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神秘的魁之寶到底是什么呢?為何金陽子沒有趙檀,那寶藏很難找到,最不服氣的當屬阿迭明亮:“哼,趙檀怎么了,難不成是什么文曲星下凡,能有多大能耐?” 金陽子不加理睬,對鳴柯道:“當下要快些找到中藥鋪,但不知這個鎮上是否能尋到,我們也只有碰碰運氣了。” 耶律辰扶起趙檀,眾人向那鎮子里行去,不多時便看見鎮子上熙熙攘攘的人群。 李暮向路人打聽到藥鋪的地址,獲知東街有一個回魂藥鋪。 月蔻抬手拉起阿迭明龍,用眼睛虎視眈眈的望著梁雪柳,梁雪柳知道月蔻的到來,自己的愛情可能就此終結。 尹白寧見梁雪柳這般情景,而鳴柯心系趙檀,不僅嘆道:“真是剪不斷,理還亂,造孽啊。” 尹白寧的身后傳來一聲冷哼:“老頭,你老了,年輕人的所作所為,你已經不懂了。” 尹白寧暗想,真的不懂嗎!那曾經的熱血如今已經結成了冰。 藥鋪的伙計看了看金陽子遞上來的藥單:生地、桃仁、紅花、枳殼、赤芍、甘草、牛膝、川芎、香附、水紅花子、莪術、龍各適量。 道:“我們這里有幾種藥沒有。” 鳴柯驚呼:“怎么會這樣?你們這里是藥鋪嗎?” 趙檀輕聲道:“沒有就算了。” 李暮掏出一錠銀子交給那伙計。 那伙計立刻變了臉色,笑道:“一定給你想辦法抓全,不過要等上一等,藥鋪的后面,便是寒舍,如果你們大家不嫌棄,可以暫住,在那里可以等藥抓全了。” 阿迭明亮早已不耐其煩:“為了一個人,卻在這里浪費功夫,如果趙檀的病好不了,我們是不是就在里安家落戶呀?” 鳴柯早已對阿迭明亮恨之入骨怒道:“我們何時要求你留下來了?我巴不得你趕緊走。” 金陽子抓住阿迭明亮的手臂用力一拉,陰陽怪氣道:“這樣好了,我這一生最大的愛好就是下毒,如果公子不介意的話,可以用你來試藥,可否?” 阿迭明亮早已領教過金陽子的厲害,他見金陽子目光中有一絲敵意,不覺全身冒冷汗。 金陽子拿出瓶子輕輕一甩,那阿迭明亮臉開始癢痛無比,口中發出慘叫。 阿迭明龍見弟弟如此痛苦不堪質問金陽子:“你對我弟弟做了什么?” 金陽子笑道:“你的弟弟曾經想要害我,我只不過是懲大誡,如果他再不閉上臭嘴,我就不客氣了。讓他先癢上一個時辰吧,一個時辰后自會好的。”完一甩手走掉了。 阿迭明亮倒在地上一邊不停在自己臉上抓撓,一邊大罵金陽子。 眾人安頓好趙檀之后,麗紗來找鳴柯。 鳴柯見了麗紗就已經心知肚明,冷笑道:“你找我一定又是要威脅我離開趙檀。” 麗紗笑道:“你這個笨丫頭終于不笨了。” “和你這種人打交道,再笨的人也變聰明了,你放心,只要我見趙檀好起來,自會離開西夏,你不用這般煞費心思趕我走,我有自知之明,留在他的身邊只會給他帶來不幸。” “的到是冠冕堂皇,我憑什么相信你呢?” “如果不信我也沒有辦法,要不我現在就走,總可以了吧。” “好,你現在就走,一言為定。” 鳴柯望著麗紗那清麗脫俗的容顏,瑰姿艷逸的姿態,與趙檀可謂生的一對,反而是自己一直以來都是趙檀的包袱。 她收拾好自己行囊,拿起趙檀送給她的那兩本書心道:這幾年來,自己一直被人當做一粒棋子,任人擺布,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從今起,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為什么之前都沒有聽趙檀的話去好好去讀這兩本書呢? 他知道李暮一直希望帶他離開西夏,可是如今自己的臉變成了這般模樣,難保將來回復不了容貌,自己又是完顏亮追殺的目標,將來定會連累于他,不如與義父悄悄離開才是上策。 臨行之時,鳴柯來到趙檀床邊,她見趙檀臉色蒼白,氣息不暢,心中十分擔憂,淚水悄然涌上雙眼,趙檀輕輕抬首,見鳴柯眼中含淚。 鳴柯強忍哽咽道:“我真的非常懷念在憶徽樓的那段日子,如果有機會我還會回到那里。” 一語讓趙檀憶起那段美好的時光,那個調皮的鳴柯,自己對她時不時的刁難,這般純美的心間,不該留下自己這等罪惡之人,不覺感慨,人世間的美好往往只在一瞬,印在心里竟成了永恒。 趙檀輕咳了一聲道:“拿紙筆來。” 鳴柯雖不明白趙檀要寫什么,但照他的吩咐拿來紙筆。 趙檀提筆寫了一個藥方:水蛭,桃仁、紅花、制**、制沒藥、三棱、莪術、伸筋草、炙山甲、威靈仙。 鳴柯不知何意,趙檀道:“這個是治療你臉上傷疤的藥方。” 鳴柯見趙檀在此時依然記掛著她,怔怔著的望著趙檀,曾經帶著對緣分的敬畏,一路追隨,如今卻要展動感悟的翅膀遠飛,緣盡之時,只能讓脆弱的靈魂變得堅強,將他的影子置在心靈的一處安放。 趙檀發覺鳴柯滿眼的不舍,知她可能真的要離他而去。 “我知道你的舞技很好,但卻從未有見過你的舞姿,今可為我跳一支嗎?”鳴柯眼中的淚簌簌落下。此時李暮與麗紗相繼走了進來。 李暮提議:“這里雖然沒有琴,但主人家里有一支笛子,我們何不來一個笛簫和鳴?” 趙檀一笑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你扶我起來。” 三人將趙檀扶到院子里,鳴柯拿了一床厚厚的棉被搭在趙檀的身上。 此時已經步入春季,氣也漸漸轉暖,樹木也開始抽出嫩枝,麗紗隨手折了一枝開滿桃花的枝子,鳴柯眼望麗紗,感嘆麗紗的生麗質,站在那里如同一幅絕美的畫卷。 尹白寧躲在院子的一角,此情此景如此熟悉,當年與王翦云、李仁愛、鄭媚娘三人也是這般歌舞升平。 趙檀見鳴柯獨坐在石頭上,顰眉咬唇,而麗紗站立于鳴柯的旁邊不時擺弄的花技,讓他想起那幅‘雙姝圖’中與鳴柯二人的母親,此景如此相似,趙檀拿起手中的簫,凄婉而悠揚的曲聲飄蕩而出,李暮連忙拿起手中的笛子,笛聲很快融入了簫聲之中,鳴柯與麗紗輕啟舞步,被打落的柳絮與花瓣隨著二人的舞姿飛揚,阿迭明龍和弟弟明亮站在不遠處觀望。 阿迭明龍付之一嘆:“多少人都逃不過一個情字,我只是不明白他們為何要去尋找什么寶藏,難道世上的真情都比不過金錢與權勢嗎?” 阿迭明亮道:“大哥,情又有什么用?你娘和我娘都為爹而活,到頭來留下了什么?還不是被三娘奪走了咱們的爹。” “所以,我只想找一位娘子就夠了。” “大哥你麻煩了,現在有兩位女了為了你爭風吃醋。” 這時,月蔻走上前道:“就是因為你這位大哥的人品,這次我才絕不放棄,已經錯過了一次,不想再錯過了。” 阿迭明龍見月蔻目光堅定,但對她的情感也已悄然起了變化,情緣已盡,無法追回,為了月蔻,不能再欺騙下去,長痛不如短痛,想到這里,他鼓起勇氣道:“月蔻,我只想,我們之間已經成為過去,已經回不到從前了。” 聞言,月蔻怔了怔,她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種話居然是從阿迭明龍口中出的,淚水如潮水決堤:“你難道真的忘了我們曾經的誓言嗎?” 阿迭明龍道:“有些事情不是一成不變的,時光是追不回來的。” “難道你還在怪我沒有和你私奔嗎?我千里迢迢來到這里,不惜放下所有的榮華富貴來找你,你為什么這般無情。” 明龍見月蔻梨花帶雨,不覺心軟了下來:“別哭別哭,對不起月蔻,真的對不起。” “對不起?你根本不了解我的苦,你可知道,我嫁給仆散暮這些年是怎樣過來的嗎?五年前成親那日我對仆散暮感到即陌生又絕望,我把所有的怨氣都化做歇斯底里,大家都知道我的霸道,可誰又知道我是在發泄我的情緒,要不然我會發瘋的,多少年來我一直沒有忘記你,而仆散暮也從來沒有愛過我,我們都是權力與利益的犧牲品,我爹為了自己,來犧牲我一生的幸福,直到我看到仆散暮對鳴柯的付出,我才明白,為什么不為自己去爭取一次。 自從那次鳴柯逃離仆散府以后,我從我哥哥那里得知完顏亮要去追殺完顏鳴柯,我用我所知道的消息和仆散暮交換條件,我告訴他完顏亮正在追殺完顏鳴柯,條件是請他帶我一起來西夏。但是我沒有想到,我來到這里卻看到你已另有所愛,難道我們真的不能再續前緣嗎?難道我所有的付出都付之東流了嗎?” 月蔻的話句句如刀,直戳阿迭明龍的心肺,他癡癡的望著月蔻,心,無比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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