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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天姿 名門天姿 最新章節(jié) 第二百零九章 大變故

作者/紫蘇落葵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    馬車很快就到了楊府側(cè)門,江承紫讓柴令武先不要下車,就呆在車中,免得這副模樣被柴將軍瞧見,又少不得一頓罵。

    柴令武哈哈一笑,說:“無妨,無妨,今時不同往日。”

    “義兄心思是變了,這行事可還沒變,商人最忌諱不拘小節(jié)。”江承紫不咸不淡地說一句。

    柴令武一怔,仔細想這女娃話中有話,似乎是在批評他行事魯莽,根本就承載不起他所謂的夢想。

    而江承紫已經(jīng)挑開簾子,戴好帷帽,吩咐門房去找大公子取外袍與披風。

    “你就說,柴公子要用。”江承紫對那門房說,隨后又叮囑,“夜深了,此等小事,就不要大呼小叫,徑直告知公子就行了。”

    “是,小的明白。”那門房回答,隨后就一路小跑往內(nèi)宅去。

    江承紫這才攏了攏衣衫,從錢袋子里拿出幾枚銅錢給趕車的老爺子,很有禮貌地說:“多謝老爺子送我們回來,還勞煩老爺子稍等片刻,容家奴為我家兄長送來衣物。”

    “無妨,無妨。楊縣丞來此不到一年,卻讓我們晉原縣百姓都能吃得起鹽,吃得了好鹽,這是天大的恩惠呢。就連這車錢,我也不能要。”趕車的老爺子抑制了一路的激動,這會兒終于是爆發(fā)出來。

    江承紫搖搖頭,笑著說:“老爺子,一是一,二是二。楊縣丞所作乃為官者本分,怎能以此謀私?而老爺子所為,乃憑力氣掙錢,錢財乃你應(yīng)得,又如何能不要?還請老爺子收下。”

    趕車老頭一聽,連忙道歉,說:“是老朽愚鈍,如此這般,反而褻瀆了楊縣丞,實在不該,實在不該。”

    江承紫笑了笑,并沒有再說話,只是佇立在楊氏六房的側(cè)門,等待門房取來衣物,讓柴令武順利回到府邸。

    不過,他到底去什么地方了?是發(fā)生什么事了么?

    江承紫一顆心還是懸著,懸得越發(fā)有些發(fā)慌。

    朔風呼呼吹得緊,天空墨黑一片,門房前掛的燈籠映出的燈光都顯得慘慘淡淡。

    “像是下雪了。”那趕車的老頭攏了攏衣袖,喃喃自語。

    江承紫回過神,仔細瞧了瞧,在昏黃慘淡的燈光里,真有零星的雪花飄下來。

    “這樣冷的天,這樣黑的夜,怕是要積雪了。”趕車老頭依舊自語。

    江承紫沒說話,她凝神靜聽,想要聽更遠處的聲息,她期望能聽見李恪的行蹤,哪怕是一點點的蛛絲馬跡也好。但周遭是朔風呼呼的聲音,以及附近有人低聲聊家長里短,甚至**的聲音,就是沒有一點點的異動,也沒有一點點關(guān)于李恪的話語與聲息。

    柴令武在片刻的安靜后,卻在車上坐不住,將車簾子挑開一點,跟那老頭攀談起來。

    “老爺子,看你也是趕車的老把式啊。”柴令武很是無聊地說。

    老頭很謙遜地回答:“不敢,不敢。我從小跟隨我父親趕車,做得多了,有點點趕車的經(jīng)驗。”

    “那是術(shù)業(yè)有專攻,真了不得啊。”柴令武贊嘆。

    “不敢,不敢。”老頭又回答。

    柴令武笑著說:“老爺子就是謙虛。我跟你說,你這身本事,可敢跟我到長安發(fā)財?”

    “啊?”老爺子一驚,隨后就搖頭,說,“老朽沒有啥本事,哪里能去長安那種地方去?再說,去那種地方,我能作甚?公子,你莫哄我老頭。”

    “哎,老爺子,我如何哄你啊。我是瞧你這身趕車本事,又有這么多年趕車經(jīng)驗,就想問你愿意去長安趕車不?”柴令武問。

    老頭子搖頭回答:“公子莫說笑,我老了,不想離開家鄉(xiāng)。我妻兒孫子都在晉原縣。”

    “這樣啊。”柴令武頗為失望。

    江承紫原本是在凝神探查李恪所在,這會兒也被柴令武攪得不能專心,只得聽他說。

    聽到此處,她大概明了柴令武是想從吃穿住行上著手來做生意。可是,做生意是他這樣做的?他空有敏銳的商業(yè)嗅覺,卻對商業(yè)一無所知。看來,以后要跟柴令武合作,少不得要對他進行一番培訓(xùn),否則這家伙分分鐘都是敗家子的料啊。

    正在這時,門房歸來,與門房一并前來的還有楊清讓。楊清讓自是知曉柴令武穿衣衫的大小,于是取來的衣衫十分合身。

    柴令武穿戴完畢,又將頭發(fā)用布條暫且束好,這才跳下車來,還不忘調(diào)戲趕車老頭一句:“老爺子,說真的,要不跟我去長安發(fā)財吧。”

    “多謝公子美意,風緊雪大,老朽告辭。”老頭子立馬調(diào)轉(zhuǎn)車頭,雖然舉手投足很有禮貌,但那眉目之間已有對柴令武的鄙視,就差罵一句“蛇精病”了。

    老頭調(diào)轉(zhuǎn)車頭,唰唰唰甩了幾鞭子,飛也似的趕馬車離去。

    待那老頭走后,一向嚴肅的楊清讓居然笑著打趣柴令武,說:“方才我一直覺得哪里不對勁兒,這會兒才算想明白。阿武兄若是對一位妙齡姑娘說出方才一番話,倒不失風雅。哈哈哈哈。”

    楊清讓忍不住哈哈一笑,江承紫也掩面吃吃笑,說:“大兄所言甚是。”

    柴令武這才反應(yīng)過來,橫眉冷對,佯裝生氣,說:“哼,沒想到清讓也學(xué)壞了。”

    楊清讓不說話,倒是與江承紫一路笑著入了楊府。柴令武還不依不饒,拉著江承紫說他方才想到的構(gòu)想,若是能在長安推行新型馬車,供乘客使用,價格便宜,時間固定,那也是一條生財之道。

    他大爺?shù)模@不就是公交車么?

    柴令武的意思是要在長安實行公交馬車,方便群眾出行,還以物美價廉賺了錢。

    這柴令武也真是個商業(yè)天才啊。他雖不懂商業(yè)運作中的具體原則與手段,但他的商業(yè)目光與商業(yè)嗅覺簡直可以讓很多苦讀一輩子商業(yè)的人絕望。

    “阿芝,你覺得可行么?”柴令武很是興奮地問。

    江承紫點頭說:“聽起來不錯。”

    “咦,聽起來確實不錯,似乎還可行。”楊清讓也插話。

    “呀,你們也覺得可以,太好了。”柴令武哈哈笑。

    “義兄有敏銳的商業(yè)嗅覺,知道什么能賺錢。不過,能否實施,還要看具體的情況,等到了長安再說。”江承紫回答。

    “那是自然,我回去后,還要跟著家族里的老商者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柴令武很是謙虛地說。

    “阿武兄這是要從商?”楊清讓也看出來了。

    “是呢。我要賺很多很多的錢。”柴令武很是高興。

    江承紫一心記掛李恪,也無心去感受他的高興,便對柴令武說:“義兄是商業(yè)奇才,但今日,你卻要記得一句話:商業(yè),需要秘密。比如,你方才想到的公共馬車。”

    柴令武一愣,略一琢磨這女娃話中之意,是讓他莫要將這些點子隨便說出來啊。

    “大兄,你送我義兄回去,我就不同行了。”江承紫說,也沒等楊清讓同意與否,徑直就拐了彎,大步往楊氏內(nèi)宅廂房那邊走。

    “她好像很著急似的。”柴令武嘀咕一句。

    楊清讓瞧著她的步伐,只蹙了眉,對柴令武說:“走吧,方才,柴將軍已在詢問你去了何處。”

    江承紫拐了彎,入了楊府,卻沒有徑直往女眷內(nèi)宅去,而是徑直往李恪的住處去。平時,伺候李恪梳洗的小廝正在拭擦案幾。

    “小七,你家公子可有回來?”江承紫詢問。

    眉清目秀的小廝連忙跑過來,恭敬地行禮回答:“公子還沒回來。不過,他讓九姑娘生火溫酒,煮上一鍋好吃的,等他回來賞雪。”

    他走得那樣著急,既然沒有回來過,又如何能留下這種話?

    江承紫不悅地說:“小七,你皮癢了,敢編瞎話唬我了。”

    小七一聽,嚇得連刷白,連連搖頭,說:“九姑娘饒命,我怎敢編瞎話呢。這是公子讓云歌兒傳回來的。”

    “咦,云歌回來了?”江承紫問。

    算起來是有些日子沒見過這鸚鵡了。先前,她也有詢問李恪云歌去了何處,李恪只說自己回長安了,可能是想家了。她也就沒多問,本來除了在軍隊的時候,與軍犬有所接觸之外,她實在是不太喜歡動物,何況是人精一樣的動物。

    “可不是我回來了,哈,阿芝,別來無恙。”云歌撲騰著翅膀從屋里飛出來停在窗臺上,瑟縮著說,“呀,不行,這外面沒地暖,太冷了,冷死個鳥。”

    江承紫沒聽它胡扯,反而是走上前,將它拎起來,說:“行了,長這么一身肥肉,還披著羽毛,你就別裝了。正事要緊。”

    “阿芝,你太粗魯了。貴族禮儀呢,貴族禮儀呢?”云歌聒噪地鬧。

    江承紫板了臉,呵斥道:“夜深人靜,聒噪擾民,你要吵醒所有人,丟了你家公子的臉?”

    云歌一聽,立馬就伸出一只翅膀捂住鳥嘴,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

    江承紫頗為滿意它的聽話,低聲說:“這才乖,姐姐一會兒請你吃好吃的。”

    “我比你大。”云歌輕聲爭辯。

    “別逗。”江承紫拍了拍它的額頭。

    云歌不說話,一人一鳥就在雪花紛紛揚揚大起來的深夜,穿過空無一人的廊檐,在凜冽的朔風里往楊氏內(nèi)宅廂房去。

    江承紫的廂房依舊沒有任何人在這里值守伺候,她也不需要點燈,良好的夜視能力讓她在暗夜里如同白日里行走。

    “點燈,我眼神不好。”云歌抗議。

    江承紫將它放到桌上,那火折子點了油燈。然后,她拿起剪刀一邊剪燈花,一邊問:“云歌,方才小七所言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還不快準備?”云歌沒好氣地梳理著被江承紫弄亂的羽毛。

    “你不是在長安么,為何突然回來?”江承紫詢問。她其實一直覺得云歌不是一只普通的鸚哥,或者回長安也是身負重任,當然,她一直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云歌理著羽毛,含含糊糊地說:“我是候鳥,要飛南方過冬,不行啊?”

    江承紫一驚,問:“你這些知識誰教你的?”

    候鳥這種說法,在初唐不應(yīng)該有啊。

    云歌不屑地“哼”了一聲,說:“公子的神仙姐姐留下的典籍里說的。那種一到冬天就飛到南方過冬的鳥叫候鳥。”

    哦,原來是前世的自己留下的么?前世的自己為何要事無巨細地留下這些知識呢?難道也曾想過將大唐打造成不一樣的盛世么?

    江承紫想不起來前世里的事,何況,她總是隱約覺得或者前世里的事與自己并無多大的關(guān)聯(lián)。

    “哦,原來如此。”江承紫放下剪刀回答云歌。

    “哼,你還不趕快準備?公子一會兒就回來了。”云歌又催促。

    江承紫將大氅脫下,才反問:“我為何要信任一只鳥的話?”

    “我,我是普通的鳥?”云歌義憤填膺地反問。

    江承紫施施然在案幾旁坐下來,也不管云歌的喋喋不休,只輕聲問:“云歌,你為何從長安回來?”

    “說了,過冬。”云歌嘴硬。

    “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可以將你翅膀折斷,在你背上劃一刀,抹上糖,丟到外面去。”江承紫板了臉,手中的匕首顛來倒去。

    “楊敏芝,你,你別得意,我是一只有節(jié)操的鳥。”云歌有些懼怕,拍了拍翅膀想要飛。

    江承紫繼續(xù)說:“你看看你飛得快,還是我的匕首快啊。”

    云歌思量再三,放棄掙扎,沮喪地說:“也沒啥,就是陪著公子的母親,看皇上的動靜。”

    江承紫一聽,這不是監(jiān)視李世民么?弄這么一只鳥來監(jiān)視自己的父皇,有心人知道了,你李恪說你沒二心,誰tm都沒人相信。是的,就是她江承紫也不相信。

    李恪真是太糊涂!

    江承紫眉頭一蹙,喝道:“此事,你莫再做了。”

    “我,我做什么了?我只是幫公子看看他母親有沒有受氣。”云歌嘀咕道,“我在外面可低調(diào)了。基本就跟籠子里那些傻鳥差不多。”

    江承紫垂了眸,也覺得自己方才擔心過度,畢竟能讓李恪放心入宮廷的鳥做事應(yīng)該也有分寸。不過,即便再有分寸,也不過是只鳥。

    “那么,你這次回來,是不是長安有緊急情況?另外,你在何處遇見你家公子?”江承紫不再繼續(xù)討論云歌的工作問題。而是想到它這一次忽然出現(xiàn),怕事情真有了什么大的變故。

    (未完待續(xù)。)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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