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檀沒有想到鳴柯短短的幾句話就讓金陽子放棄繼續傷害他們,也許真如鳴柯所,金陽子最缺少的是親情,趙檀踉蹌著站起身來,心翼翼把鳴柯放下來,解開她身上的繩子。 鳴柯張開雙臂,扶在趙檀的肩上,緊緊地抱住趙檀,淚水很快打濕了趙檀的衣服,過了好久,鳴柯才抬起頭,凝望著那清靈秀逸的雙眸道:“有我,你今后就不會孤孤單單了。” 趙檀向鳴柯囅然一笑,但心中比任何時候都沉重,他該怎樣救她出去呢?在多少人面前都不能讓他如此恐懼,世間也只有面對金陽子才讓他有害怕的感覺。 鳴柯意正言辭道:“一直以來你雖然裝作對我漠不關心,但是我知道你的心里是有我的。” 趙檀放開鳴柯依然冷冷道:“我只是覺你對我很好,所以我才……” 鳴柯眉頭一皺:“為什么到這個時候,你還要隱瞞?你并不是一個膽之人,但為何讓你在我面前變得這般怯懦?” 此時趙檀面對這鳴柯,依然是一種由為復雜的心情,在情感面前,他怯懦,他只有選擇把內心的情感世界封鎖,他廣博地苦讀兵書戰策,岐黃音律,狂熱的習武練功,用此方法去逃避世間的情感,只要不去釋放他的情緒,才會讓他存有安全感,他知道他注定命運多舛,但是在遇到鳴柯之后,心靈似乎敞開了許多,世間有多少美麗女子,但是她們少了鳴柯的清靈與善良,他知道他所觸及的是從未有過的溫柔之心、真摯之情。 望著鳴柯憔悴不堪的臉上零亂的貼著幾根發絲,清澈的眸子里寫滿了盼望與柔情,一直保持著清醒頭腦的他,此時卻心搖神蕩,不得不摘下面具。 趙檀輕撫鳴柯的頭語重心長道:“笨丫頭,你要知道,我是無法給予未來的。” 鳴柯那如清溪般的淚水流過臉頰,她明白,在趙檀的心里一直有一把枷鎖卻始終無法真正的卸下,從腰間取下那只雙魚荷包放在趙檀的手里:“木頭,答應我,好好的活著。如果有一我們從這里走出去,希望你能想通,對我的一生負責,這個是我為你繡的荷包,我一直把它帶在身上,看見它我就如同看見了你一樣,我把他送給你。” 趙檀想了想,接過荷包望著那句:“檀香隨風散,樹下獨空影”,不禁心中嘆道,不知檀香會不會真的隨風而散? 趙檀把鳴柯的頭深深的埋在他那寬厚的彎臂之下,他依然在想,這樣做對鳴柯來,是一種幸福,還是一種傷害? 鳴柯伸出手臂,緊緊的摟著趙檀,她甚至能摸到趙檀那滿身的傷疤,這是他們自從相識以來,最放恣的擁抱,鳴柯的心中泛起一絲甜蜜,而趙檀的心卻是絲絲苦澀,如果此生不能相守,上卻為何要安排這次相遇呢? 過了許久,鳴柯在趙檀的耳邊道:“我知道醉品樓的雙色豆糕制作方法,義父曾經教過我,我做給金陽子吃,金陽子很在意他的妻子,來他也算是個可憐人,如果他喜歡,不定會放了我們。” 趙檀不安道:“人的心腸如果太軟,必然會吃大虧。” 鳴柯故作輕松:“其實很簡單的,我以前真的做過,很好吃的,你放心,金陽子一定會喜歡,我現在就去找金陽子。”著站起身來。 趙檀連忙叫住她道:“我陪你一起去。” 鳴柯見趙檀的關切的之情溢于言表,搖搖頭道:“一直以來都是你在我的身邊保護,給我一個機會,讓我一個人去面對好嗎?” 鳴柯沒有等趙檀回答便轉身去找金陽子。 走在這錯綜復雜的山洞里尋找著金陽子的蹤跡,找了好久,鳴柯才發現金陽子坐在一個黑漆漆的洞口前一動不動,鳴柯走上前怯生生的問道:“金陽子,你可以帶我去買一些東西嗎?” 金陽子緩緩的抬起頭木然道:“你要買什么?” 鳴柯故作鎮定清了清嗓子道:“買菜羅,我想給你做一頓可口的飯菜,因為民以食為嘛,所以人一定要吃好,心情才會好,睡覺才會香,你是不?” 金陽子瞟了一眼鳴柯,見她衣衫襤褸,一頭亂發,可那眼睛依然澄澈如秋水一般。 金陽子冷冰冰道:“好。” 他們在山中走了很遠,終于走進城里的集市上,鳴柯買來魚,青菜,大棗,面粉。金陽子卻沒有問上一句話,只是默默跟在她的身后,有時鳴柯覺得金陽子和趙檀的性格真的極為相似,一樣的睿智,一樣的孤傲,一樣的漠然,一樣的不喜表露心事,但偏偏他們要互相折磨,互相憎惡。 鳴柯買好菜,回來后便開始做飯,燒菜,一個多時辰后,鳴柯做了一桌子的豐盛晚餐。 金陽子望著香噴噴的飯菜,呆了半晌,卻沒有動筷子。 鳴柯見金陽子呆呆出神,心翼翼問道:“這些都是我的拿手菜,對了,還有那個雙色豆糕,要不要嘗一嘗?” 金陽子踟躇了一會兒,拿起一塊豆糕,咬了一口,沒有再接著吃下去,鳴柯怔在那里,這讓她忐忑不安起來,如果他不喜歡的話,會不會生氣?一生氣會不會殺了她? 鳴柯心謹慎的試探道:“不好吃嗎?” 金陽子淡淡道:“還行吧。”語氣雖淡,卻是微顫,他又夾了一塊魚肉,盛上一碗米飯,鳴柯看他吃的很香,心里異常高興,幻想他就此能放過他們。 金陽子輕嘆道:“有好多年好沒有人給我做這種豆糕了,你做的豆糕和惠做的味道真的很像。” 鳴柯聽了暗自高興。 “不過,你有這么好的手藝,我怎么還可以放你走?”聽金陽子如此一,鳴柯的心猛然往下沉了沉,本能地張大了嘴巴。 金陽子嗤笑道:“怎么,你怕了?” 鳴柯見金陽子笑了,非但沒有感到輕松,反而讓她更加恐懼,下意識地慌忙搖手。 金陽子目光移向一旁,空洞而又迷離,幽幽道:“以前我是一名大夫,和惠一直過著很平靜的日子,惠在她懷有三個月身孕的時候死了。” 金陽子雙眼閉了閉,鳴柯暗中揣摩著他的心思,見金陽子到此處似有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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