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之后的時間里阿茶都很安靜, 不過阿茶原本的性子就是比較內向安靜的, 倒是沒讓向南注意到有什么問題。 趙悅倒是注意到了,不過看阿茶沒因為這個事就對她露出敵視抵觸的態度, 趙悅也就不去打擾阿茶認真想事情了, 畢竟這事兒也確實突然, 不是每個人都能像阿南這呆子那樣那么突然的就接受了突然出現的她。 這事兒對阿茶來確實太過突然的, 這一次也就是阿茶第二次進見到趙悅而已,掰著手指頭算, 也才認識趙悅幾時間。 其實阿茶也不是因為認識的時間長短而驚訝,畢竟這時代便是彼此長相都沒見過就成親的也人也不少。 可阿茶知道哥哥以前是歡心夫子家的那位姐, 怎么男子的心思能變化得這般快呢? 那獐子約莫就幾十斤重,將獐子放開之后趙悅在附近找了點草藥暫且給獐子兩條腿上的傷給敷了藥,之后三人就趕著脖子上套了繩子的獐子往趙悅家的方向走。 確實這里距離趙悅住的地方不算太遠,也就慢悠悠走了個把時。 向南自己掐著時間如此一想, 想完了默默吐槽, 走了個把時都算是近的,看來以后他是注定要當宅男了。 沒辦法,古代去哪兒簡直就是受罪, 現在想想便是現代的綠皮火車硬座都比這舒服幸福。 到了趙悅家, 趙悅自然是好飯菜的招待向南跟阿茶兩兄妹。向南倒是想跟著去廚房幫忙, 可惜趙悅推著他不許他進廚房, 只跟阿茶笑嘻嘻的去廚房折騰去了。 向南閑來沒事, 干脆就在趙悅住所轉悠了兩圈。看得出來這房被建造的時候是用了心的, 外墻用的堅固的青磚, 里面則是更適合山林氣候的石木結構房。 三間房很普通,中間是堂屋兼飯廳也兼客廳,兩邊的門都關著,想來應該是趙悅跟她已逝父親的房間。 房子旁邊搭了個茅草偏房當做是廚房跟柴房。 除了院子角落一個功夫片武館里經常出境的那種木人樁以外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向南伸頭看了看廚房那邊,沒瞧見阿茶跟趙悅出來,這才站在木人樁前面抬手回憶著電視里的功夫大俠那般比劃了一個起手式。 嚴肅著臉,向南假裝自己很厲害,然后裝得過頭了,一掌拍出去沒收住力道,原本想要假打的結果變成了真打,頓時痛得抱著手弓腰直抽冷氣。 “哥,你今吃飯怎么用左手?” 向南淡定的假裝自己筷子沒有打架,“沒事,聽左右手都很靈活的人腦子也更聰明,哥哥在努力鍛煉左手。” 趙悅垂眸瞟了向南擱在桌下的右手,想著院子里被人動過的木人樁,頓時心里有了猜測,然后趙悅被自己的這個猜測逗笑了。 “趙姐姐怎么也突然笑得這么古怪?” 阿茶總覺得飯桌上的三個人,除了她自己,其他兩個人都透著股奇怪。 趙悅掩唇清了清嗓子,努力假裝自己沒發現某人私底下幼稚的行為,搖頭表示沒事,“就是突然想起一個很好笑的事......” 然后阿茶就被趙悅的很好笑的事轉移了注意力。 裝比不成反倒差點被兩個姑娘拆穿,這特么就尷尬了。 吃完飯趙悅單獨帶著阿茶出去撿了榛子跟地黃菇,這榛子林居然就在趙悅家附近不遠。 怪不得沒什么人過來了,這里已經是這一片山脈的一座山頂了,再繼續往里面走,就是山脈深處,平常時候山下村民都不可能往這邊走。 阿悅心滿意足的撿了滿滿一籃子的榛子,趙悅帶出去的那只籃子也裝滿了地黃菇。 “其實這地黃菇也能賣上不錯的價錢,不過需求量太,一般也就是搭著野味兒賣給大戶人家自己吃。” 聽能換錢,阿茶眼睛亮晶晶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拜托趙悅幫她賣一點地黃菇。 這地黃菇本來就是趙悅帶著她去才撿到的,阿茶有種拿了別人的東西換錢的窘迫感。 “這地黃菇本來就是阿茶你自己撿的,我又沒幫忙,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之前趙悅就想到了這一點,因此帶阿茶去的時候估計去幫阿茶撿榛子,地黃菇就讓阿茶自己去找的。 獐子跟半籃子地黃菇都留在了趙悅這里,趙悅不放心,親自又送了向南跟阿茶兩兄妹下山。走到外圍的時候向南就舍不得讓趙悅繼續送了,“這外邊也沒什么毒蛇猛獸的,阿悅且先回去吧,我認得下山的路。” 向南方向感極強,便是在這看不見空的林子里也能記住路線。 這林子深處常年照不見陽光,又有腐爛的樹葉枝椏,換個稍微膽一點的男子都要嚇得不敢一個人走,向南怕趙悅一會兒一個人回去要害怕。 趙悅雖然常年一個人在山里生活習慣了,可向南一向認為習慣跟不害怕是兩回事,不能等同對待。 趙悅倒是不曉得向南還想了這些,想想今日跟阿南一起已經是消磨了快要一整了,再送來送去也忒是膩歪了些,再三確定向南認識下山的路之后,趙悅這才目送兩人離開之后轉頭回了山上家里。 明日要去縣城里賣貨物,家里的虎肉虎骨虎1鞭都要簡單處理一下才行,虎皮原本趙悅是準備一同賣掉的,可今日向南起攢嫁妝的事,趙悅決定這皮子還是鞣制一番之后留下來吧。 阿茶背著背筐挽著籃子,一路跟著向南往山下走,向南尋了方向將之前留下的幾堆干柴都給找到了,全部一匯攏用繩子捆子才發現柴有點多。 沒辦法,分兩趟來搬也不太現實,向南干脆用砍柴刀在一邊砍了一根長得還算筆直的樹,三兩下做成了簡單的原形長扁擔,一邊一捆的將柴給戳了往肩膀上一扛,勉強也能擔著走。 好歹是下山的路,向南喘著氣也能堅持。 “哥,要不然我來挑一會兒吧。” 向南咬牙顛了顛肩膀上的扁擔,等到周圍沒有擋事的枝椏灌木,向南連忙將扁擔換了個肩膀。 “沒事兒,你哥我好歹也是個大男人,怎么能讓女子做這等粗活。阿茶你背著累不累?” 背筐里裝了蘑菇跟野菜,阿茶擔心那兩只雞把菜給弄臟了,搓了根草繩把兩只雞綁了腳倒掛在背簍邊上。 兩只野雞被折騰得要死不活的,甩著脖子咯都不咯一聲的隨著阿茶晃悠的節奏一前一后的甩著。 除了兩只雞,蘑菇榛子跟野菜都沒什么重量。 “就這點重量哪里會累了。哥,你跟趙姐姐是怎么回事啊?你真的要娶趙姐姐嗎?” 趁著現在周圍沒旁人,阿茶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心里的話問了出來。 向南想扭頭看一眼阿茶,可惜肩膀被壓著,便是轉動脖子都要牽動被壓著的肌肉,有點生疼,向南扭頭看人的動作做到一半就不得不重新轉回去,“怎么,你不是很喜歡阿悅么?讓阿悅做你的嫂子,以后肯定不會像秦大嫂苛待阿田那樣苛待你。” 阿田是杏花村里有名的可憐姑子,不過才十三歲就被磋磨得不成樣子。秦家一家子都是軟性子的人,偏偏找了個性子厲害的兒媳婦,于是一家子包括公婆都被秦大嫂捏在了手心里。 阿茶知道向南這話帶著打趣兒,不由笑著抬手從后面捶了向南背一拳頭,“哥哥真是的,我在正經的呢,才不是開玩笑的。趙姐姐人那么好,若是哥哥不是真心實意喜歡趙姐姐,那我就不高興趙姐姐做嫂嫂了。” 向南驚奇的喲呵了一聲,“可以啊丫頭片子,有了你趙姐姐就不要親哥哥了?” 玩笑開完,向南喘了口氣,覺得肩膀疼得厲害,干脆暫且將柴垛子放在地上自己坐在一邊石頭上緩口氣。 “竹筒里還有水么?給我喝一口。” 阿茶乖乖摸了竹筒遞給向南,向南喝了一口水,感覺喘息都輕緩了一些,這才接著道,“我自然是笑得阿悅很好,阿茶,你以后長大了或許才曉得,當初我一見到你趙姐姐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在飄。” 當時就想這娘子莫不是山林里化作人形的妖精,自己穿的是類似聊齋那樣的世界。 當然,這個話向南肯定不會跟阿茶。 “總之我跟你趙姐姐是互相有情意,我這回一定要好好讀書,爭取考個秀才回來,這樣才能娶了你趙姐姐回家。” 阿茶歪了歪頭,抿唇瞇眼,“那哥哥夫子家的那位姐姐呢?哥哥還心悅她么?” 若是的話,那哥哥豈不是同時歡喜了兩個女子? 雖男子三妻四妾是正常的,可村里能娶幾個婆娘的卻沒一個,因此男子的三妻四妾對于阿茶來,就好像只存在于傳。 比如只聽過傳的幾里之外的有二十三房妾的板兒莊吳員外,亦或者先前向劉氏替阿茶琢磨的那個有了妻子還想要聘一位良家妾的縣城東郊張員外。 阿茶突然提起李念荌,剛仰脖子又喝了一口水的阿南頓時噗的一聲將嘴里的水給噴了出來,不僅如此還嗆得直咳嗽。 “妹妹,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簡直哪壺不開提哪壺!” 那簡直就是向南不敢去回想的過去。 阿茶不明所以,滿眼懵懂的看著向南。向南翻著眼珠子望想了想,將竹筒塞子一塞,大馬金刀的坐在石頭上兩手撐著膝蓋,“這么跟你吧,先前那個不算是歡喜,只是一種對美好事物的追求向往,你想想,大家都李姑娘是澤陂縣第一美人,你哥哥我又離得近,當然是滿心的新奇,那會兒在家里做詩也都是想要多看這位第一美人幾回,現在遇上你趙姐姐了我才明白原來歡喜一個人是這種感覺。” “什么感覺?” 從來沒歡喜過誰的阿茶好奇的追問。 向南撐著膝蓋打直了背脊,一臉發光的抬頭望,“就是那種渾身上下跟打了雞血一樣充滿了干勁兒,比如我現在就覺得我能一腳踢斷一棵樹。” 阿茶哦了一聲,低頭撥弄籃子里的蘑菇,“那肯定是錯覺,哥哥力氣還沒有我的大。” 向南無語回頭看阿茶,妹妹,瞎什么大實話呢?知不知道人艱不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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