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權微不是故意拖延, 但比起楊楨的任君處置, 他的事兒是真的挺多的。 摸他的腚他癢, 為了便于擴.張, 楊楨用手伺候他前面,可一摸到后門立刻前功盡棄,權微的肌肉繃得像是伸手就能把楊楨掀下床,放松的目的沒達到, 弄得楊楨也跟著緊張了起來,兩人急得干瞪眼。 權微還不肯背鍋,拉著楊楨的手摸自己的腦門, 有理有據地:“這不能怪我, 你看, 我這忍得滿腦門子都是汗! 楊楨觸到一層溫熱的濕氣, 知道他沒有狡辯,但還是又好氣又想笑, 有一刻竟然產生了一種自己躺著享受不好嗎?為什么非要造這種孽的錯覺,不過他也就是心里這么假模假樣地想想, 本能里完全是另一種反應了。 “不怪你,”他伏低身體, 側著頭去跟權微接吻, 話從嵌合的唇齒間溜出來,低沉得權微根本就沒聽清, 滿心眼里都是他比心腸還軟的唇和唾液豐盈的口腔。 快.感細而密集, 像煙花綻放之后的漫火星, 沒有地動山搖的動靜,于無聲之中讓人目眩神迷。 楊楨的吻就像他那個人,不急不緩的,幾乎沒有什么壓迫感,但力度或輕或重,讓人的心跳也跟著浮浮沉沉。 權微承受且回應的時候,不知道怎么忽然想起了他第一次親楊楨的畫面。 那兩個傻子剛開竅,親得嗑牙咂舌、爽中帶痛,然后短短的大半年之間,他們就已經熟悉至此了,知道對方的偏愛和習慣、能從臉色猜中心思,甚至內斂自持的楊楨,都學會了很多種流氓的接吻花樣。 兩人的氣息都越見急促,時不時喘進對方的耳朵里,都被煽動得有些失了控。 室外寒地凍,屋里因為開過空調,溫度勉強有個20出頭,平時不穿衣服還會有點涼颼颼,但此時此刻楊楨覺得熱,躁動不安的那種,像是一把火從心底燒出來,隨著血流蔓延進了四肢百骸,他的身體和靈魂都知道自己在渴求什么。 楊楨沒有摸過別人,所以無從比較,他只覺得權微的皮膚摸起來順手,像絲般順滑那么夸張的膚質權微肯定沒有,畢竟這是一個如果楊楨不碎碎念,他連搓個洗面奶泡都會三下五除二的懶家伙,權微腿上零星的也有少量毛周角化的疙瘩,帶著一點這個季節不可避免的干燥,氣溫讓汗發得慢,有種暢通無阻、不粘手的清爽感。 楊楨用掌心貼著他的臉往下滑,感覺接觸面上有一種微磁似的吸力似的,根本抬不起手來。 權微靠在床頭上,看見楊楨跪坐在自己用腿圈出的領地里,臉上帶著隱忍、迷離和一種近乎虔誠的熱切,又不厭其煩地哄著自己放松,他伸手去摸楊楨的喉結,楊楨被碰到脆弱處,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他的喉結滾下去又浮了起來,但權微心里卻“咕咚”一聲,連帶著決定一起沉沒了。 權微的自制力其實不賴,先前他就是仗著楊楨容忍,在那兒逃避責任,這一刻他要來真的,就收起左腿從楊楨身前穿到右邊,翻了個身趴在床上,還經驗豐富地拉了個枕頭給自己墊在了胯.下,讓楊楨從后面來。 但他愿意忍,楊楨又不敢硬來了,直.腸壁十分脆弱,前.戲不到位很容易撕裂,視嚴重程度有的甚至需要做縫合手術,絕不是什么拉開腿就能開干的草率之事。 不過權微趴著對楊楨就友善多了,因為武林高手都背后是空門,這是一個比他們第一次滾床單更加兵荒馬亂的夜晚。 中途又鬧了個大笑話,楊楨忙活半,臨門一腳權微又崩起來了,楊楨累得直接疊在他背面當起了尸體,不知道是在休養生息,還是根本就不想干了。 權微于是又犯了病,楊楨睡他他不配合,不睡他了他又危機感爆棚,覺得楊楨年紀輕輕的就對他的身體沒性.趣了,那老了還玩個蛋? 然后他倒貼過來開始勸,什么他這個人體格比較纖細,所以直腸也窄,讓楊楨耐心一點,楊楨笑得只想拿膠帶來封住他的嘴,心想這些亂七八糟的都是什么鬼。 在權微是非暴力、也合作的前提下,過程雖然艱難險阻,但楊楨最終還是嘗到了在上面的體驗,比起快.感,他心理上的滿足倒是更勝一籌。 愛一個人,渴望與他合二為一,看別人都無幸得見的風景,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事,當然,這成是占有欲也可以。 —— 權微早上醒來的第一件事是套褲子,第二件事就是蹲廁所,這是兩個身理系統初次串線的必然反應。 至于書里寫的那些合不攏腿或是腿腳軟得走不了路的情況他都沒有,他跑進廁所的步伐不知道有多健步如飛,權微只是漲知識地想到,原來被.日完了是這種感覺。 這么雖然不文明,但他確實是覺得自己時刻都想大號。 權微心里話,在下面的感覺出乎意料,不是好也不是壞,就是一半一半、在這事上也得講究平衡那么摻雜著來的。 疼倒是還好,撐死了也就是片刻間,磨合有點難熬,但楊楨在他后背頂.撞和急喘的聲音帶著一種力量和激動,讓權微覺得很新鮮,而且他也不是沒有快.感,有幾次楊楨可能是擦對了地方,權微從頭哆嗦到腳,像是被慢鏡頭效應的電流擊中了一樣,感覺非常強烈。 但大多數時候他都在……受苦,雖然這么對不起楊楨,但權微是個公平的人,他現在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在上面那次,楊楨肯定也受了大苦。 擴.張是最不能忍的一道流程,那種讓人頭皮發麻的侵.略感讓人特別想開溜,而且因為是第一次,手生沒分寸,兩人都忍得滿頭大汗,但進一厘就要問一句,疼不疼、怎么樣,實在是不夠水到渠成。 總體來講,反正誰也沒覺得吃虧就是了,因為真正過日子的人都知道,現實里很少有涇渭分明的0和1,人性趨向享受至上,只要是舒服,上下根本無所謂,什么男性自尊、什么在上面的優越感,關起門來都得放下。 楊楨對后遺癥深有體會,因此牙刷握得老神在在,隔著衛生間的門跟他對話:“你是肚子疼,還是后面疼?” 那叫……難以言喻的酸爽,還夠不上疼的程度,權微有點倔強:“我好得很,你是不是要用廁所?我出來了! 楊楨體貼地:“我不用,你呆著吧。” 權微呆得也差不多了,出來收拾好牙口和臉,吃完飯活蹦亂跳地將楊楨送到了地鐵站,自己跑去找孫少寧了,去問漫展的事。 之前孫少寧邀請過兩次,他都用毫無興趣的斬釘截鐵給拒絕了,這次忽然倒貼上來,換成孫少寧對他愛答不理了。 孫少寧將兩手一攤,惡劣地:“沒票了,送你你不要,我丟垃圾桶了。” 權微不信他,伸手黨的氣場十分強大:“拿來! 孫少寧十分好奇:“你先跟我一下,怎么忽然對漫展感興趣了?” 權微就是那夢見章舒玉了,起來之后忽然想起[皇在下]好像是做漢服的,楊楨寫字那會兒那姑娘還邀請楊楨去展會上玩,權微就想讓楊楨穿來看看。 不過這夢他沒告訴孫少寧,章舒玉是他和楊楨的秘密,別人不會信,也不用知道,權微:“楊楨的字不是被弄去做漢服了嗎,我去看看! 孫少寧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大概意思是楊楨楊楨,你現在就知道楊楨。 票是別人送的,權微就是不要,孫少寧也不至于丟掉,他還有一皮條的友,前陣子送人了,現在兩手空空,權微來打劫都沒有了,不過好在門票也不貴,孫少寧決定自掏腰包給他買了:“行了你滾蛋吧,當你要是過去,我自然把你弄進去。” 再見到楊楨,距離董如秀給他發消息已經過去了將近24時。 楊楨休完一假,準時出現在店里,看起來跟往常也沒什么不同,不比昨紅光滿面,或者比前更意氣風發,第一次在上面貌似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但對他而言,只是多了一種愉快的生**驗。 董如秀被晾了一整,到底是個年輕人,沉不住氣地湊上來問道:“楊哥,我昨給你發了消息,你是不是沒看見?” 楊楨聽見這一句,才猛然從喜事連連的昨里扒拉出這個插曲,有點抱歉地笑道:“我看見了,不好意思,昨事很多,當時沒顧得上回,后來也沒想起來,我馬上看看。” 董如秀:“沒事沒事,這個不急。” 反正這房子是給楊楨找的,他要是不急,董如秀也沒租客。 楊楨當著他的面瀏覽了頁,又上地圖上去看了下區的實景,看完發現這是一個豪宅別墅區,雖然是在遠郊,但一套房子2000多萬,戶主應該都不差錢,這個月租1000實在是沒必要。 “你聯系過房源發布人嗎?”楊楨開始登陸青山同城。 董如秀有點欲言又止:“聯系了,接電話的是房東的妹妹,她房子是真的,租金也就這么多,就是……就是他們租房子有個前提條件,租客得跟他們家老爺子一起住! 楊楨瞇了下眼睛,聽起來感覺像是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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