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檀與鳴柯延著‘永濟渠’繼續(xù)前行,十以后,終于到了揚州,鳴柯一踏進她住了八年的家門,便迫不及待地去找義父尹白寧,尹白寧正欲出去賣字畫,猛然看見鳴柯迎面而來,見她眼中含淚,以往稚嫩的臉龐上多了幾分蒼桑,鳴柯不禁一怔,兩年間,義父似乎蒼老了許多。 尹白寧怒聲喝道:“鳴柯你這個臭丫頭,你還知道回來啊?”鳴柯忙垂下頭低聲道:“對不起,義父,讓你為我操心了。” 鳴柯望著自己的腳尖,準備接受義父的訓斥,尹白寧見鳴柯那可憐巴巴的神情,不忍再責備下去,收起怒容,關切地問道:“這兩年你去了哪里?是不是打算去報仇了?不過這個仇你是無論如何也報不了的,而且你連近身完顏亮的可能性都沒有,是不是?我就猜到你一定會無功而返的。” 鳴柯?lián)u遙頭,連忙又點了點頭,她怕尹白寧生氣,不敢把實情告訴他,尹白寧見鳴柯毫毛未損,也就不再生氣了,他回頭望見站在一旁的趙檀,問道:“這位是?” 趙檀見眼前的尹白寧年約不惑,棱角分明的臉上透著的冷俊,眸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輝,風度翩翩,氣質不凡,不覺暗暗稱奇,忙行禮道:“伯父,晚輩趙檀。” 尹白寧忙把他們讓進屋內,斟上一杯茶給趙檀,然后把鳴柯拉到后院,煞有介事地問道:“這個是你的心上人?好英俊的一個人,為何似乎從何地見過?”鳴柯紅著臉低下了頭。 尹白寧不僅笑著點頭道:“鳴柯長大了,也該成親了,這個趙公子一表人才,可以考慮。” 鳴柯黯然道:“義父,他不打算娶我的。” 尹白寧有些納悶。 鳴柯不得不倒出原娓:“事實是這樣的,我和趙檀回來這里,是想找一幅畫,趙檀名義上是徽宗的兒子,在靖康之變以后他出生在五國城內,據(jù)外界傳言,鄭媚娘在押往‘五國城’的途中被人擄走,趙檀的身世成謎,他的母親鄭媚娘留下了一幅畫,在姜太后回大宋的那年一同回宋的宮女昭兒把這幅畫帶回了大宋,據(jù)我們猜測此畫與一寶藏有很大的關系,而且趙檀的身世或與這幅畫大有關聯(lián),趙檀想根據(jù)那幅畫去尋找他的生身父親,另外,那幅畫上很有可能有我母親的畫像,所以我也想知道這其中到底蘊含著怎樣不為人知的秘密。” 尹白寧的臉色變得十分凝重,他抬起頭見鳴柯的項上的項鏈問道:“這條項鏈?是從哪里得到的?” 鳴柯反問道:“爹,你認識這條項鏈?” 尹白寧怔了怔,凝重的臉恢復了平靜,連連搖了搖手道:“不認識,不認識。” 鳴柯不白明,他為何沒有對趙檀的身世表露出一絲的詫異,而是非常鄭重的問道:“鳴柯,你真的很喜歡那位趙公子嗎?” 鳴柯點點頭:“是。” “如果我讓你放棄他,你能做到嗎?”此話一出,鳴柯滿腹狐疑:“為什么?” 尹白寧正色道:“他不想娶你,你又何必強求呢?” 鳴柯對于尹白寧的話大感意外,義父一反常態(tài),心里不免產(chǎn)生懷疑。 “義父,這是為什么?” “好孩子,聽義父的話,義父是過來人,既然他不喜歡你,你又何必委屈自己呢?” “可是我真的放不下他。” 尹白寧低頭思量,少頃,他抬首道:“那么你們就不要再找什么畫了,下有什么寶藏,不可能的。生身的父親哪有那么好找,讓他喜歡上你,能娶你,這才是最重要的。” 鳴柯實在不解,為何義父不讓她與趙檀在一起?如果在一起就不要找那幅畫,這到底是何邏輯?不免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 “聽義父的話,義父一切都是為你好。” “義父,你能不能明白一點,我怎么聽得有些糊涂。” 尹白寧臉色露出一絲怒意:“你就不要再問了,聽話。” “但還是要問問趙檀的想法,如果他執(zhí)意要找的話,我不能加以阻攔,他畢竟是在找他的生身父親。” 尹白寧聲音提高了聲音道:“你必須阻攔。” 鳴柯禁不住問道:“為什么?” 尹白寧搖搖頭氣惱道:“下之大,想找一個人如同海底撈針,將時光浪費在一件不可能實現(xiàn)的事,你不覺是在虛度光陰嗎? “可是義父,不試過又怎么知道呢?總不能讓此生留下遺憾吧?” 尹白寧臉色鐵青,“柯真是長大了,有自己的主見了,你要怎樣我也不攔你。” 鳴柯見尹白寧真的生氣,不敢再什么,試探著問道:“義父,你生氣了?” 尹白寧沒有作答,只是鳴柯從未見過義父如此生氣,著實有些為難。 吃過晚飯后,鳴柯和趙檀走在揚州城的大街上,夜晚的街市平靜如河,只有那路邊的綠樹婆娑著似乎還在回憶著白日的喧鬧。 鳴柯拭探著開口問道:“木頭,如果我勸你不要找那幅畫,你會不會答應我?” 趙檀濃眉一蹙問道:“為什么?” “你的身世在你心中真的那么重要嗎?” 趙檀避而不答,卻反問道:“為什么要這么問?” 鳴柯凝望著他非常認真道:“我們一同走遍大江南北尋找名醫(yī),把你的病治好,這樣不好嗎?” 鳴柯心中又一次地暗罵趙檀,你還在猶豫什么?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表露心跡,難道你真的是鐵石心腸嗎? “你怎么不話?”鳴柯見趙檀默不作聲,忍不住問道。 “你不覺你很煩嗎?”趙檀的回答讓鳴柯不覺一怔。 鳴柯有些生氣道:“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從來不對任何人袒露你的心聲,你從來不信任任何一個人……” “不要再了。”趙檀吼道。 鳴柯深感委屈,垂首不語,她深知,他生氣是在害怕被人看穿,似乎每一次的勸慰,都讓他一觸即痛 “對不起,笨丫頭。” 趙檀居然對不起三個字,對于他來,著實不易,鳴柯抬起頭,癡然一望,那無言的期盼隨著晚風飄落。 趙檀眸光一閃道:“我剛剛想到一件事,從前我聽母親外公就住在揚州,如果想找畫的話,最好能找到外公,如今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不知招兒姑姑是否還尚在人間?那幅畫是否放在宮里?我的外公曾經(jīng)是右武大夫,如果他還住在揚州的話,將會事半功倍。” 鳴柯不僅豁然開朗:“即然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身在揚州,明日何不一起去找他們?” 趙檀感喟道:“自出世以來從未見過外公,只是不知外公是否還在人間?” “難道你從金國逃出來后就沒有想過要找你外公嗎?他可是你的親人。”鳴柯一直以為趙檀是孤身一人,如果他的外公健在,趙檀就有了親人,對于他來可是喜事一樁,鳴柯心中居然開始憧憬著明。 “當年的我一直想向師傅學習本領,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除掉金陽子。”趙檀對于金陽子的切骨之仇,將他的心牢牢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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