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封敬瞬間睜大了眼睛。 f.j:我的情況你告訴他了嗎?他怎么的? 常心工作室蜜柑:老板雖然靈魂互換不在我們的業(yè)務(wù)范圍內(nèi), 但他很好奇人和狗靈魂互換是什么樣的,所以他決定先去看看。^_^ 封敬:“……” 好吧雖然理由很欠揍,但結(jié)果是好的就行了。 f.j:那他什么時候有空? 常心工作室蜜柑:明上午十點到十一點,您看您時間合適嗎? f.j:可以,我把地址發(fā)給你。 可能是因為太激動了,封敬打字的時候手都有點兒抖。明之后,他就能不再變成二黃了嗎? 不知道為什么, 心里竟然還生出了一絲舍不得。 ……不不不, 這有什么好懷念的! 等他和二黃恢復(fù)了正常,他就可以跟江染坦白自己的身份, 這樣, 他就再也不用戴著口罩面對她了。他們可以一起吃飯, 一起遛狗,一起……做很多事。 封敬已然沉浸在自己編織的美好未來中, 而江染還在苦逼的排隊。 “真的,這個架勢我只在每年的福袋大戰(zhàn)中才見過。”江染看著排起的長龍,忽然好心疼趙珂。她一直認(rèn)為自己要負(fù)責(zé)打包和發(fā)貨很累,但現(xiàn)在她覺得,搶貨的趙珂才更累! 可能是排了這么久的隊, 嚴(yán)歡歡的心也越來越?jīng)觯o促著眉頭, 開始破罐子破摔:“我決定了, 如果待會兒買不到口紅, 我就去偷封敬的海報。” 江染:“……” 今bunny專柜前的海報全都換成了封敬, 星光百貨的led屏也重復(fù)播放他的廣告。優(yōu)雅性感又邪魅的吸血鬼造型,剛一亮相,就俘獲了大批少女的心。可能也是害怕會有瘋狂的粉絲搶海報,星光百貨專門派了一個保安分隊,守衛(wèi)封影帝的海報。 江染看了看不遠(yuǎn)處全神戒備的保安大哥,開口勸嚴(yán)歡歡:“我覺得你還是看著那些保安,再好好考慮一下要不要偷海報吧。” 嚴(yán)歡歡:“……” “唉!”她突然悲愴地嘆了口氣,“還是怪我沒錢!那些有錢的大粉絲,早就通過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搞到封總的唇印了!”而她,還在這里苦哈哈地排隊! 江染拍拍她的肩鼓勵道:“追星界不是有句至理名言嘛——你我本無緣,全靠我花錢,加油賺錢!” 嚴(yán)歡歡:“……” 等排到江染和嚴(yán)歡歡的時候,夜曲007號果然已經(jīng)售罄,就連普通版都沒有了。 “兩位看看有沒有其他喜歡的色號吧,005號和009號顏色也非常好看,兩位可以試試。”柜姐拿出口紅,熱心的給她們推薦。嚴(yán)歡歡平時本來就不愛化妝,今完全是奔著封敬來的,沒有007號,其他的她也不想要了。 江染倒是試了下009號,她排了這么久的隊,就這樣空手回去,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這個顏色還不錯啊。”009號上唇之后顏色意外的適合江染,她又換了個角度照鏡子,決定把這支口紅買下來,“麻煩幫我拿一支吧。” “好的,請稍等。” 柜姐去幫她拿口紅了,嚴(yán)歡歡看了看江染的唇,也覺得不錯:“還真的挺好看的。“ 江染揚了揚眉梢:“所以啊,不要盲目跟風(fēng)嘛,007號就是品牌方故意做的噱頭啦,你試試其他色號,也許會比007號更適合你啊。” “不。”嚴(yán)歡歡堅定地拒絕了,“我就要封敬同款,我是個專一的人。” 江染:“……” 所以她這是在拐著彎自己不專一嗎? “你如果一定要買007號,還可以找代購幫你在國外買,國外肯定沒有國內(nèi)這么瘋狂,應(yīng)該不至于斷貨。” 聽了江染的話,嚴(yán)歡歡的眸子一下就亮了起來:“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她回去就找代購! 江染買好口紅,又和嚴(yán)歡歡在星光百貨里參觀了一下封敬的海報,才結(jié)伴離開。中午兩人在外面吃飯,等餐的時候,嚴(yán)歡歡就迫不及待的開始找代購了:“臥槽,太黑心了,007號要比其他色號貴好多!” 江染倒是見怪不怪:“肯定的啊,熱門色號就是這樣。” 嚴(yán)歡歡撇著嘴,猶豫再三還是買下了:“啊啊啊啊吃完這頓飯,我要努力賺錢了!” 江染發(fā)現(xiàn)自己又找到一個追星的好處——能夠敦促人們努力工作,努力賺錢。 吃完飯后她和嚴(yán)歡歡都直接回了家,沒有繼續(xù)在外面揮霍。到家后逗了會兒二黃,江染剛把頁微信登上,就收到封敬發(fā)來的一條消息。 封:江姐你好,我想問問這個你有現(xiàn)貨嗎?[圖片] 他發(fā)的是fleur眼霜,一支,也價值不菲。 大珂珂代購:有的 封:我今下午有事,明早上十點左右來找你拿,可以嗎? 大珂珂代購:可以的 大珂珂代購:你還是送給你姐姐的嗎? 封:是的[可愛] 大珂珂代購:你對你姐姐真好,好想要個弟弟_(:з」∠)_ 啊啊啊啊,果然好羨慕他姐姐!她連買支口紅都是自己掏錢,他卻大把大把往姐姐身上砸錢,男朋友都沒這么好吧! 封:[偷笑] 姐姐啊…… 他正想到這里,他親愛的姐姐就給他打來了電話。 封敬:“……” 真是白不能人。 “什么事?”他隨手把電話接了起來。 封雅怨念的聲音立刻從聽筒里傳了出來:“啊啊啊我問你,為什么你給我的一箱口紅里面,偏偏沒有夜曲007號??” 封敬的眼皮跳了一下:“因為那支口紅是我用過的,所以沒有給你。” “我不介意啊!你給我吧!”那只可是最熱門的色號,發(fā)售當(dāng)就賣斷貨了,而她偏偏沒有! “……”封敬沉默了一下,道,“我介意。” 封雅:“……” 她軟磨硬泡了十分鐘,還是沒服封敬把口紅給她,終于氣憤地摔了電話。 晚上十二點,封敬再一次和二黃互換身體。可能是想到明見完師,自己就再不會變成二黃,封敬的心境也和以往不一樣了。 他想第一次穿到二黃身上那,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打量著自己的帥氣的身姿。 雖然是只土狗,但是眼神特別機靈有神,身材也巧玲瓏,耳朵尖尖的,尾巴彎彎的,就連屁股都格外翹。他覺得自己真是一只土狗王子。 狗弟啊,以后就不能這樣看你了,今晚好好地道個別吧。 ——于是江染從房里出來,就看見她家狗子正特別深情地望著自己的倒影。 江染:“……” 二黃又抽什么瘋了?怎么一到晚上她就覺得它腦子有些不對? 她突然很想把它現(xiàn)在的樣子拍下來,她輕手輕腳地會臥室拿了手機,對著二黃的背影偷偷拍了幾張照。 出于對鏡頭生的敏感,封敬很快發(fā)現(xiàn)有人偷拍自己,他轉(zhuǎn)過身來,把舉著手機的江染逮了個正著。 江染:“……” 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那就再多拍幾張吧。 見江染還在對著自己拍照,封敬自然地開始擺起造型…… 他控制不住他自己啊! 江染平時不是沒給二黃拍過照,但今晚,她覺得二黃的鏡頭感特別好!一口氣拍了二十多張,江染終于收了手。 “二黃,過來。”她蹲下.身,朝二黃招了招手。 “汪汪。”封敬歡快地跑到她跟前,尾巴搖個不停。 江染摸了摸它,問它:“二黃,大晚上的不睡覺,你干啥呢?”該不會是被自己的倒影迷住了吧。 “汪汪!”你不是也還沒睡嗎,起來上次他給她講的腦溢血的事,也就唬住了她一時,沒過幾,她就又開始熬夜了。 “好了,不拍了,睡覺。”江染起身又返回了臥室,爬進被窩里開始發(fā)朋友圈。 “突然發(fā)現(xiàn)我家二黃很有當(dāng)模特的賦[偷笑]” 編輯好這段文字,她開始在剛才拍的照片里挑選,而封敬,就趴在一邊看她選。 “汪汪!”不要這張,選這張! “嗯?”江染看了眼它搭在自己手上的爪子,對它問道,“怎么,你不喜歡這張?” “汪汪。”不喜歡。 “那這張呢?” “汪汪!”可以可以。 “那好吧。” “汪汪汪。”你不再加個濾鏡嗎?難道要放原圖嗎? 一人一狗就這樣交流這把九張圖選完了,江染傳上自己的朋友圈,想象著明早起來能收獲多大一堆贊——她每次發(fā)二黃的圖片到朋友圈,都有很多人點贊,這次這么帥氣的狗子,就更不用了。 “睡覺了,二黃,下去。”江染鎖上手機,關(guān)了房間的燈。封敬特別自覺地跳上飄窗,把頭搭在榻榻米上。他動了動耳朵,看著床上的江染。 以后就再也不能這樣看著她睡覺了吧……嗯,也許還可以以其他視角看她睡覺。 比如躺在她身邊。 這個想法讓今晚一直多愁善感的封敬,再次迫切地想要變回人。 還是當(dāng)人類好。 睡吧,這一次,一切真的可以結(jié)束了。 懷著美好的愿望,封敬沉沉地睡了過去,第二,他被自己設(shè)置的鬧鐘吵醒——為了迎接“師”的到來,他特意又把鬧鐘打開了。 時間還早,封敬不疾不徐地洗了個澡,又自己弄了個早餐,悠閑地吃了起來。害怕常心忘記他們的約定,他還特地發(fā)了個消息過去提醒。 f.j:在嗎?記得提醒你們老板十點過來。 常心工作室蜜柑:放心吧,老板會準(zhǔn)時出發(fā)的^_^ f.j:ok 十點整,封敬的房門準(zhǔn)時被人敲響,他走過去打開門,看見一個西裝革履的帥氣男人。 男人十分年輕年輕,也就二十七八的模樣,穿了一套黑色的西裝,系著酒紅色的領(lǐng)帶。 封敬的眉頭微蹙,不確定地看著他:“你是……常心?” 對面的男人對他笑了笑:“沒錯,我是常心。” 封敬可以是相當(dāng)意外了:“你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師……” “很多人都這樣。”常心抬腳,直接走了進來。封敬關(guān)上門,仍是打量著坐在沙發(fā)上的人,穿西裝就算了,可是這么年輕帥氣的師,真的能讓人信服嗎? 他走到演藝公司都可以直接出道了。 “看夠了嗎,封敬先生?”常心對他禮貌地笑了笑,語氣里帶著些揶揄。 封敬再一次被震住了:“你怎么……會覺得我是封敬?” 常心笑了一聲:“你很好認(rèn),一直戴著口罩不熱嗎?” “……”封敬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口罩摘了下來,“我之前問過你的秘書,他你們是會對客戶信息保密的。” “當(dāng)然,你要是不放心,我們還可以簽一份保密協(xié)議。” “當(dāng)然要簽的。”空口無憑,還是白紙黑字的讓人放心。之前蜜柑已經(jīng)發(fā)過一份保密協(xié)議的文檔給他,他早就打印好簽好字了。他去房間里把協(xié)議翻出來,擺在常心的面前:“筆在那兒,簽吧。” 常心拿過桌上的筆,在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封敬拿起自己的那份看了一陣,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問他:“常心是你的真名嗎?” 常心笑了笑道:“我現(xiàn)在的身份證上名字確實叫常心。” “……”什么叫現(xiàn)在的身份證?封敬覺得這句話信息量有些大。不過他轉(zhuǎn)念一想,就算他們把他找?guī)煹氖虑槌鰜恚部梢圆怀姓J(rèn)啊,上的假新聞還少嗎?而且變狗這件事,他們要真出來,被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的肯定是他們。 這么想著封敬放心不少,又開始關(guān)心起了其他問題:“你為什么看見我一點都不驚訝啊?” 怎么他也是個大明星吧,就算不是他的粉絲,看見他也會驚訝一下吧? 常心淡定地道:“有什么好驚訝的,我徒弟還是莫榛呢。” 封敬:“??????” 封敬把他的那份驚訝一起驚訝了。 “你的莫榛,是那個王莫榛嗎?”封敬想,莫榛這個名字也沒申請專利,有同名同姓的也不奇怪。 常心道:“當(dāng)然是他。” 封敬:“……” 莫王他……還兼職師??? 好可惜他不是狗仔,否則這將是怎樣一個驚大料啊。 不過話回來,他和莫榛會不會太有緣了些?就連找個師,都能是莫榛的師父。 常心看了看他,問:“封先生你怎么了,臉色好像不太好。” “呵呵。”聽到莫榛的名字,不太好是自然的,“我就是覺得,我和莫榛可真有緣。” 常心道:“放棄吧,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封敬:“……” 想到待會兒他還有求于他,封敬決定保持沉默。 “你的那條狗,在哪里?”常師終于進.入了正題。 封敬道:“就在樓下,七樓。” 常心眸子微動:“你是為了那條狗,特地搬到這里來住的?” “……算是吧。” 常心想了想,道:“那我們先下去看看那條狗,我待會兒還有別的客戶。 “……”這個師的行程比他還要密。 封敬重新戴上口罩和帽子,領(lǐng)著常心往江染的家去了。 江染這會兒正在翻看朋友圈,昨晚她發(fā)的那一組照片,果然吸引了無數(shù)人點贊,大家紛紛表示她家狗已經(jīng)修煉成精。 江染換了一張二黃的圖片做頭像,就聽見了門鈴聲。她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十點過幾分,應(yīng)該封先生來拿眼霜了。 怕封敬在外面等太久,她先去給他開了門。門外他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并排而立,一時讓江染愣了神。 封敬主動開口道:“這位是我的朋友,我們待會兒準(zhǔn)備出門。” “哦……你稍等下,我進去給你拿眼霜。”江染忍不住又看了那位朋友一眼,對方正對著微笑。 ……笑得真好看。 是不是好看的人的朋友,也都和他一樣好看啊? 雖然沒看過封先生的臉,但她相信他是十分好看的。 她進去拿眼霜以后,常心戲謔又不失禮貌地道:“封先生保養(yǎng)得真好。” “……”封敬不想和他解釋,他看了看蹲在門口的二黃,朝它招招手,“二黃,過來。” 很奇怪,平時二黃見到封敬都特別熱情地湊上去,但今,它卻只蹲在門口,沒有過去。 “二黃,你怎么了?”封敬奇怪地看著它。 “它怕我。”常心忽然開口道。 封敬皺了皺眉,動物的感覺很多時候都比人類敏銳,他不覺得這位常心先生像師,但二黃好像察覺出了他的不一樣。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常心蹲下.身,眼神溫和地看著二黃。二黃朝他叫了一聲,猶豫著走了過去。 把手搭在二黃的頭上,常心閉上了眼睛,封敬在一旁看著,連呼吸都下意識地放低了。 半晌,常心睜開眼睛,朝二黃笑了笑:“原來如此。” 他剛站起身,江染就出來了,她把眼霜地給封敬,對他笑笑道:“不好意思,久等了。” “沒有。”封敬心里琢磨著常心的話,也沒有和江染多聊,“那我們就先走了,下次再聊。” “好的,再見。” 江染關(guān)上門,封敬就把常心拉回了自己家。 “怎么樣了?”他摘下口罩,有幾分急切地問。 常心還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不好意思,這事我真的幫不了你。” 封敬這下真的有些急了:“為什么?你不是師嗎?” 常心道:“神醫(yī)也有救不活的人,師當(dāng)然也有解決不了的事。” “……”封敬抿著嘴角,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那怎么辦?” “放寬心,時機到了,問題自然迎刃而解。” “時機?”封敬微瞇著眼,“什么時候時機才會到?” 常心看著他,露出一抹笑:“你看過迪士尼的動畫片嗎?” “……這和時機有什么關(guān)系嗎?”難道他去看一部迪士尼的動畫,時機就到了? 然而常心的意思顯然不是這個:“在迪士尼的動畫里,通常解除魔法的方法只有一個——真愛之吻。” 封敬:“……” 他到底是師還是巫師? 封敬抿了抿唇,臉色不是很好:“我還看過電影和,里面很多涉及靈魂互換的情節(jié),都是電一下就能換回來。” 常心揚了揚眉梢:“那你也可以試試,也許能換回來,也許……就這么電死了。” 封敬:“……”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常心抬起手看了看時間,封敬發(fā)現(xiàn),他戴的是貴重的名表,看來干師這一行,真的騙了不少錢…… “這是我的名片,你要是遇到什么急事,可以直接打電話聯(lián)系我。”常心塞給封敬一張名片,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對了,今的費用我的秘書結(jié)算好后會發(fā)給你。” 封敬:“????” 不是沒有辦法幫他嗎?怎么還要收錢的?? 常心走后,封敬憤憤不平地給他媽媽發(fā)去一條消息。 封敬:你給我朋友介紹的什么鬼師[微笑] 王母娘娘:怎么[微笑] 封敬:事情沒解決,收錢倒是挺積極[微笑] 王母娘娘:心理醫(yī)生一定能解決你的心理問題嗎?不能。但他們收費嗎?收。[微笑] 封敬:…………你那是心理醫(yī)生嗎? 王母娘娘:你以為有多少人真的相信師,不過求個心理安慰罷了。從這個角度來講,他確實是心理醫(yī)生[微笑] 封敬:……這是心理醫(yī)生被黑得最慘的一次 封敬:而且他連心理安慰都沒給我 封敬:朋友 王母:哦[微笑] 封敬:“……” “哦”真是終結(jié)話題的王者。 很快常心工作室蜜柑就給他發(fā)來了費用清單和付款渠道,包括了銀.行卡.號、支付寶號、微信轉(zhuǎn)賬和q.q轉(zhuǎn)賬。 常心工作室蜜柑:您選一種您方便的方式打款過來就行了^_^ f.j:希望你們的業(yè)務(wù)面也有付款方式這么全面[微笑] 常心工作室蜜柑:[對手指] f.j:希望你們的工作效率也有收錢這么高[微笑] 常心工作室蜜柑:您的意見已經(jīng)收到,我會轉(zhuǎn)告給老板的^_^ f.j:哦[微笑] 封敬把錢給他們轉(zhuǎn)了過去,蜜柑還給他發(fā)了個電子會員卡過來,初級會員以后光臨可以享受九點八折優(yōu)惠。 封敬:“……” 他不會再光臨了! 大約是在師這件事上受了打擊,晚上封敬和二黃互換后,整只狗都是蔫蔫的。 想起昨那個紀(jì)念著即將來到的分別的自己,封敬就覺得自己是個傻x。 如果這件事連“師”都解決不了,那還有誰能解決呢?常心雖然等到時機來時,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可是時機是在什么時候?如果是在八十年后呢? ……這么一想封敬覺得狗生更絕望了。 江染今晚出來的時候,看見她家二黃仍是趴在窗戶邊看自己的倒影。和昨晚的自戀不同,今晚的它格外消沉。 江染想她家狗是不是進.入了更年期?不,青春期? 她又去拿過手機,對著二黃猶豫的背影拍了照。 江染:今的狗子扮演的是一個落寞王子[圖片] 幾乎是在朋友圈發(fā)出去的同時,她收到了來自嚴(yán)歡歡的評論。 嚴(yán)歡歡:你家狗戲真多[微笑] 江染回復(fù)嚴(yán)歡歡:可以是非常捉摸不定了[嘆氣] 嚴(yán)歡歡回復(fù)江染:送它去劇組吧,不定還可以拿個影帝什么的[微笑] 江染回復(fù)嚴(yán)歡歡:像封敬那種的嗎[微笑] 嚴(yán)歡歡回復(fù)江染:你滾[微笑] 江染撇了撇嘴角,所謂塑料花姐妹大概就是這樣的吧,一提男人馬上就喊她滾了。 她收起手機,對趴在窗前的二黃叫了一聲:“二黃,你又在照鏡子?” “汪汪。”封敬聽見她聲音,便跑到了她跟前。江染把它抱起來,他順勢把頭搭在了她的手臂上,看上去還是那副蔫蔫的樣子。 “你怎么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察覺到二黃的情緒是真的低落,江染的手在它身上摸了起來。 “汪!”二黃忽然像觸電般,從她懷里跳出去了。 江染:“……” 她忽然想起在某個晚上,二黃……那個啥了,于是她尷尬地咳了一聲,裝作無事發(fā)生過,轉(zhuǎn)身回屋了。 封敬也是驚魂未定,他真怕他在江染手上再起什么不該有的反應(yīng),到時候二黃的蛋蛋,可能就真的保不住了。 現(xiàn)在他還不知道要和二黃以這狀態(tài)存在多久,還是……謹(jǐn)慎一些好! 晚上他老老實實地跳上飄窗,趴在上面睡了一夜。 也許經(jīng)過一個晚上的沉淀,封敬的思路更開闊了,他覺得既然常心不能幫他解決問題,那他還可以找別人啊,反正師也不止他一個。 這么想著他就打開電腦,試著在頁上搜索了一下師。 搜出來一大把影視作品和。 封敬輕輕皺眉,上的信息太多太雜,而且還不一定是真的,就算真讓他搜出來一個師,他也不敢相信。請朋友介紹的話,也不大方便,他們這個圈子最藏不住秘密。 思來想去,還是只有他娘最合適。 封敬:早上好啊,親愛的媽媽[可愛] 王母娘娘:……你還是給我發(fā)[微笑]吧,你這樣讓我覺得很可怕 封敬:……[微笑] 封敬:滿意了嗎[微笑] 王母娘娘:嗯[微笑]有事就奏吧[微笑] 封敬:……我朋友讓我再幫他問問,還有沒有其他的師 王母娘娘:如果常心大師都解決不了的事,其他人更不可能解決了 封敬:……我覺得你不能因為常心長得帥,就盲目信任他 王母娘娘:你長得也不丑,我就沒有盲目信任你啊[微笑] 封敬:…… 封敬:算了,當(dāng)我沒來過吧[微笑] 王母娘娘:不如直接當(dāng)你沒生過?[微笑] 封敬:“……” 親媽。:) 他關(guān)掉微信,又去頁搜索了一下“和尚”。既然師都不行,那就換一個工種的來! 和尚的搜索結(jié)果也是一堆雜七雜八和不可描述的東西,他甚至連和尚的招聘廣告都搜出來了。他簡略地掃了一眼招聘要求,需要本科及以上學(xué)歷,研究生優(yōu)先,會編程,英語過六級,月工資三萬到六萬,免稅。 封敬:“…………” 看上去比師還不靠譜啊! 他覺得現(xiàn)在時代可能真的不一樣了吧,師開起了工作室,和尚都是社會精英。 難道他真的要和二黃去電一下嗎? 不過也不對,那些電一下就互換身體的,都是靈魂一直是互換的狀態(tài),而他和二黃,只是在晚上特定時間段互換,這個確實更像西方的魔法。 難道……真的需要真愛之吻? 他一瞬間就想起江染巧的嘴唇,她的唇形漂亮飽滿,唇色淡淡的,親上去一定非常柔軟甜美。 ……不,他在想什么! 封敬覺得,自從他和二黃靈魂互換后,他就變得越來越?jīng)]有節(jié)操了。 在家里渾渾噩噩地呆到十點過,他忽然看見江染出門了。這個時間點,是去取快遞嗎?想起上次幫她抱的那個箱子有多沉,封敬飛快地戴上口罩和帽子,跟出了門。 江染果然在門口拿快遞,這次一共送來了兩箱,江染一個人肯定拿不完,正在和快遞哥商量讓他幫自己抱一個。 封敬走過去,又開始發(fā)揮演技:“江姐,你也來取快遞嗎?” 江染回頭看了他一眼,對他笑笑道:“是呀,你也是拿包裹的?” “嗯。”封敬的目光在一排包裹上掃了一眼,道,“快遞剛才給我打了電話,但是好像還沒送過來。” “這樣啊,應(yīng)該快了,你等一下吧。” 封敬看著她面前的兩個大箱子,道:“這兩個箱子都是你的嗎?” “嗯,剛送到的貨。” “那我先幫你抱上去吧,我等會兒再下來拿。” “啊,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不麻煩。”封敬著就把兩個箱子壘在一起,想一起抱上去。江染見狀,趕緊把上面那個稍的箱子抱了下來:“這個我來抱就好了。” “沒關(guān)系,我抱得動。” 江染還是搖頭:“不行,這樣太危險了,還是我來抱吧。”她著又朝封敬笑了笑,“其實我經(jīng)常抱,臂力都練出來了。” 封敬見她堅持,便道:“那好吧,如果你抱不動了,記得告訴我,千萬別勉強。” “嗯。” 兩人一人抱著一個箱子,往回走去。好在他們住的那棟樓還不是很里面,江染堅持了一下,還是抱到了電梯里。 “呼——”她呼出一口氣,捶了捶自己已經(jīng)發(fā)酸的胳膊,“封先生,你不熱嗎?” 她看著封敬臉上的帽子和口罩,真的有些替他擔(dān)心。 “還好。”封敬也把手里的箱子放在腳邊,腰還沒直起來,電梯就猛地震動了一下。他沒有站穩(wěn),直接靠在了身后的電梯壁上,江染也沒站穩(wěn),順勢朝他的方向倒了過去。 封敬眼疾手快地接住她,把她抱進了懷里。 “你沒事吧?”封敬關(guān)切地問。 “沒事。”江染抬起頭來看他,只是她沒想到,封敬也低著頭看她,她這么一仰頭,就吻上了封敬的唇。 …… 電梯里一時間靜的可怕,兩人甚至都忘記了把自己的唇移開。 封敬臉上還帶著口罩,所以江染的唇只是碰上了那純黑的布料,可兩人的心跳都不受控制地加快。 對方的鼻息拍打在自己的臉上,仿佛要將自己的皮膚燒著一般。 江染的臉一瞬間滾燙,她飛快地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不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她都沒勇氣去看封敬,盡管他的臉被口罩和帽子遮得掩飾,但那雙眼睛她也一樣不敢直視。 封敬也緊張得不行,他盡力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對江染道:“不,是我不好意思……” 兩人各自站在電梯一角,冷靜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電梯卡住了沒動。 封敬按下了緊急按鈕,江染也給物業(yè)打去了電話。 “幸好手機還有信號,哈哈。”江染笑得故作輕松,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心跳得有多快。 這也許不只是因為剛才那個意外的吻,還因為電梯故障吧。 電梯里的緊張氣氛沒有因為她這句話得到緩和,封敬的手指微微收緊,克制住自己想要握住她的手的沖動:“維修人員應(yīng)該馬上就會來,你放輕松,別深呼吸,這樣會加快電梯里氧氣的消耗。” “嗯,好的。” 江染盡量放輕松,讓呼吸變得平緩。 只是她可以控制呼吸,卻不能控制心跳。 在電梯里的每一秒仿佛都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拉長,變得緩慢而難熬。封敬看了看身邊的江染,問:“你箱子里都有些什么東西?有吃的嗎?” “有。” 封敬笑了一下:“那太好了,至少我們不會在電梯里餓死。” “噗。”江染總算是笑了出來。 封敬心里稍稍松了口氣,與此同時,門外傳來了保安的聲音:“江姐,封先生,你們還好嗎?” 封敬的眸光微微一動,對外面的人喊道:“我們沒事。” “那好,我們馬上就把門撬開,你們保持冷靜哈。” 在保安的通力合作下,電梯門很快被打開,封敬先讓江染出去,然后把兩箱貨遞了上去,最后自己才爬了出去。 呼吸到新鮮空氣,兩人的心情都平復(fù)不少。封敬看著趕來的物業(yè),皺著眉頭對他們道:“你們的電梯有定期維護嗎?” 物業(yè)忙道:“有的有的,這個你們放心,今真是意外,我下午就打電話給維修公司,讓他們過來再全部檢查一遍。” “這樣最好,電梯安全關(guān)乎著業(yè)主的性命,出了事你們負(fù)得起責(zé)嗎?”封敬還在嚴(yán)肅地教育物業(yè),卻發(fā)現(xiàn)大家的目光都詭異地落在自己的口罩上。 怎么了?他又不是今才開始戴口罩,他們不至于現(xiàn)在還奇怪吧? 江染也往他的口罩上看去,然后臉頰又是一燙。 那上面有一個唇印,是她剛才留下的,雖然她口紅的顏色很淺而且剛才只是輕輕地碰了一下,但紅色的口紅留在黑色的口罩上,還是分外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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