方了。 風(fēng)笙依然跟在無名身后,她看著無名的行動,有些好奇起來,心里在想?yún)峭@家伙來這里好像是有目的的? 無名來到溝壑處,站在一塊大石上,問樹劍道“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做?” 樹劍傳音說道“你找一個容器,然后以強(qiáng)大靈力引它們鉆入容器中,如此即可。” 無名魂識沉入戒指,翻找半天,沒有一個可充當(dāng)容器的東西,忽然眼睛看到那幾個小酒壇,腦中靈光一閃,將那酒壇拿了出來。 無名一只手拿著酒壇,一只手靈氣纏繞,慢慢釋放靈氣,渡向那一片黑色云霧。 風(fēng)笙看著無名的動作越來越好奇。 無名控制靈氣分成兩道,一道慢慢牽引靈氣,一道慢慢推動靈氣,兩道靈氣一前一后慢慢將那片黑色云霧引到小酒壇跟前;無名握著小酒壇的手突然產(chǎn)生一股吸力,聚集在身體四周的黑色云霧頓時全部朝小酒壇鉆了進(jìn)去。 無名看著源源不斷鉆進(jìn)小酒壇的靈氣,心中暗道“這么一個小酒壇能裝下這片死氣嗎?” 無名一邊引死氣鉆入酒壇,一邊探頭朝小酒壇看去,就見鉆入小酒壇的死氣居然慢慢液化,變成了黑色的液體;無名心中大為驚奇。 風(fēng)笙看到這里,忍不住了,問道“你這到底是在做什么?” 無名嘴角一翹,笑著說道“如果你不在跟著我我就告訴你。” 無名這句話換來風(fēng)笙的一句冷哼,很明顯風(fēng)笙沒有想過那么輕松放過無名。 無名聽風(fēng)笙這樣子,便也不在說話,專心將靈氣引入小酒壇中。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溝壑中一大片的死氣全部被無名引入到酒壇中,無名收了靈氣,探頭看向小酒壇,就見小酒壇中裝了滿滿一壇的黑色的液體;無名心滿意足的將小酒壇用靈氣封住,傳音問樹劍道“這一壇子你看能不能組建一個兵團(tuán)?” “千人兵團(tuán)足以!”樹劍傳音答道。 “千人?有點(diǎn)少,我在收集一點(diǎn)。”無名聽到樹劍說只能組建一個千人兵團(tuán),頓時有些不滿意,繼續(xù)往上,再次朝一個死氣多的地方走了過去。 風(fēng)笙寸步不離的跟著無名,好像無名欠了她很多錢似的。 無名又來到那個地方,按照剛才的方法又開始收集死氣;就在無名收集快要將這個壇子裝滿時,風(fēng)笙突然皺眉說道“有人來了。” 無名聽得一愣,心說難道是之前離開趙俏紫風(fēng)笙的那些男人?他正這么想著,就聽清空一聲大喝“來者何人,敢在鬼君道場胡作非為?” 無名心頭一驚,不是那些人,是鬼君上關(guān)的人,他難道被盯上了,可是我只是收集了一點(diǎn)死氣而已。 無名為了不將事情鬧大,趕緊停了手,抬頭朝聲音方向看去,就見在上空站著一個小孩,這小孩一聲白衣打扮,頭發(fā)梳成球形髻,儼然就是一個童子。 無名眼睛盯著童子,眉頭微皺,這童子的面容看著怎么有些眼熟呢? 無名正這么想著,就聽站在云端的白衣童子冷聲說道“原來是你!” 無名眉頭皺的更緊了,他看著白衣童子,突然想起了被他丟在南極火獄的沙倉,他的眉宇間與沙倉像極了,雖然這童子的身形變小了,但是身上的那股桀驁的氣質(zhì)保留了幾分。 無名聽著白衣童子皺眉問道“你是沙倉?” 那童子冷笑一聲說道“哼,沒想到吧,沒想到我會在這里吧!” 無名臉色有些不好看,他確實(shí)沒想到沙倉會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還成了上關(guān)鬼君的童子。 “是不是很驚訝呢?兄弟!”鬼君童子在喊道兄弟兩個字時故意加重了語氣。 無名神色有些沉重,皺眉問道“你不是在南極火獄嗎?怎么出來的?” “哈哈哈~你是不是很期待我死在哪里?”鬼君童子看著無名嘲諷說道。 “沒有,我只是想消磨消磨你的氣焰,你太自大了,太自以為是了。”無名淡淡說道。 其實(shí)無名說的沒錯,沙倉確實(shí)太自大了。無名重情重義,不會隨便拋棄別人,就如云魔少魔主云不凡,他與他之間那么深的仇恨,可是無名依然將他收為己用,但是這個沙倉卻不行,沙倉驕傲自大,自私自利,在南極火獄,本來只有一枚養(yǎng)魂珠,可是沙倉卻要獨(dú)占,要將鬼書生與何一璇趕出去,雖然無名看在他與孤漠極像的份上喚他一聲兄弟,但是他做人做到這份上,這樣的兄弟不要也罷。 “自大?我是飛侯沙倉,我不是普通人!”鬼君童子突然聽無名這么說,不由大聲喊道。 無名冷笑一聲,看著鬼君童子說道“飛侯沙倉?哼,該醒醒了,別在自己騙自己了。” 鬼君童子最怕別人說這樣的話,頓時忍不住了,手中突然出現(xiàn)一把長劍,揮劍朝無名刺了下來。 無名眉頭微皺,他不想與他動手,畢竟沙倉現(xiàn)在的身份今非昔比,他是鬼君的童子,如果打傷他,上關(guān)鬼君肯定會追究的,那時候想要逃走恐怕不可能了。 沙倉的劍很犀利,與之前完全是兩個等級;但是即便如此,無名還是沒有還手,只是躲避而已。 沙倉連刺幾劍,卻一劍也刺不中無名,不由怒道“你怎么不還手?是不是怕打不過我?” “你還是停手吧,你雖然現(xiàn)在成了鬼君童子,但是你這點(diǎn)修為還是對付不了我的。”無名一邊躲避沙倉的長劍一邊神色淡然說道。 沙倉聽到無名這么說,神色陰寒,冷聲道“看不起我?好,我就讓你看看我真正的實(shí)力。”沙倉對無名可真是恨到了極點(diǎn),當(dāng)年他將自己丟在南極火獄,在火獄中自己出去不得,呆了好幾年,不知道幽冥勾魂使者從那里進(jìn)來,隨即復(fù)又被帶到幽冥,在幽冥經(jīng)過努力,被鬼君上關(guān)看重,收為童子,在這里他潛心修煉,為的就是將來再次面對無名時,能打敗他,好好羞辱他。 可是他沒想到這樣的機(jī)會來的這么快,但是他心里還是激動非常,這幾年他可是非常努力的修煉,他相信憑他現(xiàn)在的修為一定可以打敗無名,但是現(xiàn)在聽到無名說這樣輕視的話,心中怒氣頓時膨脹,忍不了,絕對忍不了,他要?dú)⒘怂F(xiàn)在,馬上,立刻,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提著他的頭放聲大笑。 無名一邊躲一邊看著沙倉,就見沙倉神色變得越來越瘋狂,他突然扔掉手中長劍,雙手成環(huán)抱之勢背在身后,五指張開,猛地一扯,隨即就看到兩界山上的死氣居然全都匯聚到一起,朝他涌了過來。 “他這是要做什么?”無名對其實(shí)還是挺忌憚的。 “他是要用死氣洗伐你的身體,讓死氣臨身,慢慢洗去你的生氣,讓你死!”樹劍傳音對無名說道。 無名眉頭一挑,傳音說道“有那么厲害?” “厲不厲害等會就知道!”樹劍隨意說道。 無名戒備起來,不敢放松警惕。 沙倉站在百米距離處,他整個人隱藏在黑色云霧中,只能隱隱看到他的身影。 無名正盯著沙倉時,突然就聽沙倉一聲暴喝“去!”隨即就見聚集在沙倉周圍的死氣凝聚成一道水槍,“噗”的一聲朝無名射了過來。 無名剛才聽了樹劍的聲音,不敢大意,不敢直接去接死氣凝聚成的黑色水槍。他抽出正陽刀,正想一刀劈開這水槍,卻聽樹劍皺眉說道“你真是笨,他既然已經(jīng)進(jìn)死氣送到你的跟前,你就收了它,怎么這么一點(diǎn)意識也沒有!” 無名嘴角一抽,又被樹劍這家伙趁機(jī)說了一頓;無名心里雖然這么想,但是他明白樹劍說的沒錯,這么好的機(jī)會,這么多的死亡之氣自己如果不把握,那可真的就是笨了,說笨還是好聽的,應(yīng)該說蠢。 無名想到這里,忍痛將戒指中的一個裝有酒的大壇子中的酒全都倒了出來,拿出大壇子,靈氣護(hù)住壇子底部壇壁,然后以強(qiáng)大靈氣卸去黑色水槍上的大部分力量,引導(dǎo)其鉆入壇中。 僅僅數(shù)秒,一個大壇子便被裝滿。 沙倉看到無名居然將他用于攻擊的死氣收到壇中,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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