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幾過去,眾人終于可以站在賀蘭山角下瞻仰這座神秘的山巒,大家都不免激動地歡呼起來。但是接下來將會遇到更大的困難,那把鑰匙究竟在哪里?這是一個荒蕪的季節,到處都是荒草,卻很少見到樹木,尹白寧望著賀蘭山,似乎往事觸動了他的心靈。 金陽子道:“那地圖中在賀蘭山上標志了一只鹿,或許找到那個圖形就會找到放置鑰匙的地點。”尹白寧接過金陽子手中的地圖,仔細的端詳了一翻道:“我很的時候便住在了這賀蘭山上,所以這里的地形我十分熟悉,但是單單找這個標記似乎并不容易,不過既然來到了這里,還是想先去我的故居看一看。” 阿迭明亮對尹白寧的決定十分不悅:“我尹老頭,你的故居有什么好看的,當下最重要的是盡快找到寶藏。” 鳴柯白了一眼阿迭明亮:“我義父想去故居,你不必跟著,我聽賀蘭山上發生過可怖的事情,你要去找寶藏,那么自己去冒險吧,我們可不奉陪。”罷鳴柯拉著趙檀和尹白寧便走,金陽子回頭望了一眼發呆的阿迭明亮,跟在趙檀他們的后面,麗紗拉著阿迭明亮也跟了上來。 經過幾條山脈,終于在半山腰看到了一座十分簡樸的茅屋,尹白寧加快腳步,走進了那間茅屋,趙檀也跟著尹白寧踏進了進去,只見屋里竟然端坐著一白發蒼蒼的老者,當他看見尹白寧時,目光放射出奇異的光,顯然十分震驚,尹白寧望著那老者霎那間呆住了,全身也不由地顫栗。 “你是人,還是鬼?” “尹白寧,你是尹白寧?”那老者的眼神中也同樣充滿了驚異之色。 尹白寧半晌沒有回過神來,趙檀見尹白寧嘴唇微張,瞪大雙眼,心道他在害怕著什么? 尹白寧突然走上前,兩位白發老人緊緊握住了對方,老淚順流而下。 趙檀見了這位陌生的老者不由心中一驚,他呆呆的望著老者,難道他是……,趙檀似有預感,尹白寧顫抖著拉過趙檀道:“檀兒快給你爹跪下。” 趙檀一怔,木然的跪了下去。 尹白寧道:“這就是你的父親,也是西夏的太子,他就是李仁愛。” 在趙檀的心里,這個父親來得太過突然,不是他已經過逝了嗎?怎么會突然好端端地站在面前,如此突然出其來的變幻,讓他沒有半點反應的余地,趙檀依然保持沉默。 李仁愛同樣疑惑地望著趙檀卻對尹白寧道:“你是他是我的兒子?” “他娘就是鄭媚娘。” 聽了尹白寧的話,李仁愛喜及而泣,寫滿蒼桑的臉上被淚水打濕,伸出那雙干枯的手輕輕地撫摸著趙檀的頭,見趙檀的容貌依稀與鄭媚娘有幾分相似:“沒想到在我有生之年還能見到我的兒子。”、與鄭媚娘相依的情境浮現在腦海里,那繚繞的蕭音又響在耳際,想到這里,李仁愛一把拉過趙檀,張開雙臂,緊緊的抱著兒子,放聲大哭起來,那哭聲讓趙檀的心如翻山倒海一般,卻流不出一滴淚來,命運竟然可以瞬息萬變。 “你娘呢?她在哪里?” 李仁愛輕輕放開趙檀走出門,喃喃道:“媚娘,媚娘,你在哪里?不要躲著我。” 趙檀連忙追出門外:“我娘二十年前就在五國城離世了。” 李仁愛身體搖搖欲倒,趙檀急忙將他扶住,李仁愛望見趙檀手臂上的字,忍不住悲泣道:“仁愛愛子,原來你娘一直希望你有一能回到我的身邊。” 趙檀從背上拿出了那幅‘雙姝圖’遞與李仁愛,李仁愛定定地望著畫中的女子,畫上的媚娘臉上掛著甜甜的微笑也同樣望著他,可永遠不能再對他上一句話,禁不住泣下如雨。 鳴柯見了此情此景,不禁處情傷情,想到自己那離世多年的母親,心中感嘆,又不忍李仁愛如此悲傷,走上前道:“人生終須一別,也不要過于悲傷了,能在有生之年尋回愛子,這是一件喜事。應該高興才對啊。” 李仁愛這才注意到一直站在一旁的鳴柯,他仔細端詳眼前這位姑娘,竟然似曾相識:“這位姑娘是……” “我是…….” “他是我的養女,名字叫鳴柯。”尹白寧迅速打斷鳴柯的話。 “其實我是……” “鳴柯是我的朋友。”趙檀打斷鳴柯的話,鳴柯只得將要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朋友?”李仁愛似乎明白了,眼角顯現一絲笑意,不斷地打量著鳴柯,并不停的點頭,鳴柯明白了李仁愛的意思,不禁頷首低眉,面紅耳赤。 回到茅屋,李仁愛無限感慨:“若不是遇到心如蛇蝎之人,我們一家三口可能不會生離死別,唉!”李仁愛長長的嘆了口氣。 尹白寧忙安慰道:“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現在不是團聚了嗎?” “如果不是尋找魁之寶,或許今日我們父子還不能相見。”一旁的趙檀安慰道。 “魁之寶?難道你們真的要去尋找多年前的那個寶藏嗎?”李仁愛面露憂慮之色。 “父親認為有何不妥之處嗎?” “當然不可,那個魁之寶本來就是不祥之物,況且寶藏里面之內設有機關,稍有差池,就會命喪黃泉,得江山上自有定數,緣生緣滅,非我所能。” “爹,什么才是結果?世界哪有什么真正的結果,緣是活的,命運應該掌握在自己手中,關健在于你是否會利用所擁有的有利條件,雖然追逐明利并非我一生所求,但我依然想證明我的實力,人生就要發揮自己最大的能力,放手一搏,否則就會遺憾終生。” “總之,我不會同意你去找什么寶藏,如果因此而丟了性命,豈不遺憾了我的終身?” “爹,請恕孩兒不能答應,待孩兒找到寶藏,一定會回來孝敬您。”罷,走出門去,李仁愛見趙檀如此致力于尋寶,不僅老淚縱橫地拉著鳴柯的手道:“姑娘,你一定要幫我勸勸他,要知道沙漠之中有很多艱險的事發生過,在那里,人的丑惡,發揮得淋漓盡致,以往的恐怖經歷,讓我不想讓他再去冒險。” 著,從身上拿出一塊玉佩遞與鳴柯:“將此玉佩交給我的兒子,這是我唯一能證明他身世的東西。還是讓他認祖歸宗吧。” 鳴柯連連點頭,忙出了門去追趙檀。 好不容易追上趙檀,鳴柯一把拉住他:“如今你的身世之秘已解開,你難道不能為了你年邁的父親而放棄寶藏嗎?” “決無可能。” “為什么,你呀?”鳴柯拉著趙檀的手用力搖動。 趙檀有些不耐煩道:“你難道以為我會活下來嗎?我和金陽子是有約定的,如果我留在爹的身邊,讓白發人送黑發人嗎?” “你什么?你和金陽子到底有什么約定?” 趙檀只是淡淡道:“我們的約定就是寶藏一事,我身體還埋著他的杰作,要知道這個寶藏機關重重,其中就包括我經通的算經、奇門遁甲,有的機關并不是金陽子一人能掌握和破解的,他在利用我幫他得到寶藏,我一直在等候機會,讓他把我身上的東西取出。還有……” “還有什么?” 趙檀停了停道:“也沒什么了。” 鳴柯嘆道:“如果寶藏真的落入此人之手,你會不會下大亂呢?” “當下我們只有順其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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