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出了一次警,想想自己又完成了一件份內之事就不得不開心得要哼起曲來,看看時間還早,房三子走進了一家叫“榮記”的糖水店(甜品店),要了一份紅豆雙皮奶吃起來,一邊吃一邊用余光尋找糖水店老板的二千金,在這片社區有著“紅豆西施”外號的大二學生宋青青。
“別找了,人不在。”店二馬得財拿了一碗“糖不甩”給房三子,不客氣地坐下一起吃。
“你真是太不靠譜了,工作時間你還和客人坐一起吃喝聊?”房三子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吃著免費的糖不甩,搖頭晃腦地。
榮記糖水店最出名的就是“糖不甩”和紅豆雙皮奶,據當年宋光榮剛從部隊當了三年兵出來不愿意去政府安排的糧所工作,每就是在街上閑逛,有一正好看見幾個混混在一家糖水店里收保護費,那店主和他妻子正瑟縮著從收銀臺里拿錢打算破財消災,宋光榮看到這情景立馬兩眼噴火,在部隊里無所釋放的正義感迅速而充分地爆發出來。
幾分鐘后,那三個混混就被宋光榮扔出糖水店外,還一個個摔得臉朝下,血和塵土糊了一臉,把周圍看熱鬧的人嚇得哇哇叫著跑開了。
那糖水店的老板很是感激這位路見不平一聲吼、撥刀相助顯身手的退役軍人,不但把其祖上留下的制作“糖不甩”和雙皮奶的秘技傳授給宋光榮,還把獨生女肖鳳萍嫁給了他。
這宋光榮表面是個粗人,內里卻是細致而頗有章法的人,不但創建了榮記這個品牌的糖水店,還在不到十年間在全市開了二十多家連鎖店,把生意做得風生水起,更把二老照顧得妥妥貼貼,直至養老送終。
平日里宋光榮并不出現在總店里,生意全由店長馬得意打理,馬得意又把弟弟馬得財帶了過來,讓他做了店二。
房三子就是在這個榮記糖水店的總店里遇見了宋青青,同時認識了馬得財。
馬得財很喜歡聽房三子起那一。
那一碧空如洗,陽光明麗,微風和煦,綠草如茵,花團錦簇,喜鵲在枝頭上叫得正歡,房三子像往常一樣踏進糖水店,驀然看見一長發及腰的女孩站在收銀臺前,正是“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那女孩一抬眼正好與房三子對看個正著,此刻更像“水是眼波橫,山是眉峰聚。欲問行人去那邊?眉眼盈盈處。”
“什么是眉眼盈盈處?”馬得財一臉花癡的問道。
“就是……那個……哎,你能不能自已找一下度娘啊?這么美的句子是三言兩語解釋得完的嗎?”房三子吃完一碗“糖不甩”后又開始吃豬腸粉。
“你是餓鬼投胎啊,這么能吃,看不把你噎死。”馬得財最討厭房三子每次聊總聊點自己不懂的句子,但越是不懂就越想聽,自己也是犯賤。
馬得財和房三子同齡,對其兩年的宋青青早就有了喜愛的念想,只是困于自己的身份而不敢表白,現在發現有了同道之人,就像彼此都是被禁錮在井里的蛤蟆,看著鵝流口水,又像是兩條不起眼的土狗對一只精養的貴賓產生了興趣又不得其門而入,反而是有了一種同病相憐,共處同一戰壕的兄弟之情。
“店長是我哥,他今不在,再了,我陪派出所干警吃吃,搞好警民關系,能幫店里減少些是非,以后誰敢來收保護費,我第一個把你的名號甩出去……”馬得財瞪圓了眼,捉狹地笑著。
“哼,要是真有收保護費的來,也許你就是第一個把收銀柜里的錢掏空雙手奉上的那個人呢。”房三子撇撇嘴,把那黃黃的糯米團沾上細碎的花生粉、芝麻、糖粉、蛋皮絲,再張大嘴一口吃下那軟韌可口、酥滑香甜的“糖不甩”。
“嘿嘿,你還真是懂我,要不是你是個男的,我還真收了你,夏洗被子冬暖腳丫子,不冷不熱時給我生個兒子……”
“我呸,你少惡心我了,以后誰家姑娘嫁給你了,還真是被你禍害了,我為你未來的老婆默哀兩秒。”房三子和馬得財的關系已慢慢上升為不損不痛快,關系越好越要損的狀態。
“那啥,青青什么時候回來呀?”
“據去做義工了,去老人院給老人家做甜品去了。”
“哦,哎,不對啊,老人家年紀大了不是應該少吃甜的嗎?你這子,是不是又在蒙我啊?”房三子氣得想噴對方一臉豬腸粉。
“地為媒,日月為鑒,我馬得財如有半句謊言,讓我蛤蟆吃到鵝肉。”
“喲,有長進了啊,竟然會人話了,還蛤蟆吃鵝肉呢,我就知道你子沒真話,快,不然我這勺子不長眼,一不心就*鼻孔去。”完,房三子作勢要按住馬得財,嚇得馬得財連連求饒。
“大俠饒命,我實話實還不行嗎,真是的。”
“唔,那就對了,快!”
馬得財整整衣衫,不情愿地吐了句:“她去新星孤兒院給孩做甜品去了。”
“真的,太好了,我正想回去看看院長,這下好了,來個邂逅,哈哈哈。”房三子大喜,絲毫沒理會馬得財沮喪的臉。
雖然兩人同時喜歡一個女孩,但實際上兩人都沒真正對宋青青表白過,也就是當事人什么都不知道,而仰慕者已在底下斗得熱火朝了。
“我去,這人……”,房三子忽然著就站起身來,抬腳就往外走,馬得財循著房三子眼光望去,落地玻璃窗外正走過一個皮膚黝黑背著收破爛袋子的人,奇怪的是那人抱著一個約有一歲多的白嫩可愛的孩,就算不怎么細看也看得出這孩衣著干凈而貴氣,不像這收破爛的自己養的孩子。
“站住,這孩哪來的?”房三子一個箭步沖上去,攔住了收破爛人急匆匆的腳步。
“喲,警察哥哥,這是我家大侄子,昨才跟他父母從惠市過來看我的。”抱孩的男人眼里閃過一絲慌亂,雙手不自覺地收緊了一下,微微把孩往上拱了拱。
這些動作看在房三子眼里都是心虛不已的反映,再看這孩粉嘟嘟的臉正向著一個方向張望,兩個白嫩嫩的手相握著,似乎與這收破爛的并不親昵,而孩穿的那一身衣服光看做工就算不是名牌也是外貿貨,這些跡象更堅定了房三子內心的猜測。
“我現在懷疑你懷里的孩是偷來的,請你跟我回派出所調查一下。”房三子知道沒有證據是不能隨便拉人回所里的,但此時顧不得那么多了,他寧可殺錯也不愿放過一個可疑的對象。
“哎喲,警察同志,你可不能信口開河污蔑人哪!你有什么證據我這個孩是偷來的啊?”收破爛的著急分辨著,兩腳開始往另一個方向挪動。
這時,馬得財已經把店里的伙計都趕了出來,幾個人圍著收破爛的正你一言我一句地議論著。
“如果不是偷來的,就跟警察回派出所個明白唄。”
“搞不好就是偷來的,不然為什么不敢去派出所作個證明呢?”
“這斬千刀的,把人家那么好的一個孩子給偷走了,搞不好就讓那家人為了找孩子傾家蕩產,甚至家破人亡啊!”
“如果心里沒鬼就去趟派出所嘍。”
“最近丟孩子的案件越來越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和這些人有關系……”
抱孩子的男人見周圍的人越來越多,而且輿論導向好像對自己很不利,心就開始慌了,結結巴巴地:“我正要帶我大……大侄子去看醫生呢,你們,你們這樣妨礙我們去看病,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那正好,我也正想去醫院看看醫生呢,你要去哪個醫院,我們一起去。”房三子淡然一笑,胸有成竹地道。
馬得財一聽,感覺很是對味,忙推波助瀾道:“是的是的,這位警察哥哥正好心臟病發,也要去醫院,大家一起去,一起去呀。”
房三子瞪了馬得財一眼,心想,尼瑪,找個好點的病行不行,你才有心臟病,你全家心臟病。
“那啥,我剛吃了甜品有點想拉肚子,正好去醫院找醫生開劑藥,走吧。”房三子完,馬得財臉色就綠了,白吃白喝就算了,還要污蔑誹謗,太那個什么,豈有此理的了。
沒等馬得財接話,那收破爛的就把孩子往空一拋,撒腿往外跑……
眾人驚呼著都舉起雙手去接那被拋在空中的嬰孩,馬得財站的位置正好接住了孩,而那壞人竟然趁大家慌亂時突圍跑了。
“好險啊,這斬千刀的真是不得好死的。”
眾人唾罵著,方把懸到喉眼上的心放了下來,看那孩卻壓根不明白自己剛經歷的危險,還感覺很好玩似的正咧開嘴向著眾人笑,似乎鼓勵著馬得財再來拋接一次。
“房警官,這偷孩的壞人一定要捉住啊,千萬不能放過的啊。”大家一致要求嚴懲惡人。
房三子點點頭道:“這個人后面肯定有個團伙,我現在不能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目前最重要的還是找到這孩子的家人。”
房三子在眾人驚呼的時候,為了怕孩受傷,壓下了沖開眾人去抓歹徒的想法,他想既然這個人經常在這一帶收破爛那么調取監控應該可查到一些有用的信息,要是能牽出一個犯罪團伙來就更好了,所以還是暫時不要盲目抓捕為妙。
第二早上,尖嘴沙派出所異常的熱鬧,附近幾個區的人們不斷被敲鑼打鼓的聲音吸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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