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熱鬧的花燈節,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
一隊人正焦急的走在大街之上,帶頭的是一個少女,長的很是漂亮。
“快點,就在前面。”
正在這時,一聲驚叫響起在了前方不遠處,本來祥和溫馨的畫面瞬間背打破。
“殺人啦,殺人啦。”
這聲音一出來,人群中紛紛哄鬧起來。
“殺人……”
少女喃喃自語,隨后突然嚇了一跳。
“蕭劍,不會的,不會的。”
……
大街上,原本極度熱鬧的畫面此時變得有些安靜起來,連吆喝著叫賣的販都止住了叫聲。
“我了,讓你別動,我會殺了你。”
少年的手中的匕首閃爍著點點寒光。
這一次,男人真的怕了,這個少年真的敢殺了自己。
“好,好,我不動,我不動,你不要殺我。”
他此時連自己身上又多出來的一個血洞都顧不上了,但疼痛以及血液的流失讓這個男人身體已經漸漸開始無力。
蕭劍何嘗不是如此,他已經感覺到自己隨時都可能昏厥過去,如果不是憑著一股求生的信念在支撐,他已經倒下了。
“住手。”
城中的衛軍終于趕來。
十來個身穿甲胄,手拿長槍的士兵擋住了蕭劍的去路。
“放了他。”
領頭的是一個三十來歲模樣生的五大三粗的軍官,腰間懸掛著一把長刀。
“李大人,你終于來了,這子要殺了我,你快抓住他。”
男人看見來人之后,臉上重新燃起了希望。
蕭劍并未話,也沒有放開手臂勒著的家伙。
他從來都不相信官兵,當年自己要死的時候還不是有官兵經過,然而他們對自己這個乞丐的生死卻不聞不問,置若罔聞。
“你還不放開他嗎?在我管轄的地域持兇傷人,你知道這是什么罪嗎?”
“什么罪?”
蕭劍故作糊涂,這軍官一上來不由分就讓自己放了男人,連事情起因過程都不問。
果然,這兩個人認識。
“大膽刁民,非但不主動認錯,反而還挑釁本官威嚴,念在你還是個少年的份上,你放了他,待我查明事情始末,自會給你公平的審判。”
“哦?是嗎?只怕當我放開他的時候,你這些屬下的長槍就會盡數捅到我身上吧。”
蕭劍冷笑。
如果連這都看不出端倪,他也不會活到現在了。
官民勾結,他見得太多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你認為本官是那種草菅人命的人?”
軍官壓低了語氣沉聲問道。
“是不是草菅人命我不知道,不過你上來不問緣由就讓我放了這條狗,你讓我如何相信你是一個值得信任的官?”
然而,此時被他稱之為狗的男人,在蕭劍的匕首威脅之下大氣都不敢出,之前的威風蕩然無存。
而那軍官心中雖然早已將蕭劍殺了千萬遍,不過礙于這么多人在場,不好發作,只得忍住。
“是本官太心急了,不過你手持兇器傷人在先,這么多人都看到你挾持劉鐵柱,這一點你沒什么話吧。”
原來自己勒的這個男人名叫劉鐵柱,不過此時蕭劍可對他叫什么名字不感興趣。
額頭的冷汗,和已經濕透的衣裳褲子已經表明了他已經是強弩之末。
他這時才明白過來,那個軍官在拖延時間,他想耗死自己。
想通了這一點他情緒突然激動起來。
“都給我滾開,不然我就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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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他感覺自己連話都費勁,歇斯底里的大吼一句之后,腦海中一個旋地轉。
手臂上的力道也松了松,而就在這個時候,劉鐵柱瞅準了機會,再一次用力掙開蕭劍的手臂,狠狠地向后撞去。
蕭劍一個踉蹌被撞到地上,手上的匕首哐當一聲甩出了老遠。
“給我殺了他。”
劉鐵柱咆哮。
一個大漢從一個士兵手里搶過長槍,直直的對著蕭劍胸口插去。
軍官這時才反應過來,大叫一聲慢著,但此時已然來不及。
長槍從大漢手中刺出,正中蕭劍胸口。
軍官憤怒的眼神盯著劉鐵柱,但眼神之中似乎還摻雜著別的東西。
待這一槍了結了蕭劍的性命以后,他會大聲喊到。
把劉鐵柱給我抓起來,給我帶回去關進大牢里。
“鐺。”
一陣金屬的碰撞聲音傳來。
長槍的槍頭忽然調轉了一個方向,以極快的速度轉著圓圈,鏗的一聲落到了劉鐵柱身前,然后宛若無物一般插入地磚之上,插了一大半進去。
劉鐵柱本就虛弱無比,再被這險之又險的這么一槍飛來,嚇的雙腿一軟,直接跪到了地上。
而大漢手上的長槍變得只有一截木棍。
軍官正要脫口而出的話被吞進了肚子里。
“蕭劍。”
少女大叫一聲,撲到了少年身上。
此時的少年已經不省人事,渾身鮮血,只有微弱的呼吸聲表明他還活著。
“誰在搗鬼?”
軍官陰沉著臉。
“沒有調查過事情的原委就擅自草菅人命,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任江南走了出來,蹲下檢查了一下蕭劍身上的傷勢。
“任師兄,蕭劍他怎么樣?他不會死吧。”
少女焦急的問道,近乎帶著哭腔。
晴兒見狀也別過了頭,不忍看到這血腥的一幕。
“傷的很嚴重,失血過多,不過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師妹。”
任江南了一句,江畔會意,從懷中掏出了一瓶藥,任江南打開藥塞將蕭劍扶了起來,也不在意他身上的血跡,將藥粉心翼翼的倒在了傷口之上。
傷口很快就結痂。
隨后又給他嘴里喂了一個白色的丹藥,芳香之氣撲鼻。
“你們是劍宗的人?”
軍官沉聲問道。
“不錯。”
任江南回答。
“劉鐵柱,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實交代。”
然而此時的劉鐵柱本來就已傷重,再加上剛剛那一驚嚇,再看到之前那個少女和蕭劍居然是劍宗的人之后早已嚇的支支吾吾不知道該些什么。
劍宗,光這個名號就足以讓他仰望。
“靈芝,你來吧。”
“是,任師兄。”
于是少女忍住心中的憤怒把之前的事情完完整整的了一遍,但是她對于后來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任師兄,事情就是這樣。”
“聽到了嗎?這就是事情真相。”
任江南也不怒,輕聲道。
“雖然你是劍宗之人,但這里是江城,江城有江城的律法,我身為這里的治安負責人就要嚴謹執法,剛剛那子挾持劉鐵柱并且動手傷人,這件事情始終是事實,難道你們劍宗也要插手我執法不成?我們雖然素來敬仰劍宗,但法就是法,絕對容不得踐踏。”
軍官這一番話一出,人群頓時一片嘩然。
這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跟劍宗叫板,不過也有很大一部分他這是大公無私,而軍官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毫無疑問,他做到了。
漸漸的,越來越多人開始靠向了軍官那邊,場面陷入了一度的失控。
“師兄。”
江畔看了任江南一眼。
任江南擺擺手表示不用在意。
而這個時候,已經敷了藥粉服下了丹藥的蕭劍悠悠轉醒。
醒來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張熟悉的美麗的臉龐。
“靈芝,你怎么回來了?”
“蕭劍,你醒了,你別動,傷的太重了。”
這時蕭劍才注意到不止是張靈芝,任江南江畔,晴兒,都來了。
只是沒見到那些少年們,隨即一想就明白了過來。
應該是張靈芝沒有通知他們,如果被他們看到自己這副丑樣指不定又要淪為別人的笑柄。
她還真是心細。
不過令他驚訝的是任江南居然會來。
“任師兄,江師姐,你們怎么來了?”
蕭劍掙扎著劇痛的身子想要站起來。
“別動,你先好好休息,這里的事情,有我。”
任江南拍了拍蕭劍的肩膀。
“閣下的沒錯,我師弟他在江城之中傷人,確實應該接受相應的處罰,我也并沒有踐踏江城律法的意思,不過。”
任江南頓了頓。
“在處罰我這位師弟之前,是不是應該先將挑起事端的人處置了呢?”
這話的沒錯,蕭劍雖然傷人,但完全是出于無奈,即使是要懲罰也要先懲罰劉鐵柱才對。
人群安靜了下來。
“對,這位上仙的沒錯,應該先懲罰劉鐵柱啊。”
不知道是誰在人群后面聲的了句,隨即這番話就引來了許多人的贊同。
“沒錯,先收拾劉鐵柱,這家伙,平日里就欺負我們。”
“收拾劉鐵柱。”
“收拾劉鐵柱……”
此起彼伏的聲浪開始沸騰起來。
法不責眾,就算是軍官此時有殺了這些人的心也沒有了辦法。
“來人,把就鐵柱抓起來,重打五十軍棍。”
軍棍,那可不是普通的棍棒,一棒下去就能讓一個成人在床上躺好幾。
五十軍棍足以讓劉鐵柱徹底癱瘓。
“不,不要啊,大人。”
聽見這個懲罰,劉鐵柱頓時哀嚎起來,他本來就虛弱無比,再來個五十軍棍,他想都不敢想。
“少廢話,動手。”
軍官沉聲下令,他沒想到自己的一席話居然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但此時已經無可挽回,如果不懲罰劉鐵柱那自己豈不是下不了臺?
兩名士兵拖著劉鐵柱來到了場中央,四個士兵將他的手腳按住動彈不得。
一個士兵手里拿著長槍,只不過此時槍頭和槍身換了過來。
槍身是用最堅硬的鐵犁木制造,比起軍棍的材料猶有過之。
“打。”
砰,重重的一棒打在了劉鐵柱的背上。
殺豬一般的哀嚎響起。
“李南希,你個畜生,忘恩負義。”
砰,又是一棍。
“你這個人,難道你忘了我每年給你送的那些美女?”
“住口,給我狠狠的打。”
又是一棍,直接將劉鐵柱已經到了嘴邊的咒罵愣是被打了回去。
劉鐵柱的嘴角已經流出了殷紅的血液。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
五十棍之后,地上的人已經被打的血肉模糊,再也沒有了生氣。
“現在他已經得到了應該有的懲罰,下一步,是不是該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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