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三分鐘,周麗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
“給您,這是您的金卡和貴賓卡。”
來不及擦一下額頭上的汗,周麗第一時間把手中的兩張卡遞給了羽凡。
“帶我去三樓吧。”
看到周麗因為劇烈上下樓奔跑,臉色紅青,又一臉緊張的模樣。羽凡心中的不爽消去了不少,再次露出微笑,
“這就是三樓。”
在周麗的引領下,羽凡來到了所謂的三樓。看著里面用水晶等物品裝飾的奢華模樣,羽凡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才有點樣子嘛,下面那些幾十、幾百、幾千的貨色,居然還要讓小爺我看。”
羽凡懷里抱著狗崽,瀏覽著三樓均是一萬起的各類狗窩,笑著說。
他身后的周麗聞言,緊張的點點頭說是,不敢多言。
“謝少,您看,這是我們店這周才從米國進口來的豪華狗窩別墅。
設計獨特,內部還貼心的為狗狗安置了等離子家電等物品,價格在39萬左右。”
一道熟悉的女性聲音從前方玻璃廊道拐角處傳來,聞聲望去。羽凡發現,其人正是前不久,說有事離開的那名女導購員。
此時看她的樣子,好像正在為一個懷里同樣抱著只白色寵物狗的少年解說著什么。
羽凡和周麗兩人的出現同樣也引起了女導購員幾人的注意,當看到羽凡兩人時,女導購員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玲姐好。”
周麗作為實習生,店里的晚輩,很識趣的打了聲招呼。
“呦~小玲,你們店里什么時候土狗也能進三樓了?”
謝少瞥了眼羽凡懷里的狗崽,瞬間嗤笑出聲。
“謝少你別在意,周麗是新來的。還不熟悉店里的規矩,一定是她不懂事,誤打誤撞,把人帶到三樓來的。我這就讓她把人帶出去。”
女導購員說著,朝羽凡兩人走了過來。
“玲姐,我們有貴賓卡。”
周麗以為是女導購員誤會,忙說。
“閉嘴!快帶著這個客人出去,沒看到謝少在這嗎?”
并沒有理會周麗的話,女導購員打著眼色嚴厲的對著周麗說。
“可玲姐,我們……”
“可是什么可是,讓你快點走就快點走!”
女導購員再次打斷周麗的才說到一半的話,很是生氣的說。
“小玲,你這個新來的這么不懂事,留著還干什么,炒魷魚算了。”
一副小白臉模樣的謝少,懷里抱著白色小狗,陰陽怪氣的嘲諷。
“謝佟:1993年1月16日出生;現年15歲;父親是上京銀行界謝老五,母親是國家企業高管;喜歡養小動物,雖性別男,但性格中偏女化。”
站在一邊,看了一會兒戲的羽凡,在謝少說話后,突然語氣平靜的開口。
羽凡的話,讓在場的幾個人都是一愣。
“呦~沒看出來,你還知道我謝少。”
很顯然,謝佟對于羽凡能點出他的背景身份,并沒有多少驚訝。因為這些表面的資料,不是啥秘密,只要有心,都能在網上查到。
“謝佟,做人收斂點。不要以為家里有幾個錢就可以肆意裝B,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還差的遠。”
羽凡瞅著越看越娘的謝佟,輕輕撫摸著懷里的狗崽,不無警告的說。
“呦~你以為本少是嚇大的?就看你抱著只土狗當寶貝的窮酸樣兒,就知道你是個暴發戶。
真有意思,一個暴發戶竟然還敢在這教訓本少。我告訴你,上京敢教訓本少的人是有,但里面絕沒有你。”
聽到羽凡如此挑釁的話,謝佟來了脾氣。作為在上京貴族學校混的還不錯的他,上京比他有背景的人他當然認得。但眼前這個生面孔,他可不認為會比他厲害。
“暴發戶?要說暴發戶,應該是你吧?”
瞅著謝佟那刻薄的模樣,羽凡笑了起來。
“呦~本少懷里抱著的好歹也是只R國本地純血統秋田犬,價值7000米金。
再看看你懷里抱著的是什么?一只低賤雜種的土狗!估計你自己都搞不清楚,它是個由什么血統和什么血統的狗,雜交出來的雜種吧?”
見羽凡這副平靜淡笑的表情,不知怎么的,謝佟看著就心里來氣。所以,說話間,他的語氣越加尖銳嘲諷。
“噢,我知道你是R國狗,養的是純種R國秋田犬,你很厲害。
我是來買狗窩的,不是來和狗爭論狗的,你隨意。”
看著謝佟一副咬人瘋狗的模樣,羽凡突然覺得和這種人理論,自己太無聊了點。于是,他逗著懷里的狗崽,興趣缺缺的說。
說著,羽凡轉過身,往玻璃走廊另一個岔口走去。
望著突然氣勢一弱,走開的羽凡,謝佟有點沒反應過來。
“噗~嘻……”
在一邊觀看了羽凡和謝佟兩人整個過程的周麗忍不住笑出了聲,女導購員也是捂著嘴,努力的憋著不讓自己笑出來。
“你們笑什么?”
羽凡轉身離開,謝佟聽到周麗的憋笑聲,不解的皺眉問。
“我…我不敢說。”
見謝佟朝自己看過來,周麗有些膽怯的回答。
“說!”
謝佟聞言,瞳孔瞪圓,猛然尖聲暴呵。
“他…他剛才說你…說你是R國狗。”
被謝佟突然一嚇,周麗渾身一哆嗦,帶著哭腔的回答。
“臥槽尼瑪!”
經過周麗一提醒,謝佟醒悟過來,其憤怒聲,在整個三樓炸響。
“你給我站住!你麻痹,今天本少要打不死你,本少就不姓謝!!”
暴怒中,謝佟追上沒走幾步遠的羽凡,把他手里始終抱著的秋天犬,朝著羽凡的后腦勺狠狠地砸了過去。
一個微微的側身,躲過身后襲來的幼犬。
“嘣~嘩啦~”
“嗷!汪~嗚……”
轉頭,朝著幼犬飛過去的方向瞟了一眼。因為碎玻璃劃傷的緣故,幼犬原本滿身潔白的毛色,已經被滲出的鮮血打紅了大片。
此時幼犬正渾身流血瘸著腿的,試圖從碎玻璃堆中爬出來。
“你麻痹,就你這垃圾也敢罵本少!”
見羽凡并沒有被扔出的幼犬砸中,謝佟更為憤怒,從玻璃廊道邊隨手抄起一個硬塑料的垃圾桶,就要往羽凡頭上繼續砸。
再次輕巧的躲過謝佟襲來的笨拙攻擊,羽凡懷里抱著狗崽,像看待白癡一樣的看向他。
“你居然連狗都扔?”
“本少高興,想扔什么就扔什么!用的著你個煞筆管!”
攻擊再次落空,氣頭上的謝佟沒有氣餒,繼續揮起垃圾桶朝著羽凡身上砸去。
“你這種人渣,小爺我都懶得動手。”
與謝佟滿是憤怒的雙眼對視了一瞬,羽凡靈魂攻擊驟然發動。
“砰~”
下一秒,謝佟白眼一翻,身體直接軟綿綿的倒地,昏死了過去。
“啊!!殺人啦!”
看到謝佟倒地,女導購員大聲尖叫著跑出了三樓。
無語的看了一眼跑出去的女導購員,羽凡轉頭看向了早已嚇傻癱坐在地上的周麗。
“你還能動嗎?”
走到周麗身前,羽凡無奈的問。
“能…能。”
周麗驚恐的望著羽凡,渾身打顫的回答。
“我就要這款了,你去給我打包一下。”
聞言,羽凡伸手朝著不遠處的一個迷你型的別墅狀狗窩一指,開口說。
“好好…好的。”
從地面上慌忙的站起身,周麗跌跌撞撞的跑下了樓。
“丫的,小爺就想給你這狗崽子買個窩,都能整出這幾把事。真是,唉,容易嘛小爺我。”
目送著周麗離開,羽凡低頭瞅著懷里的狗崽,一臉搖頭的嘆息。
約么一分鐘的功夫,呼啦一群保安涌進了三樓,十七八個人就這樣滿臉戒備的把羽凡圍了起來。
“呵呵,怎么,你們這是想打架?”
羽凡頗為玩味的瞅著四周這些手持電棍的保安,笑著問。
“朋友,對不住了。你今天在我這把謝少打了,我必須把你拿住,才能給謝家一個交代。”
一道五十歲左右的男性低沉聲,從樓道口處傳來。順著聲音看去,一名長相方正,身材中庸的旅游衫男子走了出來。
“你是這個店的老板?”
看著這名出來的大叔級人物,羽凡一臉輕松的問。
“對,我姓曹。不知朋友怎么稱呼?”
望著羽凡身陷如此境地依然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曹姓男子心里有點捉摸不定起來。
“我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這么對我,可曾想過后果?”羽凡笑著反問。
“朋友什么意思?”曹姓男子瞇眼凝眉。
“我不知道謝家會把你怎樣,但你如果讓你的手下對我動手。我敢保證,你和你的家人,以及你的親戚甚至所有朋友,在夏國都將會遭到最徹底的打壓和報復。”
羽凡低頭撫摸著懷里的狗崽,聲音平淡,內容卻威脅意味十足的說。
“你威脅我?”曹姓男子眉頭皺的更深了。
“威沒威脅,你大可以動手試試。”
聞言,羽凡抬頭目光與男子對視,一臉戲謔。
“朋友到底是誰?!”曹姓男子咬牙凝聲問。
“韓家。”羽凡淡淡開口。
“老板小心!”
曹姓男子身后的女導購員眼疾手快,扶住了倒退兩步,差點踩空樓梯摔倒的男子身體。
“你們都出去!”
男子驚疑不定的看著三樓內,站在玻璃廊道低頭逗著狗崽的少年,不容置疑的大聲命令。
雖然搞不懂老板為什么會突然說這話,但大家都是受雇于人。既然老板說出去,那就出去唄。
“韓…韓少,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來的是您,您就大人有大量,放過小人我吧。”
見其他人都退出了三樓,曹姓男子直接走到羽凡跟前,撲通一聲跪下祈求道。
“你就這么信我說的話,不怕我是騙你的?”
對于男子的反應,羽凡有些驚訝,不禁露出好奇的問。
“不敢不敢,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在整個上京敢拿韓家開玩笑的人,沒有落得好下場過。”
曹姓男子聞言,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
“你起來吧,今晚我和謝佟的事,別透露我的存在。至于后面謝家的麻煩,你自己看著擺平。”
聽到男子這話,羽凡心里樂了一聲,嘴上吩咐著說。
“是是,請韓少放心,我明白該怎么做。”
曹姓男子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低頭保證。
“哦,對了,這個狗窩別墅你給我打包一下,我要買。至于兩萬多的價錢……”
“不收錢,這權當我對韓少的一點心意。”曹姓男子忙搶著說。
“嘿~小爺我說話的時候別插嘴!這個狗窩的錢我一分都不會少你,小爺我又不差這兩錢兒。”
被男子打斷了話,羽凡略有不爽的說。
“是是是,小的知錯了。”
見狀,曹姓男子忙點頭認錯。
一切吩咐完,寵物店老板立刻吩咐人去給羽凡打包東西。
支開其他人,羽凡把狗窩別墅收進空間戒指后,便打算回韓家。
不過,就在他來到前廳時,他正好看到了正低頭站在角落里不知在干什么的周麗。
心思轉了轉,羽凡朝她走了過去。
“周麗,你跟我走。”
“可是我們老板讓我在這站著。”
聽到羽凡這話,周麗抬頭不安的瞅了羽凡身后的曹姓男子一眼,一臉為難。
“公子讓你跟他走就跟他走。”
聞言,曹姓男子臉色一變,忙語氣命令的說。
最終,羽凡就這么懷里抱著狗崽,身后跟著個人的,走出了“名犬喜來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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