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輛特種運(yùn)兵車在錢家大院的數(shù)百米外停下,車后門打開。數(shù)百名全副武裝,手持自動步槍的陸軍士兵,迅速下車,散開隊(duì)形。一小部分士兵留在原地設(shè)置路障和隔離帶,剩下的大部分士兵向著錢家大院邁步推進(jìn)。
“突突突~”
消音自動步槍的子彈射擊聲劃破了夜的寧靜,雙方開始交手。
與此同時,錢家遍布夏國各地的所有直系成員,所居住地,都統(tǒng)一時間的被人破門而入,進(jìn)行了抓捕。
這場由夏國最高決策層,策劃的“破財”抓捕行動,僅僅持續(xù)了兩個小時不到,便宣告了勝利。
從錢家最高掌權(quán)人錢寶,到其孫子錢武在內(nèi)的所有直系成員,共計18人,悉數(shù)落網(wǎng)。
天蒙蒙亮中,這支由夏國陸軍、空軍、特殊部門組成的精英部隊(duì),撤離了市區(qū)。
“這次行動執(zhí)行的不錯,所有一線參與人員都記次功。個別表現(xiàn)優(yōu)秀的,記大功一次。”
最高首長透過衛(wèi)星監(jiān)控,看到錢家直系人員被挨個送上警車的畫面,臉上開心的笑了起來,大手一揮說道。
因?yàn)樽蛲硐朐趺聪麥珏X家的事兒,想到半夜十一點(diǎn)多,將近凌晨才睡覺。所以,第二天早上,羽凡醒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上午七點(diǎn)半左右了。
打著哈欠,在床上伸了個懶腰,羽凡下床習(xí)慣性的去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
“七點(diǎn)四十多了啊,這覺睡的,還挺長!
洗完臉,抬頭瞥了一眼墻上的電子鐘,羽凡隨意嘟囔了一句。
“握草!完了!居然都七點(diǎn)四十多了!慘了慘了!我還要去警察局,督促他們破案呢!”
嘟囔還沒說完,羽凡身體就是一個激靈。猛然轉(zhuǎn)頭再看了一眼現(xiàn)在的時間,確認(rèn)無誤后。他三兩下?lián)Q下睡衣,從衣柜里隨便套了件衣服。沖出臥室,朝著門外跑去。
坐著韓老爺子的專車,十?dāng)?shù)分鐘之后,羽凡到了警局。
“于征叔,昨晚的案子破了沒有?”
推門進(jìn)入局長辦公室,羽凡急切的問。
“韓少你別著急,先喝口水,昨晚的案子我們已經(jīng)破了!
被羽凡這不敲門,直接推門進(jìn)來,突然出聲嚇了一跳的于征。拍著胸口,苦笑的說。
“?破了?真的破啦?那…那人呢?”
羽凡聞言,一喜,忙問。
“額…這個,案子昨晚我們雖然破了,但犯罪嫌疑人因?yàn)槭殖謨雌,想對特警動手,已?jīng)被狙擊手射殺了。
你要看,也只能去尸檢處,看下嫌疑人的尸體!庇谡鞑桓铱从鸱驳碾p眼小聲的說。
“死了?
死了就死了吧,于征叔你吩咐人把兇手的尸體看好。我去我朋友那,讓他來確認(rèn)一下!
羽凡愣了一瞬,然后沉默了一會兒,最終說。
離開警局,羽凡坐車前往“幸福小區(qū)”。
由于昨晚便囑咐了李老,要盡量把雷明爺爺?shù)膯识Y辦的風(fēng)光。
所以,當(dāng)羽凡來到“幸福小區(qū)”的時候,這里已經(jīng)和昨天下午他看到的那個半荒廢衰敗的樣子,全然不同。
依舊是銹跡斑斑的柵欄鐵門,但在大門之上卻多了一個由白色花藤纏繞而成的拱門。門口位置,左右各有一個大號的花圈。
穿過小區(qū)大門,往里走。與正常人和馬大小相當(dāng)?shù)牟噬埲思堮R,分立道路兩旁,一直從小區(qū)大門口綿延到雷明家所在的單元樓門口。
單元樓門兩邊,白色的挽聯(lián)、橫幅懸掛。地面深灰色的高檔地毯,從臺階處鋪到一樓雷明家所在的地下室。
平時沒多少人影的小區(qū),今天卻有不少人在單元樓口晃蕩,若不是有羽凡特意安排的保安人員阻止,恐怕這些人就要好奇的進(jìn)去看個究竟了。
“雷明,你一夜沒睡嗎?”
羽凡來到狹窄的地下室,看到雷明還是昨天他離開時的低頭跪地模樣,問。
“嗯,爺爺走了,我睡不著。”
雷明沒有抬頭,往火盆放了些紙錢,聲音嘶啞的回答。
“唉,昨天殺害你爺爺?shù)膬词忠呀?jīng)抓到了。不過,因?yàn)閮词衷谧ゲ哆^程中試圖反抗,已經(jīng)被特警射殺!庇鸱矅@了口氣說。
“謝謝你羽凡,幫我報了爺爺?shù)某。?br />
雷明聞言,手中動作停頓,沉默了數(shù)十秒之后,面無表情的說。
“我們是朋友,幫助你我義不容辭。
對了,雷明,你還要不要去警局看一下那個兇手!庇鸱残χf。
“不了,既然兇手已死。我再去看也是枉然,給自己徒增悲傷罷了!崩酌髌届o的回答。
聞言,羽凡眉頭皺了皺。心道:今天雷明非常反常啊,看他今天的言行舉止,與昨天相比簡直判若兩人。難道是因?yàn)樗麪敔數(shù)乃溃屗灰归g性情大變?
“雷明,我昨天從六中五虎那里,問出了上次指使他們毆打你的幕后黑手!
“噢,是錢家嗎?”
雷明平淡的問,好像早就知道了結(jié)果一般。
“額…你咋知道的?”羽凡愕然。
“我父母出車禍后,爺爺便告訴過我。這一切都是錢家害的,錢氏集團(tuán)董事長錢仲,夏國財政部長錢寶的大兒子。
在一次集團(tuán)年度聚會上,偶然看到了時為公司財務(wù)經(jīng)理的我母親。雖然錢仲已娶妻生子,但生性好色。看到我母親后,貪念母親美色。
曾幾度私下用金錢,公司職位等誘惑母親,但我母親性子剛烈,和父親感情深厚。每次都毫不動搖的將其拒絕。
最后,錢仲用解除我父母的工作職位為威脅,想強(qiáng)迫對母親動手。好在母親殊死反抗,才沒能讓他得逞。
這件事被我父親得知后,我父親當(dāng)天就憤怒的領(lǐng)著母親辭去了錢氏集團(tuán)的經(jīng)理職務(wù)。
然而,卻沒想到,錢仲會如此心狠手辣,膽大妄為。在我父母辭職離開公司,開車返回家的途中,竟然會讓人故意制造了車禍,讓我父母雙雙慘死。”
雷明雖然平靜的說著,但他的雙手卻早已不知不覺中攥成了拳頭。
“錢家的確可惡,雷明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幫你報仇,讓錢家血債血償!”
羽凡聽完雷明父母的遭遇,心中也不免動了火氣。
“這些年,錢家一直在想方設(shè)法的欺辱我和爺爺。爺爺在我每每隱忍不下去的時候,都會緊緊握住我的手,對我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讓我一定要好好讀書,以后有出息了,去當(dāng)大官,為我們雷家雪冤。
若不是有爺爺這么些年對我的鼓勵,我恐怕早就活不下去了!
雷明拳頭攥的咯吱響,聲音哽咽。
“雷明,你等著。我現(xiàn)在就回家,把錢家整死,為你父母報仇!”
羽凡看到雷明這個樣子,實(shí)在再聽不下去。帶著滿腔怒火,朝門外狂奔跑去。
韓家,別墅三樓。
“小凡,你找爺爺有什么事情嗎?”
韓戰(zhàn)天放下手中的一本書,抬頭慈祥的看向進(jìn)門正站在書房的孫子。
“爺爺,我想問問您。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夠讓錢家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垮掉。”
經(jīng)過從雷明家到韓家這段路程時間的緩沖,羽凡已經(jīng)恢復(fù)了冷靜。
“讓錢家垮掉?錢家哪得罪到你了嗎?”韓老爺子笑著問。
“錢家害的我一個朋友全家除了他之外,所有親人慘死,我想為他報仇。”羽凡認(rèn)真的看著韓老爺子道。
“哦?你給我說說,你那朋友是怎么回事?”
韓老爺子聞言,雪白的長眉一揚(yáng),問。
接下來,羽凡把雷明一家的事情給韓老爺子添油加醋,繪聲繪色的講了一遍。
“爺爺,你就幫幫雷明吧。我們不能讓錢家這種作惡多端的家族,再去為害其他無辜的人了啊。”羽凡哀求的看著韓老爺子。
說完,羽凡保持著臉上急切的表情,心中祈求道:老天保佑,爺爺一定要答應(yīng)呀。否則,我就只能以身犯險,去錢家碰瓷了。
“呵呵,小凡,這件事我不能幫!表n老爺子笑著輕輕的搖了搖頭。
“好吧,爺爺既然不幫。那孫兒就不打擾爺爺,先出去了!
聞言,羽凡心中閃過濃濃的失望,但臉上只是平靜的低頭說著,然后轉(zhuǎn)身,打算出去。
“站!你這么急著出去干什么,爺爺只是說這件事我不能幫,又沒說對錢家的事不管。
別以為爺爺我上了歲數(shù),就看不出你小子心里的那點(diǎn)小心思。你是不是想出去后,找錢家麻煩。然后拉咱們韓家甚至你姥爺沈家,一起對付錢家?”
韓老爺子見羽凡說完話,頭也不回的就想往外走,佯裝生氣的質(zhì)問道。
“額…爺爺你說什么呢,孫兒怎么會去做那種蠢事。”
聞言,羽凡心里一跳,盡量讓自己表情自然的回答。
“小兔崽子,還在這跟你爺爺我裝。錢家昨晚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被國家清剿了。不過你朋友這事兒,我會寫份專門的報告,交給最高首長,作為起訴錢家的罪行證據(jù)之一。”
見羽凡還嘴硬,韓老爺子作勢起身就要生氣。
“。可叮繝敔斈阏f啥?錢家昨晚被清剿了?這么大的事兒,我咋一點(diǎn)都沒聽說?爺爺你不會忽悠孫兒我吧?”
聽到這么勁爆的消息,羽凡整個人一震,滿臉不敢相信的望向韓老爺子。
“叮,支線任務(wù)完成,請確認(rèn)領(lǐng)取任務(wù)獎勵:星芒級功法一本!
正在這時,羽凡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了系統(tǒng)的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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