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翡翠主進了房間,看到陳世子死去的慘狀只是用袖子遮掩住鼻口而已。翡翠主仔細的觀察這陳世子的死相,每一處傷口切入的方向,每一次剪刀給陳世子帶來的傷害,他看到這非常不專業(yè)的扎剪刀的手法,已經(jīng)在腦海中將當時綠殺害陳世子的過程還原了一遍。 然后他又觀察了一下綠的狀態(tài),知道綠在殺了陳世子之后企圖自殺,不過還有一個傷口不是綠手中的剪刀造成的,那個傷口非常的專業(yè),不僅穩(wěn)穩(wěn)地切斷了綠的靜脈,而起從那平滑的切口來看,這絕對是一個老手了。 發(fā)現(xiàn)了綠脖子上來自第三人的傷口之后,翡翠主又檢查了一遍陳世子的尸體,沒有這個傷口。兩人身上有這么多傷口,但是只有綠被切斷的靜脈是第三人造成的。 翡翠主在腦海中過了一遍之后,便大概猜出來是怎么回事了。綠的靜脈是老瞎切斷的,老瞎就是這個第三人。他沒有找到趙雪蘿的藏身處但是先找到了陳世子的房間。想要殺了陳世子但是卻發(fā)現(xiàn)綠已經(jīng)先動手,綠畏罪自殺,老瞎不忍綠緩慢死亡的痛苦,便在進屋確定陳世子已死的同助綠一臂之力。 “你們把這里都清理一下,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所有人都不能外傳,也不準私下議論。如果有人問起,就陳世子去西域出差了。” 翡翠主完,又指了幾個人道:“你、你還有你,現(xiàn)在立刻草擬稿件,給我們翡翠世家生意上的老主顧寄過去,就家中有家事,生意往來暫且停滯,給他們帶來的不便還請諒解。快去!” “你、你,將陳世子的尸體沖洗干凈,把內(nèi)臟什么的都塞進去,把肚子縫好,然后立刻送到都雞籠外面。快!” 翡翠主又點的這兩個清理尸體的人很不情愿的走進了那充滿各種腥臭、騷臭等臭味的房間,一副自己要去送死的樣子。 “報,洛都王的智囊前來拜見。” 翡翠主剛剛安排完,莊園門口牌坊的家丁前來匯報。 “明早上再吧。” 翡翠主道。 “他帶著洛都王的令牌,是有重要的事現(xiàn)在就要拜見。” “那好吧,讓他在大廳里面先等著,我過一會兒過去。” 翡翠主完,又叮囑了幾句關(guān)于對陳世子的死的保密性,然后對這個家丁又道:“洛安要是來了,讓他去都雞籠門外等著。現(xiàn)在你先讓智囊去大廳吧。” 洛都王的智囊是來要趙雪蘿的,這一點翡翠主也已經(jīng)猜測到了。現(xiàn)在趙雪蘿已經(jīng)被老瞎救走了,翡翠主只能硬著頭皮去應付一下。 “先生你好,洛都王到底有什么急事差先生前來與我商議?” 翡翠主換了一身衣服走近廳堂對智囊道。他臉上完全沒有陳世子死去的哀傷與這一段時間忙碌的疲憊,乍一看他甚至還有一些容光煥發(fā),就像他們翡翠時間永遠繁榮的假象一般。 “翡翠主,真是打擾了。要不是有急事,我也不會這個時間還來叨擾您,只不過我家王爺讓我來問翡翠主要一個人,這個人牽扯到皇室與師府的關(guān)系,想必這個重要性你也是清楚的吧。” 智囊喝了口茶道。 “找我要人?請問先生洛都王想要什么人呢?” “王爺想要請東錦城城主的女兒,趙雪蘿到王府中坐一坐。” “哦,趙雪蘿我知道的,他今中午被我兒陳世子邀請來我們翡翠莊園做客,不過他們在傍晚的時候就已經(jīng)離開了。” “哦?趙雪蘿已經(jīng)不在莊園里面了嗎?那翡翠主是不是能夠告訴我趙姐的去向呢?現(xiàn)在師府的人就在王府中等著呢,您看要是沒有個交代,我又怎么能回去交差呢?要是王爺怪罪下來,我的腦袋可就不保了。我的腦袋還是事,要是師府的人怪罪下來,朝廷動蕩,也怕會影響到翡翠主您的生意啊,是不是?” 智囊這樣,句句話都是在點翡翠主,但是翡翠主只是皺了皺眉頭道:“先生真不是我翡翠主為難你,但是當時我被其他事情纏身,沒怎么關(guān)注兒邀請客人的事情,現(xiàn)在陳世子也已經(jīng)去西域了,要不然先生先回去,我差人追上兒之后,有什么信息,明一早我親自去王府面見洛都王怎么樣?” “這……” 智囊面露難色,畢竟翡翠主話已經(jīng)到這里了,他心里清楚,只憑他今晚想要要到人是沒戲了,所以便謝過了茶,起身離開了翡翠莊園。 “來人,在斗雞籠外備上筆墨紙硯。” 翡翠主喝完了自己茶碗中的茗茶,對下人道。 智囊剛剛離開莊園,洛安就到了。 洛安與翡翠主也是老合作關(guān)系了,畢竟翡翠主的珠寶經(jīng)常遠銷各地,只有洛安的押鏢才能讓翡翠主放心。這次既然翡翠主有急事,洛安當然就盡快趕來了。一般都是到廳堂議事,這次下人將洛安帶到了斗雞籠外面,這確實讓洛安覺得也有些問題,加上翡翠莊園中詭異的氣氛,他已經(jīng)感覺到這次翡翠莊園里面是出大事了。 洛安到了斗雞籠外面的時候,筆墨紙硯文房四寶已經(jīng)擺好。他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但是只有等著。 又過了幾分鐘,兩個下人抬來了一副擔架,上面明顯是躺著一個人,只不過被白布罩起來了,看不出來是誰。 這尸體已經(jīng)被處理過了,但是那血腥味還是這么濃。 洛安站在尸體和文房四寶中間,完全不知道翡翠主到底是想干什么。合作過這么多次,從來也沒有經(jīng)歷過這事啊。 “洛安,讓你久等了。” 翡翠主從路上走來,對洛安道。同時,他身后還有兩個下人端著兩盤金子跟著走了過來。 兩個下人將兩盤金子放在了桌上便離開了。洛安有些不安的問道:“翡翠主,這是怎么回事?” “這是五百兩黃金,這只是先給你這么晚還能這么快過來的辛苦費。另外還有兩千兩黃金已經(jīng)差人送到你們鏢局了,那是留著給你們鏢局置辦一些快馬、房屋用的。合作這么多年,我們已經(jīng)是朋友了。這些錢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可不要推辭。” 要想求人辦事,首先要給好處,這是翡翠主行走商場這么多年總結(jié)下來的經(jīng)驗,先把錢給了,事情也就好辦了。 洛安當然也知道,所以他在心里告訴自己要更加心了,錢只是身外之物,他可不想再接什么活,折了自己的手下。折了好手都是事,要是損了名聲,那可就是家族的罪人了。 “到底是什么事?” 洛安問道。 翡翠主做了一個稍等的手勢,然后在宣紙上寫下了幾行字給洛安看。 “這三個地方有三個人是我們翡翠世家的舊友,想必你也能看出來,翡翠莊園現(xiàn)在有大事要發(fā)生了。我希望你能派人到這三個地方,務必將他們?nèi)空业剑屗麄兞⒖虂眙浯淝f園。” 翡翠主著,在紙上又放了三塊翡翠令牌,然后繼續(xù)道:“他們都是些隱士高人,你一定要派最好的手下去辦這件事情。他們見了這個令牌,自然會跟來,但是要想找到他們也不是什么易事,你能不能答應我辦成這件事?” 洛安看了一下宣紙上寫的地址,然后點了點頭道:“三個地方雖然寫的很模糊,范圍很大,但是我都去過。應該可以在三之內(nèi)找到他們。翡翠主,這五百兩我也不好帶,就不拿了,等事成了再。我先去辦了!” 洛安剛要走,翡翠主便叫住了他繼續(xù)道:“這件事你不能去辦,你多派些有經(jīng)驗的老手去辦,事成之后,再給你們兩千兩黃金。你還有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翡翠主著,將三塊翡翠令牌放進了洛安的手中,卷起了剛才寫的宣紙讓洛安拿上,然后拿起毛筆在宣紙上寥寥幾筆便勾勒出一個絕世美人的模樣。 “這是什么意思?” “這是一個女人,她是東錦城城主的女兒,叫做趙雪蘿。這個女人對我們翡翠世家意義重大,就是因為她,現(xiàn)在我們翡翠世家陷入了一個非常危險的漩渦之中。之前她被我囚禁在了翡翠莊園之中,但是她被一個叫做老瞎的瞎子,也是她的貼身護衛(wèi)給救走了。我希望你能夠?qū)⑺一貋怼!?nbsp; “什么時候救走的?” “從傍晚到半時之前。” “那應該還沒有跑遠,這件事情應該不難啊?” 洛安疑問道。 “這件事情很難,不僅僅是因為這個老瞎是一個老江湖,更是因為我明一早就要見到這個女人!如果明一早找不到她的話,也許我這翡翠莊園就要完蛋了。” 翡翠主著,長長的嘆了口氣道。 “有這么嚴重嗎?竟然還有人能讓你翡翠主這么難受?” 洛安問道。他想知道更多的細節(jié),因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感覺到這個事情不像翡翠主的這么簡單。 翡翠主聽到洛安的質(zhì)疑,走到擔架旁邊,掀開了罩在上面的白布道:“你覺得有這么嚴重嗎?這個女人如果不能在亮之前送回來,整個洛都包括你我估計都要這樣了。” 如果是別人這樣,洛安有可能會覺得是危言聳聽。但是這話是翡翠主的,而且現(xiàn)在躺在擔架上的尸體,正是翡翠主的兒子,陳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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