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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寵妻 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寵妻 最新章節 116:歷練與暗潮涌動

作者/軒之飛翔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    確定自己沒聽錯,宮衍不由甚感無奈,笑道:“既已應你,我自然會把事辦妥。”就她那脾性,做出任何驚人之舉,都是有可能的,既知曉,他又怎會給她踹掉自己的機會?是啊,是踹掉,以一紙休書,踹掉當朝太子殿下,她能做到,也敢那么做,只看她想與不想,要不要那么做。

    “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就按著我交代的,將東西,還有我說的那些話轉給他就好,至于去留,全看他自己。”說著,云輕舞打馬開始前行。

    宮衍頷首,跟著一夾馬腹,與她的馬兒齊頭并進。

    云山霧海,山巒疊翠,清新的空氣迎面而來,半山腰上,云輕舞手指一座山嶺,道:“師尊的道院就在那座嶺上,你就送到此吧!”順著她手指的方向,宮衍抬眼望去,除過漫漫云海,以及似綠浪延綿起伏的樹木森林,他什么都沒有看到。

    “道院就隱在云海之中,有師尊設的結界,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見他目露疑惑,云輕舞莞爾一笑,解釋了句。

    聞言,宮衍嘴角動了動,卻終沒說什么。

    云輕舞又道:“讓靜影他們不用在暗中再守著我了,這次回到道院,我應該不會再外出練功。”宮衍遲疑片刻,頷首:“我知道了。”稍頓片刻,他握住她的手兒,嘴角動了動,眸光柔和,輕語道:“照顧好自個,別讓我擔心。”

    心跳驀地加快兩拍,云輕舞感覺臉兒如火燎一般,抽出手,脫口就道:“你,你也是。”不待音落,身姿輕盈的她已跑遠。

    娘嘞!做什么不過大腦,接著他的話就來辣么一句?

    沒臉見人了,姐兒糗大鳥!

    望著她逃也似的背影,宮衍嘴角微翹,慢慢笑了。

    “她對我有意……我沒看錯,也沒聽錯……”

    時間如白駒過隙額,轉眼,云輕舞就在這寶石山上跟著師尊學習本領,將滿兩年。

    在此期間,她還真沒怎么出道院練功,但卻有經常下山,且是以靈鷲門少掌門的身份,下山去做事。

    初聽逸塵說靈鷲門是他多年前親手創立的門派,云輕舞詫異得久久沒回過神。

    超然世外,不染纖塵的師尊大大,手中竟有這么大一個組織,而且還是皇商,是掌握大晉近一半商業命脈的皇商,這,這實在太難以相信了!然,事實就是事實,就算你不相信,它照舊是事實。

    詫異之后,令云輕舞更沒想到的是,師尊大大為了歷練她,不,應該是檢驗她有無商業能力,要她在最短的時間內,為靈鷲門創造出更多的財富。

    這個更多沒有具體概念,逸塵說由她自個去琢磨。

    云輕舞是誰啊,那可是個智商超高,博覽群書的天才,加之擁有來自現代這么個金手指,創造財富,于她來說簡直再easy不過。

    玻璃?自穿到這里,她入目看到的,印象最為深刻的就是屋里那面銅鏡。

    照人模模糊糊,還沒從水中看人影清晰呢!

    和爹爹回到云府,屋內擺設雖煥然一新,但梳妝臺上的鏡子,依舊是一面銅鏡,那時她可是沒少暗自吐槽。

    落后,真特么的落后!

    既然想到,那么緊跟著就是行動。

    首先,她將制造玻璃流程的資料,在腦中仔細搜刮了下,還別說,真被她給找到了。玻璃不過是一種較為透明的固體物質,經過熔融形成連續網絡結構,繼而硬化不結晶的硅酸鹽類非金屬物質。

    主要成分是二氧化硅,直白點說,就是沙子!

    按著記憶中的玻璃發展史,制作流程,云輕舞在靈鷲門位于錢塘城的分部中,調兵遣將,把要用到的工具,材料配備好,就開始著手搗騰。心理門門清,但要真正燒出玻璃卻并不怎么容易。

    溫度要達到一千三百攝氏度以上,要不然,出來的只能是海外舶來品琉璃。

    練功,燒玻璃,不停地原材料調配,失敗,重來,再失敗,再重來,這么折騰下來,半月多時間過去,玻璃終于被云輕舞給整出來了。有了玻璃,那么玻璃制品,自然而然地就問世鳥!

    什么?一個小玻璃杯就要五十金?

    開玩笑,有那么貴嗎?

    嘿!比玻璃杯稍微大點的物件,價格直接翻倍,你愛買不買,人新寶閣就要這個價。

    新寶閣是云輕舞成立的商號,隸屬靈鷲門下產業。

    里面不僅僅有各式各樣的玻璃制品,竟還有好多旁的稀罕物品。

    譬如:折扇、宣紙、紫砂壺、香皂、沐浴水、白糖……

    種類多是一方面,其物件本身也真真是物有所值。

    就拿那折扇來說,以竹木、象牙、玳瑁、檀香、沉香等材質做扇骨,工藝精致,有雕漆的,螺鈿的,漆上灑金……總之,花樣百出,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新寶閣售不出的。再有就是宣紙,在這個時代,此物可是個奢侈品,尋常人別說用了,就是見也難以見到。

    即便是王侯將相,權貴之家,對于此物的使用,那也是謹而慎之,絕不容子嗣浪費。

    也是,出產難,便物以稀為貴,自然會出現那種情況。但現在不同啦,新寶閣的宣紙不光紙制好,且稍微有點余錢的人家,都能買到這樣的紙張,讓家里的孩子習字,繪畫。當然,有宣紙這種普通紙,新寶閣還出售淡雅的色紙,上面印花清新,甚得閨中小姐們喜愛。

    不到一年時間,靈鷲門下的產業新寶閣,便在大晉各大小城池開了連鎖鋪面。里面的物品賣得紅紅火火,不知羨煞了多少人的眼。

    想仿造?

    嘿嘿,那也得那你有那個本事。

    財源滾滾,云輕舞嘚瑟得不要不要的,不成想,她的師尊大大卻不冷不熱地丟出一句:“這只是你修煉武道,學習醫術外,所完成的歷練之一,接下來,我要你在最短的時間內,以文采揚名。”

    云輕舞當著他的面,直言道:“那有什么難的,下個月那些個所謂的文人雅士,不是要在這山下的武林水畔舉辦什么三年一度的‘詩文交流會’嗎,我到時去轉一圈便是。”

    “自信就好。”這是逸塵丟給她的四個字。

    皇城東邊有條街,那里住著不少漂亮姐兒,而光顧這些姐兒的,什么樣的人都有,但前提是你首先得有銀子,要不然,就甭想靠近姐兒一步。姐兒們從早忙到晚,很少有停歇的時候,從這,不難看出這條街上的姐兒都是做什么營生的。

    “魅香坊”很有名,里面的姐兒個個貌賽天仙,但凡光顧這條街上的爺們,十個里面絕對有六個會來尋這家的姐兒解悶。

    春夜的風乍冷還寒,魅香坊后院。

    “啪啪啪……”把掌聲不時地在一屋內響起。

    “你忘記自己的身份了嗎?”女子聲音凌厲至極。在她面前站著另一抹嬌俏身影,只聽那身影的主人顫聲道:“憐兒從未忘過!”從聲音分辨,這回話的女子,不時別人,正是蘇慕白身邊的丫頭憐兒。

    “未曾忘過?那為何幫著蘇左使一起欺瞞主人?”女子出言質問,同時揚手又甩出兩巴掌。

    “我沒有。”憐兒的雙頰已經腫的不成樣子,且上面的顏色有紫、有青、有紅,仿若開了染坊一般。此刻,若不去看她那雙麻木的雙眼,讓人很自然地會想到這女子是不是正在化妝,準備要登臺唱戲。

    “你沒有?那蘇左使犯錯,長期不作為,你作何不向我傳信兒?”

    女子神色幽冷,漂亮的臉上滿滿都是怒氣。

    “……”

    憐兒咬唇不出聲,麻木的雙眼中幾乎不見一絲神采,但倘若仔細去看,去留意她目中的情緒,則會發現,那里面有著深深的憤怒和怨毒。不過,這情緒都被她在眼底深處藏著。

    已經兩日了,自她一踏進這間屋子,就被掌摑,兩日來,每隔兩三個時辰,巴掌便會招呼她,一次二十多個,中間不給敷藥,不給吃喝,只允許出恭,短暫閉上眼休息。

    巴掌聲聲,帶著呼呼的風聲,而她,竟奇跡般地沒有倒下。

    臉上很痛,非常痛,痛到想一死百了,但這賤女人豈會讓她如愿?懲罰,這是門下的懲罰,掌摑她的人,因有修煉秘學,那不時揚起的巴掌,半點都不會吃痛。

    春娘,一個不知用什么手段,被主人極其信任的惡毒女人,一見面不等她說話,就以巴掌上來招呼。

    憐兒不知這兩天自個是怎么熬過來的,呆滯麻木的眸中,隱含著絲危險的氣息,可饒是這樣,她又能奈何?是啊,她又能奈何?還不了手,也不可以還手,因為內室珠簾后面有抹頎長的身影。

    那身影的主人雖未說話,但她就是知道,那是主人,是至高無上的主人。

    基于這個認知,憐兒心里再怒,再想殺掉眼前的賤女人,也只得忍著,必須得忍著。同是女人,她怎就能得主子那般信任,自己卻連與主人說話的機會都極少有?是靠姿色,靠身體么?肯定是這樣的,這個賤女人肯定是靠那兩樣,迷.惑了主人,要不然,她有什么能耐爬上高位?

    直接代主人指使自己和蘇左使行事。

    冰清玉潔,啊呸!

    門下之人有哪個會信?

    反正她是不信的!憐兒心里憤憤道。

    “主人的計劃不容耽擱,你這次回去后,務必讓蘇左使認清他的身份,否則,你們倆就一起死吧!”叫春娘的女子冷著臉,沉默了片刻,一字一句道:“靈鷲門少掌門的真實身份,也必須盡快打聽出來。”

    “是。”

    憐兒低應。

    “蘇左使,我這兩日在這賤女人手上遭的罪,全是為你,你可知道?”心下苦澀難耐,她眼底痛色一閃而過。

    “下去吧!”

    春娘擺手,冰冷的臉上,這一刻看不出絲毫情緒。

    “是。”憐兒再次應聲,然后緩慢轉身,腳步虛浮,出了房門。

    為什么?主人為什么不見她?人明明在內室站著,為什么就不走出來,對她說句話?帶上房門,憐兒眼眶一酸,淚頓如雨下。一直以來,她都在努力做事,希望有朝一日,能得到主人倚重,得到主人最大的信任,可照今天的情形看,在主人心里,她或許僅僅只是個右使,一個隨時都可以更換的右使,與春娘那個踐人根本無法比。

    “慕白的事我心里清楚,你無需為此著惱。”男人溫潤的嗓音自內室傳出,春娘身子一震,單膝跪地道:“是春娘管教不力,還請主人責罰!”蘇慕白,主人對你信任有加,而你倒好,竟為私事辜負主人的期望,實在不該!

    她神色恭敬,聲音一如既往不帶絲毫人氣。

    “不怨你,起來吧!”男人嘆了口氣,道:“慕白的忠心毋庸置疑,右使對他又是一往情深,有些事沒有傳信兒給你,其實也情有可原。”春娘謝主人不罪之恩后,起身站在內室門外,抿唇聆聽,并未多言。

    “靈鷲門最近很風光,倘若能與其搭上關系,與我們來說有著莫大的裨益。”

    春娘眉頭微蹙,道:“要想搭上關系怕是很難。”

    “我知道。”男人點頭:“靈鷲門內部,都無人見過他們的掌門,一年多前又突然出現個少掌門,而這位少掌門更是個神秘的,要弄清楚他們的身份,著實很難,但搭上靈鷲門這條線,是我天龍門目前必須要做的。”

    “右使帶來的消息,說靈鷲門的少掌門好似在錢塘一帶活動頻繁,讓她和蘇左使從那邊打探其身份,應該能得到些線索。”春娘道。

    男人靜默片刻,輕“嗯”一聲,道:“門中壞規矩的,殺無赦,還有,吩咐下去最近行事都小心些。”

    “是。”春娘恭敬應聲。

    半晌,沒聽到內室再傳出聲音,她禁不住輕喚:“主人……”

    “有事?”無波無瀾的聲音自男人口中溢出。春娘眸光閃動,咬咬牙,道:“要是一直這么被動下去,與主人成事怕是多有不利。”男人皺了下眉頭,而后道:“京中之前出的事,你該沒忘吧?”

    春娘想了想,道:“主人是說那幾位大人之死?”

    男人沒出聲,春娘又道:“就算如主人早先所言,是東宮出的手,可這與咱天龍門又有什么關系?”

    “太子行事縝密,一旦我被懷疑上,天龍門早晚會進入他的視線,不,或許已經被他留意到。”男人聲音微冷,不復剛才那般溫潤:“記住,必須照我的吩咐行事,否則,會出大亂子!”“春娘謹記主人吩咐。”春娘說著,似是想到什么,不由小心翼翼地問:“合之境中期主人可有沖破?”

    “讓門中多送些‘精魄’過來。”沖破合之境初期,他僅用不到一年時間,誰知,這第二階,無論他多用功修煉,這都快要兩年,卻怎么也破不了,想來是遇到了瓶頸,但多服用精魄,成功沖關的幾率勢必會大些。

    春娘朝珠簾后看了眼,低應道:“屬下馬上就往門中傳信。”男人沒有言語,待內室傳出一陣輕微響動后,春娘輕松口氣的同時,眸中情愫毫不遮掩地流露了出來:“你……你還是走了!”豁開珠簾,她走進內室,嘴角笑容苦澀至極。

    燭火搖曳,一室空寂。

    東宮書房,宮衍負手立于窗前,道:“多年來,各地接連有不少嬰兒丟失,尤其是近兩年,嬰兒丟失的數量明顯在增加,若是再任事態發展下去,民心躁動,終將導致民變。”頓了下,他又道:“還有,各地隱約傳出未婚女子忽然失蹤,但沒過兩日就會被送回府……”

    沐瑾抱臂靠在書案上,臉上表情尤為嚴肅。

    “你說的我清楚,但這樣的詭異事件,著實令人摸不著頭緒。”

    “詭異事件?”宮衍轉身,看向他道:“一點都不詭異。”

    “怎么說?”沐瑾不解。

    宮衍道:“修煉邪功,這兩起事件,應該都與修煉邪功有關。”擰眉沉思,沐瑾還是不太明白:“用嬰兒能修煉什么邪功?還有那些失蹤后,又被送回的女子,她們除過失.貞外,性命并無大礙,這怎么想也與修煉功法扯不上關系啊!”

    “用嬰兒修煉什么邪功我不知道,但女子失.貞,與修煉武道卻有著一定關聯。”宮衍這話一出,沐瑾立時目露詫異:“這你都知道?”

    “古籍上看到的。服用玉.女精.血,會令武者進階時間縮短。”宮衍說得篤定,沐瑾聽著,只覺反胃得緊:“你的意思我已基本明白,你這是要我借著這次巡視各地鋪面之機,秘密調查這兩件事。”

    輕頷首,宮衍道:“人手你自己看著安排,一旦有什么發現,立馬傳信給我。”

    “但凡能查出點蛛絲馬跡,我都會遞消息給你的。”呼氣,吸氣,胃里不適感消散,沐瑾很狗腿地笑著道:“你不打算給我說說新寶閣的事。”宮衍好看的眉皺了皺,注視著他道:“想知道什么?”

    沐瑾桃花眼中滿是精芒,笑嘻嘻地道:“你知道的。”

    “我是知道,可我不想告訴你。”若不是收到靜影陸續傳回的信兒,他還真想不到她會是靈鷲門的少掌門。“衍,你的表情不對哦!”盯著宮衍的雙目,沐瑾摩挲著弧線優美的下巴道:“快說,那少掌門是誰?與你有何瓜葛?”

    宮衍眼里的柔色和寵溺很快散去,哼了聲,道:“想知道自個打聽去。”

    “我能打聽出還用得著問你!”沐瑾撇撇嘴,妖冶的桃花眸中,寫滿促狹:“瞧你剛剛的眼神,靈鷲門那位了不得的少掌門該不會是個女子吧?”宮衍抿唇,到書案后坐下,完全無視他投過來的目光,淡淡道:“是男是女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記得她是我的人。”

    “呃……”

    沐瑾一怔,大張嘴,好一會才道:“靈鷲門的少掌門是你的人,這話聽著怎讓人浮想聯翩呢!”

    “隨你怎么想。”小丫頭腦袋里不知都裝了些什么,竟能制出那么多稀罕玩意,且有著驚人的經商能力,這樣的她,愈來愈變得出色的她,讓他不由自已地生出股子危機感。沐瑾見他背靠椅上久久不語,似是在想什么心事,于是,收起探索八卦的欲.望,道:“怎么,這都快兩年了,太子.妃的身體還沒好?”

    宮衍對上他關切的目光,啟口道:“她沒事。”

    “今晚你總和我打啞謎,太費腦了!”沐瑾苦巴著臉,眼里滿是幽怨。

    宮衍淡淡道:“太子妃從一開始就沒患病。”

    沐瑾呆怔:“啊?”

    宮衍瞧他那樣,嘴角抽了抽,語氣依舊輕淡:“不要追問緣由,因為即便你問,我也不會告訴你。”

    “就咱們之間的關系,為什么不能告訴我緣由?”太子妃從一開始就沒患病,那宮里宮外的言傳又是怎么回事?沐瑾想不通,看宮衍的神色,也知道自己問不出答案,可就這么憋著,好難受的。

    “瑾,該告訴你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宮衍神色略顯凝重,緩聲道:“舞兒是個極其特別的女子,我不想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沐瑾腦中靈光閃過,似乎,好像聽明白些什么。

    “太子妃這里沒問題?”手指自己的腦袋,他眸光認真,低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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