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東宮?東宮是哪里啊?”云輕舞被宮衍橫抱在懷,聽到他的話,禁不住歪著腦袋,眨著醉蒙蒙的雙眼,揉.搓著他的俊臉:“你又是誰?為什么抱著我?你要帶我去哪里?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宮衍滿目憐愛,道:“舞兒,我是你相公,乖,咱不鬧了,閉上眼睡會。”
“舞兒?誰又是舞兒啊?”
云輕舞口中喃喃:“我是血舞,我是血舞,我不叫舞兒,咦?不對啊,好像有人喚我舞兒的,是誰呢?是誰喚我舞兒?”手兒插.進發間,她的樣子好像很苦惱,宮衍見她不再鬧,抱著她的臂彎不由收緊,前行之速也隨之加快。
夜風透窗照進殿中,燈火搖曳,忽明忽暗,宮人們已然歇下,偌大的寢殿靜寂一片。
“別走……”
“不走,我不走,我就在你身邊。”
將人兒輕放到床上,宮衍微笑著道:“乖,閉上眼,我在這呢!”
“不要!”
云輕舞扯住他的衣袖,連連搖頭:“你是黑芝麻對不對?回答我,你是不是他?”她腦中已徹底混沌,但就是進入不了睡眠。宮衍伸出修長的大手,輕撫著她的臉兒,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點頭“嗯”了聲,道:“我是黑芝麻,是你的黑芝麻。”
“躺下,你躺在這里。”拍拍身旁的位置,云輕舞聲音綿軟道。
宮衍:“好。”
側躺到她身邊,沒等他攬人兒入懷,某女就已經鉆入他懷中,枕著他的胳膊,道:“不許騙我,永遠不許騙我,永遠都要對我好……”兩人雖然隔著衣服,但因各自擁有獨特的體質,宮衍只覺一顆心立時立刻狂跳起來,今晚,就在今晚,他的心跳一次又一次的失去常率。
他抱緊她,目中神光暗沉,極力抑制著體內騰起的情.欲:“不騙你,永遠都不騙你,永遠對你好,只對你好!”慢慢的,他情不自禁地托起她的臉兒,只見眼前絕美的臉龐緋紅緋紅的,水眸雖然朦朦朧朧,但在他看來惑人得緊。
尤其是那鮮紅欲滴的唇瓣,嬌嬌嫩嫩,宛若熟透的櫻桃一般,誘.人上前采摘。
宮衍是個男人,而且是個正常的,血氣方剛的兒郎,在心心戀慕的愛人面前,哪里還能把持得住,于是乎,他低頭便吻了下去。某女很是配合,由著他索.取她的甘甜美好,兩人忘情地擁抱在一起,忘情地熱.吻。
整個殿中的空氣逐漸變得曖昧而溫馨。
誰知,就在一件白袍飄落到地上的時候,某女陡然喝道:“你在干什么?”跟著,只見從床上飛下一個物體,隨之重物落地聲響起。
“小砸,你是想與姐兒滾床單嗎?”坐起身,某女歪著腦袋,眨巴著朦朦朧朧的眸子,望向從地上爬起的某人:“說,是不是想與姐兒滾床單?”眉兒蹙在一起,她嬌聲問。
“舞兒,我……”
以為她愿意呢,而且她也沒反對啊,怎就突然給他一腳?
宮衍俊臉漲紅,一時結巴起來,不知該說什么好。
“過來,背我。”某女勾著手指,道:“快點啊,背我,興許我高興了,會看在你長得還不錯的份上,和你滾床單也說不定。”某太子邊琢磨滾床單的意思,邊往人兒身邊走。滾床單?該不會,該不會就是夫妻歡.好吧?
蹲下身,某女不客氣地跳到他的背上,問:“我重嗎?”
“再重我都背得動,而且背一輩子都甘愿。”宮衍語聲溫軟,俊臉上的笑容幸福而甜膩。
云輕舞將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哼哼道:“嘴巴真甜。”
宮衍如實道:“是實話。”
“男人的話不可信,你不知道嗎?”某女喃喃道。
“那要看那個男人是誰。”她明知不會喝酒,卻執意要喝,醉得什么都不知道,必是因為心中的苦,心中的傷。認識她到現在,從來沒見過她似今晚這般憂傷,悲涼過。她是堅強的,一直在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不曾將那些不好的東西發泄出來……
尋思到這,宮衍苦笑,自己何嘗不是?
壓抑情緒,將極致的痛苦和悲愴藏匿在心底最深處,隱忍著,夜深人靜時,才會偶爾拿出來,舔舐自己的傷口,釋放出那不能與人道的傷痛和悲涼。
“是在說你自己嗎?”揪著男人一縷頭發玩兒,某女迷迷糊糊道:“你的話可信是不是?”
宮衍停下腳步,蹲下身將她放到地上站好,而后起身攬她入懷,頷首,認真而鄭重地道:“只要是我對你說的話,絕無虛言,你信嗎?又是否愿意相信我?”眨眨醉蒙蒙的眼睛,云輕舞歪著腦袋:“你長得這么漂亮,我自然愿意相信你了。”
長得漂亮就相信?這是什么邏輯?宮衍嘴角抽搐,再說,男兒的相貌能用漂亮來形容嗎?
“小丫頭,你即便是醉了,也不忘捉弄我。”
他可沒忘初次見面,她喚他漂亮姐姐,而且回京后見到他也沒少這么喚過。
“洗澡,我要洗澡,全身都是酒氣,不好聞,一點都不好聞,走,咱們洗澡去,洗完了好滾床單。”拽住男人的胳膊,云輕舞暈頭暈腦地在殿內走來走去,就是不知該到哪里去沐浴:“浴室在哪里呢?我怎么找不到浴室,小砸,你知道嗎?”
宮衍眸光寵溺,卻又甚感頭疼,小丫頭對他的稱呼可真夠多。
“我知道,走,咱們往這邊走。”反握住人兒的手到溫泉池邊,不等他再多說什么,云輕舞從他掌心抽出手:“去一邊等著,姐兒洗澡不要人看,乖乖聽話哦,要不然,姐兒就不和你滾床單了。”
“你醉了,不可以獨自下水。”宮衍不放心地道。
云輕舞擺擺手:“你才醉了呢,我可是千杯不醉,我厲害著呢!”中衣都沒脫,她就縱身跳進水中,愣是嚇得宮衍不受控制地跟著躍了下去。“舞兒,你別鬧了,這樣很危險知不知道?”游到人兒身旁,他伸出手準備拽她入懷,誰知,某女像泥鰍一樣,呲溜一下就游出一丈多遠,嘴里還嚷嚷著道:“我是水里的魚兒,你抓不著抓不著。”中途,她還回過頭朝他吐舌頭,扮了個俏皮的鬼臉。
宮衍撫額,他是真沒想到小丫頭喝醉了這么能折騰,而他,拿這樣的她又沒有辦法。
“我好了,小砸,你慢點洗,洗白白哦,要不然不許上榻。”爬上溫泉池,某女穿著濕噠噠的中衣,光著腳丫就往臥榻走。宮衍提氣,騰出水面,二話不說就上前用內力幫某女烘干身上的中衣,又拿來一塊大布巾幫她絞干濕發:“你先躺著,我一會過來。”橫抱起人兒大步走向臥榻,輕放置好,他柔聲道。
云輕舞乖覺地點點腦袋:“快哦,我們還要滾床單呢!”
“嗯,等我。”
宮衍低頭親了她一下,轉身便離開了。等他再出現在云輕舞眼前時,烏亮黑發散落在腦后,著一襲寬容柔.軟的白袍,容顏顯得愈發俊美清冷、白.皙。然,這一刻的他,看起來比平日里多了幾分慵懶和雍容,但一如既往地惑人心神。
自大婚到今日,他等她長大已整整兩年,本打算繼續等下去,可眼下既然有機會,他又如何能做到放棄?
云輕舞傻傻地坐在臥榻上坐著,看著眼前的美人兒,她連呼吸都幾乎忘了,就那么呆呆地,傻傻地望著他。
“真美!我要撲倒你,千萬不要怕哦!”
宮衍額上黑線滑下,撲倒他,她?
彪悍的丫頭,他已領教過她的能耐,想不信都不成。回想到自己兩年前那日的狼狽樣,宮衍立時臉熱得緊。
周圍靜謐寧和,燃著的那幾盞燈火,映得整個內殿微光蕩漾,溫馨味十足。
“舞兒,知道么?今晚是咱們遲來的洞.房花燭夜,我不要你迷迷糊糊地給感受我的愛……”心中暗忖,他從袖中掏出一粒黃豆大小的白色藥丸,送至某女嘴邊:“吃下這粒藥丸你會舒服些。”
云輕舞問都沒問,像乖寶寶一樣就長大了嘴。
入口即化,甜甜的……
咂咂嘴,某女睜大雙眼,一副我還要吃的樣子,逗得男人禁不住一陣低笑。
他柔聲道:“是醒酒的,吃一粒就好,多吃無益。”
“哦!”云輕舞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宮衍站在臥榻邊沒動,他在等,等小女人逐漸清醒,而后再展開行動。
熟料,某女猴急,沒等酒醒,就嬌聲喚道:“你不過來怎么滾床單啊?快點!”見男人只是笑看著她,腳步挪都不挪,姐兒氣惱,下榻就將人拖了過來,緊跟著雙手齊上,片刻工夫,男人身上的白袍已被撕得不成樣子。
“舞兒,你……”宮衍覺得好丟人,自己被親親娘子按.倒榻上,什么都還沒做呢,身上的睡袍已不見蹤影,而且是以那種慘烈的面目,飄出了他的視線范圍。
那個醒酒的藥丸開始慢慢起作用,就在云輕舞的兩只魔抓在某太子身上正作怪時,她暈乎乎的腦袋已隱約有那么一丟丟清明。
“知道你在做什么嗎?”宮衍俊臉緋紅,仰躺在臥榻上,看著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彪悍女。
云輕舞腦中此時是有那么點清明,但總得來說還是相當迷糊的,只見她點點腦袋,嫵媚笑道:“和你滾床單啊!”宮衍聞言,眸中泛著暗沉的光,且愈來愈濃郁,猛地,他伸出手,攬住她的腰身,一個翻轉,便將人兒按.倒在身.下。
“好,我陪你滾床單。”
殿內靜悄悄的,他低沉沙啞,充滿情.欲的聲音揚起。
“說我和你滾,你得聽我的。”某女鼓足氣力,想要扳回主動權,就這樣兩人抱在一起,在寬大舒適的榻上如同小孩子打架一般,滾過來滾過去,看著甚是好笑。宮衍無奈至極,手上微用力,將人兒緊圈在懷中:“是這樣滾床單嗎?”
“當然不是了,我只是想在上,讓你在下而已。”某女想都沒想脫口就道。此時,她的臉緊貼著他的胸膛,聽到他急促、有力的心跳聲,咦?她的心跳得也好快哦!
兩人這會兒是側身擁抱在一起的,愛人在懷再不有所行動,可就負了這美好的夜晚了。宮衍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聲音沙啞輕柔:“一會就讓你在上面。”再度翻身而上,他居高臨下,漆黑深沉的眼眸猶如無窮無盡的黑夜,牢牢地盯著她。
“舞兒。”他緩緩道:“知道我是誰嗎?”
云輕舞答:“黑芝麻。”
宮衍問:“知道我等這一刻多久了嗎?”
“很久?”某女眨著無辜的眸子:“你等了很久?”
“嗯,我等了很久,等了有兩年之久,本以為還要繼續等下去,沒想到今晚就可以完完全全地擁有你。”宮衍湊到她耳邊,呢喃道。云輕舞雖未完全醒神,然體內的雌性荷爾蒙已然開始作祟。
喉嚨陣陣發干,聲音也顯得有那么點微啞:“……你等了很久,兩年……”身體陷進柔軟的床褥里,男人的身體就在她的上方,將她的視線和柔和的燈火完全覆蓋了住。
云輕舞覺得很刺激,同時又感到好緊張。
宮衍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星眸俯視著她,很專注,很深情。
深沉的目光,似在打量,又似在欣賞……
某女再迷蒙,再厚臉皮,被如此俊美的男人意味不明地,定定地盯著,眼珠子一轉不轉,也難免有些招架不住了,只見她臉頰羞紅,美眸迷蒙嘀咕道:“干嘛這么看著姐兒?”宮衍性感的薄唇微抿,沒有作答。
然,他的眸中卻染上了笑意。那深邃的星眸中映著迷離之光,笑意就如清淺澄澈的湖水,緩緩地蕩漾而開,直達他瞳仁深處。
繼而重新歸于沉寂。
“做什么不說話?”姐兒眨巴著迷蒙的雙眼,似傻妞兒一般地問道。宮衍依舊未語,一雙眸漆黑明亮,甚是逼人。云輕舞身子微微一顫,覺得男人的笑容明明很迷人,為什么她就好緊張;覺得男人的眼睛明明很明亮,為什么迫人得緊,令她心慌意亂,不知所措?
在他眼里,此時的她怎就越看越像只逃跑的小白兔,而他,則是那只追著小白兔跑的大灰狼,是他口中的獵物,一旦被抓住,就會被吃得干干凈凈,連渣都不剩。
宮衍觀察著她神色間的細微變化,心中歡喜而愉悅。
“和我一樣好不好?我幫你……”忘自己身上看了眼,他循循善誘,聲音低沉沙啞,好不惑人。
某女似被他的眸定住了心神,傻傻地“嗯”了聲。他的眼睛幽邃深沉,仿若無底洞一般,里面迸射出的神光有種無形的魔力,引得人心甘情愿沉淪其中。有了她的應允,某太子還等什么,修長而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輕一挑,眨眼間,兩人已坦誠相對。
雙頰滾燙,本能地想護住胸口,誰知,男人卻緊扣住她的雙手,靜靜地看了她一會,便低頭含.住她的紅蕊……
云輕舞的心“怦怦”地跳得好快。一只帶著薄繭的大手,順著她的腰際慢慢往.下,某女想叫,卻又不知為何緊咬著唇瓣沒有發出聲,腦中略顯清明,她似乎知道自己即將面對什么,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只覺整顆心仿若不是自己的了,恍恍惚惚,不清楚自己要干什么。
“舞兒,你好美……”
某太子親吻著人兒,愛憐而輕柔地一下又一下地親著。雖是春暖花開時節,但夜里還是微微有些清涼,可整個內殿卻似被點燃了一堆堆無形之火,令內里的空氣浮動著難言的燥熱。云輕舞周身僵硬,仿若被定住一般,不能動,也不敢動。
“你,你要做什么?”她聲音微顫,結巴著問道。
“和你滾床單啊!”
宮衍抬眼看向她,很自然地回她一句。而后,他漆黑的眸打量著眼前的玲瓏曲線,隨著他的目光往下挪移,云輕舞感到極其不自在:“不許,不許往那里看。”“已經看到了。”男人聲音沙啞,灼熱沉黑的眸鎖在他極其向往,只屬于他的蜜園處,久久沒有挪離。
某女用力想要掙脫自己的手,想要捂住那里,卻根本就不能如愿。她羞窘至極,前所未有的羞窘。
“不許碰……”感受到他溫熱的大手在靠近,不甚清醒的她出言抗拒。
宮衍不語,眸色變得比窗外的夜色還要暗沉。
深情地親.吻,輕柔而小心翼翼地愛.撫,他要她放松下來,好一會全力迎接他入.侵。
云輕舞覺得有無數螞蟻在噬咬自己,那種滋味讓人好難受,難受得想逃跑,想大叫,想嗚咽,卻又猶豫不決,遲遲邁不開腿。
“你……別親了……別……”口中剛發出一個音節,她迷蒙的視線中映出一張俊臉,跟著,她被他抱著坐起,忽明忽暗的燈火照明下,他低著頭正看著她。俊美絕倫的臉在燈火照耀下不似真人,朦朧清逸,用任何語言都難以形容。
宮衍抬頭盯著她。
他的灼熱.威武抵.在她的小腹上。
“可以么?”兩人四目凝視,她在他腿上坐著。他們之間不存在絲毫阻隔,就這么如同初生般凝望著彼此,她沒有說話,宮衍沙啞誘.人的嗓音揚起:“不出聲就是默允了!”說著,他的手緩緩覆蓋在她的肩上,慢慢地將她放倒在榻上。
而后,身子一沉,壓.了上來。
云輕舞迷蒙中清醒著,又似在清醒中迷蒙著,沒有反抗,沒有慌亂,感受著他的重量,感受著他的心跳,感受著他的氣息。
“舞兒……”宮衍呢喃:“我愛你……”稍頓片刻,他又說:“我進來了!”輕淺柔和的嗓音有著極其安撫人心的作用。某女一瞬間仿若聽到自己心兒蕩漾的聲音,她沒有說話,只是伸臂環住了他的脖頸。
宮衍是第一次,心里好不緊張,生怕令她吃痛。他小心翼翼,但那里好緊致,還未怎么樣呢,就被卡住很難再往前。
心亂了,被那溫熱的觸感弄得某太子剎那間心智大亂,甘愿深陷其中。
“要她,我要她,她是我的舞兒,我要她……”腦中來來回回重復著,重復著他想要小女人,想要這只屬于他的小女人:“只要她,我只要她……”
他的眼神無比幽沉,手上動作盡可能地令她消除緊張,感到歡愉。
“痛……”云輕舞呼出了聲,隨著他每一寸擠.入,她呼痛連連,忽地,她腦中清明一片,也就在這電光火石間,某太子一個挺.身,終于完全沒入。“宮衍,你,你在做什么?”某女徹底清醒了,準確些說,她是被痛醒的,只見她水眸大睜,愕然地看著男人。
宮衍的唇.舌和閑下的大手,再度開始造次。
云輕舞心里說不上來是什么滋味,因為她的心神伴著他的動作,全然陷入一種舒服和痛苦所交織的異樣感之中。
“舞兒,是你拉著我滾床單的,你若生氣,若現在反悔,我立馬退出來。”宮衍對上她的眸,他知道小女人已經全然清醒,而他,此刻眸光愈發深沉:“我說過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既然能那么說,我就能做到,舞兒……回答我。”
天知道他現在忍得多辛苦,都已經這樣了,要他偃旗息鼓,要他退離戰場,那不是在要他的命么?但剛那番話他又不能不說,免得小丫頭一會發飆,再次將他從臥榻上踹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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