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練功塔前有三個老者,除去任務堂老者和練功塔老者,還多出了一個劍宗前任宗主劉長生。 練功塔塔身不斷的有撞擊聲傳來,每撞擊一次,塔身就顫動不已。 “出了此等大禍,恐怕塔里困住的這些東西都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出來了。” 練功塔老者擔憂的道。 “圣劍已脫離陣眼,他們要出來只不過是早晚的事情,如今練功塔就快崩潰,只怕等徹底崩潰的那一刻就是這些妖魔出來的時候,這些日子以來已經擊殺了不少魔頭,可剩下的那些無一不是驚世大魔,我沒有那個本事斬殺,老祖也在閉關之中,眼下卻是不知如何是好。” 劉長生嘆道。 “那孩子進去已經有一些日子了,塔身的異像證明他還活著,如今王重遠擺明了就是沖著他來,只怕是將劍宗翻個面都要把他找出來,如果他不出現,恐怕這場劫數絕對不會輕易劫數,想我劍宗千年基業,門下的弟子不是死于維護下正道,反而是死于人族內斗,實在是讓人唏噓不已。” “好了老謝,現在那么多有什么用,幾個老頭子已經達成了協議,不插手輩的恩怨,如今就連禪宗青智大師都只是作壁上觀,一切都還得靠他們自己解決了,我劍宗有長白山這個強大的助力,更有那么多名門仙山相助,怕那些干什么,他王重遠想要打,咱們陪他就是。” “話雖如此,可我總感覺這場戰爭像是有一只手在最后推波助瀾一般。” 劉長生頓了頓。 “一切都發生的太過詭異,太過突然,根據禎兒所,蕭子并沒有殺那些個符宗弟子,而且這所有的事件都與一個白衣女子有關,如今事情過去了這么久,卻也沒見那白衣女子出現過,如此才是最令人擔憂的事情,不怕戰,就怕鷸蚌相爭漁人得利。” 劉長生隱隱有些擔憂。 …… 而在劍宗新修建起來的茅廬處,有那么一行人任憑劍山下的殺聲震,血流成河都無動于衷,并沒有參加這場戰。 為首的是兩個女子。 這一行人已經在茅廬等待了許久。 “姐,咱們還要等到什么時候?如今正是最佳時機,練功塔只有那三個老頭子,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一個獨眼男子問道。 “閉嘴,你就是這樣跟姐話的嗎?” 被紅衣女子一聲冷喝獨眼龍立馬寒蟬若禁。 “再等等。” 白衣女子淡淡的道。 “那個家伙還沒出來,如果此時動手,練功塔崩潰他就永遠回不來了。” “可是姐為什么非要等那個子?他死不死跟我們并無多大關系。” 獨眼龍戰戰兢兢的道。 莫不是這位素來高高在上的姐在劍宗呆了一年對那個子生了情愫不成? 獨眼龍不禁暗暗猜想,但隨即便感覺到一股大力傳到了他身上,獨眼龍悶哼一聲,單膝跪地,嘴角溢出一絲血跡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么,最好給我收起那些心思,我之所以要等是因為那東西還在他身上,那件東西的珍貴之處不亞于這場戰爭,明白了嗎?” 白衣女子冷喝,則下方二十多個下屬立馬跪下,生怕惹惱了這位白衣女子,到時候斷手斷腳可都還算是輕的。 “屬下明白。” 二十多個人齊聲低喝道。 “明白就好,先出去準備好吧,等要行動的時候我會告訴你們。” 二十多個人紛紛退出了草廬將門輕輕的掩上,這才如臨大赦,再看二十多人幾乎每人頭上都有了一層汗珠。 “好險,都讓你這子把你的嘴管住了,差點就害的我們跟你落得一樣的下場。” 一個漢子罵罵咧咧對獨眼龍道。 “我哪知道,不過你們沒發覺嗎?每次一提到那個子姐的情緒總是怪怪的,想不讓人多想都不難,若真的是為了那個東西恐怕他們回劍山的路上我們就可以動手,偏偏還要等到現在。” 獨眼龍嘀嘀咕咕抱怨。 “噓,想死啊你們,被姐聽到就完了,趕緊走。” 這時二十多個人才規規矩矩的離開了草廬。 而草廬內,白衣女子正淡淡的看著發生的一切。 “姐,這些家伙越來越不像話了,什么話都敢。” 紅衣少女冷聲道。 “沒事,就讓他們吧,只要別在我眼前就行,今一過,不知道他們還有幾人能活著回去。” 白衣女子淡淡道。 “姐,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 紅衣少女猶豫著問道。 “吧,有什么就,不必藏著掖著。” “姐你就不想想為什么他們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嗎?” “哦?為什么?這個我還真沒想過,你且看。” 白衣女子詫異了一下,冷若冰霜的臉浮現了一絲好奇之色。 原來姐溫柔下來的時候也是這么漂亮,甚至比平時還要好看許多,紅衣少女不禁嘆道,但隨即就娓娓道來。 “姐以前從來都不會有另外一種情緒出現,一心只為了咱們的千年計劃,包括在白云城外屠盡數百手無寸鐵的女子都不曾眨過一下眼睛,可自從李諄城死后,我就發現姐好像有哪里不一樣了,但是又不上來。” (a更新?最快上j 紅衣少女揉了揉額頭,不知該如何表達。 “哦?具體怎么個不一樣法,舉個例子。” 白衣女子并不打算就此放棄這個話題。 “比如吧,在樊城的時候,那青冥已經離開,我們完全有機會直接將他們控制住,可姐沒有,而且怎么,我感覺姐好像……” “好像什么?” “好像動了感情。” “閉嘴。” 白衣女子立馬變臉,嚇了紅衣少女一跳。 “休得胡八道,我只不過是念在大家相識一場,他又傷重而已,不忍殺了他,怎么,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對他們留情嗎?怎么今日一改常態?要是你覺得我做的不對我現在立馬就將那胖子殺了。” “別,姐。” 紅衣少女連忙道。 “姐做的對,雪霜無話可。” “知道就好,以后要注意點哪些話該,哪些話不該,好了,你也下去吧,讓我想想接下來的具體計劃。” 白衣女子冷喝。 “知道了姐。” 傅雪霜輕輕退出了房門。 “真不知道怎么想的,讓我又要發脾氣,難道你自己都沒發覺嗎?以前的你怎么可能對人留情?恐怕早就把蕭劍殺了奪走須彌子戒了,又怎么可能讓蕭劍進入練功塔?” 傅雪霜嘴里不停的抱怨著,卻是一字不差的落到了白衣女子耳朵里。 “難道我真的變了嗎?” 白衣女子不禁又想起了那個一夜白頭的身形,在云州大開大合,殺器宗弟子數百人,雖重傷幾近死去卻也不曾停下。 想到這里。白衣女子突然發覺自己的心咯噔了一下。 “我只不過是可憐你而已,李諄城到底也是一代鑄器大師,我不忍李諄城將來墳頭連個上香的人都沒有,沒錯,我就是可憐你才會這么做。” 白衣女子輕聲呢喃。 大戰還未停下,不但沒有停下,反而越發的白熱化。 神通手段層出不窮,刀罡劍氣縱橫交織,唯一不同的便是低境界的弟子已經死的差不多了,誰都明白接下來才是決定這場浩劫勝利者是誰的關鍵時刻。 一百高手潛入劍宗試圖尋找蕭劍,卻被何成禎等人攔住。 本來以為這幾襲白衣是任人宰割的羊,可實際上卻是狼,還是幾匹兇猛的餓狼,一個照面過后一百人便已經死去了三成。 “兩柄地品仙劍,劍宗還真是好大的手筆。” 余下來的器宗弟子緩緩道,他倒還真的是看走眼了,這當中除了何成禎之外就數秦飛殺的最兇,雖然除了何成禎,其他幾人身上無一沒有傷口。 “不過就憑你們也想攔住我們?” “能不能攔得住你們來試試不就知道了?” 何成禎冷笑。 “符宗的兄弟們,靠你們了。” 對面一下令便有二三十個符宗高手站了出來。 “方才的確是有些看你們了,不過接下來可就沒那么簡單了,師弟們,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戰斗。” 符宗帶頭弟子一下令便有幾十張紅符出現。 “心,紅符。” 何成禎瞳孔一縮,也就是這四個字剛剛完紅符便突兀的燃燒起來,周遭大道之氣瘋狂涌動。 “今日就叫你們命喪黃泉,哈哈,動。” 符宗弟子低喝一聲,劍宗廣場突兀的震動了起來。 隨后似有無數冤魂枯嚎一般,廣場驟然刮起了陣陣陰風,何成禎徹底變了臉。 “王八蛋,你們居然敢召喚這些東西出來。” “哈哈,只要能殺了你們,有何不可?” 符宗弟子大笑。 幾人還什么都沒看到任江南就突兀的身上出現了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這是怎么回事?” 林飛沉聲問道。 “幾位師兄師弟,這些個王八蛋使用的是鬼符,牽引出了黃泉的鬼物,肉眼看不見,閉上眼睛開眼。” 何成禎到底見多識廣,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幾人迅速閉上眼睛開啟眼,果真看到了周遭隱藏在陰風里的東西,皆是一個個哀嚎著的亡靈,極其恐怖,跟民間流傳的鬼魂并無區別。 幾人滿頭冷汗,只因原本的劍宗廣場在此刻儼然成了一座地獄,再也看不見什么閣樓林蔭道,有的只漫殘肢斷臂的陰物。 “不要猶豫,殺。” 何成禎大喝。 “這些個王八蛋境界還不夠,只能牽引出陰兵,你們負責殺,其他的我來解決。” 何成禎睜開眼睛,身上突兀的出現了一件隱隱有金光流轉的護體蟬衣,陰兵根本近不得其半寸。 “沒想到你這家伙還有這東西。” 符宗弟子詫異了一下。 “不過現在他們幾個已經被困住,你以為你一個人能是我們這么多人的對手?” “是不是對手你們來試試不就知道了?” 何成禎咧嘴一笑,隨即有幾個晦澀難懂的字從其口中緩緩吐出。 地品仙劍宛若有靈一般脫手懸浮在了何成禎身前。 “劍,傲寒決。” 何成禎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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